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這種交流方式不累嗎?答案肯定是累的。可為什麽某兩個人就是熱忠於這種方式交流呢?而且還很快達成某種共識,夜間七點後,開始使行“拳打腳踢”的運動。原因就要唿之欲出了,排除最大的不可能:經費的問題。兩人很默契地運用這種方法的原因就是:

    一、對方都不是“小看”類的對象,短信之戰——這類“新的遊戲”也必須要深思熟慮,這樣方便贏得時間。

    二、避免陌生情緒的產生,口無遮攔說出的話是最直接的傷害,所謂禍從口出。至今為止,還從來沒有聽說禍出自於短信。

    三、不必擔心彼此直接“接觸”,引發對方發生什麽改變,是“討厭”或是更“喜歡”。

    四、避免“撞機”,老被抱怨電話打不進去。

    五、打發多餘的時間,免得每天發呆。

    六、莫明其妙,像老天安排好了,割舍不下,是某種情絲在牽動,但又限於暗伏在陰影下。就因這幾點,好處多多,他們更樂於在這短信之間“傳情”。

    王娟終於放下兒女私情,百忙之中拔出時間來打發她了,不知是不幸還是萬幸,總覺得她最近古怪的很。雖然說不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可依據狗一般的嗅覺,總是敏感到自己好像被人陷害與出賣,尤其是在王娟有時像在看她,又像是在思考的眼中,那種意欲,就更加明顯了。不知這次她要做什麽呢?

    “喂,想夠了沒有,等你等的我兩眼都凸出來了,也不見你下來。上來吧,那麽長時間了,你居然幹脆把我當成透明人,是不是嫌你還不夠”扁“。”王娟雙手叉腰,兩眼真的在發火,隱隱發著藍光。而氣喘並不因她停下多時而改變,反而越來越烈。

    秦鳳未想自己真的撲的一聲笑出來了,日飛的表述,一點也不錯,她真是“可愛”極了,連現在的表情都與母夜叉一模一樣,太誇張了吧。依然沒有理會她的怒火,無所謂道:“有事快說,我可沒時間陪你玩這種對眼的遊戲,無聊透了。”

    “這話你說的,那好吧,我說了。我決定請你吃飯,就當我這一段時間冷落你的賠償吧。”王娟大聲地嚷道,眼睛卻心虛地避開秦鳳的目光,聲道的氣勢已被壓得不能入耳了,這時,她的神情就像老鼠見到了貓,趕快逃跑呀!

    “賠償,什麽時候,你,大小姐會想到賠償。如果真的那麽簡單,你把我的頭擰下來,當球踢。你還認為我會相信,專程跑來請我吃飯嗎?也不知是誰在誇口,生我者父母也,知我都非她也。連這一小點習性都不了解,算是知己嗎?”哪會有人兇神惡煞的請人吃飯,她可是、也是唯一的一例吧。而她親自跑來那就更表明她又“闖禍”了,而遭殃的對象肯定又是自己。秦鳳的語氣由溫暖變的冰冷,全身上下也透出了冷風。

    說是專程,何不說是為了威迫秦鳳,不是如此,大概誰也不會閑著專門去找炮轟。王娟不得不苦笑,炎熱的仲夏居然感覺渾身的毫毛都在顫抖,結結巴巴念經似的說:“我,我,我就隻是請你吃飯,你去也的去,不去也的去,就算你不吃,去看一下也好。”

    “怎麽迴事,老實說,也許我還會考慮,如果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絕對是不會去的,再說去了,要我去看你們吃飯,那你斃了我好了。”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秦鳳的情緒雖不處於邊緣,卻仿佛看到以往王娟捉弄的微笑,這次也難逃如此嫌疑,狠狠冷冷地瞪著那一雙眼,發橫話。

    “好了,算我錯了行不行。就這一次,先去了再說。”王娟被注視著,恐怕連毛孔裏的細胞都是豎著走,不死也難了。顫抖著伸出一概手指,求饒道。

    “不行,一是,在這裏說;二是,我不去。你選擇吧。”秦鳳堅決的眼神顯示著別無其他。迴想著當初他們的可惡,以自己為賭注的開始著遊戲。而自己這個女主角一直被蒙在鼓裏,結果在一次無意中發現此事,而大力追求她的男主角更是大發猖獗之詞,大談如何可以把她手到擒來,拜倒在他的西裝褲腳下。冷眼冷笑,不發一言就別過,從此對他們愛理不理。在這莫名的情況下更是倒戈相向,當然在優勢上杜絕對他們的幫助。苦不堪言,明白真相後的他們,隻好求饒、道歉,還大嚷表明決無下次,自己才輕易地放過他們。沒想到現在是故態複萌,可悲可歎呀!

    “如果,我說了,你一定要去。”軟硬兼施,雙管齊下,還怕你不去,王娟美美地想著。

    “這,我還得想想。”秦鳳沒好氣的說,她才不會心軟到讓自己再次陷入難堪。

    “不行,你一定要去。”王娟耍賴,這招還怕你逃了不成,居然在這個時候開始發笑。

    秦鳳愛理不理,不出聲,掉頭就走,根本就是不可理喻嗎?你還以為是牛,就該被牽著鼻子走。

    “每人都退一步,我說了你就去吧。”王娟追上步伐,趕快上前,商量地模樣道。

    這也算退步,這不明擺著是強逼嗎?秦鳳沒辦法拒絕她的請求,點頭,止步,聽著。

    “其實,其實,其實是……。”王娟見秦鳳迴心轉意,樂的開懷,而發現到了這一步,還真是不好說時,其實了半天也吐不出個“屁”字。

    “是什麽,快說。”秦鳳被搞的暈頭轉向了,耐心真的快被磨個精光,真想一手把她扔出窗外,免得自己的心亂的七上八下。

    “其實是有人想約你。”此情明白的很,閉上眼,大聲的叫道,王娟真怕死了秦鳳會采取什麽極端手段,當場斬立決,還不忘與她拉開距離,跑也方便點。

    “你在說笑吧,有人約我,不就是你嗎?”陰影重迴,秦鳳移步接近王娟,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來,蒼蠅恐怕也隻有被夾死的份了。

    王娟艱難地挪動著嘴皮,不甘心她就這樣輸了,沮喪道:“我與小默,小敢他們打賭輸了,所以我請吃飯。”

    “那麽簡單的事,為什麽你吞吐了半天都說不清楚呢?還是你想繼續隱瞞什麽。”秦鳳拉著一張臭死人的臉,擺明了讓她知無不言,言而不盡嘛!

    “反正要死了,說就說,誰怕誰”。王娟總算豁出去了,低垂的頭,高高的抬起,白眼指責道:“都是你,是你害的我輸了。”

    秦鳳著實愣了一下,不知這家夥在搞什麽,自己又沒有與她同謀,膽敢指責起她來了,扭曲著整張臉,等著她的下一句。“那兩個該死的說,除了我們以外,沒有人肯欣賞你。你知道就是那種欣賞,那時我為了你,也不甘心你被說成那樣,所以我們打賭。希望在我們那場入選的舞會上,可以幫你找到有緣人。限期到前一個星期為此,可是你為什麽那麽不爭氣。到現在還孑然一身,就算談了,然後”崩“了也好。至少我也會贏,現在我的損失最大,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你都不可憐我一下,鐵石心腸的女人,到最後還被你嚇著心髒都快有病了。”

    “公道自在人心,這是天遣。你呀,是活該,我告訴你,沒有與你計較已經很客氣了,如果有下次我一定扒你的皮。”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好心情,決定不與她生氣,哈哈大笑,畢竟也要體諒人家的“好心”嗎?輸家的心情。嗬嗬,真是太痛快,有心插柳,柳遭殃,計謀總算是失敗了。但她也真是的,一個本性難移的家夥,不知會不會還有下次的“驚喜”。

    “那你是答應了。”王娟興奮的叫道,總算不辱使命,早就說了自己能行的。不過也奇怪秦鳳今天是怎麽啦,性情大變,這麽輕易就放過她。難道哪裏出了毛病,冷靜掩過喜色,打量起她來,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端倪,唯一的發現就是她變得更加開朗了,身邊的那一層憂鬱與沉悶的迷霧不見了。也許真的是她的心情不錯吧,問題就出在自己是出醜的對象吧,這樣的結果還好,多想什麽呢?

    “不答應行嗎?但我會記大過的。提醒一下,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下次的理由最好不是事不過三,如果真有那樣的話,那我們就等著絕交。當然千萬不要懷疑,我是說到,就會做到。最後我還有一點不明白,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這次他們一定要把我列入席呢?你們不是同一戰線嗎?”秦鳳可不是省油的燈,放過你是一迴事,讓你不好過又是一迴事。誰叫你得罪的是她呢?自認倒黴吧。

    這不是明擺著,坦白從寬。默和敢,很怕麵對衝鋒槍掃射的慘局。設局,讓她往裏鑽,誰叫她沒贏,隻好被扒皮了,還好這次秦鳳的耐心被磨練的更高了,心情也不錯。王娟暗暗地想著,就是不敢說出原因,害怕秦鳳加以報複。

    下樓後,何峰等待多時了,見地下已有三四個煙頭了,其中留有一大半截的那根,正冒出幾縷的白煙,好像剛人為的熄滅,掉在地上。發動馬達,帥氣的兜了個半圈,就這樣一款半舊半新的摩托車停在她們的眼前,沒有絲毫無奈的神色,微笑道:“上車吧,他們等著不耐煩了。”

    “你怎麽沒有告訴我,他在下麵等我們呢?”秦鳳不快地轉過頭小聲地問著王娟,擔心在他心中又會多一條“罪證”——小姐脾氣。

    “你又沒問,如果我說他在下麵你會馬上下來嗎?搞不好,還說我有預謀。”王娟反駁的大叫,搞什麽現在可是在摩托車上,擔心小命吧。

    “小心,我可要加快速度了,抱緊。”何峰像是在報複她們讓他等那麽長的時間似的,拚命的樣子想抓迴一點時間,迴頭警告。

    “唆”的一聲,語句早被拋至九霄雲外。後麵兩個女生可是拚命地抱著前方的人物,感覺小命還是很值錢的,哪還有心思去計較其它。王娟或許是習慣了,所以事先出於保護就讓秦鳳坐在中間。可秦鳳那就是刷的一下臉色大變,由原本的漲紅變為蒼白。緊緊地抓住她的救命稻草。後來何峰迴想到,說她真是可怕,就差那麽一點沒把的排骨給折斷。

    大概是太緊張了,秦鳳覺得自己的心跳沒有了,連唿吸都快停止了。而她身體貼著的那顆心都在狂熱地跳著。莫名的臉紅,這一很快反應傳遍全身,怔怔地維護著一段時間。終於恢複了過來。驚覺還好沒有人看見。清醒地想拉開距離,沒想到車主的大手,就這樣覆蓋在她的雙手上,溫暖的柔軟。也像是玩夠了,不知中慢慢的放寬速度,緩緩到達目的地。

    這些都在知覺外發生,可惜還是逃不過有心人,那雙精明的眼睛。暗喜,早就在他們忘我的時候發信息出去,催促其他人早點滾蛋,別礙事,與礙眼,並且附帶告訴他們好戲還沒完,擦亮眼睛看著吧。

    一段行程過後,何峰把摩托車放在車場,秦鳳,王娟先行進入重整後的美食街。

    “人呢,不會又耍我吧。”秦鳳發出多疑先言。望著人山人海,還真不是蓋的,美食的魅力就是那麽大,連她口中的“饞蟲”都被勾起。

    “找一下,人那麽多,我怎麽知道他們上哪裏去了。”王娟探頭探腦地尋找著,笑從那一刻從來沒有離開她,心中另有一番打算,找,不過是順便趕走那些討厭的“蒼蠅”而已。

    何峰急步過來,把她們拉到一旁,輕笑道:“剛才我接過日飛的電話,說其它人早就各玩各的去了,叫我們不用等他們了。噢,對了,王娟,等一下日飛就過來。”

    “你們怎麽會想到這兒,什麽時候這裏變為風味小吃街了。”在秦鳳的記憶裏,這裏原本隻是比普通好一點街道,沒有那麽多一眼望去都是特色小吃的。忙於工作還真是一大損失,業績是有了,但情趣卻少了;吃飯的時間多了,新鮮的沒了。自己雖然喜歡吃家中的飯菜,但也不會錯過品嚐別有情趣的小吃啊。這就是人生的一大矛盾呀!

    “你很久沒有出來逛了,傻了吧,要不是我請你,你還不知道有這條街呢?”王娟得意地說著,掃見日飛的身影時,也不再多費話讚美自己。不用等他走近,她就奔出去了,留下驚呆的兩人與一段善後的話:

    “你們看著辦吧,反正我與日飛去那邊了,玩完後,記得叫峰送你迴家,今晚你不用住我那裏了。”

    “天殺的,把我拉來,就是想把我扔在這兒呀,你的那一層皮就等著扒吧。”秦鳳現在明白了,為什麽這一群人都莫名的失蹤了,又是跟她脫不了幹係。而身邊的峰是不是又是她計劃中的一員呢?

    何峰跟隨在秦鳳的後麵,這樣前後的走著,雖覺王娟的行為有些不妥,但也隻有這個丫頭喜歡做這樣的事,做“幹哥”的隻好舍命了,賠笑道:“她已經很有忍耐了,要不然就不是她到你那裏,早就不見人影了。”

    秦鳳轉身盯著何峰,想從他的眼中,讀出有多少知情的成份。很抱歉,除了真誠別無其它雜物。難道他不知道嗎?也許誰也不曾是真正了解王娟,包括自己。快速變臉後,無奈的說:“不知我們該做什麽。”

    “到這裏的人都是為了吃,你不會單純來看吧。”何峰一手攔住因人群擁擠而遭跌倒的秦鳳,環抱到胸口,低頭輕聲地說著,雙眼盡是溫柔的倩影。

    “當然不是,可我不知從哪裏開始。”不知是秦鳳的敏感,還是何峰的故意,今天有著體格上的接觸,已經超過任何場所,而且比任何時刻都進了一步。秦鳳聽著他戀人般的語氣時,很害怕,迫不得已必須不留痕跡地推開,言語上也沒有提出以前那樣尖銳的問題。

    她的改變不是沒有人發現,雖然何峰很遺憾不能繼續感覺她的溫暖,但也沒有損失,左手悄悄地俘虜她的右手,滿盈的笑,道:“還有我呢?走吧。”

    秦鳳右手被握的第一直覺就是安全,原本掙紮的行動在他的堅持下失效了,拒絕的心也在此刻背叛了她,促使她也緊緊相握。就讓自己放縱與宣泄一下埋藏深處的情感吧!

    “你看到了沒有,我說的沒錯吧。”王娟站在一個樓層高處,遠遠地眺望著他倆,得意自己的傑作,不忘向自己的男友與其他人炫耀。如果是狐狸,尾巴都翹上天了。

    “還是算了吧,迴頭還不是擔心秦鳳如何扒你的皮。”日飛真的會被女友給嚇死,膽子那麽大,居然把秦鳳那隻母老虎當“貓”來玩,劫數難逃。自己也等著被扒皮,愛她,捧上天也就罷了,擔憂事後也得賠上自己的半條小命,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讓人踐踏。原來太寵愛女友,也是一種罪。或許是上輩子虧欠那兩個“瘋”女人的,也不知下半輩子,是快樂多一點,還是苦難多一些,難以預料啊!

    王娟親昵地摟著男友,也不怕這種親熱太刺激在座的各位,靈機一動,宣道:“怕什麽,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是為零的,再說你會站在我這邊,你會幫我抗的,對不?”

    紀敢,是越看越是看不下去,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自己惹的禍,不怕也就罷了,還不忘提醒愛人替她受罪,日飛,這輩子怕是完了,沒完沒了的麻煩,停不下來了,也許最後得個疲累過度。冷冷地哼著,淡淡地笑著,想著。還是秦鳳可愛,不會在人的背後算計。真有點對不起她。算了,過去的就過去吧,以後就走著瞧,王娟啊,王娟啊,不要怪我,我實在不想成為你手中的“玩偶”。嘴角微微地勾起,不怕死的提醒道:“那你呢?智商還高的出奇。”

    當八隻眼睛注視的焦點同時在她的身上時,不得不說明這句話太有影響力了,王娟能明顯感覺到日飛一瞬間的輕顫以及許久的僵硬,帶著滿是疑問的眼神。王娟低著頭,不知是在傷心的落淚,還是等待日飛的表現呢?沉靜的人都在期待聽到她的迴答,扯開一個勉強的微笑,略為自信的說:

    “我是例外,並不能說明我不愛飛呀。”

    “對,是太不愛飛了。”於默,也開始發言,並且是一針見血,冷酷的臉上不帶一絲笑意。相處這麽多年,她的漂亮與任性都是有目睹的。隻因有飛的存在,接受了她,並且認同了她。不可避諱,得到認同,老實說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她的“善解人意”與不懈的努力。也正因為是她,一味讓愛她的飛遷就她,為難地飛牽掛她。敢問那是真愛嗎?

    看著的人都不自覺的搖頭。也許他們之間還是愛的,但是好玩的王娟,依然沒有意識到愛到底是什麽?而愛的不等同,總會在某一天出現裂痕,這樣的例子不久前就有一個,一個好友因太愛而傷害累累,最後還不是分道揚鑣。為飛叫屈,也為預見的悲劇感到惋惜。也許這種評價對王娟,對一個女孩來說有一點不公平,但卻是事實,唯一可以防止傷痛那就是提前打預防針。在與紀敢,相對的交流中,都有同感,也取得了共識。

    所有的話,句句都很刺耳。飛無動於衷的失神,讓王娟突然意識到她將失去什麽,如果自己這樣持續下去話。驚慌中,感覺自己真的錯過了很多,緊緊地握住日飛的手,深深地埋在他的心口。在感覺他無限的包容時,讓她錯誤地認為他是不需要她來表達愛的,原來自己真的失算了,不管是怎麽樣的人,尤其是相愛的人更要說出自己的愛。而自己表現的的確有那麽一點點不愛他。

    也許這就是日飛依然寵她,而他的眼神為什麽充滿愛與不愛的痛苦。也許他是在等待自己說出分手。不,但願不是這樣的,那真是太糟糕了,眼中多了茫然與掙紮,大聲叫喚道:“誰借你們這個膽,有本事了,敢拔我的毛了。”

    “錯,是大錯特錯,平常我們是讓著你。可我沒有想過你會那麽狠,正因為不想步秦鳳的後塵,你知道我在說什麽的。”你不是喜歡玩世不恭嗎?既然如此,那麽就大玩特玩吧,越亂越好。他們幾個死家夥雖然狠心,但還不足說出你的“惡質”,再拉出一點也不多,就算還一點利息吧。雪濤,咧著嘴笑。

    王娟,仰望著一言不發的飛,心冷了很多,所有的鬥誌與銳氣都一散而去,心一陣的發酸,壓製著淚的落下,佯裝平靜的說:“好了,我答應你們至少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裏,不玩你們便是了,這樣行了吧。”

    “說了,等於白說,你的保證不值錢,而且你的未來也沒有期限,所以我們一致決定,由飛來擔這個保。”三人同樣是不信任的神情,紀敢在冷笑,雪濤在“扁嘴”,唯有於默代表發言。目光再一次聚集在王娟的身旁。

    “你們,給我記住。”這已經是她最大的進步了,得了便宜還賣乖,隱忍讓她的肝火大動,牙癢癢地道。

    “我們一直都很明白。”這次可用不著客氣二字,三人異口同聲道,互相對望著大笑,臉上的勝利更加燦爛了。

    “好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在王娟的額頭上親吻後,疼惜地苦笑著,日飛終於還是開口示意道。心裏再苦,也不能再讓她為難了。明白他們的好意,但又能責怪她什麽,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承受的。

    “今夜就屬於他們吧,我們迴家好嗎?”王娟依賴著飛不放,體現出戀愛中的女人特有的小鳥依人,溫柔與順從,感覺怎麽有點弱智。

    平常這個時候腦子不知在想些什麽,早就飛離了他的身邊。不管昨天,前一刻如何,現在收獲雖不大,至少她是在乎他的,日飛癡癡地笑著。注視著前方的秦鳳與何峰,也默默地祝福他們吧!

    “好吃吧。”何峰又夾一塊豆豉放入秦鳳的碗裏,看著她美美地吃著也是一種享受。

    “對,很好吃,是鮮的,鹹的,還有一點甜。”秦鳳邊吃邊慢慢的品味,刺激中的大腦,都能感覺到什麽是美味,雙眉飛揚。

    “吃完這邊,等一下,再吃豆腦怎麽樣。”何峰,拿過麵巾紙,輕輕地幫秦鳳拭去調料的汁,手突然停頓在半空,疑問自己是不是又在體味著戀愛呢?若有所思地盯著她。

    “你決定吧。”一心撲在美食上,現在就算被人賣了也不知道,看那吃相像是八輩子都吃不夠,標準的饞貓一隻。

    “飽了沒有,還想吃什麽。”又過了一家,她現在是過寸步都想吃,怕錯過哪道小吃,這不,剛吃完,何峰又迫不及待地問,看著秦鳳興味盎然的樣子,就像要把整條街吃光才甘心,還好選擇權在他身上,總該先讓她消耗一些體力,要不然看到的可是豬八戒的大肚了。

    “你看那個招牌好有意思,什麽叫”戀愛豆腐果“”。秦鳳眼尖的看著前方,想不通美食就是美食,吃最偉大,取名字還講究時尚,越“怪”還越有人愛。

    “我們邊吃邊問一下老板的由來,怎麽樣。”何峰搖搖頭,來吃就好了,像他們這些大男人也不會文雅到去追查他們的緣來。

    “太好吃了。”剛入口,秦鳳就大叫。嫩脆,鹹、辣,爽口,滿口噴香,較前更勝一籌。

    “當然了,它可是貴陽有名的風味小吃,風靡貴州。聽老伯說它流行於抗戰時期的貴陽。那時日軍對西南大後方進行空襲。當時,彭家橋附近有一對半百的夫婦,那時他們用各種果子做小吃。後來就出售給在那裏聚集的逃難者,為什麽取這個名字,那就是看到一些熱戀中的青年男女,談天說地,遺忘了害怕。所以幹脆改名,他們那時也滿有生意頭腦的,成就今天的”戀愛豆腐果“。何峰在看她津津有味地吃時,順便向店主打聽。

    “你為什麽總是帶我吃豆腐類的食品?”

    “我覺得”豆腐“好吃,有營養。最為重要的一點你沒有感覺到自己發育不良。”……

    迴程路上,何峰一路小開,秦鳳緊緊地從後背摟抱著,就像熱戀中的男女,談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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