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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頭那說書先生卻是笑眯眯地拱了拱手:“今天就到這裏,欲聽下事如何,明日請早,告辭,告辭!”


    頓時就有人不滿,叫道:“你慌什麽,是不是要去趕下一個場子?”


    這話一說出口,眾人恍然大悟:“對對對,必定是這樣,直你娘的,咱們又不是不給你錢,就留在這裏繼續說好了?”


    說書先生繼續笑,一邊走,一邊賠罪:“規矩不能廢,人還是要講信用的。”


    原來,這韓城在關中也算是一座頗大的城,僅次於西安和寶雞。城中有大大小小一二十家茶社,可說書先生卻隻有三四個,其中最出名的是陳拐子。平日間,三四個說書先生在茶館裏串場子,勉強支應得過來。最近《西遊記》大火,可謂是有井水處,皆說大師兄。茶館生意好得不象話。


    而說書人這個行當一是要講天分,二是需要多年的鍛煉,於是,說書人就不夠用了。


    這些日子,說書先生一人包了幾個茶館,來迴跑,累得夠戧,也賺了不少錢。一般的茶館,每天能輪到一出書,也算不錯的了。


    沒辦法,古代的娛樂方式實在太少。海內升平多年,百姓的精神生活逐漸趕不上物資生活前進的腳步。喝茶聽書已經成為韓城人最重要的生活方式,有點像後世八十年代電影《少林寺》剛一上映,萬人空巷,人人爭睹的情形。


    說書先生這一走,眾茶客不滿地罵了幾句,總算安靜下來。已經有一大半的人買了單,自迴家去。先前熙熙攘攘的大廳頓時稀稀落落下去。


    高文和俞士元過來喝茶,本就圖個清靜,人少卻正合他們的心意。


    又說了幾句話,這個時候,前邊那桌人又鬧起來。


    高文和俞士元被吵得沒法,想不聽都難。


    這個時候,那座茶客說話的聲音傳來:“這《西遊記》的故事真是好聽啊,據說乃是我韓城縣衙刑名事業高文高爾止寫的,這人真有才啊!”


    “高爾止這人我卻是知道的,就是破了報恩寺大案的那人。對了,前番黃龍梅大官人家二少爺失蹤案也是他破的。卻不想,此人竟然寫得好故事兒,真叫人意想不到。”


    聽到這話,俞士元朝高文笑了笑,低聲道:“爾止,你如今在韓城的名氣可比縣尊還大呀!”


    高文得意地一拱手:“見笑,見笑。”


    前邊的聲音又傳來:“高爾止如今得了縣大老爺的青眼,已經是他老人家的貼心豆瓣了,將來前途可光明得緊。如今他已經被衙門裏的人喚著四老爺,再過得十年,這個排名之怕還得朝前挪一挪。”


    “那是必定的,現在大家看了高爾止都喊高小官人,再過得一陣子,隻怕就是高大官人了。這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也許以後,這高小官人就是我縣權勢最大之人了。”


    眾人都是一陣點頭,麵上帶著羨慕。


    一人吞了一口唾沫:“權勢算得了什麽,高小官人年少有為,又風流瀟灑,特別是身下那物,據說粗豪壯健,還帶倒刺。婦人一旦嚐到其中滋味,那就是欲罷不能。報恩寺一案是如何破的,還不是因為那賊尼試過之後,不能自己,被親親的小官人迷昏了頭,這才著了高爾止的道兒。我若是也有高爾止的床第工夫,受用不完的女人,什麽權、財都可以不要。”


    “啊,還有這麽一說?”


    又有一人驚訝地說:“帶倒鉤,難不成高小官人是哮天犬轉世,嘖嘖,真奇人也!”


    聽到眾人的驚歎聲,俞士元噗嗤一聲將一口茶水吐了出來。


    高文氣得麵色鐵青,正要站起來。


    前麵的議論聲又傳來:“是啊,是啊,若咱真有那受用不盡的女人,再別無所求。美色在懷,權錢之物不過是浮雲而已。人這一輩子,不就圖這麽個樂子嗎?”


    “對了,黃龍梅家的案子告破,難不成和高小相公身下那行貨有關?”


    先前吞口水那人到:“廢話,自然是。”


    高文心中雖然氣惱,卻也奇怪,怎麽,梅家案子和我的房中術有關,我怎麽不知道?


    頓時就楞住了。


    “快說,快說,究竟是怎麽迴事?”


    又有人罵道:“齊阿鼠,你他娘最喜歡滿口胡柴,你的話能信嗎?”


    吞口水那人名叫齊阿鼠,見有人懷疑自己的話,頓時不服氣:“我有一堂兄在快班當差,破這件案子的時候他也在場,我自清楚得很。你若是不愛聽,我不說就是。”


    “阿鼠,你快說,別理睬他。直娘賊,別吊人胃口。時辰已經不早,大不了等下我請你吃酒就是。”


    “對對對,快說。反正說書先生已經走了,今日也沒個著落。你的事若是說得好,大家等下湊點錢,肥雞米酒管夠就是了。”


    見午飯有了著落,齊阿鼠來了精神,神秘地一笑:“確實,這案子能夠高破,同高小官人一身的本事確實有莫大關係。”


    他將“身上”二字咬得極重:“本來,如意班那個叫小梅紅的戲子和梅隆梅二少爺乃是郎有情妾有意,二人已經約好私奔了。可就在這個時候,高小相公卻橫插了一杠子。”


    “高爾止什麽人,好色貪歡,膽大妄為,為了女色連死囚牢房都敢闖的。隻要是個雌的,若是叫他看到,就絕對不會放過。報恩寺案後,他不是得了個女子嗎,知道那女子是誰不?”


    有人迴答:“廢話,全韓城人都知道那女子是石廩生的寶貝女兒,當地有名的美人兒。”


    齊阿鼠:“石廩生不肯認這個失節的女兒,怕玷汙他石家的名聲,沒辦法,高文就將這石小姐給領了迴去。嗬嗬,這下可便宜了高小官人,放著這麽個大美女在家,怎肯放過?自然是日夜受用。哈哈,好個石廩生,為了名聲,竟將女兒推進了高文這個火坑。最最叫人好笑的時候,高文還不用明媒正娶,不用付出一文錢的彩禮。石廩生也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想要保住石家名聲,最後自己反成為全城人口中的笑柄。”


    “哈哈,確實是,確實是。”眾人都一通笑。漸漸地,齊阿鼠身邊就圍了一堆聽眾。這個時候,高文就算想上前製止,也擠不進去。


    見人越發多起來,齊阿鼠更是人來瘋:“那石小姐不是受驚過度癡了嗎,最近卻突然好了,你們猜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一個茶客道:“廢話,自然是吃了曾郎中的藥。”


    “錯!”齊阿鼠打斷他的話,咯咯笑道:“她服的不是曾郎中的藥,而是高文的驢鞭。你想啊,這高小相公每夜無女不歡。石小姐一落到他手中之後,那才是日夜承雨受露。高文的倒鉤何等淩厲,隻幾日下來,石小姐竟受用得恢複了神智。那物,嘖嘖,真真鞭辟入裏,點石成金啊!”


    “這也可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神飄天外,皆在想高家羅帳中那旖旎春光。又驚歎於高文的一身神通,那玩意兒,簡直就是華佗、扁雀手中的金針,活死人而肉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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