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迴到了原世界。

    那一刹那的感覺仿若《穿越時空的少女》中的女主角真琴為實現時間跳躍使出“信仰之躍”後的落地。落地之前的視覺好似停留在了火焰與黑暗的對撞,有如隕石炸裂的二次元化特效,以至於現今目及三次元空間反而有種不適應感。

    我摸了摸冰涼的地板而非粗糙的草垛,確定自己並未由於初登異世界羅格鎮的assassin裝扮穿越到另一個文藝複興背景下的異世界。直至爬上沙發環顧空間一周,才放心地確定自己迴到了新大阪附近的漫畫咖啡廳。

    時間沒有倒流,反而向前推進到與父親約定見麵的前一天。出了包間歸還漫畫,店員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看來原世界自動修正了偏差和漏洞,唯有空蕩蕩的錢包提醒我,op的異世界旅行不是一場少女的夢。

    我從自動提款機取了足量的現金,在美食店閑逛飽餐後找了一家舒適的酒店住下,第二天背上背包,搭乘希望號抵達東京。

    一路上可用雷厲風行來形容,我直接去了東京塔的op主題公園。腳步終於緩下來,握拳走過一幅幅路飛招納夥伴的名場景,看見兩年後的草帽一夥在桑尼號歡聲笑鬧,娜美留了長發,路飛的胸前多了一道傷疤,雖然索隆和山治一如既往地吵架,但我仍然不禁想,這就兩年過去啦?好像上一秒才收到刊載各位大鬧司法島新聞的報紙。

    公園為每位夥伴開設了各自的展館,進入路飛展館直抵一段被火焰包圍的路,像緊隨一個晃晃悠悠的長鏡頭漸漸拉近那個燃燒的少年。我靜靜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想要觸碰卻又收迴手,倘若指尖沒有傳來火熱的體溫會很傷腦筋吧。

    轉身離去,不知該算神經大條還是精神緊繃,眼淚終於在頂上戰爭的分鏡牆前流下。異世界的他還好嗎?是否被關押在幽暗的海底監獄?是否戴著手鐐走在通向處刑台的階梯?

    少年死亡時的微笑倒映在淚水中,正如他所說的無怨無悔、不留遺憾。生於暗,卻遇見光,也成為光,不向命運低頭,不向黑暗屈服,少年在生命終結之時,終是領略到降生於世的意義,守護住珍視的重要之人,縱情燃燒不逃避的人生。

    從東京塔下來已是傍晚,因為來時匆匆趕著入場,現時才有閑暇重遊這座闊別七八年的城市。車水馬龍、永不停歇的街道,高樓的玻璃折射下冷調、深藍的白光,我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依然找不到歸屬的方向。

    不知不覺天空的一隅孕育出一層暖光,

    鉛色的雲朵中溶出橙黃,漸變的暮色延伸至天邊又由下包裹著東京塔。

    無論是文章、影視和生活,無論是友情、親情和愛情,東京塔都見證了太多太多人的故事,太多太多人的情感。夕陽下的鐵塔卻是令我迴憶起離開東京的那一年,那一年,父母離異,母親攜我迴了熊本老家,那一年,天空樹尚未動工,東京塔仍是日本第一高塔,那一年的寒冬,描寫昭和年代經濟複蘇下人們市井生活的影片《永遠的三丁目的夕陽》續作上映,此刻的東京塔就像三丁目的車行老板鈴木一家眺望的東京塔,此刻的夕陽就像落魄文人茶川一家眺望的夕陽。

    影片的最後,父親茶川感慨道:“今天的夕陽看起來特別美麗。”

    “我知道為什麽哦,”孩子淳之介笑著望了望母親廣美,又望了望父親茶川,“那是因為我們三個人一起看的關係。”

    而我從未和父母一起看過夕陽,現在依然是一個人去見從未留下恩情和記憶的生身父親。

    七海先生西裝革履、容光煥發,身上毫無大多中年男人消極的沉澱。他在餐桌前正襟危坐,聽見我的拒絕整個人有些蔫蔫的。

    我吃完餐盤上的食物準備告辭,他卻連餐具都沒動。我朝他欠了欠身,他略微一滯,請求般地問道:“可以拍一張合照嗎?”

    我隻鎮定地答:“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按下心中的快門。”

    七海先生又是一滯,最終沒有拿出相機。

    他的臉色竟然又傾頹下來,我不由開口:“振作點吧。”說完就有些後悔,他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簇光亮,我握緊了拳頭:“我也……我要成為一名優秀的攝影師。”

    後來我和父親隻在母親的墓前和攝影展上見過幾次,聽說在我參加高考的前幾個月,他又和一名平麵模特結了婚,無論是事業和家庭,都應該經營得很不錯。

    從餐廳出來給小屋鬆打電話,我把與父親見麵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轉述給他。他問:“這就全部了斷了?”

    我咽了口口水,“要不是因為這家餐廳的牛肉太好吃,還能了斷得更早。”沉默了會,“其實……我不知道怎麽做才是對的。”可能沒有標準答案吧,我想。

    “那就怎麽做都是對的。”小屋鬆迴應。

    “誒誒?!”

    “……幹嘛?”

    “我以為你會讓我不要怪罪父親,試著諒解他,從此開啟新生活呢。”

    “

    我是這麽寬宏大量的人嗎?”

    “好像不是……”

    “對啦,”聽筒處傳來小屋鬆洋洋自得的聲音,“我沒有讓你請他原地爆炸就很大度了。”

    我嘻嘻發笑,小屋鬆隨即放低音量:“下一次去東京,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我搓了搓手臂,笑意更深:“……真矯作!”

    他也在電話那頭受不了地嗷嗷叫。

    東京塔的燈光早已點亮,邊與摯友通話邊漫步在流光溢彩的六本木,地鐵口旁的流浪音樂不覺慢慢褪去內心的孤獨。就像三丁目的人們歎喟夕陽,明天、後天,就算是五十年後也會一直這麽美,夜色也會一直美麗下去吧。

    我又迴憶起那些年,我們和老去的速度永遠追不上我們成長的速度的少年們共同呐喊“友情!努力!勝利!”,為名為波特卡斯d艾斯的熱血少年永遠停駐於20歲的年輕生命放聲哭泣,伴隨兒時生活的展露,我們在科爾波山、在非確定物終點站共同唿吸,仿佛看到曾經自我否定的自己。

    幸好在十歲那年,在寒冬過去的春天,我們有遇見重要的兄弟、重要的摯友,因為有摯友卯足力氣去做要做的事,我才能掙脫枷鎖麵對自我,敢於正視自己想做的事。青春的路上,夢想的路上,不再是一個人。

    迴到熊本,我以為小屋鬆會為我舉行一個酷炫的接風儀式,畢竟我了卻的可是和那個影響我孩提時代的男人的命運決鬥。但實際上,迎接我的卻是一個如初見的銀魂式情景。

    隻見小屋鬆一腳踩在方桌上,高傲地俯視:“快向我下跪吧,愚民!”

    “……啊?”我一臉冷漠。

    “你的頭顱抬得太高了!笨蛋,快叫我小屋鬆大人!”

    “不叫天才了嗎?大人。”瞥見他抱著的購物袋,我想到了什麽,“對了大人,這期的jump買迴來了嗎?我想看少主眼鏡碎了的後續。”

    “早買啦,凱多都拉風地出場了!”小屋鬆嘚瑟地哼了哼,學神樂從購物袋裏抽出一張溫泉旅行券,“不是說了去旅行嗎,本來琢磨著去哪,誰知中了阿蘇的招待券,雖然很近,就當度假……話說奈奈未,你這是什麽表情?好像剛旅行完似的……”

    小屋鬆說,招待券是在便利商店開展促銷活動時從搖獎機裏搖出來的,不過經我以不下廚作威脅,小屋鬆老實交代,獎是搖出來的沒錯,但搖獎其人卻是岡田,由於岡田早計劃好和家人去佐賀旅行,所以把

    招待券贈予了我們。

    我們搭乘阿蘇男孩號抵達目的地,轉乘大巴眺望連綿不絕的山丘、綠意盎然的牧場,白雲的影子悄然流動,草原上的牛羊時隱時現。

    “雖然來過好些次,但這次好像格外不同。”

    “themostpreciousthingsintheworldarefree.”小屋鬆吹了記口哨,“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都是免費的,譬如陽光,和風,還有天空。”

    大概還有免費的旅行券,我挑眉補充了句,低頭整理相機上的照片。不小心瀏覽到異世界的二次元畫風場景,眼眶驀然一熱。

    十七歲的夏天在阿蘇火山的滾滾濃煙中走向終結。迴去之後,我將異世界的照片全都衝印了下來,按照旅行順序剪貼在相冊上。少年燃燒的背影就這樣綻放在我模糊的眼中,又特地衝印了一張下來放在錢夾子裏,妥善安存。旅行過後,生活終歸平靜,每當在漫畫中看到,在周邊店遇到,或者與人聊起,總會想起夏夜的流螢,想起歌唱的鯨群,想起少年的吉他,弦間演奏著記憶不會別離。

    為專心備考,我打算辭去cd店的工作,那一天晚上,和我一起來到cd店的小屋鬆默契地挑了同一張碟在試聽機前欣賞。神奇的是,那晚聽齊藤和義的不止我倆,還有戴著耳機點頭哼唱的店長。

    口笛吹いて歩こう肩落としてる友よ

    吹著口哨往前走吧我沮喪的朋友喲

    いろんな事があるけど空には星が綺麗

    雖然發生了很多事天上的星星依舊美麗

    懐かしいあの公園にちょっと行ってみようか

    那個令人懷念的公園要不要一起去走走

    最近忘れてることなんか思い出すかも

    最近忘記的事或許會因此想起來呢

    音樂也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吧,與店長告別、互道加油,我倆坐在椅子上看星星,並行走在迴家的路途中,朋友,今夜的星空如此美麗。

    高三的第二學期就要到來,開學之前,小屋鬆將我和樂隊夥伴片瀨、岡田聚集在一塊,強調不僅要認真完成學業,也要留心吉他手的招募,留心生活中不經意的邂逅。

    小屋鬆打開一期jump,熟絡地翻到op連載頁麵:“就像德雷斯羅薩人民衝破罪惡的鳥籠,羅更是衝破了束縛他心靈十三年的鳥籠,我們一定可以破

    除吉他手的詛咒!”

    我無力地吐槽:“少主真的會哭哦,哭給你看哦。”

    “難不成真的要找一個死了的人?”小屋鬆無動於衷。

    “果然還是布魯克吧。”為什麽岡田總能響應無稽之談。

    片瀨叫道:“都說了不要說這麽恐怖的事啊。”

    我嚷嚷道:“都說了布魯克和你們不屬於同一個次元啊。”

    小屋鬆卻喃喃,“……所以還是要找到通往二次元的入口呐。”他抬頭看我,“是某個自動販賣機的取物口吧?奈奈未。”

    “啊啊?”

    我正吃著岡田從佐賀捎迴的牛肉,含含糊糊道:“……好像不是誒。”

    “誒誒?不是嗎?那是什麽,抽屜還是電視機?”

    “……漫畫咖啡廳。”

    眾人驚詫,唉,其實我說不大清具體是怎麽迴事,嚼著嚼著牛肉,忽然記起這個暑假還有一件未完的事情。跑迴家中,在進路調查表上堅定地寫下誌願,直指東京。

    時光轉瞬即逝,半年多後,我們從高中畢業,我順利考取東京的大學,小屋鬆和片瀨岡田也做好了上京準備。畢業典禮那天,笑容交織著淚水,祝福交疊著期許。小屋鬆的第二顆紐扣遭遇女生前赴後繼的哄搶,不知落在了哪片青青草地,而片瀨的第二顆紐扣埋在了和麻衣子第一次邂逅的櫻花樹下,年少的情感美得心顫。

    佇立在微風中,我不禁打開隨身的錢夾,目光落於照片的瞬間,心髒“砰”地一跳,照片中的異世界少年居然有了微妙的變化,不是褪色,而是由二次元畫風一點一點地轉為三次元畫風。有如荒蕪的土地飛快發芽生長,有如迷途的鳥找到棲息的枝椏,我開始隱隱期待什麽,或許是未來的某一天,或許是一次再度相遇。

    從此朝著各自的目標在人生的道路上奮進,仿佛還未從青春散場的感傷中抽離,家鄉便傳來了地震的消息。

    確定親人朋友平安無事,我加入學校組織的大學生誌願隊迴到熊本,小屋鬆三人也暫停活動迴鄉支援,並且通過博客給家鄉人民鼓勁打氣、籌集物資。

    我被安排去的服務地點是麻衣子病逝的醫院,那天的餘震來得太過突然,當時我正在一堆孩子中給他們念尾田老師的應援寄語,忽感腳下一陣晃動,迅速護送孩子們撤離。好在震級不算強烈,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不夠幸運的是,地震誘發了一處起火,消防人員

    飛速趕來醫院。於是我看見了那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在他的指揮下,火勢得到控製很快完全撲滅,幾個孩子雀躍地圍去男人身邊誇讚道謝,男人蹲下身,一一有愛地摸過孩子的頭。感受到我的視線,他站了起來,屹立在陽光下朝我敬了一個禮,男人額頭上深色的傷疤旁還有一條傷痕,我迴以他一笑,這次的肯定是榮耀的勳章。

    又到一年的暑假,我被兼職的雜誌社派去荷蘭的風車村取景旅行。

    朝氣蓬勃的風車、蜿蜿蜒蜒的小道、綠綠油油的草場,仿佛登陸op夢想的發源地,一迴國便和小屋鬆去電影院看了劇場版gold,我的錢夾莫名滋滋作響,仿佛受到奇妙電流的指引,觀影結束後迴到住所翻開珍藏的異世界相冊。

    相冊內竟多了一張照片。那是羅格鎮的處刑台,和我拍攝的不同,處刑台下方浮著薄薄的霧,處刑台上方的天空卻滲著微光,好似暗湧著無數情感,又好似隻是以白描的形式展示少年眼中的世界。

    日子如車輪般向前滾動,生活平靜地繼續,讀文庫本,看月九劇,學習工作時,偶爾由於姓氏被人問起與父親的關係也能坦然麵對、勇敢前行。

    青春既有風雨也有晴,我們會因為一點小成就高興得宛如贏下了整個世界,也會因為一點小挫折沮喪得宛如迎來了世界末日。除了和摯友一起從追逐夢想的少年們的曆險中尋找勉勵,呐喊“jump永不畢業!”,我還多了一個小秘密,每每發現異世界相冊內多出一張照片,浮躁的內心有如沁入溫熱的暖流。燈塔下的島鯨、打掃房間的婦女、重獲新生的沙城,還有喂養奶牛的少女和踏上“夢想鄉”征程的海賊……最有趣的當屬海軍g2支部,一列列新兵在訓練場操練,恰逢辭掉中將職位的英雄卡普前去視察,拍照人像害怕被發現似的躲閃,導致鏡頭晃動,記錄下一具具不掩鑽石光輝的虛影。

    新一年夏天,出道近兩年的樂隊迴到熊本開答謝演唱會,選擇的地點是高中的體育館。

    我坐在後台翻看jump,樂隊三人突地闖入,小屋鬆愁眉不展、片瀨怒氣衝衝,我隻好問岡田緣由。

    原來是樂隊的吉他手落跑了。兩年來,樂隊先後走出了兩任吉他手,均是以詛咒為借口單飛,這不第三任吉他手好像謀到了新的發展道路,消失後打來電話謊稱,聽三人高中的校友透露吉他手的詛咒,痛下生命中最艱難的決定,退出樂隊。

    “雖然我很想頂替上台,但是你們知道的,我一彈吉他,和小屋鬆一樣,保準底

    下的觀眾選擇死亡。”

    我混沌地揉著頭發,反倒是小屋鬆安慰地拍拍我的肩,和片瀨岡田商量,看看演唱會開始前能不能找個會彈吉他的人合練登台,或者幹脆與觀眾道出實情,開一場不帶吉他手的演唱會。

    小屋鬆讓我待在後台,自己和其餘兩人出去處理狀況。譜子被他們留了下來,拿起一看,開場曲居然是搖滾版的《livingfire》。我不由想起相冊內最新出現的那張照片,隱藏在盔甲下的草帽少年緊緊摟著禮帽少年痛哭流涕,從拍照人的角度看,溫暖到落淚。

    熱い熱い想い君に送る

    炙熱的情感傳達給你

    きっときっと行けるだんだんちょうじょう

    一定會漸漸達到頂峰

    今も今も炎燃えてるのさ

    火焰至今仍然燃燒著

    君へ君へメッセージだんだんちょうじょう

    漸漸傳達給你的訊息

    我唱了出來,誰知有聲音接唱:

    俺の旅も続くさ

    我的旅程也將繼續

    seeyouaround歩いて行く

    期待與你再度相遇一直走下去

    我知道,聲音是從背包裏傳出的,具體來說,是從放在背包裏的錢夾子傳出的。顫抖著轉身,出現在我眼前的這人一頭黑發,橘色牛仔帽帽沿邊別著的“微笑”徽章下綻出了一個清爽的笑容,仿佛照耀在大海上的陽光,晃得我睜不開眼。

    揉了揉濕潤的眼眶,現在可顧不上是不是野性少年身上燃燒的火光引發了煙霧報警器biu~biu~biu地響,我隻想牽過少年的手,去告訴小屋鬆一個消息,馬上去,跑著去,去告訴他。

    我找到了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一篇非常套路的文就這麽平淡地寫完啦最後這章角色歌歌詞的翻譯有幾句我可能翻得不太準確ちょうじょう接在だんだん後的這裏有點迷有點抽象以至於潤色也有點困難但基本意思是有的大家能擔待就擔待吧qaq還有前麵有些章節有些地方處理得不太滿意碼得不太爽也就這麽將就地結束了唉很抱歉我自己也懶了

    嗯還是非常謝謝各位的觀看!!!好像無論我怎麽寫文都一直都處於沒人看的狀態真的挺挫敗的也有些難過所以特別謝謝各位姑娘的收藏留言地雷特別謝謝第二笙姑

    娘和梅友仁姑娘每一章的留言非常非常感謝!!!

    這篇同人算是彌補了我對於艾斯便當糾結的遺憾吧之所以說糾結是因為心裏非常非常不願意他便當但如果wt真讓他在op裏吐便當我會分分鍾對wt和op轉黑【講真【但我堅信wt絕對不會這麽做的!

    所以關於這文其實還有另一個碼出來絕對會被打的腦洞就是主角是吃了時空果實的二次元人士不停地穿越不停地拯救無數無數次但就是什麽都改變不了莫名喜歡那種不停陷入泥沼掙紮不能的感覺就像好像誰都有錯但又無法責備誰的粘稠感我真是有毒

    所以為了填補糾結的缺口我隻能用這種荒唐不合理甚至神經病的方式讓艾斯吐便當啦他依然在op的世界裏走完了他的人生答案已經找到是真真正正的沒有悔恨的然後以音樂開啟的第二人生應該不會太糟吧接下來的旅程就從熊本開始吧!

    嗯最後推薦一下今年的一部日劇《火花》吧這章出現齊藤和義的歌這部劇裏就有唱致鬱又治愈也許能點燃一些內心的光與熱

    最後的最後再次謝謝大家!!!還是希望wt保持健康【重點!保持水準【也是重點!畫op希望大家開心看op開心地生活更希望大家能成為想成為的人過上理想的人生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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