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段木卿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哈男女授受不親,不要繼續向前走,不然我可是會大喊的。”某女縮脖,一點點向後倒退,兩白嫩小爪兒護住胸口,說出這話來,險些沒能咬斷自己舌頭,什麽大喊?大喊有用嗎?這兒可不是她的地盤兒,大喊隻會讓她自己陷入困境。

    而他並未迴答,也不曾停止腳步,那般直直一步步向她走來,腳步不急不緩優雅帥氣,卻在米簌看來那般可怕,如午夜鬼魅。

    終於在米簌後退,直到沒了退路,此刻她的背靠著牆,這使她差點大哭,原本打算後退幾步撒腿溜得,結果這堵該死的牆,硬生生將她拉迴現實,果真是想象很美好,現實卻殘酷,如今她米簌便是這般心情。

    心下咒罵擋住自己去路這堵無辜牆壁時,忘記去看端木卿,結果當她想起時,刷抬起腦袋,端木卿早已將那張妖孽俊臉湊向她臉龐,距離大概二十厘米,修長手指輕佻米簌下巴,擺一張撲克臉,光是看著米簌便忍不住想吐槽。

    薄唇一點點湊近米簌那粉嫩耳朵旁,唇角上揚二十五度角,聲音卻冷得凍死人。“米簌你給我聽好了,這裏不是你該亂來之地,以後最好安分一些。”

    不屑撇嘴,切,這個該死的男人,不就想說以後不許找他麻煩嗎,幹嘛裝那麽大度,好像為了她一般,讓人認為是她米簌胡鬧,而這個男人寬宏大量不予計較卻且為她著想,果然太腹黑,心計如此之深,還真不能隨便惹。

    哼哼不過想來,既然他想做那個寬宏大量好男人,那麽她米簌若是不配合一下好像有些對不起觀眾,她是不介意配合他,將這個處處針對他的角色做到底。

    打定主意,淺藍色鳳眸定定鎖住端木卿那雙紫色眸,眼中滿滿盡是邪惡。

    見著米簌如此,笑意更濃,看來他料想的果然不錯。

    “如何,可是想與在下交談一番?”

    俏臉一秒變黑,用最大力氣推開麵前這個無恥色狼。“混蛋,滾開,本大爺沒有什麽好與你聊得,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尤其像你這般的妖孽。”

    穩定住因為米簌太過大力,險些向地麵墜落身體,真叫他有些正經,想不到一個看似瘦弱的女子,竟是如此大力,除此之外他倒也不惱,食指刮刮挺翹鼻梁,聲音有些暖味。“小姐這是作何?在下不過想與小姐好好交談增進感情罷了,免得小姐次次誤解在下。”

    磨牙,死命瞪那不要臉色狼,像是想要用眼神將端木卿大卸八塊

    。

    哼,交談一番?別以為她米簌如那些女子一般,聽不出各中意思。

    強壓怒火,仰頭笑容美豔帶有些許妖嬈,如那六月盛開的玫瑰,妖豔美麗卻有刺,叫人想去觸碰,又怕被紮傷,不敢觸碰,唯有站與不遠處靜靜觀賞。

    “不知閣下所指何意?是哪種意義上的”交談?“”故意將交談二字咬的及重。

    “小姐覺著當是那種呢?在下依小姐。”

    麵對這個手拿玉扇,笑的妖孽男子,米簌隻希望能有一個人收了此妖孽,別在出來禍害人類。

    “莫非小姐喜歡……”一臉不可思議,聲音拉長。

    終於端木卿第一次,在米簌這厚臉皮女人麵上看到了清晰可見的紅暈,心下不由好笑,原來她也會害羞,這倒是很有趣。

    “混蛋去死吧。”有句古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在忍,此時米簌便如此,隻見她兩手相握,骨節嘎嘎作響,笑的嫵媚,一拳便向著端木卿俊臉而去。

    由於米簌動作太快,雖然保住了鼻梁沒事,右臉卻被真真切切擊中,他甚至都能聽到骨頭斷掉的聲音。

    擦去嘴角血漬,摸向那被打之處,此刻早已腫起,故意誇大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其實他有些好奇,如何也想不到,這女人有如此快身手,盡管那次也被打,但那次是因為他發愣,而這次不同,這次他感覺到,並且已經做出反應,卻還是被打中。

    紫眸沒有憤怒,有的隻是疑惑,對米簌剛才那驚人速度疑惑,卻剛好看見米簌,滿臉嘚瑟搖晃手腕,那雙靈動淺藍眸子在說,這就是招惹本大爺的下場,當真叫他哭笑不得。

    雖說他端木卿自小到大受過傷不在少數,今日米簌所打在他看來不過如同蚊蟲叮咬一般,可這個女人出手太詭異,不得不讓他提起戒備心。

    怎能不懂此刻男人心中想法,雖說米簌一開始打算不顯露實力,畢竟這裏不似家中,在這人吃人之地,不懂武功還好,那些人心中雖有,卻也會少一些,對自己人身安全,算是有保障,至少不會想著除去她以絕後患。

    可此刻她想明白了,無論何時,絕不能弱,如此這般下去,怕是死的更快,顯露不顯露實力,如今已然沒什麽大問題,何況她敢保證,麵前男子不會說出她會武功這件事,就剛才她明顯看到了,端木卿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

    表情慢慢變冷淡,不在如以往那般。“說吧什麽條件。”

    “在下不知小姐所言何意?”微垂眸,說是不知道,其實心中明了。

    隻見米簌冷冷一笑,有些嘲諷道:“閣下何必呢,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事無需繞彎,直接講出來更好。”

    話已說到這份兒上,他若在裝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睫毛微顫幾下,睜大紫眸,平靜淡然,也是不在如以往那般眼含笑意。“小姐為人果真爽快,既是這般,那在下便明說。”

    這樣的端木卿很陌生,可米簌清楚,如今才是真正的他。

    身子靠與那冰涼牆壁,雙手環胸,一雙淺藍色眸中閃過一瞬笑意,她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人便是如此,抓住別人不想被外人知道的弱點,總會想著為自己謀求一些好處。微點下顎,示意端木卿繼續說下去。

    “其實並非難辦事情,在下隻希望小姐住這魔教,萬事小心,不該去之地最好還是不要去微妙,閑事別四處打聽,若聽著什麽定然不能張揚。”不知為何,他明明可以以此為自己謀利,可他卻沒能將它說出口,反倒好心提醒起這女人來,心下不由苦笑,卻也已收不迴說出口的話

    微微一愣,米簌原以為這家夥會讓自己幫著做什麽,卻不想隻是提醒自己,持懷疑微皺眉,死死盯住那雙眸,想從中看出些別的,比如算計之類,可她失望了,那雙紫眸除冷漠隻有坦誠。

    “難不成就這般簡單?”仍舊懷疑,眯起眼眸,上下打量他,似是想要將他整個人看穿,畢竟如此聰明睿智之人,不可能會不為自己謀得利益。

    倒也沒為這懷疑心有不悅,直直佇立她麵前,大方讓其打量。

    “小姐想錯了,其實這並不簡單,魔教人疑心極重,若小姐出現差池,在下這個帶你來之人,必定逃不了幹係。”不想讓米簌知道心中真實想法,也是在為他心中奇怪找借口。

    “哦,我知道了。”

    隻幾個字,兩人陷入沉默不在有下文,話說至此,已無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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