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米簌終於可算是給我逮到機會了,沒想到我不過打算讓你先心痛一下,如今看來,我得快些除去你,不然有端木卿拿個礙事兒的在你身旁,怕是我錯過這個村兒便沒了這般好的機會。”在一處山洞中,米簌冷眼旁觀麵前這幫男人,麵上並未有看出半點焦急。

    隻見她嘴角上翹,不屑看著與他說話那刀疤男子,“沒想到你還活著”邵高爽“,我以為你早在一年前便死了呢!看來命太大啊,要不讓我米簌送你一程如何。”一瞬間眼神犀利,讓那些彪形大漢連連倒退,所有人身體打顫,眼神不敢看向這個小女孩兒。

    刀疤男連連後退,約莫十幾步這才詹翁,神色大變,明明是他占上風,身旁有幾十號大人物,在米簌發出那種眼神之後,他除了害怕,完全忘記自己占上風這麽一迴事兒。

    不愧見過世麵之人,害怕也隻幾秒鍾,“哼,米簌你別忘了,這裏可隻有你一人,端木卿不在身旁,我看你能怎麽著。”

    低頭,劉海遮蓋住眼中殺意,紅唇上挑血色弑殺,一直以來米簌都不曾展現過自己實力,以至於所有人都以為,這樣的一個隻會搗亂女子,隻不過廢柴罷了,刁蠻任性,並未有什麽恐怖,不過就是有點小聰明罷了,然這也就是米簌一直以來所要的效果,否則怎能一網打盡,她會跟來,不過想清楚是否與她想的一樣罷了,便也就沒有反抗,任憑這些人將自己抓來。

    “怎麽著,你今兒個抓我來,是想要為你家人報仇?你別忘了,若非你老子,有那種賊心,又豈能連累全府,再者說,滅你全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乃是皇帝老兒所下命令,你不敢去找皇帝報仇,倒是來找我了,不覺著懦弱嗎。”

    雖看不出麵前米簌的表情,然那種戲謔語氣,豈能叫他不氣憤。

    拳頭捏的噶本作響,陰森目光直射米簌,手中多出一把刀,朝著米簌走來,就在這時剛好一消瘦看著病怏怏男子快速跑到他麵前,不知在耳畔說了些什麽,那人頓住,眼神憤恨陰森看向米簌,“你給我等著,待會迴來定將你碎屍萬段。”言罷將手中扔給那個在他耳畔說話男子,怒瞪米簌一眼,不服氣大步走出山洞。

    米簌也隻是笑著冷眼旁觀,直到他走後,笑嘻嘻麵向那些五大三粗男人,“嘿嘿!各位大哥,你們能不能跟我說會兒話?你們可知,這樣真的很無聊,一個個麵上冷淡鐵青的,這叫我一個喜歡玩鬧之人怎能受得了,再者說我是女子,有什麽要求,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兒應該滿足才是。”這會兒她倒是忘

    了,平日裏那一副比老爺們更為彪悍的自己。

    “……”那些人,不僅沒有與米簌說話,就是連一個視線都不曾飄向米簌。

    某女撇嘴,有些不滿,小臉胯下,“你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怎麽說我可是一個女子啊,懂不懂什麽叫做紳士風度。”

    某女說的喋喋不休,這時一個全身黑衣裹著男子,走上前來,將一塊白布扔在米簌懷中,一個字一個眼神不曾給她。

    某女拿著白布打量一眼,放與黑衣男子麵前,“這是什麽東西?你為何給我這個東西,又不值錢,你難道不清楚嗎,給禮就算不給最好的,也該給不錯的,然而你卻給我一塊破布,算是怎麽迴事兒?”某女一記白眼,很是不滿,劈裏啪啦就是一通。

    “……”黑衣男子並未搭話,隻是站在一旁好似是在等米簌看那塊白布。

    見不答話,米簌也不在浪費自己口水,將那塊白布打開,上麵有幾行字。

    某女望向麵前黑衣人一眼,將那塊布拿至麵前,一邊看一邊連連點頭,不時恩一下,看的眾人腦袋全是問號,好奇究竟什麽東西,能讓米簌看的如此津津有味,然而能夠看清她手上動作的一些人,麵色當即黑了,這叫看嗎,轉來轉去,左瞅瞅右看看,那樣子好不滑稽。

    終於那黑衣人忍不住了,聲音沙啞語氣帶著些許不耐,“你可是看明白了?”

    “嘿嘿嘿嘿,沒有。”某女說的一臉坦然,絲毫不為自己看不懂感到羞愧。

    頓時眾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一個個麵部抽搐,看米簌眼神由先前冷淡到如今好似看怪物,變換可謂不快。

    “不過話說你原來會說話呀!害我以為你是啞巴呢!唉!跟你說下,還是最好不要如此冷漠為好,否則將來容易找不到老婆,你也不想想找不到老婆得多難過,單身狗的日子不好過啊,小哥兒可要記好一個長輩對你心酸告誡,那些都是一個老人經曆所來,有句話可是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若不是看著你這小夥兒還算不錯,我可是不會好心與你說心得。”表情可謂不悲切,眾人一個踉蹌差點癱軟地上,一個個低頭強忍住笑意,嘴角不由抽搐,老人?還要不要人活了,如果說她是老人,那他們這些三十來歲四十來歲之人,豈不是個個都成妖怪了!

    雖說他們這些人不能笑,整日裏隻得麵無表情,也算是習慣了,可今日被抓來這女子,不但不害怕,說話竟如此之逗,最最忍不住想笑的是,這家夥竟然如此對他們黑翼

    大人說話,當真膽大第一人,想他們黑翼大人何許人也,就算他們主人都不敢動,說話也得和和氣氣,能有這般事情,不笑也不由他們。

    這些人是一個個想笑不敢笑,憋得肺痛,惟獨那黑衣人,依然麵無表情,瞳孔似黑洞,沒有笑意,也沒有冷漠,隻有無表情。

    某女自然不會管他什麽樣,接著開口自顧自說:“唉!你看你這個人,好說歹說都這麽一副死樣,還有能不能請你不要總穿一身黑,穿黑的就穿黑的吧,這大白天滴,臉也被黑布包裹,跟個黑煤球兒一般,怎能叫姑娘喜歡上你,哎哎哎!幹嘛用這種表情瞪著我,陰森森的怎能讓妞兒靠近,都說沒有姑娘喜歡,你還瞪,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身邊沒妞兒是件特別痛苦之事,你怎麽就不信呢,你想想啊,當看著那些人一個個成雙成對兒,恩恩愛愛整日裏在麵前虐狗,你可是能忍得了。”那模樣儼然一副對自家兒子找不著媳婦兒恨鐵不成鋼教訓模樣。

    “噗!”終於有些定力不夠之人忍不住噴笑出聲,雖聽不明白虐狗,單身狗是何意,不過這女人也太彪悍了吧,一口一個妞兒,可是比他們這些男子都說的順口,叫人咂舌不已。

    這下就是那黑衣男子也有了不悅怒意,雖然看不到麵貌,隻是那雙毫無焦距如同機器人冷漠眸子,多了不滿,這一點騙不了人。

    雖說不明顯,可對於米簌一個殺手,尤其是一個洞察力極其好,甚至超越全世界最為厲害心理醫生的殺手來說,觀察一個人變化,對她來說再簡單不過,哪怕那種情緒隻是一絲變化,她也能不觀察,也可清晰看出。

    微低垂頭,嘴角挑起一抹弧度,她所想要的便是這種效果,她就是想讓這些人覺著她米簌不過一個油嘴滑舌隻會作死的蠢蛋,這樣好放鬆警戒,對於不占據優勢之人來說,可說為唯一辦法,如此做還有一個好處,那便是可以拖延時間,依著她對端木卿了解,那男人定會立馬追來。

    其實當時她的確去給端木卿拿擦臉布,隻是來時向樓下瞟時,剛好看見一抹熟悉身影,這才跟著出去,隻為能找到那些人,原本依著米簌睿智不可能做如此危險之事,但是她有足夠自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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