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雙玉從兜裏掏出一遝錢,扔給這個男人,“記住,要確保萬無一失,不能暴露你的身份,更不要讓南宮寧墨發現有人在調查他。”


    “這個你盡管放心,我們也有我們的職業操守,從業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讓客戶失望過,你要信得過我。”


    “好的,這個電話是你要跟我聯絡的方式,隨時打給我。”胡雙玉遞給男人一個手寫的電話號碼,這是她剛剛托人辦好的新號。專門用來跟私家偵探聯絡用的。


    這個女孩的良苦用心展示了一種不自信,私家偵探奇怪,到底什麽樣的一個男人能讓一個如此可愛的瓷娃娃女孩做出找人跟蹤的舉動。


    真是搞不懂,有錢人總愛瞎折騰。


    不過,拿了人家的錢還是要去替人家辦事的,他隨後驅車來到了公孫雨晴下班的必經之路,進行蹲點守候。


    一連天,她都是一個人默默的坐車來到南宮寧墨的私宅,然後天再匆匆的從私宅裏走出來匆匆忙忙的上班。


    有圖有真相,胡雙玉傷心極了,她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姑娘。


    連日來的陰天總算過去了,太陽好不容易露出了笑臉,雖然光線並不強悍,公孫雨晴還是對著害羞的太陽公公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


    她今天決定去公司一趟,關於經理讓她主動辭職的事,她已經想好了,反正自己沒錢賠償給公司,如果不讓她在這幹的話,那就一筆勾銷。


    韓總監在心裏盤算了很久,才答應暫時讓她待在這裏,辭職的事情不再提起,否則,韓總監受傷的醫藥費都會落空,還有那天毀壞的東西,她走了誰負責賠償。


    所以每天白天,公孫雨晴可以照常上班。


    了解到她和南宮素素是一對兒好姐妹,胡雙玉深感不妙,一步她必須先讓南宮素素和公孫雨晴成為冤家對頭,這樣,她就可以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了。


    公司裏隻有她自己知道,平時不露聲色的南宮素素,原來就是南宮寧墨的親妹妹,這個消息直到現在,公孫雨晴一點兒也不知道。


    她隻知道,她有點兒大小姐脾氣,平時花錢大手大腳也很仗義。


    再說南宮素素,爸爸為了讓她得到鍛煉,讓她和哥哥一樣先從基層做起,磨練一下她的嬌氣,順便熟悉一下公司的業務,為以後走進高層打好基礎。


    南宮素素本來就是一個低調的人,和她的父親一樣,不愛聲張,她還認為,隻有這樣才能找到她最知心的朋友,當然還有男朋友。


    如今這個社會,金錢充斥著每個人的大腦,對於有錢人家的女兒,想得到一份純真的愛,談何容易。


    所以,她從來不向人提起她的家庭,也從來沒有邀請過同事去過她家。她把低調不浮誇做到了極致,以至於和公孫雨晴整天在一起,都沒有被發覺。


    當然,公孫雨晴這麽笨頭笨腦的姑娘也不屑於了解這個。


    公孫雨晴從一個文員調到銷售部,也是南宮素素幫忙進去的,但是,公孫雨晴並沒有多想為什麽她的權利這麽大,再說,也隻是個業務員而已,本身又對公司多少有些了解,公孫雨晴把這當做了一個理所當然。


    南宮寧墨喝多了,管家把他扶上床之後,公孫雨晴給他端來了醒酒茶。她一勺一勺的把茶水喂到他嘴裏,這個男人像豬頭一樣又打鼾唿唿大睡起來。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公孫雨晴試圖叫醒他,可是他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清脆的鈴聲響個不停,她想伸出手去把電話放到他耳朵上試圖把這個豬頭從睡夢中驚醒,卻看到打電話的人是一個熟悉的頭像。


    她搖了搖腦袋,發現自己是清醒的,再定睛看時,聯係人姓名寫的是胡雙玉,難道那天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她似乎聯想起了那天的片段。


    她的頭擋住了他開車的視線。一輛迎麵而來的貨車這時候從南宮寧墨的車正前方駛來。雙方都嚇暈了,當他們都急速刹車的時候已經擋不住車的慣性了。


    兩個車還是不期而遇的相撞了,好在人並沒有什麽大礙。倒是嚇了一大跳。


    兩個人都氣急敗壞的下了車對對方發火。


    貨車上的司機,兩手叉腰,蓬亂的頭發招搖著不可一世,她來到車的男主人麵前,一根食指對著那個男人就是一通大罵。男的也不示弱。直接叫她大嬸。


    而這個被惹毛的女人看起來大約多歲的樣子。她被氣的想一腳踹過去。讓他嚐嚐本姑娘的厲害。


    就在她還擊南宮寧墨,叫上一聲大叔的時候,坐在男人車裏的女人幫腔說話了。


    她的出現讓這個叉腰怒目而視的女人更加氣憤,看著那個男人臉上滿是口紅的印子,女的自己做點頭狀恍然大悟,“原來你們倆在玩親昵啊。這麽不要臉的家夥。都一把年紀了還這樣風騷,丟不丟人啊。”


    南宮寧墨看著女朋友尷尬極了。他才記起方才確實是自己的失誤引起了這起不必要的交通事故。他想道歉,可是那個女人毫不示弱,一通臭罵,把男人罵的狗血噴頭。


    這次事件徹底斷了公孫雨晴對南宮寧墨的念想,他用事實告訴了她,扭轉身之後,他可能已經和另一個女人搞起了曖昧。


    而現在,她發現事情並不像她想的那樣。也許她當初不該那麽武斷的認為他就是一個花心男。


    有人曾經問上帝,天堂和地獄有多長的距離,其實隻是轉瞬間,公孫雨晴以為,和南宮寧墨再也不可能成為朋友,而現在,他們相處起來卻相安無事。


    夜晚的繁星,布滿整個天穹,夏末的晚上,已經可以多少感覺到秋的寒意。不知不覺間,她在這裏已經住了一個月了。


    南宮寧墨每次看她的眼神,深深的愛意揮之不去。公孫雨晴想著這些不禁打了個寒磣,就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不勝涼風的寒意。


    她嬌羞的看著他,英俊的鼻翼,深邃的眼眸,俊朗的麵容.一點點一滴滴,都那麽直擊她的心髒,她夢中的情哥哥,也不過如此而已。


    她的目光中閃現著對南宮寧墨的無限眷戀,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房間。剛要關門,又轉身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褥子,幫他蓋好,她俯下身子,舌尖像是貪婪的妖精一樣,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痕。


    他似乎被這舉動驚醒了似的,翻了個身,嘴裏喃喃的說著:“公孫雨晴,我愛你,不要走,不要走.”


    她被他的夢魘逗樂了,微笑中帶著嬌媚。待他又沉睡過去,方才離開。


    好像是半夜,公孫雨晴正在熟睡,他醒酒了,因為口渴去喝茶,不經意間看到了她的房門沒有關嚴,就走過去想把她帶上。


    他順勢往裏屋瞅了一眼,她的香肩裸露在外,柔嫩的肌膚依然能在黑夜裏看得見。


    他的腳步像是有什麽驅使著一樣,來到了她的床前,他含情脈脈的看著這個睡熟的小丫頭,忍不住在她的額頭留下了他輕輕的吻。


    她順勢把被子扯到了一邊,露出潔白的背脊,女人特有的曲線美一覽無餘,他再也忍不住了,貪婪的吻帶著侵入的力量將她抱起,公孫雨晴柔美的身子就那麽軟軟的躺在了他的懷裏。融化在他的心裏。


    他溫暖的胸膛感受著女人的體香,她還沒有完全清醒,已經整個人被他鉗住。她似乎在半睡半醒之間,聲音變輕柔而綿延,隻那麽一句“寧墨.”她溫熱的雙唇已經朝他親吻過去。


    美妙的感覺不言而喻,兩個人像是期待了很久,迅速融為一體。


    他的唿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他的力量並不大,隻幾下功夫已經把她帶入了雲端,一個女人,如果嚐到了心愛的男人帶給她的如此美妙的癲狂,即使去死,又有什麽關係呢?


    她不再緊閉著眼睛,她隻想多看看他,她的眼眸像是山裏的清泉,沒有一點兒世俗的沾染,此刻南宮寧墨的唿吸更加的急促,他似乎想要往更高一個層次衝擊,他把有力的大手放到她的腰間,接著兩隻手拖住她的屁股,想要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一點。


    這個動作並不難做,公孫雨晴的小身子骨是那麽的柔弱,隻輕輕的一抬手,就把整個屁股放到了一個恰當的角度。


    身下的這個女子,如此的溫順聽話,他在漸漸的馴服她。有時候真是奇妙,性可以讓兩個人可以這麽的融洽。


    少女特有的清香通過細密的汗液散發出來,越發的誘人,他已經失去了理智,感性占上了風。


    像是巨大的海浪吞嗤著她的身體,男人的貪婪讓她欲罷不能,明明她不想再跟他有糾纏,可是,他的身體讓她迷戀。


    她從心底做了一下深唿吸,想盡快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身上的男人已經失控了,他低低地在她的耳畔喃語,“寶貝,不要再裝了,我們好好的相愛,好好的,就像現在這樣,我們把彼此徹徹底底的交給對方。”


    她的小水蛇腰隨著他一下一下的衝擊,不斷的調整著姿勢,她變得大膽起來,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反客為主忙的不亦樂乎。


    “你這個不知羞澀的小妖精,原來這麽的厲害,我真是愛死你了.”他抬起身子,帶著萬般的幸福貪婪的想去吻住她的唇,她卻故意逗他,巧妙的閃開了。


    他被她重新挑逗起來,又一股難耐的燥熱重新卷來,他變得極其溫柔,繼而健碩的身子順利的壓了過來,帶著一股強勁的不可阻擋的力量,他想要征服這個身下的姑娘。


    “啊.”女人突然大叫起來,她已經興奮的不能製己,幸福的想要死去。他的力量更生猛了,公孫雨晴的每一個細胞都按耐不住南宮寧墨帶給她的性福。她的靈魂她的肉體,全部沉浸在巨大的愉悅之中,像是要掙脫一切的束縛,幾近絕提。好像到達了至高的巔峰。


    “我好怕.”她卷縮著身子,輕輕的對停止不下來的南宮寧墨說。


    這個離經百戰的浪子想不明白,為什麽她會怕呢?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單身情侶天經地義。


    她唿出的氣體熱乎乎的,在他的耳邊,隻這麽輕輕的一句“我好怕。”又讓他進入了最佳的狀態。


    他顧不上說話,隻是一味的衝擊,看著她如此的享受,他問道:“還怕嗎?”


    他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至少,他的確給她帶來了莫大的滿足。南宮寧墨輕輕的再問她時,她說:“好像就快要死了一樣,是那種特別特別癲狂的愉悅的不能製己的感覺,特別享受,是幸福的快要死了。”


    南宮寧墨默默的抱起女人,有力的大手不斷的撫摸著她敏感的部位,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力氣再瘋狂了,像是平靜的湖麵,靜悄悄的。


    公孫雨晴被他愛撫著,臉頰緋紅,又帶著幾分羞澀,她溫順的躺在他的臂膀上,兩人在無限的滿足和愉悅中慢慢的靜息了下來,瞌睡蟲又一次襲來,也許是太累了,她們相擁而睡,那曼妙的姿勢讓看到的人都足以羨慕一輩子。如果這是一副畫的話。


    南宮寧墨無法體會到公孫雨晴說的那種幸福的想要死掉的感覺,也許隻有女人才會有的吧。


    南宮寧墨的鼾聲越來越大,這並沒有驚醒像小豬一樣唿唿大睡的公孫雨晴,她的腿交織著他的腿,他的胳膊纏繞著她的腰身,過了一陣子,許是壓的太重了,血液循環不暢通,倆人都換了一個更輕鬆的姿勢,繼續入眠。


    也許,男人和女人都喜歡做過之後,身體的部分有所依靠吧,他們倆尤其喜歡,這種身體上的不分開,好像是要把那種無與倫比的興奮延綿下去。即使醒來,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撩人心弦的愛意。


    過了好久,天亮了,公孫雨晴睜開惺忪的眼睛,時針已經指向了7點一刻鍾,她準備起身找衣服,卻發現被他的身體壓在了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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