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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困迷糊了壓根忘記放重複就發出去了……_(:3ゝ∠)_


    算了就這樣吧,寫完了,寶寶們晚安,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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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寶寶們的營養液和霸王票~


    迴首~從容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8-2319:10:00


    讀者“東顏”,灌溉營養液+12016-08-2407:17:09


    讀者“沐訴”,灌溉營養液+202016-08-2312:19:56


    讀者“sissi”,灌溉營養液+16-08-2308:21:14


    “去試探一下吧,”沈嫻看著孫策說道:“別走太遠,先看看對麵是什麽態度。”


    張郃緊趕慢趕地跑來了長安,卻不立即進攻,而是停在了一馬平川的城門前,這舉動絕對有陰謀,就是一時半夥猜不出來他要做什麽。


    孫策點點頭,卻沒立即行動,而是將目光投在了賈詡身上。


    賈詡問道:“公達那邊呢?”


    “還在後麵綴著呢,”沈嫻翻著戰報隨口迴答:“已經圍起來了。”


    “那就打吧,”賈詡奇怪地問:“還等什麽?”


    “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沈嫻似笑非笑地看著賈詡:“文和你不是一向很謹慎嗎?”


    賈詡微微一哂,沒有說話。


    “但那是在對方有鬥誌的前提之下,”郭嘉打著哈欠從門口溜達進來了,他跟沈嫻和孫策隨意地打了聲招唿,大咧咧往賈詡旁邊一坐:“張儁義這時候停下擺明了是不想打,至於為什麽……主公你可以派個使者去問問他。”


    “我看奉孝就不錯,”孫策微微一笑:“憑借著你的三寸不爛之舌,一定能把對方忽悠投降了。”


    “問題不大,”郭嘉漫不經心地說:“主公要是沒意見,我就去。”


    孫策錐子般的目光刷拉一下落在了沈嫻的身上。


    沈嫻頂著孫策的注視靜靜地看了郭嘉一會兒,最終點頭同意:“行啊,那你去吧。”


    郭嘉二話不說,站起來對著沈嫻一拱手,轉頭背著手溜溜達達地出門去了。


    孫策:……


    “他真去了?!”孫策單手按著桌子猛地站了起來:“我開玩笑的!”


    “當然是真的啊,”沈嫻驚訝地看著孫策:“這種事情怎麽能開玩笑呢大哥!他要是能兵不血刃地拿下了張儁義,我們省不少事呢。”


    “不行,”孫策義正言辭道:“這可是我的活!他憑什麽搶!”


    於是孫策急急忙忙地跑出去追郭嘉去了。


    沈嫻慢悠悠地說道:“我就知道大哥他是刀子嘴豆腐心。”


    上次周瑜威脅要砍郭嘉的時候還不是被孫策攔住了,明明之前他想揍郭嘉喊得比誰都歡。


    “但我確實是想讓奉孝去談判的,”賈詡搖了搖頭:“他要是不去,我去也行。”


    沈嫻眼中又驚訝一閃而過:“文和,你可從來不會以身犯險。”


    賈詡淡淡地說:“奉孝也不會。”


    郭嘉站在城門口和守城的虎賁士兵交涉,讓他們把門打開,把自己和隨便從馬廄裏拽出來的一頭驢放出城去。


    “主公說派我去談判,你們別攔著我,”郭嘉歪歪扭扭地騎在驢上,伸手捏著小毛驢軟綿綿的耳朵:“快把城門打開,談完了我還要迴益州吃火鍋呢,長安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太幹燥了。”


    士兵們麵麵相覷,一個伍長打扮的人開口道:“郭先生,不行啊,城外大軍壓境,城門一開不就全完蛋了嗎?”


    “有我在你們怕什麽?”郭嘉擺擺手。


    士兵們心想就您那細胳膊細腿的小身板還能攔得住千軍萬馬?


    正在為難的時候,孫策騎著馬趕到了,他翻身而下,扯住小毛驢的韁繩把郭嘉往迴拽:“軍師,你還是老老實實出謀劃策去吧,上陣拚殺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們來做,嗯?”


    “我就是在出謀劃策啊,伯符。”郭嘉歎道,他一扯驢耳朵,毛驢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嚎叫,梗著脖子強在原地,任憑孫策如何拉拽,就是不走了。


    “張儁義手下帶了七萬人,公達那邊有五萬左右,加在一起,單看兵力,還是張儁義占優勢,他要是繼續守著陳倉關,公達未必進的來。”郭嘉一邊給小毛爐順毛,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可為什麽張儁義在聽說長安城淪陷的消息後就匆匆忙忙地放棄守關往迴趕了呢?”


    孫策反問:“長安城都沒了,他守在陳倉關又有什麽用?”


    “陳倉關是司隸的西門戶,隻要拒守此關,別管是外族人、馬壽成還是公達他們都很難繞進司隸,我們即使占領了長安城也出不去,這樣還能僵持一段時間。”郭嘉笑了笑:“至於長安城……說到底它隻不過是一座城罷了,就像洛陽一樣,如果城裏沒有了陛下,它在誰手裏都無所謂。”


    “那張儁義為什麽離開陳倉關了?”孫策抱著胳膊狐疑地盯著郭嘉:“按照你的說法,他就應該在陳倉關守著不挪窩。”


    郭嘉得意洋洋地眨了眨眼睛:“因為他沒我聰明。”


    孫策:……


    “好吧,開個玩笑,你不要這麽嚴肅啊,”郭嘉歎了口氣:“因為他不想在那兒待著。”


    就在這時,郭嘉胯|下的驢忽然鬧了脾氣,它使勁兒扭動著身體瘋狂地尥蹶子,郭嘉被顛得渾身都要散架了,在滿頭黑線的孫策的幫助下才順利爬下來。小毛驢趾高氣揚地被牽去了一邊,郭嘉死死抱著孫策的馬的脖子直喘氣,訓練有素的軍馬雖然沒有踢開郭嘉,但用目光表達了對他的嫌棄之情。


    “袁本初麾下有三派,冀州、南陽和潁川,”郭嘉拍了拍戰馬的後背,示意孫策往迴走,倆人邊走邊說:“張儁義就是冀州派的人。”


    而在袁紹出戰期間代替他執掌長安的沮授和被袁紹下獄的田豐都是冀州派。


    乍一看袁紹這個安排挺挺人性化的,同為冀州派的文臣和武將被安排了守長安、監視皇帝的重要任務。但真的有那麽簡單嗎?這是否代表了袁紹很器重冀州派的人?


    “袁本初的家小並沒有在長安城裏,”郭嘉的眼眸中閃過一點精光:“否則將他的家人一扣,他早就跑迴來跟咱們決戰了。”


    孫策微微一愣。


    袁紹的全家老小自從他搶了韓馥的冀州之後就一直在冀州鄴城居住,而在袁紹出征期間,鎮守鄴城的人是淳於瓊。


    “潁川人?”孫策順著郭嘉的思路想了想,覺得滿頭霧水:“袁本初到底想做什麽?你們不是一直說潁川派在他手下沒活路嗎?”


    “你不能這麽看,”郭嘉說:“潁川派確實沒什麽活路,所以我跟著文若來投奔了主公。但這並不代表荀友若和淳於簡仲不受袁本初的信任。”


    袁紹對荀彧不冷不淡,但對荀諶卻一直不錯,甚至在荀家舉族搬遷去了益州後依舊給予了荀諶極大的信任;至於淳於瓊,此人曾與袁紹、曹操同為西園八校尉之一,彼此之間有著很深的交情。而且淳於瓊不像許攸那樣仗著自己跟袁紹關係好就喜歡作死,他為人很是謙遜,每每有思路,都會與袁紹的想法不謀而合,所以袁紹很器重他。


    至於張郃,雖然也是袁紹手下大將之一,但他一開始跟的人是韓馥,後來韓馥將冀州拱手送給袁紹,張郃才又換了主公,投到了袁紹的帳下。


    這麽一比較,張郃和淳於瓊兩人與袁紹之間的關係親疏立判。


    況且身為一位將領,雖然守城也是功勞一件,但積累功勳最快速的途徑還是親自上戰場拚殺。袁紹出征的時候沒有帶上張郃,而是把他扔去了陳倉關,你可以理解為袁紹很器重張郃,希望他能夠抵禦住馬騰和荀攸的進攻,但你同時也可以想,袁紹不希望張郃的功勞太大了。


    “為什麽說張儁義沒我聰明呢,因為他趕路趕到一半才想明白這個道理啊。”郭嘉歎道:“若是張儁義從一開始就堅持不出陳倉關,司隸戰場就陷入了僵局中,隻能靠著兗州那邊的局勢變化來決定勝負了。如果袁本初獲勝,他迴援長安城,事後即使不會褒獎死守陳倉不出的張儁義,也不會怪罪於他。”


    “但張儁義若是急忙馳援長安,那情況就不一樣了,他一動,勢必會把公達放進關內,司隸局勢一破,兗州的僵局也維持不了多久了,再加上子龍還在幽州活動,袁紹的敗局幾乎是無法挽迴的了。”


    “究竟是什麽造成了張儁義和袁本初之間有著這麽大的認知差異……”郭嘉停下了腳步,他抬頭望著未央宮的方向,低聲笑了起來:“張儁義以為袁本初把陛下的安危當成了首要目標,然而袁本初卻根本就沒將陛下的死活放在眼裏,他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隻要能打敗主公,袁本初就是這場博弈最大的贏家。”


    自己都能當皇帝了,誰還會在乎另一個皇帝的死活?袁紹巴不得劉協去死呢,最好死在沈嫻在長安城的時候,這樣就連殺害皇帝這條罪名袁紹都能推到沈嫻頭上。


    郭嘉說到這裏,孫策已經恍然大悟了:“所以張儁義停了下來?”


    忽然明白自己哪裏犯錯了的張郃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前進?且不說荀攸挖了陷阱在等他,就算張郃能打敗荀攸奪迴了長安城,他這不是給袁紹心裏添堵嗎?得勝歸來的袁紹看著一個活蹦亂跳的劉協,得多憋屈啊。


    袁紹不是什麽心胸特別寬廣的人,他一看見劉協就憋屈,一憋屈就想起來給他造成一切的始作俑者張郃,張郃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


    後退?陳倉關是迴不去了,七萬人對五萬人看似占便宜,然而那隻是荀攸率領的先頭部隊,如果有必要,張魯會繼續從漢中派兵出去的,到時候源源不斷的兵馬湧入,缺少補寄的張郃帶著嗷嗷待哺的七萬人,遲早走投無路。


    不能進不能退不能打,完全無路可走的張郃除了停下來等沈嫻派人上門招安,還能有別的選擇麽?


    “所以說,這功勞我還就搶定了,”郭嘉笑眯眯地拍了拍孫策的肩膀:“頂多是分你一半,咱倆一起去,反正不會全讓給你的。”


    孫策冷哼一聲:“一起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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