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無動於衷,鳳瑾詫異的看著他,不明白無名怎麽會違逆自己的心意。


    “喜歡看嗎?”


    鳳瑾不迭的點了點頭。


    “好看嗎?”


    鳳瑾再次用力點頭。


    無名直勾勾的看著她,“那為什麽還要去看別人?”


    “無意的……”


    “無意的也不行!”


    鳳瑾覺得有點委屈,無名見她不甚開心的模樣,又心疼了,他忍著心疼,繼續冷著臉,想要就此斬斷她的所有桃花。


    見自己都不開心了,無名依然無動於衷,鳳瑾幽幽歎息一聲,無奈的繳械投降,“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見她真的不開心,無名歎息一聲,又退讓了,“罷了,你想看就看吧,隻一點,隻能看不能碰。”


    鳳瑾詫異的看向他,沒想到無名居然妥協了,鳳瑾心中感動萬分,她仔細想了想,說道,“我不會主動去看,我也沒那興致,隻是有時候必須做的謀算,希望你不要介意,就好比今天。”


    無名不再言語,兩隻手指拎著那件衣裳,朝鳳瑾丟了過來,正好蓋在鳳瑾頭上,擋住了她的視線,當她正想撥開衣服時,無名強壯有力的雙手將她禁錮在懷中,他暗啞低沉,魅惑得讓人怦然心動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別人會的我都會,有不會的我會去學,你有我就夠了!其他人隻是看看就行,不能去想,好嗎?”


    他說著,嘴唇若有若無的擦過她的耳朵,炙熱霸道的氣息包裹著她,她哪還說得出不好?


    無名拿掉那件衣裳,捧著她的臉開始親吻,屋子裏的溫度漸漸升高,熱得讓人心慌意亂。


    吻著吻著,無名欺身而上,將鳳瑾壓倒在美人榻上。


    “喜歡嗎?”


    無名邊吻著她身上如雪如玉的肌膚,便啞著嗓音問道,鳳瑾臉紅似血,眼神迷離,喃喃道,“喜歡……”


    “你喜歡狂野的,我就狂野,你喜歡溫柔的,我就溫柔,床榻之上,你想要什麽樣的花樣,我都滿足你,阿瑾,你是我一個人的,記住了嗎?”


    鳳瑾緩緩睜開迷離的眼睛,“為什麽不說你是我一個人的?”


    無名咬著她的耳朵,聞言不由得一笑,“這還用說嗎?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鳳瑾勾唇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半個時辰後,一身是汗的無名,抱了昏昏欲睡的鳳瑾去溫泉池清洗。


    “跟我說說你今晚的收獲吧。”


    鳳瑾靠在他懷裏,輕聲說道,“蘇晚可有按著我說的去做?”


    “他一出宮,就徑直迴了地宮,我跟著他進了地宮,他沒有發現我,其他守衛也沒有發現我,蘇晚直接去了地宮的大殿見那位門主,我知道大殿的四周都有人潛伏,沒敢靠得太近,怕被人發現,因隔得太遠,也沒聽見蘇晚和門主說了什麽,但從兩人的神情來看,八九不離十。”


    “我本想去找一下馥鬱,可地宮的道路太複雜了,跟迷宮一樣,一不小心就會迷路,陷在裏麵出不來,所以,我沒有去,而是迴來告訴你。”


    鳳瑾靠在他胸膛上,幽幽道,“幸好你沒去,我也不希望你去冒險,你武功再高,在地宮那種地方,還是不能輕舉妄動,沈文卿說過,死門的門主最擅長製毒和製蠱,地宮的每一個地方都藏著無數的毒物,一不小心就會中招。”


    “接下來阿瑾想怎麽做?”


    鳳瑾略一沉吟,“談判!”


    “恐怕沒那麽容易,我見過那人,不折不扣是個瘋子,思維和行事方式都與常人不同,他知道阿瑾想要馥鬱,一定會獅子大開口的。”


    “我不怕他獅子大開口,我怕的是他不開口,他若是有想要的東西,再難得我都給他,換取馥鬱,他若是沒有想要的東西,那才麻煩。”


    鳳瑾微微蹙著眉頭,“狡兔三窟,死門的分部本來就多,就算出動軍隊,我們也隻能剿滅死門的大部分力量,至於門主,一定能逃掉,再加上打草驚蛇,我怕他一怒之下殺了馥鬱。地宮在下,我們在上,地宮在暗,我們在明,加上地宮裏麵跟迷宮一樣,無數的岔道錯綜複雜,真打起來,我們的損失一定更重,如非必要,我不願動手。”


    無名想了想,“那便談判吧,借著談判拖延點時間,我再去地宮探一探。”


    鳳瑾輕輕嗯了一聲,困倦的閉上眼睛,“明日一早,出發去地宮。”


    此時此刻,死門的地宮裏,一處極其隱秘的暗室裏,一個兩三人高,一丈來寬的巨大鳥籠已經有了雛形。


    門主站在鳥籠的門口,撫摸著金燦燦的鐵條,整個鳥籠鍍上了一層金漆,明晃晃金燦燦的,特別耀眼。


    幾十個工匠正在上麵鑲嵌著寶石,等到明天一早,這座全天下最華麗最貴重的鳥籠將全部完工。


    門主已經開始期待尊貴無雙的女皇陛下被養在鳥籠裏的場景,那樣尊貴的美人兒,自然得配最貴重的鳥籠。


    門一鎖上,鑰匙隻有一把,就在他身上,等他再配一些抑製人的內力,讓人腿腳發軟,虛弱無力的藥丸喂女皇服下去,女皇陛下的餘生,就隻能乖乖呆在這座鳥籠裏,再也逃不掉。


    隻是想想,就讓門主全身的血液沸騰,血脈賁張。


    蘇晚跟他說,女皇陛下看見去的是他,一直逼問馥鬱去哪了,他找了借口敷衍過去,但女皇貌似已經起疑了,很可能明天就會來地宮要人。


    來了正好!


    這樣,他就不用再去找裴琇談交易了,正好趁機把她困住。


    隻是女皇身邊的那個暗衛首領很麻煩,門主沉吟片刻,帶著蘇晚去了藥房配藥,他得配一些無色無味,令人無法察覺的藥粉,最好是能飄散在空氣中的煙塵,悄無聲息的鑽入人的皮膚裏,一沾到人的肌膚,就會鑽入血肉中,隨著血液在身體裏遊走。


    這樣的東西,門主已經做了不少,配一些更新的,更讓人難以察覺的,藥性也更快更強勁更霸道的藥粉,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他要把這些個好東西從地宮的門口,灑得到處都是,隻要他們一踏入地宮,立即會吸入藥粉中毒。


    要不要讓這些人死掉呢?


    門主想了想,去掉了一味毒性劇烈可致人死亡的藥,加入了一味抑製內力,麻痹人的身體的藥物,聽說女皇和那個暗衛首領關係親密,蘇晚曾說過,女皇親口承認那是她的男人。


    若是讓那個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關入鳥籠圈養,跪在別的男人腳下千依百順,婉轉承歡,卻隻能看著,卻不能救她,這才更有趣!


    更何況,那個男人本領如此之高,拿來做藥人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不如,就給他做一個藥壇子,折斷他的手腳,把他塞入藥壇子裏,就跟書上寫的人彘一樣,再把藥壇子放在鳥籠旁邊,讓他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看著他心愛的女人,最尊貴無雙最傾國傾城的女皇陛下是怎麽被圈養,被調教,被折辱寵幸的。


    門主越想越興奮,居然哼起了小曲。


    他哼的曲子悠揚悅耳,可聽在一旁站著的蘇晚耳裏,令他毛骨悚然。


    門主越興奮,說明他謀算的事情越殘酷變態。


    蘇晚心中轉過了無數個念頭,他不敢像馥鬱一樣偷偷溜出去向女皇告密,如今地宮裏到處是門主的眼睛,隻要他一離開這裏,立即便會被人發現。


    到那時,他就是第二個馥鬱,不,他的下場隻會比馥鬱更慘。


    怎麽辦?


    明天沈文卿一定會跟著女皇陛下來,門主對付女皇和無名,肯定也不會放過沈文卿。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沈文卿出事,他該怎麽做?


    蘇晚腦子裏亂糟糟的,腳步不受控製的往門口挪動。


    門主猛地迴頭,一雙眼睛釘子似的將蘇晚釘在地上,令他渾身繃緊動彈不得,門主冷冷的盯著他,忽而勾唇一笑,風情萬種,“蘇晚,你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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