是夜,王府後院寢房內,季楚楚一臉嬌憨的被康承祁抱進房間。

    半醉半醒間,她看著自己的夫君,笑得滿足,「我們迴來了嗎?我買的東西都帶迴來了嗎?」

    「嗯,都帶迴來了。」用看醉鬼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小王妃,康承祁覺得今日的情景十分好笑,先是一個沒留意讓她喝了不少酒,然後兩人又在路上走了許久,風一吹,季楚楚的酒意湧上頭,整個人站都站不穩,眼看天色已經黑了,康承祁隻好把她抱上馬車,又抱她迴府裏。

    把季楚楚放在床上,康承祁揮手讓想要來照顧的小荷退下,親自端了半杯水給季楚楚喝。

    微醉的季楚楚壓根沒時間想,這樣被王爺大人照顧有沒有什麽不妥,她笑著,孩子一般地躲閃,「不喝、不喝。」

    「聽話。」看著這樣的她,康承祁有十二分的耐心,扶她半靠在床上,一點一點哄著喝下。

    就算是迷蒙著,她也能聽出男人聲音裏的溫柔,硬撐著睜開眼,仿佛眼前這個人還是多年以前的模樣,笑容燦爛如昔,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迴到小時候,不由喃喃說道:「你是康承祁嗎?」

    這世上少有人敢直唿他的名字,康承祁失笑,難道他的王妃有喝醉酒就撒酒瘋的毛病不成,怎麽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都敢喊了?

    雖然這行為有些冒犯,他卻並不在意,笑笑應諾,「是。」說來也怪他當時沒注意,竟然讓季楚楚喝了這麽多酒,現在伺候也不委屈。

    聽到肯定的迴答,季楚楚噗嗤笑出聲,指尖在他挺直的鼻子上來迴劃幾下,語焉不詳地嘟囔,「你忘記我了嗎?你不記得我「嗎?」

    康承祁微怔,「我沒聽懂。」

    掙紮著坐起來,季楚楚雙手抓著康承祁的肩膀,一臉委屈地說道:「你真的忘了?七年前在我家裏,我從樹上掉下來,你把我接住了,還問我傷到了哪裏。」

    這幾句話說得倒是清楚,季楚楚委屈得簡直要哭出來,連比帶劃的描述七年前的那一日,邊城家中,她貪玩爬到一棵歪樹上,玩得正開心的時候,卻見一個陌生的少年走過來。

    一時好奇,她忍不住探身往下瞧,突然身子一歪就那麽掉下來,那樹並不高大,可對於九歲的女娃來說還是危險得緊,季楚楚一聲尖叫,已經作好了摔傷的準備,卻冷不防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十五歲的少年,眉目俊秀,十分吃力的抱著她,臉上寫著擔憂,放她下來後仍半摟在懷裏

    ,直到確認懷中女娃安然無恙,這才露出一個笑臉,並不十分成熟的聲音滿是笑意,逗弄著懷中的她,「你是天上的仙子嗎?怎麽會從上麵落下來的?」

    雖然季楚楚膽子大,可經曆這一場驚嚇也已經腿軟腳軟,九歲的稚嫩臉龐掛著晶壁的淚滴,才欲哭,又被少年的話逗笑了。

    「你是誰啊?」她的聲音軟糯好聽,乖巧得讓人不敢相信是她自己爬上樹去胡鬧。

    「我是康承祁,那你是誰呀?」學著她拖長了尾音,少年康承祁伸出細長的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水,「爬樹危險,下次可不要再這麽做了,要是我沒有接住你,你不是要摔傷了嗎?」

    「下次不敢了。」小鼻子皺著,季楚楚委屈地點頭,看他身上有自己落下來時蹬到的腳印,還想和自己新認識的少年說些什麽,遠處卻傳來爹爹的聲音,眼看爹爹的身影越來越近,她掙開康承祁的懷抱撒腿就跑,留下他一個人站在那裏。

    季楚楚躲在暗處看著這邊的情況,季炳寧已經快步走到康承祁麵前,「三公子,您怎麽來這裏了?不是迷路了吧?」

    「沒有,隻是看這邊風景別致,過來看看而已。」康承祁目光向著季楚楚跑開的地方看了一眼,選擇掩飾剛才發生的事情,想她跑得那麽快,是怕被發現吧。

    季老爹並未多想,兩人並肩離去,倒是季楚楚躲在遠處瞧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裏想著什麽時候找他去玩,可惜七年過去,直到新婚之夜她才又一次見到康承祁。

    季楚楚語焉不詳的解釋讓康承祁突然想到當時的事情,那還是父親去世前一年,他去邊城探望,正巧有一日去季參將家中,遇到那個從樹上掉下來的孩子。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康承祁沒法相信當初那女娃便是自己的王妃,他還記得女娃見到季參將就跑,害他一直以為是府中下人的子女,頑劣惹事,害怕主子責罰才跑掉,怎麽也想不到會是季家幼女。

    康承祁那時候還年輕得很,見識淺薄,身邊所遇同齡女子都是端莊嫻靜的大家閨秀,絕想不到還有季楚楚這樣的小姐,想到她現在成了自己的王妃,康承祁更驚訝了,忍不住再三確定,「那一日真的是你?」

    酒氣上頭,季楚楚臉蛋緋紅,笑著點頭,「是呀。」皺著眉想了一下,又笑了,笑顏如花,「你救了我,我嫁給你,這算不算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呀?」

    被自己王妃的博學多才震住,康承祁無語,這丫頭平時都在看些什麽

    書?

    不過想想那次酒樓的偶遇,還有九歲時就敢爬樹的膽子,想來這些年她也沒有安分到哪裏去,怕是聽書聽多了才子佳人私相授受的故事,嘴裏就順口說了這麽些句子。

    康承祁覺得好笑,想安撫季楚楚睡下,可惜人家不領情,愣是扯著他的衣襟不鬆手,緊貼著他的臉細細看著,像是在找什麽。

    許久,季楚楚終於滿足地退後一些,「奇怪,你怎麽變了這麽多呢?」

    絲毫沒有不耐煩,康承祁用哄著她的口氣說話,「什麽變了?」

    「變好看了。」季楚楚迴答得直截了當,那時的少年在她記憶裏有一種青澀的感覺,現在的康承祁卻完全退去了少年的模樣,變得沉穩大方,想著這些日子他雖沒記得自己,卻一味的包容,季楚楚心裏十分的闊心,腦海裏的哥哥變成現在的夫君,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別扭,而且……他真的很好看呀。

    順著自己的心意迴答,季楚楚突然跪坐起來,把康承祁拉到離自己更近的位置,表情十分認真,「康承祁,我想親親你。

    她的心裏有一種與他親密的衝動,半醉半醒的自己也就大著膽子做了。

    康承祁一時反應不來,待到醒悟,季楚楚已經在青澀地吻著他的唇。

    她閉著眼,前後一番折騰,衣衫並不齊整,表情卻十分認真,除去了平時的孩子氣,更添一層嫵媚。

    康承祁沒想到季楚楚會如此主動,也沒想過此刻要與她發生些什麽,就算是真要行周公之禮,也該是她心甘情願、神智清楚的情況下,可是現在感受著那個青澀的吻,他有些舍不得推開,吻了片刻才抓住她的肩膀,「你醉了,今晚好好休息。」

    肖想了那麽多次的纏綿近在眼前,他不相信自己有足夠的定力能把持住,想著還是把小荷喚來照顧她,自己去書房睡得好。

    想到這康承祁轉身欲走,季楚楚卻突然拉住他的手,緊緊擁著他的身體,「我沒醉,我想和你親熱。」

    「你懂自己在說什麽嗎?」

    「我當然懂。」季楚楚表示很不滿,她確實喝了酒,可是也沒有醉到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名什麽的地步好不好,她隻是把心裏所有的秘密說出口後覺得很安心,很想像第一晚同床共枕那樣親昵而已。

    康承祁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這些日子的等待讓他心底越發蠢蠢欲動,看著季楚楚嬌

    豔緋紅的臉頰,想著這個女子為自己情動的模

    樣,他心中的欲望傾瀉而來,再也壓抑不住,也不想壓抑。

    下一刻,他順著季楚楚的擁抱倒在床上,兩人糾纏在一起,加深彼此之間那個青澀卻纏綿的吻。

    季楚楚,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竟然與他有過那樣多的牽扯,難道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既如此,他不會再猶豫,擁有她,讓她成為自己名正言順的王妃。

    心裏打定了主意,康承祁的動作就帶了一些侵略性,不同於第一次的溫柔,這一次的纏綿有些粗魯,卻更讓季楚楚無力抵擋,隻能柔柔地接受。

    不想讓自己等待太久,他的舌尖很快便探入季楚楚口中,一同共舞。

    哪裏體會過這樣熱情的親密之舉,季楚楚很快便被帶動了情緒,熱切的配合,她的手指不知所背的攀附在男人肩上,彼此糾縷,引誘心底更深處的欲望迸發。

    「唔……」微醺中的她身體更為敏感,當康承祁一雙大掌撫摸她時,季楚楚口中逸出誘人的聲音。

    這樣的吟哦簡直比烈酒更醉人,讓康承祁心搖意動,手裏的動作加快,很快便剝去她的衣衫,留下褻衣半遮半露,引得他身體欲念大發。

    身體一下子變得好怪,明明那一晚的親密也是如此,可她就是覺得不滿足,季楚楚睜著迷茫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臉上的表情也很奇怪,似乎痛苦,卻又快樂。

    季楚楚很快就發現兩人的不同之處,她都快被脫光了,全身被他摸來摸去,康承祁竟然還衣衫整齊,想到上一次也是如此,心中一下子覺得十分不滿,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噘著嘴巴,季楚楚試圖脫掉他的衣服,卻屢次失敗,身上沒什麽力氣。

    沒想到自己的小王妃居然如此主動,康承祁眼底笑意更濃,手上挑逗的動作絲毫不減,還慢慢下滑,想要把兩人之間的熱情越演越烈。

    被撫摸的感覺讓季楚楚渾身發酸,隻要靠著康承祁,她就覺得自己渾身都怪怪的,趁著還有理智在,季楚楚在他耳邊悄聲抱怨,「為什麽我都脫掉了你還穿著?唔……不公平呢。」

    她的聲音很嬌軟,在康承祁耳邊吐氣如蘭,讓他敏感的心神一下子激蕩不已,看她眸中半是不滿、半是魅色,康承祁哪裏抵擋得住,此刻讓她為自己寬衣解帶,怕是要把他逼瘋,幹脆自己動手。

    康承祁力道大得很,不過幾下就脫去自己的衣衫隨意丟在床下,看著同樣穿著褻衣的康承祁,季楚楚滿意地笑了,這樣才公平

    嘛。

    那笑容純真得讓人發狂,康承祁恨不得立刻撲倒身前的女子,肆意衝撞一番,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可想到季楚楚處子之身又心生不舍,想到上次做到這裏,季楚楚就喊停,他心有餘悸,生怕這一次又被停止,幹脆提前打好招唿。

    輕一下、重一下的吻著她的唇,康承祁手掌撫摸著已經挺起來的柔軟,半哄半勸說道:「楚楚,親密的感覺如何?」

    這樣的問題如何迴答得出口,季楚楚用連續的呻吟作答。

    嘴角掛著笑,康承祁繼續說道:「接下來還有更有趣的,你要不要陪我一起試試?」

    季楚楚沒有別的毛病,最被季炳寧嫌棄的就是膽大妄為,若是有人告訴她前麵有好玩的事情,就算天降刀子都攔不住她,現在康承祁這麽說,她怎麽還忍得住,「真的?唔……好。」

    得到這樣的保證,康承祁再也忍不住,一手拉著她的裙擺一扯,眼前便若隱若現、春光無限。

    唇齒在交融、被手掌撫摸的地方在燃燒,季楚楚以為這便是最快樂的,可當康承祁手指沿著自己的身體往下遊走,來到秘處之時,她的身體傳來一陣難以明說的顫動,雙腿下意識想要夾得緊緊的,卻被手臂擋在其中,不得合攏。

    此刻季楚楚臉上才溢出幾分慌張,因為陌生的情愁平添幾分不安,她瑟縮著想要躲遊身上這個堅硬壯實的身軀,卻無路可退,「不要……」

    拒絕明明那般無力,康承祁卻心疼起來,舌尖沿著她的耳垂慢慢的舔,想要安撫她的清緒,手指的侵略卻絲毫沒有停下,五指分開,在那秘處撫摸輾轉,他感受著季楚楚的身體越來越柔軟,水一般的癱軟在自己懷中。

    「嗯……別……」季楚楚的聲音本就甜美,此刻虛弱卻更是誘人,在這般親密之下,原本的醉意盡數消散,心裏怪怪的,說不清楚是什麽感覺。

    「乖,我不會傷你的。」自己的王妃還是處子,康承祁知道自己確實著急了一些,可是撫摸著這美妙的身軀,無論是哪個男人都停不下來。

    小心翼翼留意她的動靜,見並未抗拒,隻是眼睛裏還有一點未知的恐懼,看她無恙,康承祁不再滿足於秘處外麵的探索,食指一勾,滑入那已經有水液溢出的細縫之中,找到那小小的一點,不過幾下勾弄就換得季楚楚高低起伏的呻吟。

    「別,不行……」被陌生的情欲折磨著,她已經顧不得自己在說些什麽,隻是無助的求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

    要停下來還是繼續。

    聽著這些言不由衷的吟哦,康承祁得到無上的滿足感,手指更為放肆,甚至沿著那一點往下滑,徑直朝著那蜜穴所在衝去。

    伴著一聲嬌吟,他食指有些艱難地探入其中,待感受到那絲滑圍繞的緊窒,欲望越烈,整個人血脈賁張。

    心裏疼惜季楚楚初次的歡愛,卻也明白必定得疼上這麽一次,康承祁逼迫自己硬下心腸,推著手指硬是更進一步,直到整隻手指都被包覆才停下,吻著季楚楚臉頰上滑落的淚

    滴,輕聲安慰,「放鬆點,馬上就好了,相信我。」

    身體被進入、占有,季楚楚又羞又怕,身體酸軟無力,連推開康承祁的力氣都沒有,隻有任由那手指動起來,先是慢慢滑動,最後卻加快了速度,讓她身體最深處仿佛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噴湧而出,不上不下的難受。

    康承祁一直留意身下人的反應,自然也感受到情動的津液不斷流出,流到他的手掌之上,一隻手在她臉上撫摸安慰著,他狠心加入第二根,先是被排斥,卻還是慢慢承受了,看她臉上表情,反倒多了幾分愛恨交加的迷蒙。

    那表情堪比毒藥,讓康承祁一下子失去了耐心,感覺那蜜穴濕潤如水,這才脫去自己最後的遮攔,早已緊編顫動的碩大對上蜜穴,動聽的聲音在季楚楚耳邊溫言細語,「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擺動腰肢,他探下身去,明明隻進去一些,卻覺得被緊緊地包裹著。

    這樣的進入和剛才手指的抽動完全不同,季楚楚隻覺得整個人要被撐開,眼角的淚滴不由落得更快,非為生氣,卻是委屈,隻覺得康承祁在欺負自己,淚珠伴著哭聲一起湧出。

    「疼……」臉像包子一樣皺在一起,她疼得身體顫動不止,卻又覺得有一些滿足。

    看著她滿臉的淚,康承祁也是不忍,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逼著自己狠下心來,他腰肢一沉,他徹底占有了季楚楚。

    一陣被撕裂的尖銳疼痛,季楚楚指尖在他背上劃出幾道痕跡,她忍不住的哭聲楚楚可憐,讓人心中忍不住想要占有更多。

    康承祁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殘忍到這般,明明身下的女子在哭卻還是衝撞了進去。寢房春色旖旎,窗外月光也攀上了枝頭。

    渾身顫栗,季楚楚覺得自己猶如落在烈火之中,一臉委屈地看著康承祁,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能讓自己這麽痛,簡直都要死掉了,抓著他的肩膀狠狠撓幾下當作報複,

    她哽咽著哭道:「你出去……痛、痛死了。」

    她從來沒這麽痛過,即便偶爾被爹爹打了幾下手板也沒哭,可是現在她完全忍不住自己的眼淚,一邊哽咽,一邊推搡著康承祁的身體,可惜男女氣力差距本就大,何況康承郝常年練武,任憑她掙紮也躲不開一分二毫。

    康承祁也很難熬,最敏感的地方被緊緊包覆,差一點就要釋放,要是和自己王妃的第一次留下如此的印象,他真怕自己抬不起頭來,隻得梗著身體硬撐,直到那感覺緩緩退去,這才開口,「別怕,總是要痛一次的。」

    他認為自己講的是道理,聽在季楚楚耳中卻惹得小王妃不爽起來,憑什麽嘛?為什麽她就要痛?他居然還用這麽雲淡風輕的口氣,真是過分。

    因為不滿,她糾結著全身的力氣擺動身體,想要甩開他的控製,卻不想這樣的舉動對康承祁來說完全是甜蜜的煎熬,一下子包覆得更緊,讓他忍不住擺動一下腰肢,卻換來季楚楚更可憐的叫痛聲,「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你快放開我。」

    疼痛折磨中的她哪裏還有理智,隻想著把他氣跑,就算康承祁心知這隻是氣話,還是氣得鼻子差點歪了,想著這丫頭不知道好歹,自己為她忍得差點崩潰,卻還如此說他。

    帶著不滿,康承祁刻意動了幾下,一臉威脅的表情看自己的小王妃,「不準再說這話,聽到沒有?」

    此刻這個男人的惡形惡狀哪裏還有平時對自己溫柔的十分之一,和自己記憶中的大哥哥更是天差地遠,季楚楚是不肯認輸的性子,硬是不服輸,「偏不要,痛死了,你快出去、快出去。」

    她越鬧,康承祁越狠下心想要懲罰她,控製著力道,他極緩慢的抽動幾次,引得季楚楚又捶打他幾下,兩個人倒像是打起了擂台,一個盡情欺負,一個不肯認輸。

    伴著幾次進出,初次進入的疼痛倒也慢慢消減,季楚楚隻覺得那疼痛不再是如一開始無法忍受的那種,一股酸澀又衝擊了她的身體。

    疼痛帶著一點說不出的酸麻,像是有人幫自己撓癢,卻又不盡興,讓她不由地逸出一聲嬌吟。

    聽到那動人的呻吟,康承祁眼睛一亮,心知這小丫頭才慢慢開始品嚐情欲滋味,忍不住想笑她,附耳低聲說道:「你想要了。」

    這話說得直白又羞人,哪裏是季楚楚這種初識男歡女愛的小女子能夠承受的,一張臉頓時紅透,像是一顆大蘋果,偶爾再伴著那疼痛帶來的皺眉,一張小臉又是享受、又是煎熬,

    簡直讓人愛不釋手,隻恨不得狠狠地疼愛她。

    康承祁不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小王妃很有招人欺負的特質,可是再也沒有此刻能讓他清楚這種感覺,看著她如此可憐兮兮又勾魂的表情,就算是柳下惠再世隻怕都忍不住,何況他隻是一介凡夫俗子。

    發出難耐的歎氣聲,康承祁捂住季楚楚含著盈盈淚光的眼睛,「別這麽看我,你現在的模樣簡直能讓我發瘋。」

    被欺負還說得像是她勾引的一樣,季楚楚覺得真是委屈賽過竇娥,抬眸看他,眼睛裏帶著滿滿的指責。

    被她瞪視,康承祁覺得眼前的情景當真是好笑,這世上大概沒有他們這樣的夫妻,燕好之時還不忘針鋒相對。

    康承祁失笑,猛地加深動作,果然季楚楚再沒心思和自己作對,咬著唇吟哦兩聲,明亮的眼睛裏似含著盈盈秋水,勾魂奪魄。

    依舊是慢慢的抽動,卻開始加重力道,康承祁看著季楚楚,「這時候你還有心思和我作對,莫不是嫌棄我不努力。」

    原本就是隱忍著,季楚楚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除去隱密之處他進進出出帶來的異樣感覺,竟連他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滑動的動作都顯得格外撩人。

    季楚楚不懂這是怎麽了,難道這就是娘親說過的夫妻之道?咬著唇,她不知道該怎麽迴應這個男人的調笑,隻是突然想起初見的少年,那時候的相識,怎麽也想不到今天會成為夫妻,還做這麽羞人的事情,想到這,她有刹那的失神,雖然隻有瞬間,卻被康承祁捕捉,眼睛一眯,心情就不那麽開心了。

    笨女人,現在這個時候她還在想些有的沒的,難道自己真的不夠努力?想到這,他氣不打一處來,幹脆猛地兩下埋入其中,換來季楚楚一聲唿痛,「你、你欺負人。」

    剛才明明疼痛都快要消失了,現在卻突然猛痛一下,就算再笨也知道是康承祁故意欺負自己,她握緊了拳頭捶打他的胸口。

    她越是如此,康承祁越擠進去,待到沒根而入,身體相撞的聲音讓兩個人都怔了一下。

    季楚楚臉頰紅得不能再紅了,康承祁卻一下子舒爽無邊,隻覺得剛才的進入才讓自己盡興,不由得任著性子衝撞幾迴,換來身下人連聲的呻吟。

    直到此刻,季楚楚才品出來那麽一點魚水之歡的妙處,一絲絲的痛帶著被完全占有的充足感,竟讓她也忘卻了拒絕,任由身上男人逞兇。

    隨著一次次的深入,兩個人都再來不及說

    什麽,一個猛入、一個嬌吟,最後隻入得季楚楚雙腿無力,即便有康承祁握在膝上,還是酸軟得沒法子。

    在一波波的衝撞下心神欲裂,季楚楚隻覺得自己身體裏有什麽東西要奔湧而出,高潮來時,還是忍不住求了饒,「啊……我不行了,放開我……」

    她不知道為什麽情欲的感覺這麽折磨人,隻是覺得整個人欲仙欲死一般,明明泄了身,身上的男人卻還是不停止。

    自己的秘處全是花液,隨著插入發出羞人的聲音,再加上彼此肉體拍打的聲音,季楚楚一下子崩潰了,眼淚又再次落下來,這一次卻不再是因為疼痛。

    嚶嚶而泣,全身上下都透著羞澀,看著她這樣可憐的表情,康承祁隻得忍耐,等她漸漸平靜下來才又動作。

    以為一切已經結束,卻又開始,季楚楚咽兩聲,一雙腿就再也不願意抬起來,擺出一副作對的姿勢,淚光瑩瑩看著康承祁。

    「你欺負人。」她小聲地埋怨,卻換來康承祁又一次的心動,情欲占據了腦海,理智悉數退去,他此刻完全沒有心思多想什麽。

    抽出自己的身體,他雙臂用力夾起季楚楚翻個身,讓她趴在床上。

    見自己背對著他,還以為一切終於結束了,季楚楚想著剛才動作間看到的那個東西……

    就在康承祁身上長著,又醜又大,必定是欺負自己的東西。

    想到那東西剛才在自己的身體裏進進出出,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還想迴頭表示不滿,卻冷不丁被人壓住身體。

    康承祁拿過被子團作一團塞在季楚楚腰間,讓她雪白的臀翹起對著自己。

    「你又做什麽?」季楚楚有些疑惑,開口詢問,王爺大人卻不準備多說,藉著被子的弧度,手掌握著臀瓣分開,長驅直入。

    「這樣你就不會累了。」大開大合的進進出出,康承祁不忘表達自己的好意,之所以換姿勢完全是不讓自己的王妃受累,才不承認是自己舍不得放開她。

    可是這樣的姿勢進入更深,季楚楚又沒什麽心理準備,一時間掙紮不動、反抗不得,隻能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擺動,如同風中的落葉一般可憐。

    康承祁知道自己的王妃是第一次,也明白要多多憐愛,可是每每瞧見她那張臉、那雙眼裏怯生生卻又不服輸的眼神,他就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欲望,一次次加重力道,撻伐而入,把她身體衝撞得前後搖擺。

    「楚楚……」喊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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