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點我完全可以確認,我三年前還沒有接管家裏麵的業務,隻在學校裏麵和同學來往,但是朋友什麽的也沒有鬧過任何的矛盾,就算有除了這這種事情我也能夠想到吧,全部都挨個的道歉了。”


    三年前在事情發生的時候自己才剛剛畢業,社會上誰都不認識,在學校裏麵和同學玩的有比較好絕對不會有人想要害自己的,而且這三年的時候許穆琛都快要把自己認識的人全部都給找過來了,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


    不管是誰,除非這個人有迫不得已的理由,白淵都決定了絕對不會原諒這個人,這樣一點點的迫害人的法子簡直太過於殘忍了,讓人一點點的失去對生活的信心然後死去,想想就讓人寒顫,攥著拳頭堅定地說道:“斬草要除根啊,要想全部根治必須要弄清楚為什麽要害你,順便還要找到那個煉鬼師,否則的話也沒有辦法交手啊!”


    “先打聽一下看看,實在沒有辦法就一個引蛇出洞,把讓給想辦法弄出來然後一擊即中。”


    旁邊的林青幾乎也是同樣的看法,也感覺這個東西確實太狠毒了,尤其是放在許穆琛這樣一個君子身上,沒有任何的缺點偏偏要承受磨難。


    聽到這話以後許穆琛明智的沒有去插嘴,因為完全聽不懂,就算是對方給自己解釋清楚了,依靠著自己的本事也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索性直接撒手讓他們去做,如果真的能夠解決自己身上的事情,那簡直就是大恩一件了。


    正在談論著怎麽斬草除根的時候,外麵的敲門聲音好像掐好了時間點一樣,前來通知的時候正好是所有人吃飽喝足剔牙的時候,一個男子敲了幾下門然後在門外低聲說道:“少爺,老爺請你們過去。”


    早就吃飯完的許家老爺子正在客廳對對方等待著他們幾個人過去,白淵幾個人一聽沒有許穆琛說什麽,急忙從椅子上麵站起來,這麽大架勢的老企業家,作為長輩還是一個如此有威望的人竟然等著他們吃飯完,這是一種怎麽樣的敬重。


    我也在內心能夠感覺得到,整個許家上下對於許穆琛這件事情的重視,或許遠遠的超過他們幾個估計的程度,也有可能是許穆琛是家中獨子的關係,如果真的因為這個東西不小心葬送了生命,那麽許老爺子可真的要哭死了。


    站起來的時候,順便踹了一腳再問問的坐在椅子上的林青,他剛剛來自然不知道這位老企業家在市裏麵到底是什麽樣的地位,可以舉個例子,市長想要見他的話就在外麵的等著,等著他吃完飯以後出來談話。


    我著急的咬著牙齒,從嘴角蹦出幾個字來告訴他:“各位走吧,我們轉移一下目的地。”


    林青也可能感覺到了我的著急,抬頭看了我一眼快速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繞過桌子快速的跟上了白淵墨翼北等人的腳步,我殿後跟隨者一步步的往客廳走去。


    客廳。


    許家的任何地方都裝飾得異常的華麗耀眼,但是最讓人咂舌的還是會客廳,低調卻又蘊含著奢華,裏麵的每一個物價全部都非常的普通,如果不是墨翼北在後麵告訴他們每一個東西的價錢,或許道臨走的時候我都會這樣的認為。


    整個會客廳是呈現一個拱形的,我們從門裏麵進去以後才在厚厚的地毯上麵,經過一個雕刻迎賓圖的木質屏風,繞道會客廳的最中央那裏擺放著異常寬大的沙發,上麵坐著一個氣質的老者還有一個中年模樣的年輕人,;兩個人的麵前擺著一壺上好的茶水正在聊得不亦說乎。


    等到他們到的時候,兩個人早就已經聽見了腳步聲與,目光直接看著他們緩緩的一點點的走進來,整個會客廳裏麵還有不少的人,隻是這些並不敢坐在沙發上麵而是在後麵空地的位置站著,大概是和許穆琛相關的人員。


    許老爺子一直看著我們到達了沙發的正前方,也就是玻璃桌子的前麵,才緩緩的大量來我們一番,緩慢的饒有氣派在沙發上麵站起來,揮手示意我們坐下的時候誇獎著說道:“沒想到幾位小友的年紀不大,竟然還有這番本領。”


    “爸爸,黎叔好!”許穆琛在自己的父親麵前變得更加拘謹了不少,我根據這徐老爺子的指示坐在了沙發上麵,隻是輕輕的挨了一個邊不敢用力的去做,目光在他們爺倆之間來迴的遊動,總感覺這父子兩個長得並不是那麽的想。


    父親長得比許穆琛要清秀一些,而後者卻過於正派,總感覺這位老爺子自己從哪裏見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明明很熟悉的這張臉,按理說自己不應該會見到這種級別的人,伸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到現在自己都混亂了起來。


    見到老爺子提出了質疑,許穆琛正想要替我們解釋的時候,卻被白淵用眼神給製止了,他們前來是真正的解決問題來了,而不是來這裏旅遊來玩了,所以必須需要老爺子的支持,這個時候他們幾個能夠讓人信服的隻有一個人了。


    白淵直接給坐在身邊的墨翼北遞送了一個眼色,這兩個人雖然在生活之中誰都看不起誰,不過大概就是因為骨子裏麵有些東西相似,所以幹活的時候卻有著一種別人難以比擬的模切,就好像現在,墨翼北瞬間明白了對方這個是什麽意思。


    直接身體往前一挺,嘴角勾起笑了開來,墨翼北現在看起來非常的自信,一拱手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話:“我整個家族已經學習了一千一白三十多年,老爺子還覺得我年紀小嗎?”


    這句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房間裏麵的每一個人都明白了墨翼北說的是什麽意思,老子祖上就是做這個的,一直一千多年的本領,你就算懷疑我的本事不行年紀小,但是你沒有權利說一個不字,因為我的基礎在這裏。


    墨翼北這一句話看起來說的謙恭,但實際上非常傲氣,守著許家老爺子真的傲氣本來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是這個時候卻用得起到好處,也不讓讓人討厭,還會讓老爺子看重他們這一行人,有本事才能夠傲的起來。


    在他坐下的時候,白淵直接給對方好不吝嗇的伸了一個大拇指,緊接著自己也跟著開口說道:“老爺子讓您見笑了,我們不能說本事過人,但也絕對不是江湖騙人,我們來不圖錢啥都不要,就是因為許少爺對我們有恩,自願報恩來了。”


    “剛才我的朋友說得嚴重了一些,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我在這裏給您陪個不是了。”墨翼北唱紅臉,白淵唱白臉一下子便把整個印象撿起來了,對於老爺子來說麵前的這群年輕人又有傲氣傲骨還懂的謙讓。


    這兩段話的無縫銜接把坐在對麵的許穆琛直接給看傻了,他認識的白淵和墨翼北,一個是重義氣如同小混混的一樣的存在,一個是不限言辭的貴族少爺,沒想到坐在這裏三下五除二便展客為主,竟然能夠對這個自己父親說出這樣的話,果真非同池中之物。


    “好好,我而又被你們這些朋友,也算是造化,幾位小友要是真能夠把老夫的這塊心病給解決了,我們許家定有重謝。”許老爺子眼神之中讚歎了滿意的目光,眼睛看著麵前的著四個年輕人也越發的歡喜。


    本來白淵想要把錢財給推辭掉的,這樣能夠讓它們看起來更加的誠懇,畢竟他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助許穆琛,而並不是為了錢來的,就在想要張口說的時候直接被打林青給給打住了,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自己說:“多謝老爺子抬舉,能夠和許先生做朋友才是我們的造化,還要感謝您給我們這麽一個好的朋友。”


    林青避開了賞金的事情沒有推辭就代表著自己想要,又不好明說,直接本著拍馬屁而去了,誇得許穆琛和一朵花似得,不過這個年紀的老先生也確實喜歡聽這個,惹得他哈哈大笑,拍著自己兒子的肩膀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而對方為了錢的這個態度,直接得到了我、白淵等所有人的一種鄙視。


    客套以及誇獎還有雙方見麵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白淵顯得十分著急,急忙向著要進入正題:“那個,請問能不能詳細的講一些三年前的那件事情?”


    在拋出這個關鍵性的問題之後,整個房間從剛才嬉鬧的笑聲開始變得沉悶了下來,寂靜的讓人生在忍不住,還是陷入沉思的老爺子沒有說話,在場的人誰都不幹發生,白淵等得不耐煩正想要重新詢問,許穆琛才製止了他的東西,直接伸手推了一下他的父親。


    許老爺子猛地從記憶裏麵緩緩的迴過神來,用手偷偷地抹了一下眼淚,臉上滿是悲傷的神色,這個時候旁邊有仆人遞上了幾張紙,一邊擦拭著一邊和我們幾個道歉,說不小心點陷入迴憶人老了老了連這個都快管不住了。


    明顯的感覺到了他情緒的失控,於是許穆琛深唿吸了一口氣,開始自己講解這個至今都難以相信的經曆。


    所有的劫難都是從三年前的一個晚上開始的,那整整的一天許穆琛並沒有看出來和平時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唯一硬要說給人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天新校長找他談話了,說過上幾天便可以從學校裏麵提前畢業,然後去自己的單位實習。


    他當然知道,這一切並不是自己多努力,甚至時常去公司裏麵熟悉各項業務,導致學校裏麵一些學分都沒有湊齊,不過讓校長出麵把畢業證送到自己手中,還是因為自己父親的能力,之需要一句話這些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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