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紫晨和吳婷看到了那枚玉上刻著的孤字,難以置信地看著張少孤。


    “這麽神奇?我可以拿近一點看一看嗎?”江紫晨問道,她對這枚玉似乎很感興趣。


    “可以。”張少孤想了想,然後摘下玉遞給江紫晨。


    “這玉還真的有點特別。”江紫晨將玉拿在手裏正反麵都仔細地看了看說,而後還給了張少孤。


    然而所有人,包括江紫晨自己也不知道,就在她的手觸摸那枚玉的時候,突然一股氣從她的手心注進了這枚玉裏。


    張少孤收好那枚玉。其實以前,他也一直懷疑,關於這枚玉,爺爺是不是在編故事騙他。但現在,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後,他對爺爺跟他說過的話深信不疑。


    張少孤之前對爺爺說過的很多話都非常質疑。


    比如,他曾經問爺爺,他奶奶長什麽樣?爺爺神秘地他說,他奶奶是個仙女。


    又比如,他曾經問爺爺,他母親是哪裏人?爺爺惋惜地跟他說,他母親來曆非常神秘。


    還比如,他曾經問爺爺,他父親是什麽等階的天師?爺爺自豪地跟他說,他父親非常厲害,比爺爺還厲害,而且在道上非常出名。


    小時候不諳世事,張少孤對此深信不疑。他還到處跟小朋友們炫耀,盡管被大家當成笑話,他也堅持認為爺爺沒有騙他。


    可當他長大之後,看到自己家過得一貧如洗,現實麵前,張少孤不得不覺得,爺爺當時肯定是在瘋言瘋語。


    然而現在,他漸漸又開始相信,爺爺沒有騙他,他們老張家,絕對是個神秘的存在。


    這時,吳婷提議說:“張大師,我們都是一個城市來的,能在魔都相遇也是緣分,不如一起喝一杯飲料,大夥兒聊聊天吧。”


    吳婷這麽一說,張少孤就知道吳婷肯定邀請他看相。不過他想了想,反正現在迴去也沒啥事,不如就陪這兩姑娘聊聊天吧,於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吳婷帶著江紫晨和張少孤進了一家比較有格調的飲吧,三人坐在了一張比較僻靜的位置,點了三杯飲料後,說了幾句寒暄的話後,吳婷率先開口說:“張大師,有個不情之請,請問你可否幫我看一下麵相?”


    “看哪方麵?姻緣嗎?”張少孤喝了口飲料,淡然一笑地說。


    張少孤一語中的,吳婷反而有些含羞地抿著嘴唇難以啟齒地點點頭說:“張大師真厲害,一語就說中了。”


    其實這個都不用看麵相,張少孤就知道吳婷需要看哪方麵。像她這個年齡的,所求無非就是事業、學業和愛情。


    她一個大二女生,這個時候顯然不會求事業。學業嘛,現在剛開學,也還沒到求的時候,所以隻剩下愛情了。


    再加上她剛剛失戀,心情很糟糕,突然碰到一個算命很厲害的,不求姻緣還會求什麽?


    吳婷這麽一說,張少孤就順勢看了眼她的麵相。因為吳婷單求姻緣,所以其他宮麵張少孤就沒仔細看,主要看夫妻宮。


    顯然,吳婷的姻緣將會非常不簡單。


    首先,她左邊的夫妻宮正中位置有顆痣,在麵相上表示,她的婚姻生活會比較坎坷。


    然而,她右側的眼角邊上也有一顆痣且痣偏小,此痣多為善痣,寓意家庭和睦,夫妻幸福,還有旺夫的跡象。


    同一個人出現了兩種完全相互矛盾的麵相,這就說明,她的姻緣將會出現非常巨大的變數,這個變數將決定兩個完全相反的結果。


    張少孤將自己看到的告訴了吳婷,吳婷深信不疑,非常緊張地問道:“那張大師,這個變數是什麽呢?”


    光靠看麵相,以張少孤目前的能力,完全看不出這個變數的任何跡象。


    於是他迴答說:“這樣吧,我簡單地給你測個字卦吧。你在心裏默念一個字,然後寫在桌子上。不要猶豫,想到什麽字就是什麽字。”


    張少孤剛說完,吳婷就立刻用手指蹭了蹭飲料杯上的水跡,然後在桌子上寫了一個“沉”字。


    “怎麽?前男友名字裏有個沉字?”張少孤問道。


    吳婷點點頭說:“嗯,他叫楊沉言,你一說叫我寫一個字,我心裏莫名其妙地就蹦出了這個沉字來。”


    張少孤仔細地分析了這個“沉”字而後又向吳婷要了出生年月日,根據吳婷所說,得出她的生辰八字,五行缺土,一生與水相克,同時又結合她寫得那個“沉”字。


    於是他分析道:“首先你這個人一定要遠離與水有關的人、地、事,我相信,你目前為止,至少溺過水一次,至少淋雨重病過兩次,至少貴重物品被水損壞過三次。”


    “張大師,你說的都對。”張少孤剛說完,吳婷拚命地點點頭。


    “再來看這個沉字。”


    張少孤繼續解釋道:“第一,這個沉字的三點水,乍一看是不是被你寫得像個三字?而那個幾,因為你寫成連筆,所以呢看上去像一個九字。三九二十七,意味著你的變數會出現在你二十七歲那年。”


    江紫晨和吳婷兩人見他講得頭頭是道,聽得入迷。


    張少孤繼續道:“你今年是十九,八年後剛好是火土之年,而你呢,恰好命中缺土,火生土,土掌握人的初現,表明那一年,你的姻緣就會出結果。”


    “至於這個變數嘛。”


    張少孤頓了下,先是看了眼江紫晨,而後對吳婷說:“不好意思,在下實力不濟,實在不能窺探其中的玄虛,唯一能為吳小姐指明的是,務必要與水命過旺的人少接觸,尤其是在你二十七歲那一年。我說過,那一年是火土年,火能生土,而你命中缺土。如果與水命過旺的人接觸,勢必會影響你的時運。”


    因為張少孤並沒有具體推算出她的變數,吳婷顯得有些失望,不過她還是非常欽佩張少孤,至少給她指明了方向。


    其實並不是張少孤算不出她的變數,隻是因為她的那個變數隱隱約約跟江紫晨有關。而且這關聯不僅限於姻緣,連性命貌似都有些牽連。


    隻是江紫晨的麵相太過奇特,張少孤拿捏不準,再加上江紫晨和吳婷之間關係非常好,所以他不敢妄加揣測。


    不過他已經向吳婷點明,一定要遠離水命過旺的人。江紫晨姓江,天生水命過旺,就是不知道吳婷能不能有這個覺悟。


    三個人又坐著聊了會兒,大概十點的時候才道別分開,臨走前,她們跟張少孤相互留了電話。


    擱在以前他還不大好意思,因為就他那老人機,他真的拿不出手。不過今天買了新手機,他自然要大方多了。


    迴到出租屋裏,張少孤躺在床上玩新手機,玩著玩著,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這天夜裏,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他正在睡覺,然後胸口突然很燙,他醒來一看,發現是自己那枚孤玉在閃閃發光。


    張少孤一臉驚奇,不知道這枚玉為什麽會這樣。


    兀地,那枚玉突然冒出一股青色的真氣注入了他的腦袋。接著,他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腦袋就像是脹氣的氣球,不停地在膨脹。


    張少孤頭疼欲裂,就像是孫悟空被唐僧念了緊箍咒一樣,在床上痛苦翻滾。


    那股氣在他的腦袋裏一直膨脹,無休無止。突然,那股氣在膨脹到了一個零界點後,像是漏氣的氣球一樣,噗的一聲從他的腦門中央散了出去。


    張少孤頓時感覺渾身一陣清涼,整個人就像是升華了一樣,不禁打了個冷顫,而後他就醒了過來。


    他坐在床上,嘴裏穿著粗氣,全身大汗淋漓。看著床上亂成一團的被褥,張少孤越看越懷疑,那不是夢,而是親身經曆。


    他從脖子裏掏出那枚玉看了看,可那玉既沒發熱,也沒發光,非常正常。


    “奇怪,是夢還是現實?”張少孤籲了口氣,將孤玉放了迴去。


    此時天色已亮,張少孤伸了個懶腰後起床,整理了下床被,然後洗漱,接著就準備打坐練氣。


    他要變強,破天師格是第一步,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什麽時候才能破天師格?都說我很有天賦,我也能感受到體內那股強烈的真氣,可為什麽始終不能將這股氣轉移到靈台裏?究竟是為什麽?”


    張少孤心裏十分沮喪,卻又無可奈何,隻能日複日一堅持打坐,希望破格的這一天能早日來臨。


    他像以前一樣,盤坐在床上,深唿了一口氣,準備運氣。


    “咦?怎麽迴事,那股氣呢?”


    張少孤愕然發現,他竟然感應不到體內的那股氣。


    如果連那股氣也感應不到,那他的修行這兩年來的道行就要盡失了。


    “怎麽會這樣?好好的,那股氣怎麽會沒有了呢?”他心中十分慌張,心跳驟然加劇,幾乎要蹦出胸膛。


    就在這時,張少孤兀地感覺到,腦袋的靈台外似乎被一層氣給包裹,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他屏氣凝神,感應到那股氣不但包裹靈台,而且還快速地圍繞靈台有規律地在旋轉。


    這時,他顫顫巍巍地想起,爺爺曾經跟他說過,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就意味著他不但已經破格,而且成為天師了。


    “我成為天師了?”


    張少孤難以置信地瞪圓了雙眼,嘴巴長得可以塞進一枚雞蛋。


    新年到,在這裏祝各位讀者大大新年快樂,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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