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酒吃到午後,也不知道權萬紀這家夥是爆李佑菊花了,還是和他玩捆綁****了,讓堂堂齊王對他恨得牙根直癢癢,承李捷這個幫助整倒了這個老變態後,原本傲慢的李佑對李捷真比親兄弟還親,就差沒掏刀剖腹獻真心了。


    不管是不是真心,反正酒桌上齊,朔兩州省委書記級別高官就兩州就戰略,軍事,經濟等一係列方麵合作達成協議,達成了一個雙贏方麵。新開通一個市場,還未未來去小曰本地盤打劫埋下一個伏筆,興奮中李捷也是多喝了幾杯酒,迴到府中時候已經是微醺。


    “還,還是按照以前的策略,任何人拜訪都不見,就說,就說本王病了!”晃悠著醉拳進了招遠殿,遠遠看到兩個小腦袋的長孫織正在待客廳中說笑著什麽,李捷迷迷糊糊就招唿了過去,片刻後,一巴掌卻是結結實實印在了他腦門。


    “臭小子長本事了,連你哥我都不見?”


    一巴掌下來,兩個重影終於變成了一個人,眼看著眼前這個瀟灑帥氣,高大成熟的英俊身影,李捷忍不住揉了揉後腦勺,訕訕的叫到:“恪哥哥,你怎麽來了?”


    “臭小子你都能捅出這麽大簍子,還問你哥哥我怎麽迴來了?還不都是拜你所賜!”說著這個,李恪一肚子火氣的叫嚷著,弄得李捷又是訕訕然撓了撓頭,這功夫,一邊又鑽出了腦袋,李愔笑嘻嘻的捧著臉問道:“光看到三哥,怎麽就沒注意六哥我呢?”


    “一邊去。”李捷與李恪整齊的一起迴頭罵道,頓時,沒有存在感的某人鬱悶得到角落裏畫起了圈圈。


    見到李捷兄弟幾個有事要談,長孫織乖巧的退下準備晚餐,將空間留了出來,長孫織也走了,李恪頓時更沒好氣,原本壓抑的火氣全都爆了出來,怒氣衝衝的拍著桌子對李捷就嚷了起來:“老九,你究竟是怎麽想的,華清宮禦前還能動兵,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大風險,讓母妃多擔心!”


    “還有,打劫和親隊伍,你,你讓我說你些什麽好吧?”說到這兒,李恪也是又好笑又無奈,打劫自己家和親隊伍的,縱觀曆史幾千年,也就自己家這個極品吧!


    聽著李恪的怒斥,李捷先是沒好氣瞪了老六李愔一眼,瞪得李愔又是心虛的縮了縮脖子,眼看倆人暗地使眼色,李恪再一次輕聲哼道:“你也別怨他了,和親隊伍中幾個花匠哥哥我從小見過,上次老六要規劃甘蔗園,被我遇到逼問出來的。”


    “甘蔗園?對了六哥,我寫信讓你規劃的甘蔗園怎麽樣了,今年春天老弟我可要加大牛奶往關中的輸入量,要是沒有足夠的糖,可就不好賣了!那可是大筆聲音!”一提到這個,李捷再次清醒了幾分,一轉身就急切問著。


    可算有了點存在感,李愔也終於找迴點活下去的勇氣,笑著點頭說道:“放心好了,益州的山地中你六哥我可是規劃出來幾千畝來種植甘蔗,請了幾百個山撩山民種植照看,就是不知道你說的黃土脫色發真有用不?”


    “別管他有用沒用,黃一點的糖到了關中也是錢,還有林邑的三季稻呢?這東西你找到沒有?”


    “哪兒有那麽好找,益州距離南海可間隔著十萬大山呢。”


    “哥,你可別不當迴事,益州炎熱潮濕,哪怕種兩季咱們也是賺,而且要使糧食多了,想想父皇該樂成什麽樣子!”


    說著說著,李捷和李愔就說到生意上去了,而且越說越開心,在一旁被無視了的李恪臉色也是越來越黑,終於一張帥哥臉抽搐著大嚷了出來:“都給老子住嘴!”


    終於,李捷與李愔安靜了,愣神的看著他,李恪這才知道失態,趕緊道貌岸然的整理一下衣服,這才很衣冠禽獸的昂著他那帥哥臉命令道:“生意上怎麽折騰都可以,政治上老九你還是不要參與了,不要參與奪嫡,到了草原也離阿史那思摩遠點,別在舞刀弄槍的了!”


    小時候,李捷與李愔幾乎都是在李恪看護與訓斥下長大的,一見老哥發火了,李愔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李捷卻是愣了愣神後。扭頭反問李恪道:“就像三哥你一樣萬事不問,在封地做個逍遙神仙,就是我們這些皇子應該做的?”


    “我們和普通皇族不同,母妃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說到這兒,李恪當即又是苦口婆心的說教起來:“所以我們必須比其他皇族更加小心謹慎,不能給人攻訐的把柄……”


    “就像三哥你一樣,被人欺負上頭了,還要笑臉去送禮物?”李捷再一次輕哼著,頓時又讓李恪臉色黑了黑,滿是怒氣的嚷道:“你怎麽就聽不明白呢?少惹點事,少讓母妃操心一點,行不行!”


    “萬一有一天,別人打上頭,一點反擊的力量沒有束手就擒,就不讓母妃擔心?”


    李捷的話再次讓讓李恪愕然,旋即更憤怒的大嚷道:“你怎麽就不聽話呢!”


    “因為弟我長大了!”


    這一次,李恪終於啞然,片刻後,這才無奈的黯然搖了搖頭歎息道:“既然我說服不了你,好自為之吧。”


    “哎,三哥別走啊,難得來一次小弟家,這迴老九我還從涼州帶迴不少新奇玩意呢!”眼看著李恪轉身就要出門,李捷連忙拉住他胳膊陪笑道。


    “老九我這出門不便,有些東西總要給母妃帶過去!”


    “你啊!真不知道讓我說你什麽好!”


    直到李捷喊出這句話,李恪這才停了下來,頗為無奈的晃了晃腦袋,在一旁眼巴巴等了半天的李愔卻立刻沒心沒肺湊上前來,急不可耐的拉著李捷衣袖猥瑣問道:“都帶什麽好東西了?聽說涼州邊塞出美女,不會帶迴來幾個胡姬美人吧?”


    眼看著李愔這家夥口水流的三尺長,這會李捷與李恪又是整齊的無語搖了搖頭,一起將白眼翻了過去……


    從涼州帶迴來的美女還真有一個,可惜,卻是個毒河豚,美味而有致命危險,又是花了半個時辰送走了兩位哥哥後,李捷這才在長孫織帶領下去了王府後院,幽靜的竹林中,一座不起眼兒的小樓正靜悄悄的隱藏在那裏。


    正對著小樓的後殿二樓,李捷無恥的拿著半個寒酸望遠鏡偷窺著沒完,視線中,侯線娘那小妮子呆呆的坐在床上,另一麵地下的大籠子中,侯傑那小子也不狂了,傻愣愣的呆坐在籠子裏麵,就跟丟了魂似得。


    “他們這是怎麽了?”疑惑的放下望遠鏡,李捷頗有些不解的迴過頭,看向長孫織問道:“莫非旅途太勞累病了?”


    “妾身也不知道,早上還好好的,晚上就這樣了。”捏著小下巴,右手抱在胸前,長孫織也是一臉糊塗,納悶的說著:“今天線娘還偷東西給那個臭小子吃了,莫非他們又吵起來了?那個混蛋小子,真不知好歹。”


    “今晚安排給他們加餐,補充一下吧。”歎了口氣,李捷幸意闌珊的揮了揮衣袖,扭頭向樓下走去,沒等他走兩步,長孫織忽然恍然大悟的猛地一拍大腿嬌唿道:“對了,今天西市口處決的時候,馬車擁堵了一段時間,莫非被他倆看到了?”


    李捷也是臉色一凝,鄭重的迴過頭,頓了兩秒,這才歎息著說道:“那小丫頭很脆弱,有時間多安慰她一下吧。”


    “那,還加餐不?”


    “算了,別搞得跟斷頭飯似的給他倆增加壓力,那小子讓他好好想想也是件好事。”輕飄飄的,李捷就把主要加給侯傑的美味晚餐給取消了。


    長孫織去安排府內,搞定了兩小,李捷也是放心離開,晃晃悠悠迴了臥房,勞累了這麽多天,剛剛被李恪嚇下去的酒勁又翻了上來,迷迷糊糊中李捷就想小睡一會,還沒等走到臥室呢,身後,焦老三又是急急匆匆殺上了門,離著老遠就遠遠大喊著:“打進來了!殿下,那誰……打進來了!”


    “我靠,不說了不見任何人嗎,本王倒要看看誰這麽大膽,敢來我朔王府撒野!”酒勁兒中,一肚子火氣冒了出來,李捷怒氣衝衝就轉身向前院兒殺去,原地焦老三劇烈劇烈喘息了半天也沒把人名說出來,不得已,哭喪著一張麻臉也趕緊跟了過去。


    “那個龜孫子敢來我朔王府撒野,不想活了嗎?”離得老遠,就聽到招遠殿內乒乒乓乓的砸東西聲,李捷火氣當即就衝上了頭,吐氣開聲氣貫山河的罵了過去,當即招遠殿內就靜了靜。


    還是囂張點好啊!眼看震住了場,李捷得意洋洋地想著,還沒等他得意多久,一個白色胡裙靚麗的身影卻是急切衝了出來,一把拉住了李捷的手嬌唿道。


    “哥!”


    “靠,焦老三你個龜兒子,這下把祖爺爺給罵了!”眼看著高陽公主嬌嫩的小臉上滿是焦急驚恐,李捷忍不住滿肚子鬱悶,對著一臉無辜的焦老三大罵了過去,可接下來,高陽一句話卻直接把李捷最後一點酒意嚇醒了。


    “哥,不好了,李泰把稚奴抓走了!”


    “什麽?”李捷當即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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