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交戰的燼刑看到麵前那欠扁的嘴臉怒不可及,使出渾身解數希望快點結束這場戰鬥。可是向來我行我素的他忘記了沒有幾個人能承受的住他們那高手之間對決的餘波,更別提一點武功都不懂的芙蓉了。

    等到大夥反映過來芙蓉那輕飄飄的小身板早就飄到不知何處了。很難想象,一個大活人就輕輕巧巧的被兩個拚的如狼似虎的男人餘波給刮跑了。

    天邊上打的正暢快的皇甫琉燁停止了進攻,憋著嘴巴捧腹不已。如果不是怕他的小師弟一掌給他劈到淨亭湖水中去,他真要仰天大笑了。兩個男人爭奪一個女人打的不可開交。可是二人一個‘不小心’把人給刮跑了。這要傳出去都是武林眾人的笑柄,北境國他那皇帝老爹麵板臉肯定會長笑三聲。

    麵前的銀色衣衫男子因為長時間的交戰氣喘籲籲。主子在身邊他強忍著笑意,但是臉龐那抽筋程度更是精彩至極。

    白黑兩道身影臉色可以用五花八綠在形容了。這兩人都是極其自負,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人。今天這一舉完全可以說是丟盡顏麵。

    想到這裏,二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臉色皆是黑的嚇人。縱身一躍,以流光速度飛向那小人兒消失的方向。

    這裏憋笑憋的臉紅脖子粗的眾人終於長吐一口起。皇甫琉燁頗為有興致找了個地方坐起來,品著香茗。等待著二人的歸來··········

    芙蓉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頭暈難忍,胃裏翻江倒海,在天空中如現代飛機似的飛奔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亦被刮出了多遠,小腦袋一頭紮進冰涼涼的水盆裏,整個身體狼狽的趴在地上。

    “咕咚咚···”。鼻嗆喘氣,水裏冒泡。被涼水澆醒的芙蓉霎時抬起昏昏沉沉的腦袋,她可沒有魚鰓,在躺下去真就翹辮子了。不知道這裏人懂不懂得做人工唿吸。

    現在的芙蓉就跟剛剛穿越來沒什麽區別,唯獨的區別就是身體變大了。此時的她如空中白衣幽靈飛過來,長發淩亂披散。在天空中飛了許久過度蒼白的臉極為惱怒,可以用的上猙獰來形容了,齒牙咧嘴:“紅蓮燼刑,黑衣野獸男。靠——!你們打仗不能拿捏有度嗎,姑奶奶我這是飄到哪裏去了”?環顧四周,芙蓉欲哭無淚。這到底是哪個鳥不拉屎的地啊?

    偏僻的小院中,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哆哆嗦嗦拿著小木棍躲到牆角。驚恐瞪大雙眼:“你你你,娘親,爹,鬼啊——救命娘親······”。那聲音極為慘烈,眼睛裏泛著大滴大滴的淚花,嘩嘩往下掉。

    慘白的臉更為精彩滿臉抽筋,纖細的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鬼————”!小女孩一看到那‘女鬼’抽筋更為恐怖的臉。雙眼一翻暈倒了。

    這時候小草屋子裏走出一對年輕夫婦手拿菜刀,鋤頭。護起已嚇得昏迷的小女孩,拚命般的向芙蓉衝去:“你這個女鬼,滾,快滾···髒東西,呸呸呸·······”

    四麵八方的小草房的人都被吵醒了,全部都衝出屋內。眼泛紅的盯著芙蓉。那模樣非要把芙蓉撕成碎片。

    “快來啊,女鬼出現了,大夥快起來···”。

    “髒東西,快去請法師,滅掉她”

    剛滿臉抽筋的芙蓉現在臉色鐵青了,前不久還被人捧為第一絕色美女,現在卻被譽為女鬼。這極大的反差還真是一般人接受不了的。

    跑吧!在不跑,恐怕就真被撕成肉陷了。足尖輕踏,昏昏沉沉腦袋控製不熟練的輕功飛上樹梢,消失在月色中。

    芙蓉的踏風消失,無疑就是女鬼無疑了。在人們心中女鬼就是會飛來飛去的。村民們皆是吵吵嚷嚷的要去請道士消滅女鬼。

    光禿禿的山頭上,白衣女子嘔氣坐在地上。因為剛剛澆了一盆涼水,冷的渾身打了一個寒戰。抱住雙肩水靈靈的雙眸溢滿委屈:“才見到哥哥,又分開了。嗚嗚······!我就說嗎,老天爺你哪有那麽好心眼,全世界屬你最缺心眼最壞了”。

    話音剛落陰風唿嘯,塵土圈起。使得還要繼續罵老天的芙蓉噓了聲,縮成一團:“不會吧,我隻是抱怨幾句,天老爺大人您不會真和我這小女子一般見識吧”。話閉眨巴眨巴雙眸看向天邊。

    這不看還好,一看驚恐叫起:“鬼啊——————”!兩眼一翻也嚇暈了。麵前勁裝不甚英俊的男子嘴角抽筋,這樣的女人憑什麽讓兩位如此狂傲傑出的男人大打出手。無語的拉起昏死的白衣女子消失原地。

    豔陽高照,山路中傳來因為過熱蟲鳴的哀聲。遠處曲折的小路上行駛一輛並不華麗的小馬車。馬車上粗布衣男子頭戴鬥笠,手拿馬鞭不斷揮動著。

    因為山路崎嶇,馬車總是一顛一簸的。皺著眉頭躺在裏麵的芙蓉無頭無腦揉著眼睛怒吼到:“有沒有完啊,顛來顛去的。輕點,讓我在睡會”。話閉繼續在車裏打著鼾。芙蓉什麽都好,就是起床氣特大,誰敢打擾她的美夢那簡直是找死。

    外麵頭戴鬥笠的男子一臉黑線,這個女人懂不懂她現在的處境?她現在是被挾持的人質,弄不好都能丟掉小命。可是現在這如千金小姐大吼大怒哪裏像個人質,分明就是他們養的小姑奶奶。不加理會,繼續趕著馬車快速行駛在顛簸的小路上。

    感覺到顛簸越來越厲害的芙蓉終於不在打鼾。暴怒跳腳,雙手掀開車簾帳拉起趕車之人的衣襟,吼道:“你這個老頭有沒有完,我叫你輕點,你tmd聾啊”。那模樣跟新時代悍婦抓老公捉奸在床,暴打小三似的。

    這邊趕車的男子徹底被麵前這和昨晚大不同的彪悍女子給雷倒了。活了這麽大年紀,女子三從四德,矜持自重。在男子麵前各個都柔弱可人,何況是被挾持?可是麵前這悍婦,他真的很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女人。

    待男子轉過頭來,芙蓉終於發現了這個男子的樣貌,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因為剛剛暴跳的怒火,睡意全沒。鬆開雙手,眨巴眨巴雙眸疑惑道:“你是誰,這是哪裏”。

    麵對這腦筋超級遲鈍的芙蓉,粗布衣男子真的很想劈開這小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長了蛀蟲。如果不是主子需要他早就一掌劈死這丫頭了。怒瞪雙眸,一把把芙蓉推向車內:“在亂嚷嚷我殺了你”。繼續趕著馬車。

    現在芙蓉終於知道了,自己被挾持了······

    在看看自己這一身類似村姑的行頭,一陣無語:“感情是扮演一堆農村夫婦”?

    被挾持早已無知覺的芙蓉完全沒啥自覺,撩開車簾,看著麵前趕車男子。狡詐笑道:“哎呦——!相公奴家要喝水·······”。

    聽到這一語的趕車男子,口水嗆到嗓子眼裏,差點掉下車外。轉過頭瞪著那眼底閃爍著戲虐,卻一臉無辜的女子。

    看著他那吃人的瞪視,芙蓉也不服輸的瞪過去。眼神交流,眉頭挑挑:“你自己把我打扮成這樣的,不就是在扮演山村夫婦嗎?本姑娘如此配合你,難道不懂得感激”?

    男子好似看懂了此女子的意思,極度控製隱忍的怒氣,真後悔喬扮成這樣。丟過去水袋。繼續趕車。

    挑著勝利的柳葉彎眉的芙蓉不折騰死人,她是不會罷休的:“相公——奴家要解手”。

    緊握拳頭的男子真後悔接這次任務的是自己,不理會繼續趕車。

    委屈的芙蓉,晶瑩溢滿眼眶:“奴家忍不住了,要是在馬車裏出來了怎麽辦?嗚嗚嗚——”!

    聽到這話的男子,臉紅到了耳根子。停下馬車,一根繩拴到芙蓉裸腳。允許她去方便一次。

    看到男子如此的謹慎,芙蓉哀歎一聲。逃跑沒望了。

    再次坐在馬車裏,芙蓉是吃喝拉撒睡睡應了個全麵。弄到最後,這個男子聽到芙蓉話語,二話不說全應下了。芙蓉也翻個白眼,覺得沒啥意思。不在耍著他玩了。

    躺在馬車裏:“哎呀——!真不知道上輩子作了什麽孽。這輩子還真不讓人消停”。趕了幾天的路,該玩的芙蓉玩個遍。撇過頭看看那還在趕車的男子:“喂,你們又要拿我威脅紅蓮燼刑吧?真麻煩,真刀真槍打不過人家,拿我一個弱女子開刀,真虧了你們是爺們”?

    男子聞得芙蓉的話語,訝然,還真是聰明的女子。但是後麵的話卻讓男子忍耐力到達極限,輕蔑哼一聲:“婦人之見。我主英明,豈能是你一個小小女子可以詆毀的”?

    這話落到芙蓉耳朵裏,芙蓉可就不樂意了。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道:“哼!壯士不死即已,死即舉大名耳,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居然是我婦人,你們主子還不是利用我一個小小的女子希得站在最高權利的上層”?芙蓉最很古代這些世俗觀男尊女卑的觀念,古往今來還不是這些男人利用女子,把女人當成禮物工具。達到權利的最高層。

    一句話砸的的男子說不出話來。麵前的女子極力排斥世俗觀念,有著驚世駭俗之想法。但有些話她說的也不完全沒有道理。一路上恨不得掐死這女人,現在卻覺得如若此女子身為男兒身必定非池中之物。

    駕著馬車飛奔在官道之上,眼看就要到皇城了,現在可不能出點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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