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的時候,白淵直接把自己身邊的林青給退了出去,對著他介紹著說道:“告訴你,這位就是實打實的大師,讓他給你說說要不要注重這裏的風水。”


    許穆琛真的在非常認真的打量著被白淵推到前來的林青,並且打算聽取一下對方的意見,林清絕對的算得上一位大師,但也不是最為厲害的畢竟後麵還有一個世家的少主在看著,真的要排名的話也在白淵的前麵,後者最為厲害的還是臨場戰鬥,因為他是武將的出身。


    剛才在來的路上林青還真的多留意了幾眼道路兩旁的風水,風水講究的是地勢和軸向,以及天上陰陽的變數,差不多能夠影響風水的都是一些不動的物件,房子那裏阻擋的那一口元氣,第一次聽說機動車輛也能夠破壞,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笑了笑直接冒出來一句:“根本就不需要,怎麽舒服怎來就行。”


    聽著這猶如半開玩笑一樣的話,許穆琛一下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白淵見狀並沒有多家的解釋,因為他們此行前來的重點不是這個,相不相信林青並沒有關係,隻要許穆琛身上的東西一破,所有的疑問全部都會迎刃而解,緊接著非常自然的過渡到了自己身後的兩個人身上:“後麵這兩位你應該知道了。”


    我和墨翼北緊緊的跟在後麵,對於這些問題並沒有多說話,隻是墨翼北在許穆琛說出那樣的話以後同樣拋出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幾乎就相當於吃東西多了會變成豬一樣,都是無稽之談。


    等到許穆琛轉過頭來看他的時候,墨翼北輕輕的點了一個頭算是迴禮,畢竟上次從墨家迴到這個城市的時候真的需要對麵這個人的幫助,而對方直接略過了最為熟悉的我,伸手到達了墨翼北的麵前,開口客氣的詢問道:“墨先生,好久不見。”


    “打擾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白淵和墨翼北算得上是一種人,比如現在明明是來這裏幫忙的,對方一客氣自己顯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更加的客氣起來。


    “哪裏,是我應該感謝三位才對,等到你們察覺到不好的地方以後,一定要抓緊時間抽身,千萬不要因為我的原因再招惹什麽麻煩。”許穆琛簡單的說了兩句,算是推拖到了這一個感謝,不厭其煩的重新談起了以往的那個話題,因為這是已經困了他三年的心魔,心中已經絕望的相信這輩子都甩不掉了。


    所以在白淵提出來幫忙的時候,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也並沒有感覺到多麽的高興,隻是希望麵前的這幾個朋友千萬不要出什麽意思,因為曾經有大多數的大師在執行典禮的時候突然的喪命,真的害怕這種情況出現在眾人的身上。


    “放心,這一點我會非常清楚的。”這次白淵沒有說,是他旁邊的林青幫忙帶說的,一來這句話是事實,如果真的感覺不對林青絕對會抽身走人,有多遠走多遠不要指望他會拿著自己的性命來保護別人,二來這裏裏麵隻有他和許穆琛走得最遠,他都如此的表態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說了,這樣顯得大家又親近了不少。


    在後麵的我看見這件事情就這樣掀過去之後,許穆琛還在哪裏一個人迴味,可能還是感覺心裏麵有些不對勁,急忙開口活躍著這裏的氣氛:“什麽三位啊!你就這麽幹脆的把我給排到外麵去了對不對。”


    正是叮囑著他們三個人不要出事,拜托上一次白淵殺掉女鬼的時候,自己當時就在旁邊輔助,當然如果不是我的原因,白淵也不會受傷,但是我感覺自己還是有用的,不會一直添亂絕對能夠成長的,許穆琛這樣的說法可有些赤裸裸的鄙視。


    在聽明白自己的意思之後,許穆琛急忙為自己辯解著:“怎麽會,你可算得上是大功臣,這次做的東西都是你願意吃的。”


    此話一出頓時幾個人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順便白淵還在後麵給自己補了一刀,瞬間整體的氣氛又迴到了剛才見麵的時候,有說有笑的說開了閑話,往前走了沒有幾步便到到達了吃飯的餐廳,許穆琛一推開門。


    偌大的餐桌上麵擺滿了華麗的彩,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潔白的桌布上麵一個個的高腳杯,銀色的刀叉熠熠閃光,我看到這個就有些頭疼,因為用得完全不熟練可能連塊肉都切不開。


    我們五個人在落座之後,顯得非常的空曠,麵對著這麽一大桌子菜吃掉的可能性也幾乎沒有,白淵無奈的看了一圈,摸著鼻子對著對麵招唿服務員拿東西的許穆琛問道:“隻有我們幾個嗎,其他的人呢?”


    當初明明說好了要把這件事情的知情人者全部都給叫來,詳細的了解一下這件事情的事發經過,才能夠根據事情展開周邊的調查,但是現在卻好一個都看不見,不會沒來吧!


    下一秒他就急忙給出了解釋:“我害怕你們吃起飯來不方便,於是單獨的做出一桌我們自己吃,等到吃完飯喝茶的時候在聚在一起商量。”


    “這樣更好,要是有外人在場我還真的吃不下去了呢。”林青倒是不客氣直接拿起來筷子,這幾天在這裏成天吃我們食堂的飯菜,用他的話說就是把自己都給吃的心肝脾胃腎疼,現在看見要東西也沒有一點的馬虎,對許穆琛一吆喝也沒有等主人動手,他就直接開吃了。


    見著塔下筷子,熟悉了林青的人都知道他吃飯到底有多快,要是不抓緊和他搶可能以後就沒有的吃了,雖然麵前的東西有非常多,甚至不夠的話還能夠讓服務生再上上幾盤,但是我和白淵兩個人還是條件反射一樣搶習慣了。


    食不言寢不語,在經過漫長的一段時間的爭搶,差不多幾個全部都再往最裏麵塞,唯一有兩個人例外,一個便是不喜歡他們飲食文化的墨翼北,另一個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吃相如此不雅觀的許穆琛。


    兩個人坐在座位上沒有絲毫的事情,抬起頭來的時候目光正好交匯在了一起,許穆琛低頭像是對著墨翼北笑了一下,後者皺著眉頭想了想一下開口問答:“對了,那兩隻女鬼真的一直跟著你嗎?”


    “對,隻要在本市就一直跟著我,無論是換地方還是怎麽樣,也隻是針對我一個而已,整個許家其他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女鬼的背後肯定會有人操控的,甚至說那個人都在一直監視著我,否則的話不能夠立案我出去這麽長的時間都能夠記得如此清楚,你隻要在外麵住多長時間他好像都會了如指掌。


    比如現在夜晚女鬼帶給他的壓力,另外一個便是隱藏在後麵那個的神秘人,他連是男是女是鬼是人都分不清楚,怎麽和對方去鬥,所以有些東西在剛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彼此不完美的結局。


    在說完這句話便想起了自己以前無比心酸的曆史,不禁的心頭升起一股難受的感情,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和在座的人開說笑自嘲的說道看:“剛開始的時候父親還以為我壓力過大,出現神經病了呢!”


    “看樣子這背後是有人在操控,而且還針對的你。”正在吃飯的白淵把腦袋從碗裏麵拿出來,現在的場景已經非常的熟悉了,就是有人用小鬼來操縱許穆琛,目的就是把他給整垮了。


    而且好像還是非常大的深仇大恨,那個男孩為什麽會這麽的憎恨許穆琛,很顯然白淵也已經確認了,那天晚上他們遇到的人就是把整個背後的操縱者,如果知道的話當初應該留一個手機號碼的,現在已分開真的不知道去哪裏找。


    白淵不可相信的把目光轉移到她的手腕處,哪裏的佛珠已經每一刻被磨得非常的光滑,既然有了這個東西之後,許穆琛肯定長時間的帶著,所以才會把這個磨得非常的光滑:“這麽多年一直依靠著這個佛珠在度過。”


    許穆琛一顆顆的捏著手腕上的佛珠,他真的把這個東西當做寶貝一樣供著,別讓人懂她的什麽東西都可以,唯獨不能夠動他的的佛珠,一點都不誇張的說這就是他的第二個生命,頗有感觸的說道:“對,我們請來的那些大師貼的滿房間裏麵都是東西根本不管用,相反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爺爺直接送給我的這個東西卻如此的管用。”


    假亦真時真亦假,沒有想到經曆這點事情,竟然能夠讓他直接看破紅塵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東西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他們有可能差覺得很大。


    吃的差不多的林青終於舍得抬起頭來,擦了擦自己的嘴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盡可能的事自己顯得非常的優雅來彌補剛才的瘋狂吃飯,在他說完以後自己也跟著加上了一句:“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有本事的大隱隱於市,從來不會出來蹦噠叫囂,是不,白淵?”


    “哎啊,林老師別問我啊,我可沒你有本事。”聽著林青話裏有話的話,白淵急忙半開玩笑的迴來一句,兩個人說的這個話更像是說給的墨翼北聽得。


    “你是不是得罪誰來,想要害你?”我也聽出來這個事情的關鍵性所在,所以在他們兩個嬉戲玩鬧的時候了,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許穆琛的麵前問出了其中這個最為關鍵性的問題,隻要能夠查得出來最原始的那個人,擒賊先擒王,那麽這一切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許穆琛在這句話又陷入了長時間的思考,一個個的照著通訊錄的電話數不清多少次的排查,幾乎每一個大師來到這裏都會同樣說一句話,這是有人需要害你啊!


    就算是有人要害我,許穆琛也不知道是誰,因為在他的記憶裏麵根本沒有得罪過任何的人,更別說要想出這樣的毒辣的法子來害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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