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遠帆覺得到現在線索已經完全斷了,沒人知道“斯海弗寧恩海灘”下落了。


    也許有?


    那個神秘的風衣人?


    可是他究竟是誰?


    戴安娜不知道。


    她的父親也已經死了。


    這點讓喬遠帆覺得有些頭疼。


    還有一個問題,德維恩到底要“斯海弗寧恩海灘”做什麽?


    這裏麵又會隱藏著什麽秘密呢?


    一大堆的謎團等著去破解。


    偏偏喬遠帆至此毫無線索。


    電話響了起來。


    奧姆查接過電話聽了一會,麵色略變:“好的,我知道了。”


    當他掛斷電話,對喬遠帆說到:“喬先生,有人約您在城市公園噴泉雕像下麵見麵。”


    “是誰?”


    “他沒有說,但他提到了‘斯海弗寧恩海灘’。”


    喬遠帆的眉毛跳動了一下。


    “斯海弗寧恩海灘”?


    自己正在尋找這幅畫的下落,居然就有電話提到了這個嗎?


    “您準備去嗎?”


    “當然,人總是有好奇心的,所以很多人明知道前麵就是一個陷阱,但卻還是會毫不遲疑的跳下去,我也一樣不例外。”


    “那我現在就去安排一下。”


    ……


    倫敦的城市公園一直都是個非常有趣的地方。


    在這你刻印看到退休的老年人在那下國際象棋,在可以看到時髦的年輕人在那跳著街舞。


    喬遠帆覺得可以把自己歸納到老年人的行列中。


    那邊正在看報紙的,那裏站在熱狗攤前的,都是奧姆查安排的人。


    如果出現任何危險,會有幾十個槍口同時出現。


    但是喬遠帆並不覺得在這裏會遇到什麽危險。


    當他來到噴泉廣場雕像那裏,第一眼就認出了要見自己的人。


    為什麽?


    因為一個穿著米黃色風衣的人正站在那裏。


    風衣人!


    喬遠帆的腦海裏立刻冒出了戴安娜說的那個風衣人。


    “喬先生。”


    當看到喬遠帆出現,風衣人立刻彬彬有禮的打了一個招唿:“我是馬基斯。”


    “馬基斯先生,你好。”喬遠帆微笑著:“你是準備和我討論一下福爾克,還是討論一下‘斯海弗寧恩海灘’。”


    “不,兩者我都不準備討論,因為我還沒有這樣的資格。”


    “資格?”


    “是的,我隻不過是一個傳聲筒而已,真正您要見的人,正在那裏等著您。”


    “那麽,帶我去吧。”


    “好的,喬先生。”


    馬基斯帶著喬遠帆朝著公園的另一邊走去。


    喬遠帆一點都不擔心。


    因為這裏到處都是他的人。


    可是,他很快就發現,經過的路上,同樣有很多並不屬於這個公園的人。


    不屬於。


    喬遠帆確定自己沒有用錯這個詞。


    比如那個正在修理著自行車的人。


    他身邊的那個包裏,放著的一定是武器。


    還有那兩個西裝筆挺的家夥,看起來似乎正在那裏討論著金融,可是眼睛卻一直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他們就和自己的保鏢一樣,也都在保護著某個人。


    某個大人物。


    “喬先生,到了,請您稍等一下,他正在下棋。”


    當喬遠帆看到那個正在下棋的人,他笑了。


    沒人比他更加熟悉對方了。


    哈特曼先生。


    沒錯,就是哈特曼先生。


    而和他對弈的那個人,喬遠帆同樣認識。


    那是一個國際象棋大師。


    完全無法想象,哈特曼先生會和一個國際象棋大師在這裏下棋。


    很明顯,哈特曼先生正處在下風,他托著下巴在那長考。


    “你輸了。”


    那個國際象棋大師平靜地說道:“無論你走哪步,你都輸了。不過,你這次比上次我們見麵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


    哈特曼先生長長的歎息一聲,非常的不甘心。


    “你的水準,在業餘棋手中已經非常不錯了。”那個象棋大師站了起來:“好了,我還要去趕飛機,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再見麵吧。”


    “你瞧,喬,我總是被他殺的丟盔棄甲的。”哈特曼先生早就看到喬遠帆來了。


    “你們一直在這下棋?”喬遠帆問了一聲。


    “每年一次,都在這裏。”哈特曼先生讓手下把象棋收起:“因為每年在倫敦都會舉辦一次業餘國際象棋比賽,我都會報名參加,去年,我很幸運的進入到了八強。”


    “很不錯的成績。”


    “以我的資質,是沒有辦法進入到最終決賽的。”哈特曼先生又歎了口氣:“我在書上看過,一些超級天才,他們不管學習什麽,不管在哪個行業,隻要他們願意,總能夠取得驚人的成就,可惜啊,我不是這樣的人。”


    喬遠帆聳了聳肩:“像這樣的超級天才能有幾個?”


    哈特曼先生並沒有提到“斯海弗寧恩海灘”,喬遠帆也沒有主動問起。


    “我喜歡這裏。”哈特曼先生說的是城市公園:“你瞧,這裏的人無憂無慮,就算你在生活裏遇到了更大的壓力,隻要能夠來到這裏,什麽煩惱都會被忘記的,那些老人你看到了嗎?這裏就是他們的樂園。他們很早就來到這裏,然後會待到很晚才迴去。”


    “這在我的國家體現的更加突出。”喬遠帆笑了一下說道:“老人們,清晨的時候會在公園裏打打太極拳,喝喝茶,到了中午的時候,他們會吃一點簡單的東西,然後打牌,下棋。他們會一直待到下午三四點,然後離開,去菜場買菜給即將到家的孩子們準備晚飯。”


    “多麽美好的生活啊。”哈特曼先生大是感慨:“當我們在想著i f o或者鑽石聯盟怎麽才可以霸占整個世界,他們想的,隻是這些小事,所以他們活的比我們更加快樂。”


    “我們也想過這樣的生活,但是我們做不到。”喬遠帆很有同感:“我記得有這麽一句話,權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你的孩子,遲早也會過上這樣的生活。”


    喬遠帆的孩子當然就是雷歡喜了。


    說實話,喬遠帆隻願意自己的孩子一輩子都快快樂樂的。


    權利、財富,卻會把人帶上另外一種生活。


    可是現在他的孩子已經沒有辦法迴頭了。


    “‘斯海弗寧恩海灘’引發出了很多事情。”哈特曼先生終於說到了這幅畫:“下麵我們就來談論一下吧。”


    喬遠帆知道哈特曼先生到底還是要說到正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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