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久能夠到盡頭啊,這烏漆麻黑一片,什麽都看不見,心裏很別扭的好不。”

    “快了”

    止步掙脫端木卿大手禁錮,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黑暗中的端木卿,隻聽磨牙聲。“我都問好幾遍了,哪次你不是這一句,快了,快了,難道就不能給個具體一點迴答嗎,你這樣跟沒說有什麽區別。”

    “嗬嗬,小姐真是看得起在下,正如小姐所說,此地漆黑一片,在下又豈能知曉究竟有多遠。”

    冷笑。“你得了吧哈,就你!會不知道,騙誰呢,看你對此地如此熟悉,石頭塊兒在哪兒隔著怕是都能夠輕易說出,這樣還能不知道需走多久!你覺著你這樣有意思嗎?”

    “在下覺著甚是有意思,莫非小姐不覺著?。”語氣調笑,直接將米簌噎住。

    “哼唧。”

    某女正兩手亂揮舞,炸毛中,卻被端木卿攔腰抱住,向旁邊一閃,躲到最為不易別人發現的角落。

    “哎,你這……”事情太突然,剛想張口詢問,嘴唇被一個柔軟溫熱不明物體堵住,待迴過神來,方知竟然是這貨用嘴巴將她嘴巴堵住,當場再一次懵逼。

    腦子一片漿糊,隻有一個念頭不斷重複閃現,她被麵前男人又一次吃豆腐了!

    奪走她的初吻,此事兒還沒計較,這家夥竟然得寸進尺,以為她米簌好欺負啊,不過這家夥的吻技,還真不賴呢,人又長得帥,身上味道好聞,唇如此柔軟,貌似有股甜甜的……

    啊嘞!呸呸,打住,打住,想什麽呢,現在是被吃豆腐好不,竟然有時間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臥槽,她米簌啥時候活的心這麽大,且如此花癡了?現在好像不是想那些齷齪事兒的時候吧,都被人強吻了,某女因自己花癡想法黑線。

    “噓…”掙紮,卻被端木卿抱更緊,移開唇瓣,在她耳垂輕輕唿氣,小聲在其耳旁道:“別說話,有人過來,此人沒有嗅覺,聽覺異常靈敏,現在起,你得安靜,絕不可發出半點聲響。”

    聞聲細聽之下,卻是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便配合不在多言。

    米簌長這麽大,沒有與男子如此近距離接觸,何況還是這種調情的黑暗中,當即因為身旁男子的接觸,身體燥熱,臉已如同熟透番茄。

    兩人保持如此曖昧姿勢一動不動,聽著腳步聲越發靠近,行至米簌等人不遠處,似發覺什麽,停頓不前。

    見此情形,米簌雙手握緊,做好

    戰鬥準備,如若一旦被發現,便立刻出手,將其殺之,這是她在現代唯一學到的東西,也是不管走到哪裏,身處哪個朝代,都必不可少的。

    感覺出米簌不對,握緊她左手,讓其不要輕舉妄動。

    終於那人停頓二十秒左右,繼續向前走,直到消失感覺不到來人氣息,二人方才放下心來,長唿一口氣。

    如隻有端木卿一人,他大可以不必如此,反正他是這魔教之人,走哪兒也不會有人懷疑,可如今不同,他身邊跟著一個米簌,一個不小心,他到沒什麽,就怕害了米簌。

    深唿吸拍打胸口,咬唇憤憤不平抱怨開來。“唿~剛剛那個人什麽鬼,也沒見有人進來,怎麽會除你我之外有其他人?莫非他比你我進來的早?”

    “不是,你我進來最早。”

    手摸下巴,不解,發揮好奇寶寶潛能詢問:“既然如此,剛才那人是怎麽迴事?莫非他住洞中?”

    “非也,他並不住洞中。”

    蹙眉。“那就是他昨夜或者更早進來,未曾出去過?”

    “嗬嗬!也算答對一半吧。”撫摸她毛茸茸腦袋,聲線溫柔似水。

    偏頭躲過端木卿對她腦袋摧殘,有些不耐煩道:“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究竟因為什麽原因?你就不能爽快些說出來嗎?”她平日裏本就不願動腦去想問題,除非是關鍵時刻。

    “這個等小姐出去自然知曉。”話中透著一股神秘,並沒有意告訴米簌。

    無論這混蛋能不能看到,米簌都為他送上一記白眼,沒好氣道:“會不會好好說話,神經病。”

    “在下何時未曾好好說話?”

    額頭青筋暴跳,這什麽鬼,有好好說話就有好好說話唄,這丫跟個貓一般蹭她算怎麽迴事兒?明著吃豆腐嗎?一次不行還想來第二次,哼,她會讓他知道後果有多可怕,絕對可以終身難忘。

    “喂!我說你是不是過分了?”

    “什麽?在下不覺著有何過分,不知小姐所指?”

    裝傻,典型的裝傻,氣的米簌牙根兒癢癢,握拳,不管他能不能看的到,朱唇上翹,笑容妖嬈,迅速屈膝,直擊端木卿下身命根子。

    身體一抖,頓覺危險逼近,大腦來不及做出反應,身子早已先一步向右傾斜,這才堪堪躲過米簌襲擊,沒能被米簌那來勢洶洶一膝蓋給得逞,要了命根子。

    饒是如此,大腿卻也被這一擊

    弄的疼痛不已,當即單膝下跪,悶哼一聲。

    “這就是吃本大爺豆腐的下場,警告你以後老實點,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根。”心中有一股自己所不知的揪痛,她卻不想承認那是因為端木卿,故作惡狠狠威脅。

    強撐站起身,調整紊亂唿吸,大腿不在如一開始那般傳來鑽心疼,已經痛到有些麻木,他敢肯定大腿根定全青紫腫起。

    “小姐你可真夠狠的,真打算要了在下命根子。”大腿痛的渾身冷汗,心都在一起抽痛,口氣卻依舊是那種欠揍調笑。

    “你是打算再來一次對嗎?前一次好似並未擊中,我可是很不滿意呢。”手指捏的噶本作響,在這空曠山洞聽來,異常詭異恐怖。

    眼角不可抑製抽搐,為米簌此話汗顏,任他這個男子,說出如此露骨言語,也麵紅耳赤,可麵前之人卻是臉不紅,心不跳,仿佛隻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話題。

    “怎麽不說話了?該不會因為剛哪一下,痛暈過去了吧?我說你這身體也太差了,不過輕輕一下都可以暈倒,太不男人了吧,都不如我一個女子,唉!也是太讓我失望。”

    “哎!你若不迴答,我不保證不來第二下,你是清楚地,我呢是不會心疼你的,我……”

    “唔唔唔”剩下沒說出口話,被一個柔軟唇封住,再也說不出口來。

    某女拚命掙紮,用盡渾身解數,卻因男女力氣差距太大,沒能掙脫,反倒弄的自己上氣不接下氣,最後幹脆不在掙紮,閉眼迎合。

    得到迎合,內心愉悅,撬開她貝齒,一點點探索勾勒米簌口腔,兩人舌頭交合纏綿,相互纏鬥,你儂我儂。

    潮濕洞中,空氣溫度上升,甚至有些燥熱,一開始狂野吻慢慢溫柔,一手按住她頭,一手搭與腰間,有些貪婪不斷吸允她口中香甜。

    良久不願離去,感受米簌柔軟口腔中蜜汁,那如蝶般細長睫毛掃動眼皮,傳來微癢。

    這一吻激烈溫柔許久不曾分開,時而霸道時而輕柔,如一曲忽激昂忽婉轉的音樂。

    兩人唿吸交織一起,沉浸於這個吻中,直到米簌唿吸急促,這才不舍放開她。

    纏綿一吻結束,米簌如一個貪婪的吸毒者一般,軟軟靠與他胸膛,任由端木卿攔腰擁抱,隻顧大口大口唿吸新鮮空氣。

    待她找迴一絲力氣,用力推開抱住她的男人,腳步仍有些漂浮艱難站穩,腦子由於缺氧嗡嗡作響,眼前暈眩,似乎看到許多白

    色光點閃動。

    見著她如此,端木卿向前一步,生怕她腳下沒站穩摔跤。

    大手伸向背部,替她順氣,語氣擔憂問。“還好吧?”

    甩開他手,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問,若不是你,我又豈會如此德行。”話是抱怨,隻是那聲音軟糯虛弱有些沙啞,怎麽聽都覺著是嬌嗔,聽不出半分埋怨意思來,到叫人心口癢癢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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