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ifer(路西法)。”影鬼魅一笑。

    “lucifer(路西法)?”迦蠻更是妖異地笑了,“lucifer(路西法)象征傲慢,lucifer路西法本名路西斐爾(themorningstar)最耀眼的魔鬼被稱為“拂曉”(即金星)在叛變之前是天界所有天使中最美麗最有權柄的一位力量僅在創世神之下其光輝和勇氣沒有任何一位天使能與之相較列稱撒旦級的大魔王中最被看好的一位,小爺我沒說錯吧?”

    “你怎麽不告訴那個彈琵琶的美人,你就是‘至尊之首’?”迦蠻突然間問道。

    影抿了抿唇,一點都不想告訴迦蠻真實的原因,“我沒有必要告訴她,她又不是他,我說來沒用。”說完,影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一臉的傷感。

    “他?”迦蠻反複念著,順著影的目光,瞥了一眼影的左手無名指,瞳孔一縮,臉色大變,一臉的殺氣和嗜血。

    “怎麽不嚐嚐美人泡的碧螺春?”迦蠻盡量壓抑自己的憤怒,可是語調卻已經完全了。

    影擺了擺手,說道:“我不要,我討厭喝茶,我沒你那麽清閑。”

    “美人泡的,你怎麽不賞臉?”迦蠻將碧螺春遞到了影的麵前,一臉妖異的笑容。

    “你別一口一個‘美人’的,聽起來就像地痞無賴似的。”影沒有多加思考,接過了迦蠻遞來的碧螺春,喝上了一口。

    碧螺春清香襲人,口味涼甜,清香幽雅,鮮爽生津,湯色碧綠清澈,葉底柔勻,飲後迴甘,果然名不虛傳。隻是——影覺得迦蠻有一點不對勁……

    “怎麽?是嫌小爺我太輕薄了嗎?還是她男女通吃啊?”說完,迦蠻迅速從腰間拔出一把月牙形的匕首,一把抓起影的左手,影一時沒反應過來。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一線牽”被迦蠻的匕首割斷。

    “不要!”影大叫著,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線牽”顯露了原形,飄飄搖搖地墜地,變成了一條普通的紅色絲線。緋紅色的線就這樣斷了,命運的紅線一旦斷了,就再也接不上了,“一線牽”也是這樣的。

    “嘭——”

    在“一線牽”斷了的一刹那,姽嫿的琵琶的弦突然之間斷了。姽嫿的左手一收,藏進了袖子裏麵。

    影並未看到這個細節,隻是憤怒地看著迦蠻,“迦蠻,我殺了……”影抬起手,正想一巴掌打向迦蠻,可是自己的身子卻不爭氣地向迦蠻的身邊倒去,無力地倒在了迦蠻的胸口,動彈不得。

    “嗬嗬……”迦蠻鬼魅地笑了起來,“怎麽這麽快就投懷送抱了呢?你這麽快就愛上我了?嗬嗬……”

    “卑、卑鄙,無、無恥,下流,下賤!你、你……碧螺春有毒……”影連說一句話都感到萬分吃力,不停地喘著粗氣。憤怒地躺在迦蠻的懷裏,想動又動不了,全身都使不上力氣,倒在他的懷抱裏,看來隻能任人宰割了。

    “beauty(美人),碧螺春裏麵可沒有毒。有毒的是我遞來的那杯茶時,你碰到了小爺我的手,才會中毒的,”迦蠻乘人之危,抱著玩起了影的青絲,“而且你隻是中了‘十香軟筋散’,隻要有解藥就行了。”

    “要不這樣吧?你到皇宮住上兩三天怎麽樣?我也好給你解毒啊!”迦蠻幽幽地笑了,特別是“解毒”二字,說得更是妖魅。

    聽到這般戲謔的話,姽嫿垂著眸子,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到底怎麽樣,可是她的左手握得緊緊的地,連鮮血都要溢出來了。

    影碰到迦蠻真是欲哭無淚。迦蠻又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而且更別說他是“坐懷不亂”了,他向來都是見好就收的,她的一世英名就毀在這個無賴的手中了。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徐昭佩了,“小佩,救、救我……”

    “你敢!”迦蠻大喝道,“徐昭佩,你如果救走了她,又沒有解藥,到頭來還是要來求我。與其到時候低聲下氣地求我將解藥給你,還不如讓我先玩一下來的痛快吧?更何況,以你的力量,別想敵得過我。別忘了,我也有異能。”

    徐昭佩一下子呆住了,迦蠻說的是。若是就走了影,到時候還要低聲下氣地求他交出解藥,屆時迦蠻還說不定會不那麽輕易地交給她,提出更過分的要求。與其這樣,還不如忍一時。

    “嗬嗬……”迦蠻邪邪地笑了,好像在嘲弄影,“‘至尊•影’,你做人都做到這種地步了。連你的‘小黑羊’都不管你了,你還能怎樣?哈哈……”

    “你……小人!”影憤怒地罵道。

    “隨你怎麽說。”迦蠻若無其事地說道。

    影驚駭地想要掙紮,可是全身乏力,動也動不了。迦蠻起初隻是想要惡作劇般地吻她一下,隻要她不會忘記他,隻要在她的心底留下一點點的烙印就好。

    可是——

    在吻下去的那一刻,影的眼角濕漉漉的,她真的有那麽討厭他嗎?

    “你、你……”影努力地說出了那句話,“小佩,快、快……幫、幫我!”

    影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輕得不能再輕地喊上了一句,“無心……”

    “大地沉寂的那一刻,眾邪如塵,神威似獄,如果寂寞是不老的代價,就讓永恆的戰鬥,成為永生的刻印吧!吾之式神,無心速速歸位!命運讓我們糾纏在一起,不要讓我在思念中沉淪……”沒有迴應的召喚,再也看不見那個號稱“鬼手神顏阿修羅”的男人出現的跡象……

    迦蠻瞳孔一縮,眼中閃過一絲犀利,那個讓她那麽癡情的男人叫……無心……

    迦蠻毫不留情地吻了下去,她的嘴唇那麽柔軟,她拚命掙紮的身子那麽清香,她驚恐睜大的眼睛裏仿佛有閃耀的星芒。

    深深吻了下去。

    輾轉著,吸吮著,兩個人的嘴唇緊緊地吻著,他的嘴唇灼熱滾燙,她的嘴唇清甜柔軟。腦中一片空白,心在胸口狂亂地跳動,他擁緊她越吻越深,無法唿吸,無法去想,吻住她就仿佛再也無法放開她。

    南弦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好大,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吃驚地看著他們倆的接吻,或者說是強吻……

    姽嫿彈著的琵琶的弦一下子斷了,斷的很突然,就在吻上影的那一刻,就在影唿喚著無心的那一刻。

    姽嫿隻是呆呆地看著斷了的弦,無視他和她……

    迦蠻邪魅地笑了,慢慢放開影,怔怔地看著她唇片上殷紅的吻痕,他靜靜地等,等了又等,卻隻是看到她的神情從憤怒慢慢又恢複成一貫的淡然。

    “為什麽不打我?”

    他裝作漫不經心地問。常理來說,被強吻的女孩子應該會立刻巴掌就揮過來才對。

    “哦,對了!原來你動不了。”迦蠻的口氣半帶戲謔,就好像在嘲笑影,“堂堂‘至尊鐵騎’的‘至尊•影’居然淪落到被人強吻卻不能還手的地步,真是可笑!”

    “你……卑、卑鄙,無、無恥,下流,下賤!怕弄痛我的手,”影厭惡地看著迦蠻,“迦蠻你聽著,今天的恥辱的恥辱,我會加倍奉還的!”

    “嗬嗬,我就是下賤了?那又怎樣?你能拿我怎樣?哈哈……”迦蠻邪氣地笑了。

    迦蠻清楚地知道,他容易被得不到的東西和與自己截然不同的人所吸引,也不時有驚人之舉令旁人搖頭感歎,他的內心一直住著一隻執拗又蠢動的獸,但現實卻是他的瘋狂都是具有時效性的,對人的熱度常常來得快幻滅得更快,任何東西隻要體驗過一次就容易興味索然,真正好的永遠是得不到的。

    可是,愛情對影來說從來不是最重要的,甚至不是必需品,麵對感情,她夢幻又現實,既相信世界上有著純粹的情感又對之抱有深層的不信任。

    深愛著那個叫無心的男人,可是就是從來都不說,直到穿越了之後,和他相隔了一個時空,在思念也無濟於事……

    迦蠻不語,隻是輕輕地玩弄著影的青絲,輕輕地笑了……

    影的聲音冷冷地響起,“你玩夠了沒有?”

    “沒有。”迦蠻笑了,笑得很真實。

    影這時候真想打迦蠻一巴掌,狠狠地打他一巴掌,打得他嘴角流血方可。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可是——她不會認輸的,她會讓他雙倍奉還!

    “神主大人……”一聲熟悉半帶童音的稚嫩聲音響起,可是卻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

    眼前一個衣著怪異的女孩,第一印象一個詞“詭異”,身上帶著一股地獄的味道,陰霾之氣比比皆是。個身穿長長的不合身的破袍子的孩子,袍子連著一個帽子很大,一直遮住了眼睛。袍子很破,是黑色的,線都被拉開了,但是看得出這袍子不是普通的人工能編製出的,而且還有滾金,滿頭的銀絲。

    一陣風吹來,垂下了那個孩子的帽子,才發現是個女孩,眼睛很大,眼珠子是暗紅色的,好像一灘鮮血,臉煞是白皙,嘴唇剛才沒注意,竟是藍色的,銀絲雖亂但是很妖異,引人注目的更是她臉上的黑色印記上麵有一個龍飛鳳舞的“屍”字。

    “喲!?”廣瀾瞥了一眼此時的影,忍俊不禁,悠閑地說道,“嗬嗬,看來本宮來錯了,我不打擾您和美男親熱嘍,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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