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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路沉沉家的別墅已經是富麗堂皇,那麽鄭值家這一棟就算是極盡奢華堪稱別墅之王了。


    鄭夫人安排給我的房間在二樓的一間客房,裏麵打掃得很幹淨,床上用品也非常整潔。室內所有的擺設都是精雕細琢,處處彰顯富貴人家的生活品質。


    我從洗浴室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出來,便打開了房間內的電視。


    看了看時間,我發現到了我每天晚上與小鬼約定的八點了,於是關好了門,對著空氣輕輕說:“好了,你們出來吧。”


    話音剛落,房間裏陡然出現幾隻飄蕩的遊魂,厲聲在我麵前飛過。


    我趕緊衝它們喊:“你們安靜一點!”


    它們靜了下來,然後一個接一個來找我,對我說出它們的訴求。


    自從我能看到鬼後,卻不像以前那麽怕鬼了。它們是鬼魂,可是我知道,有些心懷不軌的人,比它們更可怕。


    有一隻上了年紀的鬼魂走到我麵前,它穿著一身粗布青衣,說:“我的三個兒子為了分我的家產而爭執得兄弟反目,請你去告訴他們,我在房間裏留了遺囑,叫他們不要吵……”


    我點點頭,記下這位老者的要求。


    它們的心願都很簡單,我一一記在手機上,然後它們便慢慢離開。


    做完這些事之後,我躺下來,獨自看著電視裏的連續劇。有一個溫柔深情的好先生,正在裝昏迷。


    客房的床很軟,應該用了上好的軟床墊,可是我在學校裏睡硬板床已經習慣,所以有些擇床,一直沒辦法睡著。


    換上一條睡袍之後,我關掉室內燈,隻留下一盞床頭燈,繼續看電視。


    夜越來越深,我終於有困意來襲。剛想躺下睡覺時,卻聽到房門口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的心立即驚覺起來,這麽晚了,誰在我的房間門口?


    門口窸窣的聲音沒有持續幾秒鍾就停下來了,我鬆了口氣,卻看到那扇門慢慢打開一條縫,緊接著,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輕手輕腳走了進來。


    就著暗啞的光線,我看出來,那個男人是鄭值的姐夫、鄭好的老公周宜安!


    他迅速關上了門,還順便落了反鎖,然後步步朝我逼近。我嚇得要命,不知道他想做什麽,於是死死地盯著他問:“你要幹什麽?”


    我摟住薄被,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心裏怦怦直跳。


    沒想到這個周宜安見我沒有睡,竟然還大方地走過來,開門見山地說:“林小姐,你開個價吧?”


    我以為他知道了遺書的事兒,想讓我開個價讓我把遺書的位置告訴他。結果他竟又接著說:“三萬,怎麽樣?我買你一夜。”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我立即惱羞成怒!他竟然把我當成了妓女?又一想到之前他盯著我的胸看,我就覺得無比惡心。


    “你給我出去!”我怒斥道。


    他卻笑眯眯地靠過來,說:“不要衝動嘛,五萬?還嫌少?你知道嗎,好多大學生出來,可拿不到這樣的價格。我是看在你身材這麽豐滿的份上,才給你這個價格的。”


    這樣的人我簡直不想再和他多費口舌。“你出不出去?我要喊人了!”


    周宜安卻笑起來,答:“這是二樓客房,隻有你一個人住在這裏,其他人都睡了,你能叫誰?加上房間隔音一級棒,你就是在裏麵叫春,也沒有人聽得到。”


    這個流氓竟然還在說著汙言穢語來輕薄我,我想想都覺得暴怒,真想跳起來和他幹一架。可是我明顯不占優勢,於是想要智取。


    我偷偷去夠我的手機,準備給鄭夫人打電話。周宜安注意到我的動作,絲毫沒有猶豫,就撲過來一把搶過我的手機丟在遠處的沙發上。


    他慢慢靠近我,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我慌忙之中拿枕頭去打他,枕頭被他搶走。他咬著牙說:“你別不識好歹,老子今天就是把你強上了,明天也不會有人來找我的麻煩!你不知道這裏是鄭家?”


    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於是破口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可是連著喊了好幾聲,果然沒有得到半點迴應。


    周宜安沒有再說話,他靠過來,欺身一壓,就把我壓到了他的身子底下。他一手按住我,一手去摸我的胸。


    我一碰到他,全身就像觸了電一樣,立即緊崩,神誌也渙散起來。我覺得絕望,以前因為自己的身材,我總覺得幸運,可實際上,男人都隻是覬覦那點手感,想要來輕薄我罷了!


    我心跳得很快,怕得要命,拚命地反抗周宜安。他的手就在我的嘴邊,我照著他的腕子就咬了下去。他一吃痛,立即放開了我。


    我趁機想逃,他卻又迅速捉住我,嘴裏說道:“讓你和老子上床是看得起你,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說著他又把我拖了迴去,摔在床上,又要壓過來。


    就在那驚恐憤怒的一秒,我靈光一現,趕緊在心裏默念了三次簡亦繁的名字,這時候,手上的鋯銀戒指微微泛起白光。


    簡亦繁來得很快,而且這一次,他現了真身出來。看到屋內的情形,他也立即明白我找他所謂何事,於是想也沒想,就掄起手臂重重地給了周宜安一拳。


    房間裏忽然又多了一個人,這讓周宜安瞬間被怔住。趁他猶豫的空檔,簡亦繁又伸出長腿,照著周宜安的肚子就踢了一腳。


    周宜安被打懵了,身下**也瞬間迴轉,屋裏多了一個人,他立即宣告主權一樣的問:“你他媽又是誰?來和老子搶女人?”


    簡亦繁懶得和他廢話,提起腳就要繼續踢周宜安。可周宜安畢竟打不過身高腿長的簡亦繁,隻得趕緊後退一步,一咬牙,說:“你給老子等著!”


    說完,他便飛快離開了我的房間。


    來了這麽一遭,我被嚇得不輕。我知道有不少男人打我的主意,可是仗著有錢明目張膽想來上我的,周宜安還是第一個。


    我把臉捂在被子裏,悲憤得想要殺人泄恨。我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好像在有錢人的眼裏,我不過是個玩偶一樣。


    簡亦繁走過來,伸出手把我抱起來,又給我整理好衣服,將我雙手摟進他的懷裏。


    他的肩膀很寬闊,胸膛也很溫暖。我無力地靠著他,全身仍在緊張和恐懼地顫抖。隻差那麽一點,我就**了。


    “小勉,”他懷抱著我,用手輕輕撫摸我的頭發,然後在我耳邊低言輕語,“沒事了小勉,我在這裏,沒有人再敢欺負你。”


    我受到了極大的羞辱,我覺得一個男人不經過一個女人的同意,就要強行與之發生關係,是對女性極大的不尊重,這是良知的缺失,也是道德的泯滅。


    我死死地躲在簡亦繁的懷裏,不肯抬起臉看他。


    而我是什麽時候這麽依賴他,信任他,竟然連我自己都沒有發覺。


    他一直在柔聲安慰我,過了好久,我的心情終於稍稍平靜了一些。他動了動,鬆開了我,我趕緊去抓住他,說:“簡亦繁,你別走,我害怕。”


    他一怔,立即溫柔地迴答:“我不走,不走。我換個姿勢,讓你舒服一些。”


    可是我沒想到,他說的換姿勢,竟然是……


    他把我整個人抱起來,然後自己坐在床上,又把我橫放在他的腿上,雙手把我圈在懷裏。我靠在他的身上,隻覺得像貼著自己的戀人一樣。


    電視機還在低聲地播放。


    簡亦繁穿著潔白簇新的白衣白褲,環抱著我,而眼睛也一直盯著我說:“小勉,我會幫你懲罰那個混蛋。你是我的,任何男人都休想欺負你。”


    我知道大半夜裏,和一個英俊的男人相擁坐在床上,是一件特別曖昧的事情。


    可是,此時此記得,我完全不希望簡亦繁離開。仿佛隻要有他在,我便可以安安心心地睡覺了。


    到了後半夜,我終於抵抗不住倦意的侵襲,歪在簡亦繁懷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天已經亮了。簡亦繁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抱著我,看著我醒來,他把臉靠過來,離我的臉隻有兩公分遠。


    他說:“小勉,愛我,好不好?”


    我聽得心裏一緊,趕緊推開他,轉移話題道:“昨天……謝謝你。你這樣,不累嗎?”


    簡亦繁看我站起來,也跟著起身,說:“不累,為你,心甘情願。”


    我發現他又要開始教堂宣誓了,於是立即揮手,“謝謝謝謝,你先迴去吧?我把鄭值的遺書交給鄭夫人,也就迴學校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衣冠不整。係帶睡袍的帶子已經鬆了很多,上半身露出了一片窈窕風景。


    簡亦繁揚了揚眉,說:“好。如果那個禽獸再招惹你,記得叫我。”


    我點點頭,去浴室洗臉。


    剛把衣服換好,我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咚咚咚咚,頻率很快。外邊的人還在大喊:“裏麵的客人,快點開門!”


    我莫名其妙地走過去,把門打開之後,見到一個穿著製服的人站在門外,一臉嚴肅。而他的身後,正站著昨天輕薄我未遂的周宜安!


    周宜安開口說:“警官,好好查查,昨天我無意看到她房間裏藏了個男人,很有嫌疑!”


    那個穿製服的人看了看我,說:“鄭家的廚師金誠昨夜中毒身亡,請你配合我們調查。”說完便走進了屋。


    什麽?那個胖廚師,昨夜死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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