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能不能幫我翻譯一下?我看不懂。”某女臉不紅心不跳說的好似一件無關緊要之事,而其他人則是用一種無比怪異眼神打量她,也難怪,一個大家閨秀,不認識字,這話說出去誰會相信,他們這些人可是對米簌這個名字無比熟悉,知道這女子古靈精怪,人們心中的魔女,不想這樣一個女子,竟然不認識字,當真震驚的很。

    然而米簌此話並未讓那黑衣人有什麽表情,隻見那黑衣人眼睛向這一旁人瞟上一眼,那人會意行至米簌麵前來,一聲不吭抽走米簌手中布,朝著米簌友好淡淡一笑,倒是不見有厭惡或者嘲諷,倒是讓米簌不由對這男子的好感倍增。

    那人持起手中那塊從米簌手中拿來的白布,蠕動嘴唇念起來:“此事本與我無關,隻怪公子與他一同,即使你我不曾認識,道不同不相為謀,若公子有何事切莫要怪罪於在下。”

    聽至此,某女嘴角泛起微笑,邵高爽並未告訴這個人她的性別,這樣也好,知道反倒麻煩些,有些事情該隱瞞,還是隱瞞的好,至少如今是這般。

    米簌一點不在意白布那些話,心下了然,看來想要端木卿命那人與想要她命讓自己爹爹嚐到失去親人的邵高爽聯合了,嗬嗬!邵高爽這個人武功不弱,心腸冷硬腹黑,她米簌不是一個吝嗇之人,卻也不是一個大方之人,能有如此評價,隻能說她是真的欣賞這個人,而被她欣賞之人不多,這個邵高爽便是其中之一。

    “嘖嘖!看來某人要有麻煩了。”某女搖頭歎息,那模樣好似在為誰擔心,隻是眼中卻看不出半點兒擔心,那雙淺藍眸中有的隻是笑意,某女想想端木卿又有麻煩了,心中就興奮不已,自始至終不曾見過那個男人的真正實力,這下看來能見識到了,不過她堅信,依著那個人做事風格,雖不知勢力如何,她卻堅信肯定這些事對於端木卿來說不足畏懼,解決起來綽綽有餘。

    那人讀完,悄悄望向米簌,想看看這個女子有什麽表情,然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孩,臉上隻有笑意,除此之外看不出有其它表情,這倒是叫他茫然,不知這個女人是太自信,還是太傻太單純。

    暗暗搖搖頭,為這個美麗女子遺憾,他是邵高爽屬下,自然知曉米簌乃女子之身,心下為這麽一個傾城容貌女子遺憾,竟希望她可以安然,想至此自己愣住,不知為何見著米簌第一麵,便有種跟著米簌的衝動,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有異心便是不忠,為能忠誠主子,他們隻得自刎以表衷心。

    “嗬嗬!那個小哥能不

    能將那塊布給我,擦擦手?”某女眨眨靈動淺藍眸,手指朝他勾勾,那模樣好像在叫小狗。

    “額……”風中石化十幾秒,待到迴過神來手中那塊寫有字的布早已不在手中,迴過神來,向著手中一看,而後向著米簌手中一看,見著米簌已然用那塊布擦手,心下大駭,不隻是他連同那黑衣男子心中驚訝不亞於他,他們自認為實力不俗,剛竟是沒能看清米簌手中動作,然而隨後,見著某女那一臉痞子相,嫌棄的甩布擦手,腦勺黑線一道一道。

    眾人無語,一個個瞪大眼看著麵前大膽女人,沒想到她竟毫不在意,且如此大膽拿來擦手,最最最不能淡定的是,竟然還一臉嫌棄。

    優雅擦拭過手,某女直接將那塊布隨手扔掉,“我擦一點都不好用,幸虧手上沒有水,不然吸水都不吸水有個毛用,不吸水就算了,且紮手,拿這種便宜貨糊弄誰呢!給人用也不嫌磕磣,怎麽說好歹也得給一塊絲帕吧,唉!他好歹怎麽說也是一相爺之子,雖說如今已不是,那如何說先前也是啊,怎能如此摳門兒。”某女滿臉嫌棄,小嘴吧嗒吧嗒說個不停,惹得眾人眼角嘴角一同抽搐,隻希望她能活到下一秒。

    這幾十名大漢風中淩亂,當場石化,就在這時,走不久的邵高爽大笑渡步走來,身後跟著一個藍袍著身妖嬈男子,讓人無法忽視,這人容貌不輸於端木卿,隻是少了端木卿那種氣魄,雖生的美麗,卻是妖豔那種美麗,而不是俊逸摘仙那種美麗,一身邪氣十足,雖說端木卿也非什麽好人,身上滿是邪氣,然卻給人一種舒適之感,至少她並不覺著厭惡反倒很喜歡,覺著那般的他很有魅力,而麵前這人卻是不然,麵前次妖嬈男子,那種邪氣給米簌一種厭惡之感,很不想接近,不由得沒有一皺,早已在這人走進時米簌便知,這個人便是端木卿死敵。

    “哈哈!米簌你可是太過狂妄,莫要忘了,你米簌如今性命在我手中,隨時都有可能被我給拿去,如此境地,你不但不對我畢恭畢敬如同一條狗,竟敢如此對我說話,當真是不要命了。”說著一閃來到米簌麵前,米簌玉頸已在他手中。

    麵色陰狠猙獰,眼神如狼似虎,好似想將米簌活生生吞咽,“米簌既然你想找死那便殺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可是還能巧舌如簧。”

    米簌麵色因為缺氧慢慢轉為紫色,她其實可是輕鬆掙脫,剛剛邵高爽動作雖快,隻要米簌想躲,根本不在話下,隻是現如今並非好時機讓這些人知道她有武功罷了。

    “嘿。嘿…你以為…你真的…可…可

    以嗎。”

    陰森一笑,手上力道加重,“我敢不敢今日便叫你看看。”

    無論何時何地身處何處,米簌都在笑,麵上笑容盡管喘不過氣來也未曾減少過。

    “你大可以試試看,我可很期待你掐死我。”兩人目光對視,對上米簌那雙帶有笑意淺藍色眸子,竟會有一種想逃衝動,為讓自己不在害怕,手中力道加重。

    而讓這些人驚訝的是,盡管如此米簌仍然在笑,甚至笑的越來越張狂,且夾雜一種傲世一切張狂。

    淺藍色眼眸因充血過度漸漸有血絲,瞳孔凸出,滿色青紫,青絲飛舞有些亂,看著很是滲人。

    “哼哼哼,哈哈哈哈!米簌,為何到了如此地步,你卻還如此固執,果真與你那個爹一般討厭,讓人見著便想整死。”先是陰森冷笑,隨後哈哈大笑,狂妄大笑,叫那些屬下一個個心驚肉跳。

    “是嗎,我打賭你殺不了我,也不會如此輕易讓我死,你覺著我說的對嗎?”她說此話時,眼神艱難飄向那藍錦袍妖豔男子。

    男子隻冷漠注視,眼神不起漣漪,可見他並未將人命放在眼裏,在他的眼中,人命不過隻是一隻螞蟻,死亦好活亦好,都不過螻蟻罷了。

    然而聞米簌此言,眼中生出饒有興趣神色,嘴角上挑更加妖嬈,那種美豔即使男子都為之動心,那裏不由硬起。

    見著那些人炙熱露骨眼神,男子明顯眉頭一皺,

    “先放了她吧,我覺著應當等那個人來之後在處置。”說道那個人,目光變得森冷,可見是有多麽恨端木卿。

    “你有什麽資格命令與我。”男子出聲,卻被邵高爽冷冷打斷,一點不給麵子。

    聞聲美男倒也沒有什麽過多表情,隻是嗬嗬一笑,望向米簌,“你覺著讓別人看著死痛苦,還是如此簡簡單單死痛苦?”

    此話一出,果真手中力道減輕,將米簌甩出,一下砸與洞中牆壁之上,當即米簌悶哼一聲,額頭滲出冷汗,如一個吸毒之人一般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然每一次唿吸喘氣渾身上下如同一塊塊被撕開。

    咬緊牙關站起身來,嘴角上挑弧度越發加深,錘頭身子肩膀顫抖,叫人以為她在哭,然隨後卻是滿臉不解,隻因下一秒她仰頭大笑,盡管額頭汗水自錐子般玉麵一滴滴滾落,她卻依然在笑,笑的越發大聲,狂妄無人能敵,“哈哈哈!可笑,你覺著難過之人會是誰呢?”話音落,眼神犀利望向眾人,傲世一切,饒是帝皇怕

    見著這個目光都得心顫,然這種眼神卻隻一秒,下一秒那雙淺藍眸子清澈一片,好似剛才並非她。

    “你……”咬牙切齒。

    不等上前再次掐住某女那細細的脖子,某女眨巴一雙清澈眼眸,向後退兩步,小嘴微張,“哎呀,你打算再次掐我不成?一個男子,動不動掐女子脖子,也不怕被人笑話。”

    那俏皮模樣,惹得人心生不忍,想要做動作減緩,竟忘記自己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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