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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是談好給向導五美元小費,但前進幾公裏後,向導就以地形複雜為由,要求把小費加到二十美元。溫女士夫婦沒同意,向導以不再帶路要挾,溫女士兩人是專業驢友,有一定野外生存技能,覺得已經把路記住了,就沒理向導,結果向導真就跑了。


    溫女士兩人繼續向前探索,還沿途製作路標,在翻過一大片殘存的石刻柱牆的時候,兩人在廢墟看到一座形狀奇怪的方形石屋,頂是尖的,底部有個小門,長滿了雜草。兩人好奇地過去看,發現門內供奉著一尊端坐的石像。雖然溫女士他們並不知道這石像是誰,供在這裏又是什麽意思,但溫女士比較信佛,基本是見佛就拜,於是就拜了幾拜。


    可溫女士的丈夫是典型的無神論者,而且生性喜歡開玩笑,平時也比較反對溫女士信佛信鬼神這些。在妻子拜石像時,他解開褲子在石屋的角落撒了泡尿。妻子很生氣,連忙阻止他,讓他有尿到外麵去,別在佛麵前出醜。溫女士丈夫笑著用手拍石像的腦袋,說這是什麽佛啊,說不定是古代哪個人給他爹修的塑像。溫女士丈夫拍石像的時候,年久開裂的石像頭部忽然崩壞脫落,露出裏麵的一顆已經發黑的骷髏頭——石像中竟藏著一副人骨。溫女士嚇得大叫起來,她丈夫也覺得很晦氣,兩人連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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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迴到國內,溫女士突發腹痛,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她已經有了近兩個月的身孕,夫妻倆竟然毫不知情。兩人非常高興,可溫女士下身流血不止,醫生說胎兒保不住了,建議做掉,最後隻好人工流產。手術後,醫生驚訝地對他們說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流出來的完全是一灘像墨汁似的黑水。


    夫妻倆對此事後悔不已,兩人結婚好幾年都沒孩子,現在好容易懷上卻又掉了,溫女士的丈夫極度自責,覺得就是這次旅行累的,他要知道妻子懷了孕,打死也不帶她去自助遊。


    就在溫女士剛做完手術休養的時候,她丈夫出現了異常。先是被噩夢驚醒,說夢到一具骷髏硬是從溫女士肚子裏鑽進去,再把她的身體撐破,血流滿地。溫女士開始沒當迴事,說孩子沒保住,我和你一樣傷心。可半夜她丈夫出去上廁所時,嚇得慘叫不止,把鄰居都驚醒了,後來他稱半夜時打開燈,在客廳裏看到一具渾身黑血的骷髏,就端坐在地毯上,而且絕對不是幻覺,可一轉眼就不見了。


    從那後,溫女士的丈夫幾乎無法入睡,隻要睡覺就會驚醒,再發展到產生幻視,隻要和他單獨相處的人,無論同事、鄰居還是親戚朋友,在他眼裏隨時都會變成一副滿是汙血的骨架。醫院精神科說是精神分裂症,建議送精神醫院,溫女士不肯,把丈夫關在屋裏不讓出來,然後一直上網發貼求助。


    聽完她的講述,我問有沒有在當地找那種能看邪病的能人,或者術士給看看,溫女士在電話裏苦笑:“找了好多啊,雲南、貴州、東北的都有,但不是沒效果,就是引來了不少騙子。上來就先要訂金,說包治好,結果都找機會溜走了,人都沒找到。我被騙得害怕,所以這段時間連電話都沒敢接。”


    我又問:“現在你丈夫情況怎麽樣?”


    溫女士歎了口氣:“他哥哥和弟弟把他綁在床上,正守著呢。”


    我很奇怪:“怎麽還給綁上了,他打人嗎?”


    溫女士說:“倒是不打人,但發起狂來會亂跑亂撞,就像一隻沒頭蒼蠅,家裏凡是有玻璃的地方都撞碎了,所以隻好給綁上,要方便的時候才給解開。”


    我問:“你扒開他的眼皮,看眼珠上有沒有黑或灰色可疑細線,要是沒有,那就隻能麵對麵才能判斷了。”二十多分鍾後,溫女士再打電話給我,說沒有什麽細線,但他嘴裏一直在念叨著聽不懂的什麽東西,像是另一種語言。我覺得奇怪,讓她用手機或相機拍一段視頻,用郵箱或qq發給我。


    下午我收到了溫女士發來的視頻文件,打開看了看,果然她丈夫被綁在床上,嘴裏不停地念著古怪的語言。我看不懂,於是打電話聯係方剛,並把此段視頻用郵箱發給他看。過不多久,方剛給我打電話,問:“那個人會巴利語嗎?”


    我說不知道,問了溫女士後得知,她丈夫隻會漢英兩種語言,別的都不懂。方剛對我說:“奇怪,視頻裏的那個男人說的是巴利語,東南亞古代語言,現在已經沒什麽人講了,隻有僧人、巫師和阿讚在誦經施法時才會念誦,我接觸過很多此類人,所以知道是巴利語,可他怎麽能知道?”我連忙問他說的巴利語內容是什麽,方剛說他也聽不懂,建議我下載到手機裏,到附近的寺廟中找位老僧人問問。


    這主意不錯,我連忙用數據線傳到手機中,羅勇有個叫瓦儂卡的寺廟,寺廟的住持是龍婆沙空,快七十歲了,在當地極有名望。我連去兩天才找到機會見到他,把視頻放給大師看後,龍婆沙空慢悠悠地對我說,這個人講的是巴利語,反反複複就是幾個詞:“褻瀆,嬰兒,懲罰。”


    給方剛打電話,把情況和他一說,方剛也覺得奇怪,說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最好還是讓事主來一趟泰國,他幫著找人看能不能解解。我對溫女士說了,她說:“有點困難,我老公現在這個情況,給他鬆綁都不敢,怎麽坐飛機啊?”


    我提了個建議,讓醫生給她老公多注射一些鎮靜劑,讓他處於半睡半醒狀態,再多派幾個人架著護送,隻是要多花機票錢。溫女士說隻要能治好病,多花錢也認了,我把方剛在芭提雅的地址發給她,又說如果能治好你丈夫的邪病,至少要收十萬元人民幣以上,你有個準備,溫女士同意了。


    在溫女士做準備工作的這幾天,我給方剛打電話問這件事他想怎麽解決,方剛說:“我已經聯係了兩位阿讚,也去了古寺給高僧看過視頻,他們都說不太好辦。因為普通的中邪者,在與鬼心通之後都是用母語來胡言亂語,包括眼中看到的幻覺發聲也是這樣,比如你中邪之後,如果經常看到有鬼和你說話,它用的就會是中文。可視頻中這個人居然說的是巴利語,說明他撞到的不是普通鬼神,隻能見麵後再了解。”


    有這麽複雜,我對溫女士來泰國這件事開始心裏沒底,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溫女士估計也沒別的辦法可想,大不了怎麽來怎麽迴去。


    幾天後,我和方剛在曼穀接到了溫女士夫婦,同行的還有溫女士丈夫的兩個弟弟,兩個與她丈夫同樣高大強壯的男子。溫女士身材健美,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人,但臉色發白,可能是小產後還沒休養好。她丈夫和兩個兄弟倒是高大強壯,但她丈夫眼神渙散,被左右攙著。溫女士向我介紹說她丈夫家姓梁,兄弟四個,這次同來的是兩個弟弟。


    方剛這次開了一輛七座的本田越野車,從曼穀向東南方向行駛,來到芭提雅市郊的一座古樸小寺廟前停住。


    梁先生的三弟發出疑問:“田、田先生,這麽小的寺廟能有高僧嗎?我聽說芭提雅有個神殿寺,裏麵的四麵佛全泰國最大最靈,我大哥前年還在那個廟裏請過用高僧舍利雕刻的整塊四麵佛呢。您說是不是真正的高僧都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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