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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剛邊開車邊發笑:“泰國有成千上萬座寺廟,最大的香火最旺的不見得有高僧,很多寺廟都已經變了顏色,專門發外國遊客財的,尤其是中國人。你到神殿寺請一塊號稱舍利的小牌子就得一兩萬塊人民幣,哪裏有那麽多高僧舍利?這樣說泰國一天要火化多少高僧?那都是人造舍利!”


    梁老三咽了咽唾沫,不再說話了。


    我幫著梁氏兄弟把梁先生抬下汽車,在方剛的指引下進寺廟找到一位僧侶,看上去五十來歲,還抽著煙。可能這就是東南亞佛教和大乘的區別吧,我在泰國見過很多高僧都喜歡吸煙,而中國的出家人得守饑嫌戒,堅決不允許抽煙。


    方剛告訴我們,這所寺廟在泰國已經有七八百年的曆史,曆代的住持僧侶都有很高深的修行,但因為不在主要景區,所以極少有遊客知道這裏,也不知道這裏僧人的厲害,而這座寺廟的佛牌卻相當靈驗。


    這名中年僧侶把我們請進前堂,讓梁先生躺在前堂的地麵上,他拿出一個用細竹條製成的佛拍,在梁先生麵前從上到下輕輕拍打,同時念誦經咒。梁先生閉著眼睛,身體開始抽搐,越來越厲害,忽然他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句聽不懂的話,僧侶也用同樣的語言重複,來迴幾次。過了幾分鍾,聽到外麵有些騷亂,兩個僧人走進來,低聲在僧侶耳邊說了幾句話,那僧侶就停住動作,站起來對方剛說:“我幫不了忙,你們可以走了。”請百度一下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方剛連忙問怎麽迴事,僧侶說剛才有人報告廟外右側的一排吊鍾忽然掉了好幾個,那都是亞洲各地的信徒曆年所贈,還有民國時期中國人送的。他又說,從與附在梁先生身上的邪靈用巴利語對話能看出,這個邪靈很神秘,似乎和柬埔寨的婆羅門教有關,以泰國僧侶的修為已經無法解決,搞不好還會帶來災禍,所以隻能送你們出去。


    我和方剛麵麵相覷,沒想到梁先生的病居然這麽難搞,還是這僧侶故意不想給治?把情況告訴溫女士,她難過得直哭,僧侶可能是看她可憐,又對方剛說:“他們是在柬埔寨吳哥窟出的事,建議你們還是到那裏找高棉巫師去試試。”


    在溫女士的強烈要求下,我和方剛隻好帶著他們奔赴柬埔寨。先在芭提雅休息一晚,第二天辦好手續,從曼穀飛到金邊,再換乘長途汽車一直向北行駛,多次換乘後找到了方剛所認識的柬埔寨師父,此人名叫阿讚空,是一位專修高棉派的法師。阿讚空仔細檢查了梁先生的情況,說從他經常夢到骷髏骨架分析,應該是惹怒了拍嬰。方剛讓溫女士先給個五千元人民幣的紅包表示誠意,在溫女士的懇求下,阿讚空師父勉強答應,說要先去崩密列看看那尊石像再說。


    溫女士可能是手術後憂愁再加勞頓,有些低血糖症狀,阿讚空得知後拿出一些糕餅給他她,又用手在她額頭摸了摸,溫女士臉色立刻有了好轉,當晚們就在阿讚空師父家的兩間空房間裏住下。我不得不佩服方剛這家夥的人脈,在柬北居然也有這麽熟的師父,什麽時候我能達到這種地步,再加上對國內市場的開發,還愁不發家致富嗎?


    第二天,我們租了一輛汽車從柬北出發直奔暹粒,要不是得用溫女士帶路,就讓她在家休息了。到吳哥窟的時候已經過中午,我從沒來到吳哥窟,方剛已經提前打電話,找了當地的一個熟人朋友過來接。這人又黑又矮,是柬埔寨當地人,名字叫什麽我現在實在記不清,據說以前幹過導遊。


    從吳哥窟乘汽車到崩密列遺跡的入口處,印象最深的是幾個精美的五頭蛇和七頭蛇雕像,當時還用手機拍了照片。往裏走的時候,溫女士告訴我,崩密列其實就是一個方形的巨大寺廟群,邊長不過幾百米,但近千年的廢棄讓它成了廢墟,據說很多美國探險電影都在這裏取景,我第一次跟著導遊和隊伍進去才相信,裏麵簡直就是探險家的天堂。到處都是坍塌的石砌建築,還有精美的浮雕,雜草和大樹把這裏完全占領了,每個角落都像在拍探險片似的,十分對我胃口,隻是我腳下的鞋太別扭,爬上爬下太不舒服。我越發覺得方剛麵子真大,這種差事別說阿讚法師,就連我都嫌累。


    方剛問溫女士還記不記得當時的路徑,溫女士說問題不大,但當時做的路標已經消失,看來是被雨水給衝刷掉。梁先生的兩個弟弟一個扶溫女士,一個扶阿讚空,在導遊帶領和溫女士迴憶下行走,走著走著溫女士也開始心裏打鼓了,說記不太清楚路線,走到一堵高大石牆的時候,她說當初記得是翻過牆探索的。可導遊對方剛和阿讚空說外圍地區可能有沒清除的地雷,比較危險,不建議翻牆。


    但溫女士堅持說就是這條路,最後她撂下狠話:“我在前麵帶路,大家在後麵跟著,踩到地雷算我倒黴。”梁老三和老四堅決反對,但溫女士說既然已經到了這裏,總不能打退堂鼓,就直接開始爬牆。


    她這麽一來,大家也沒辦法了,隻好都翻牆跟過去。雖然有溫女士在前麵當肉盾,我們還是心裏打鼓,都仔細地看著她踩過的地方,生怕踩錯了,又不敢跟得太緊,怕她真踩了地雷把自己誤傷。好在外圍比較平坦,戰戰兢兢走了幾百米,溫女士大叫著指向前方,果然有個孤零零的尖頂建築,雜草叢生,兩棵大樹的根部幾乎已經把建築圍起來。


    一直神情恍惚的梁先生忽然眼睛瞪得老大,頭發好像也豎起來了,就像麵對惡狗要打架的貓。阿讚空本來累得夠嗆,隻是看在方剛和錢的麵子上才折騰這麽遠,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但看到梁先生這副模樣,他就對方剛說了些話,方剛轉告我們,梁先生的身體已經感應到附近有邪靈了。


    大家來到此建築前,方剛和阿讚空走過去仔細打量,阿讚空用手指著建築門洞兩側的花紋,兩人交流著什麽。我忽然想起什麽事,就把溫女士用手招唿到旁邊,低聲問如果事情能解決,你把錢帶夠了沒有。溫女士點點頭:“帶了一張中國銀行儲蓄卡,支持國際業務,到時候可以去曼穀的中國銀行取現金出來。”


    這時忽然聽方剛招唿我們過去,他指著建築門洞兩側說:“這兩側的花紋其實是古代巴利語,說裏麵的石像是一名破戒的僧人,被活著製成拍嬰法相,用來鎮守崩密切的寺廟,得過幾十劫之後才能解脫出來。”


    “幾十劫是多久?是不是今年?”梁老四連忙問。


    方剛笑著說:“不用多操心,那要很久,到地球毀滅的時候差不多。”


    阿讚空把脖子上戴的兩串黑色珠子纏在手掌上,邊念誦著什麽,邊走進建築內,突然梁先生甩開兩個弟弟,衝上去猛地從後麵掐住阿讚空的脖子,阿讚空嚇了一跳,梁先生像瘋了似的死命掐,溫女士和導遊站在旁邊,看得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好,而梁老三老四和我一起上去掰他的手指也沒用。最後方剛大喊:“把他打昏!”


    梁先生的兩個弟弟一愣,根本無法下手,方剛指著我說:“你去。”


    我急了:“用什麽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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