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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路1298號。


    這裏就是和平路1298號?


    這是雲東市最繁華的地段,全市最有名的恆鑫廣場就在這裏。


    這是各個國際奢侈品賣場聚集的地方。


    當初才認識安妮的時候,歡喜哥可是被她大小姐拉著逛商場苦不堪言的啊。


    難道自己家以前就是在這的?


    特麽的,這算是拆遷吧?自己的房子肯定也在拆遷範圍內吧?


    你拆遷款為什麽沒有自己的份呢?


    最大的問題是,現在自己到哪去找親生父母的消息啊?


    “去找派出所吧,那裏或許會有線索的。”林楊在一邊說道。


    雷歡喜點了點頭。


    “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忽然,一片嘈雜的聲音響起。


    幾個保安衝了出來,一個人在前麵瘋狂的跑著,手裏還拎著一個包。


    跑的方向正好是對著雷歡喜這一邊的。


    雷歡喜正想有所行動,林楊卻已經搶先衝出,一個勾腿。


    “咚”。


    那小偷一下便摔了個狗吃屎。


    林楊一把按住了小偷。


    小偷一抬頭,和雷歡喜四目相對。


    “是你?”


    兩個人同時叫了出來。


    雷海葉!


    這個小偷居然是雷歡喜的“父親”雷海葉!


    怎麽變成小偷了?


    “歡喜,歡喜,救救我。”雷海葉哀求起來。


    這時候保安已經衝了過來。


    換上便服的林楊亮出了證件:“交給我們處理吧。”


    把包拿了迴來,交還給失主,一個保安還怒氣衝衝的朝著雷海葉踢了一腳。


    給他戴上了手銬,帶到了一邊,雷歡喜笑嘻嘻的:“哎喲,雷老板,您怎麽做起這行來了?”


    雷海葉是真正的有苦說不出。


    自己怎麽會做這行的?當小偷?


    但凡有一點辦法自己能做這嗎?


    購買明朝花瓶,最終隻是一個騙局,自己可算是被坑慘了。


    不光辛苦那麽多年的積蓄扔了進去,而且還欠下了一大筆高利貸啊!


    別的債可以賴,那些放高利貸的債務怎麽賴?


    被逼得沒有辦法,雷海葉東躲西藏,身上得最後一點錢都用光了,到了後來連吃飯都成問題了。


    實在沒有辦法,隻能來人流量巨大的恆鑫廣場來碰碰運氣了。


    誰想到今天剛剛出手,就被保安給發現了。


    雷歡喜笑了:“你不是還有房子可以賣嗎?”


    “哎喲,歡喜啊。”


    “叫我雷總。”


    “是,是,雷總。”雷海葉一點都不敢抗拒:“您是不知道啊,我的房子早就抵押給銀行了,銀行到處聯係不到我,恐怕我的房子早拍賣了。雷總,幫幫我,幫幫我。”


    “你知道我是來做什麽的嗎?”雷歡喜忽然問道。


    雷海葉迷茫的搖了搖頭。


    雷歡喜指了指恆鑫廣場:“當年你就是從這裏把我劫走的。”


    啊?這裏?


    雷海葉完全呆在了那裏。


    這變化也實在太大了吧?


    難怪自己根本就認不出來了。


    “我今天啊,是來這裏找一些線索的,可惜這麽大的廣場,和20多年前相比早就麵目全非了,我怎麽還可能找到我以前的家呢?”雷歡喜拍了拍雷海葉的臉:“大葉子啊,這一切都是拜你所托啊。”


    猛的好像想起了什麽:“林警官,這個人就是酒甕子交代出的大葉子。”


    一聽到酒甕子這個外號,雷海葉麵色大變。


    酒甕子?酒甕子還沒有死嗎?


    林楊笑了笑:“這就是大葉子啊?大葉子,酒甕子早就把你和潘招娣交代出了,拐賣人口,這可是不小的罪名啊。”


    “雷總,雷總,救救我,救救我。”雷海葉“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雷歡喜歎息了一聲:“大葉子,別怕,那天在軍哥那裏我就答應過你,暫時不會把你弄到大牢裏去的,因為你還不是真正的一無所有。看看你穿的一副,嘖嘖,還挺新的。還能用上手機。這條金鏈子真大,居然還沒有賣了?大葉子,我這個人說話算話,我一定要把你弄的什麽都失去了,什麽都沒有了,然後才會讓你蹲大牢。”


    一邊說著,一邊把他口袋裏的東西一樣一樣掏出來看了一遍。


    房卡、房費收據、皮夾子什麽的。


    打開皮夾子看看,裏麵隻有20塊錢了。


    雷海葉的渾身都在顫抖。


    這是雷歡喜?這是自己的“兒子”嗎?


    怎麽會變得那麽可怕?


    “林警官,放了他唄。”雷歡喜把屬於雷海葉的東西都重新放到了他的口袋裏。


    林楊也沒有多說什麽,掏出鑰匙打開了雷海葉的手銬。


    “走吧,走吧。”雷歡喜揮了揮手。


    雷海葉不敢在這裏多呆一秒鍾,跌跌撞撞的跑離了這裏。


    看著他的背影,雷歡喜掏出了電話:“軍哥,刺蝟正在到處找雷海葉吧?我有他的下落,紅星旅店312房。對,你讓刺蝟快點,我估計他要退房了。”


    掛斷了電話,看看林楊:“我們去派出所?”


    很可惜,在派出所裏也一樣沒有任何的消息。


    當年可沒有什麽電腦登記,全是靠手工記錄,然後歸檔。


    而且像孩子失竊案,在那個年代不算什麽特別大的案件。


    更加重要的是,由於和平路派出所20多年搬遷了4次,所以一些檔案都遺失了。


    林楊動用了不少的關係,找了整整一個下午,也都沒有能夠找到那樁失竊案的檔案。


    這其實在雷歡喜的預料之中。


    也正因為如此他也沒有太大的失望。


    “真的太抱歉了,小雷,小林,沒有幫到你的忙。”那個林楊的朋友徐警官說道。


    “徐警官,你已經很幫忙了。”雷歡喜笑著說道:“你知不知道當年住在和平路的那些人都搬遷到哪裏去了?”


    徐警官一怔,他也菜20多歲,哪裏會知道這些事情?


    找老警察問了下,才知道這些人住的挺分散的,有的根本就不知道住到哪裏去了。


    正當雷歡喜大失所望的時候,一個老警察忽然說道:“對了,原本住在和平路的那些人,有些上了年紀的,每天上午都會去康山公園打拳聊天什麽的,你到那裏去找找看。”


    這句話又讓雷歡喜燃起了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便和林楊趕到了康山公園。


    這是一個完全對市民免費開放的公園,一大早,公園裏到處都能夠看到打拳、鍛煉身體的老人。


    雷歡喜和林楊這兩個年輕人那麽早就來這裏實在有些顯眼。


    問了很多人,都不是當年住在和平路的。


    “和平路?”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正在打太極拳的老人停了下來:“去公園外的小飯店,那裏總有幾個老東西在那喝早酒,他們好像就是住在和平路的。”


    “真的?”


    “可不,他們酒一喝多就老在那裏吹牛,說什麽要是晚幾年再同意拆遷的話,一個個的早就發大財了。”


    喝早酒是雲東市許多老人的習慣。


    一大早,弄上一碟鹹菜、一碟素雞、炒上幾個雞蛋,就著酒能夠喝上一個上午。


    到了中午,去浴室裏洗把澡,睡上一個下午,這一天就算是這麽過去了。


    小飯店裏,小飯店外起碼有七八桌老年人在那喝早酒。


    “大爺,您原來是住在和平路的嗎?”


    “不是。”


    “大爺,您原來是住在和平路的嗎?”


    “不是。”


    “誰找原來住在和平路的啊?”這時候邊上一桌圍著三個老人的地方傳來了聲音。


    “我們。”雷歡喜和林楊趕緊走了過去。


    “我們原來就是住在和平路的,有什麽事情嗎?”


    雷歡喜趕緊搬了張凳子坐了下來:“老板,再來個青椒肉絲,這桌的錢我來付。”


    三個老人立刻眉開眼笑:“這怎麽好意思啊,小夥子,你找原來住在和平路的有什麽事嗎?”


    “大爺,是這麽一迴事,和平路那裏,大概20多年前吧,有沒有發生過一起嬰兒失竊案?”


    “嬰兒失竊案?”三個老人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其中一個這才忽然說道:“啊,有,有,對,對,啊,是有這麽一戶人家的孩子丟了。”


    雷歡喜的希望瞬間便被點燃了:“您知道那戶人家的情況嗎?現在搬到哪裏去了?”


    老人一邊咪著酒一邊想著:“這戶人家吧,特別的怪,整天都不出來,也不和鄰居來往,男主人都很少看到,平時盡是女主人去買菜什麽的。哎,別說,那女主人還挺漂亮的。更加奇怪的是,別人家丟了孩子,大哭大鬧,可這家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天上午吧,男主人出來了,嘿,我真是第一看到男主人啊,人很神氣,風度翩翩的,但一雙眼睛呆滯無光,一直看著遠方。直到眼眶紅的和核桃似的女主人出來他才進去。”


    那是自己的父母,雷歡喜在心裏狂唿。


    可是,老人知道的隻有這些了。後來男主人女主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離開了,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


    ……


    “老米,來晚了啊。”


    “家裏有事。”


    “嘿,剛才來了兩個小夥子,來問那年咱們和平路孩子被偷的事情。”


    “孩子被偷?”


    “可不,你不記得了啊?那時候你開的糧油店,不然怎麽有外號老米啊。”


    “你們怎麽告訴他們的?”


    “我們哪知道啊,那家男女主人叫什麽我們都不知道啊。”


    “嘿,我知道啊。”


    “你知道?”


    “可不是嘛,女主人一直來我店裏買米的,每次買的很少。女主人姓梁,男主人姓什麽來著?我想想,對了,姓喬。”


    “你也不知道早點來,那兩個小夥子都離開一個多小時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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