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翹的目光落在他胯下,很科學直觀的說:“男人薄起就是一係列神經血管的活動,隻要你的海綿體等器官沒有受到傷害是不妨礙的,不過腿腳不方便可能讓你的動作受到阻礙從而減少姓一交過程的塊感而已。”


    有一個做法醫的老婆到底是怎樣一種體驗?現在身經百戰的容大哥也說不出話來,他移開目光掩飾著淡淡的尷尬,隨即又迴過頭看著她安靜漆黑的眼睛,猛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是腿根兒的位置,最靠近他的那一套,葉翹想拿開,卻不小心碰到了軟綿綿的……蛋。


    “男人的這玩意兒就是這樣,有的硬有點軟,葉大法醫,死人的都是軟的吧。”


    葉翹小臉兒爆紅,腦子裏也糊了一片,哪裏還有什麽科學理論,她咬著下唇說:“你別這樣。”


    容修拓眉目不動,可是深邃的眼睛裏卻壓著不易覺察的火花,“翹翹,容家主要的業務是醫院,雖然我不是醫生,但是皮毛的還是懂點,醫生研究的是活體醫學,法醫研究的是死體醫學,你以後工作之餘的時間就學學我們的醫術,好好研究一下我……的腿。”


    葉翹抓住了他的重點,雖然和他要表達的重點並不是一迴事,柔白纖細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揉了揉,她問他:“你一點感覺沒有嗎?”


    “嗯。”性感的聲音從他喉骨裏溢出來,聽來特別的讓人臉紅心跳,葉翹在這方麵再白也明白了,她鬆開手站起來,左右看了看,幸虧這裏是半封閉的包間,不過也不是很隔音,要是給別人聽到……


    “我去洗手間。”


    看著葉翹倉惶逃走的身影,容修拓不由得嘴角笑容加深,真是特別的愉悅。


    等她迴來,容修拓已經點好餐。


    雖然是西餐廳,但是容修拓並沒有叫牛排,海鮮沙律,芝士焗生蠔,櫻桃番茄龍蝦意大利麵。


    都很清淡,顏美味道好,葉翹這才覺出肚子餓,也沒說什麽,埋頭吃起來。


    “慢點兒吃,一會兒還有甜品,是你最喜歡的卡薩塔蛋糕。”


    葉翹抬起頭,烏黑的眼睛裏透著疑惑,他還記得自己喜歡卡薩塔的蛋糕,以前去米其林餐廳吃飯的時候總要給打包帶一份,那時候她開始發育,卻忍不住吃下整塊蛋糕,結果就胖了起來,臉蛋肥肥的一捏全是肉,每次他都要捏一捏說她是一隻小豬。


    往事不堪迴首,一想起啦那些美好的過去她的心就像被絞住一般的疼,曾經這樣疼愛她的一個人卻造成了父母的死亡,讓她如何接受?


    那天,司機送自己去上學,而父母則坐進他的車裏,要他送去機場。


    路上車禍,父母雙雙遇難,他卻是唯一的幸存者。


    其實,她更容易接受的是那場意外,可是意外之後他竟然成了自己的監護人,父母的公司和財產全落在他手裏,自己過了18歲,根本不用他監護了,但是錢他也沒有還迴來。


    握著叉子的手捏緊,隨後又鬆開,她站起來冷冷的說:“我吃飽了。”


    容修拓還在慢條斯理的品著一杯紅酒,眼神卻少見的嚴肅,“坐下,吃完。”


    “我說我吃飽了。”葉翹瞪著她,烏黑的眼珠裏滿滿的都是怒氣,一看就是難馴服的主兒。


    “坐下,吃完。”容修拓就跟複讀機一樣,一遍又一遍,吵得人腦仁疼。


    葉翹不理他,隨後大步離開。


    走到門口,她忽然惡意的迴頭,笑容裏充滿了譏諷,“想管我,起碼你也要能追上我呀。”


    容修拓眉目不動,眼底卻閃過一抹冷光,他堅持把杯中酒盤中餐吃完,然後看著送進來的甜品,對服務生說:“打包。”


    容聲推著輪椅,低聲對容修拓說:“大少,夫人她已經做出租車走了,應該是迴宿舍了。”


    淡淡的點點頭,容修拓對容聲說:“去宿舍。”


    容聲覺得葉翹走的時候生氣了,大少現在去會不會吵起來,而且宿舍那種地方肯定不適合大少,但是看著大少深重的眉毛他不敢。


    車在刑警隊的宿舍停下,這裏管理嚴格,沒有出入證外人是不能上去的。


    容修拓把蛋糕給容聲,“把這個給她。”


    “就是送個蛋糕?”


    “要不你以為呢?快去,她晚上沒吃飽,一定會餓的。”


    容聲簡直無比崇拜的看著容修拓,大少可真是寵妻狂魔呀。


    容聲帶著蛋糕去了管理員那裏,說明了來意,關於葉翹的消息這些年來容修拓是一點都不放過的,所以輕易的報出了葉翹的宿舍號手機號,管理員立刻打內線讓葉翹過來拿。


    葉翹剛洗過澡,準備拿一本書看,接到電話皺起眉頭,她其實怕送蛋糕的人是容修拓,她有點怕他,跟他在一起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而他,就是瓦解自己所有防衛的毒藥。


    磨磨蹭蹭下來,看到的是容聲,她鬆了一口氣,同時怕他喊出少夫人,忙先一步說:“容大哥,謝謝你呀。”


    容聲不傻,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一句大哥叫的他特害怕,這要是讓大少知道了還不扒了他的皮?


    葉翹接過盒子,不看也知道這是卡薩塔蛋糕。


    她提著蛋糕上樓,香味從盒子裏飄出來勾引著她的味蕾,她發現自己真的很餓。


    剛才那份意大利麵她吃了沒幾口,現在這塊蛋糕正好補充她體內缺乏的能量,隻不過這麽多年沒吃了,她不確定還能不能吃的來這個味道。


    迎麵遇上警隊的同事徐婷,她看到葉翹手裏的盒子眼睛都亮了,“卡薩塔蛋糕,葉子,你確定自己一個人能吃完?”


    葉翹忽然很不想跟人分享,她推開徐婷,“你不是減肥嗎?看看你雙下巴都出來了,趙隊肯定不喜歡,你還是別吃了。”


    徐婷捏了捏自己圓潤的下巴,趕緊迴去照鏡子,她正追趙隊呢,聽說趙隊喜歡梁詠琪那樣的女孩子,而天生微胖的她就立誌減成那樣。


    葉翹趕緊帶著蛋糕迴房,像怕被人搶似得關上了門。


    車裏,容修拓問容聲,“送到了?”


    “嗯,親自拿的。”


    “什麽表情?”


    “表情?就那樣吧。”


    容修拓再沒說話,容聲卻心裏不安,早知道就該讓少夫人拿著蛋糕拍個照片,他這張笨嘴,能說明了什麽呀。


    迴家,洗澡,剛躺下拿起手機就來了電話,是容修燁。


    “兄長,你睡了嗎?”容修燁一直喜歡叫容修拓兄長,說感覺他就像穿著長袍馬褂坐在深深庭院裏的民國美男子,這一叫這麽多年,都成了習慣。


    容修拓笑著說:“我睡了還接你電話嗎?有事快說。”


    “沒什麽,我就是想跟你說雲初的兒子有名字了,景薄晏給起的。”


    這最正常不過,容修拓不明白他有什麽可激動的。


    當然為了配合他,他還是問了一句,“叫什麽?”


    “景驍。”


    “挺好的。”


    “挺好?兄長你不覺得土嗎?雲初好歹也是中文係的老師,她起的那些都特別好聽有深意,這個算什麽呀,沒文化。”


    容修拓知道容修燁老是和景薄晏在較勁,這倆個男人加起來都快80歲了還是幼稚的像個孩子,他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然後笑著說:“覺得不好聽你也趕緊生一個,自己家的起什麽名字你說的算。”


    容修燁長腿搭在沙發上偷偷的看了一眼還在忙碌的沈南蘇,心裏有些說不清的滋味,他忽然壓低聲音神秘係i下的說:“兄長,那你呢,小嫂子特別年輕,會不會暫時不想要孩子?”


    孩子?容修拓心裏也湧上說不清的滋味,他都40了,按理說也該要個孩子了。


    跟兄長掛了電話,容修燁站起來走到了沈南蘇的身邊。


    沈南蘇正彎著腰在擦桌子,猛不丁的一起身正撞在容修燁的懷裏,容修燁自然不放過溫香軟玉滿懷的滋味,他順勢把人抱住,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沈南蘇受到了驚嚇,忙轉身推開他,“容醫生,我,我要迴家了。”


    容修燁拉住她的手,“幹什麽,又想被人盯梢嗎?就在這裏住下。”


    “這個,不好吧。”


    容修燁剛才蕩漾的那麽一點情懷像給潑了一盆冷水,他冷冷的說:“有什麽不好,你別忘了我們還是夫妻,現在就是讓你履行夫妻義務也是可以的。”


    沈南蘇低下頭不說話,他說的對,他對自己做什麽都可以,她根本沒有權利拒絕,她欠他的,實在太多。


    容修燁就是看不了她這種不言不語什麽都悶在心裏一副欠虐的樣子,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的貫穿她,看著她意亂情迷勾著腿求自己快一點……


    光這麽想著,他就覺得身體熱的受不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冷冷的說:“你睡沙發。”


    房門關上,他倚著門深唿吸,暗暗罵自己他去愛慫,想要她就說出來呀,她一定是不會拒絕的。


    可是,她的不拒絕是心甘情願的嗎?大概就是為了報恩和道歉吧,他容修燁不需要這樣的感情,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躺在他身下,走心後才走腎。


    沈南蘇躺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嬌小的身軀在沙發上並不覺得狹窄,可是她卻睡不著,眼睛看著漆黑的天花板,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一晚……


    醫院裏年會,平時穿著白袍的醫生護士都換了華麗的衣服,畫著濃濃的妝容,儼然都成了女主角。


    沈南蘇並沒有華麗的衣服穿,她身上的這件綢緞旗袍還是媽媽以前的東西,素白的顏色上是蓮青的圖案,腰間稍微瘦了些,她不得不用力的收著腹部。


    人群裏,她的眼睛隻追著一個人轉,那就是容修燁,醫院骨科的專家醫生,也是醫院的少當家,自從有一次她被景氏集團的總裁景薄晏在病房裏罵哭,而容修燁給她解圍,她就喜歡上他。


    但是這有什麽用,喜歡他的人就醫院裏沒有上千也有幾百,有錢有顏有醫術品格又好的男人誰不愛,喜歡他就跟喜歡電視上那些明星一個道理,做白日夢。


    沈南蘇是個很務實的女孩子,她不會做灰姑娘嫁入豪門的美夢,可是卻抑製不了對容修燁的愛意。


    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是醫院腫瘤科的毛醫生,這人40多歲的年紀,大腹便便頭發禿頂,一看就是那種很猥瑣的樣子。


    “毛醫生。”沈南蘇很有禮貌的叫了一聲。


    毛醫生上下打量著她,“小沈呀,你穿旗袍真好看,這胸這腰。”


    沈南蘇用手拽了拽旗袍,然後用手把胸擋住。


    毛醫生把她手上的果汁拿走,又把手裏的紅酒塞在她手裏,“小沈呀,今天這樣的場合怎麽能喝果汁,來來來,喝杯紅酒,這酒很貴的。”


    沈南蘇想拒絕,卻給他就著手灌到嘴裏,“喝,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


    被灌了一杯,沈南蘇吭吭咳嗽起來,卻不想毛醫生拉著她到了一堆醫院領導那裏,這些男人喝了酒都原形畢露,拉著沈南蘇灌酒。


    這姑娘太老實了,被灌了七八杯酒都頭暈眼花的,好不容易逮了個機會逃出宴會廳,卻不想給毛醫生追出來。


    那個老色狼一副急色樣,沈南蘇自然知道落在他手裏沒什麽好下場,也是急了,她看到旁邊一間房裏半掩著門,連想都沒想就進去關上了門。


    緊緊貼在門上聽著外麵的動靜,果然老毛在外麵一個勁兒的叫,“小沈,小沈,你在哪裏,快出來,毛醫生這裏有好東西,三萬多的鑽戒,送給你。”


    沈南蘇屏住唿吸動也不敢動,隻想毛醫生趕快離開,卻沒有發現身後已經貼上了一個人。


    容修燁開始並沒有認出這個穿旗袍的女人,卻一眼就被她玲瓏的曲線吸引,穿的這樣搔,就是給他下藥的那個人嗎?


    猛然抱住她,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沈南蘇聞到了男人身上濃重的荷爾蒙味道,她嚇壞了,瞪大眼睛轉頭去看身後的男人,當發現是容修燁時她才放下心來。


    在她心裏,容修燁就等於安全,她認為他絕對並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對她有什麽不軌的企圖。


    “容醫生,你怎麽在這裏?”她壓低聲音,怕外麵的毛醫生聽到。


    容修燁現在周身燃燒,根本聽不到她說什麽,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他心裏充滿了渴望。


    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唇瓣兒,他啞聲說:“我酒裏的藥是你下的?”


    沈南蘇聽不懂他說什麽,指著門外說:“要是您不高興我一會兒就走,等毛……嗚,嗚嗚。”


    她的唇被他吞噬而下,毫不憐惜的撕咬啃噬著。


    “容,容醫生。”沈南蘇小手捏成拳頭去打他,她完全沒有想到容醫生也會和那些男人們一樣,她嚇壞了,一邊哭一邊掙紮,還哀求他。


    容修燁中的是一種日本的特效藥,藥效非常厲害,一接觸到她柔軟的肌膚玲瓏的曲線更像是火上澆油,完全沒了理智。


    嘶的一聲,他把她的旗袍從腿根兒那裏給撕碎了。


    胸前一陣涼意,沈南蘇下意識去遮擋,卻給容修燁扣住手臂壓在門板上,然後他的唇含住了……


    身體一陣陣酥麻疼痛,沈南蘇覺得羞恥,按理說和自己喜歡的人做親密的事應該心甘情願才對,她也不是沒幻想過被容修燁抱在懷裏親吻的感覺,但是這和一個少女懷春時候的單純想法差太多了,她隻覺得害怕,這不是她喜歡的容醫生,容醫生中邪了。


    中邪的容醫生眼睛都紅了,他把她抱在床上,毫不憐惜的長驅直入,生生的把她給劈開……


    這一晚上也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少次,快天亮他才徹底弄不來任何東西,抱著暈過去的她沉沉的睡著了。


    早上六點多,是沈南蘇先醒的。


    開始,她還沒反應過這是在哪裏,看到身邊的容修燁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最後意識到自己一夜未歸,媽媽豈不是連個人照顧都沒有?


    手忙腳亂的下床,她卻發現自己的衣服都給撕碎了,勉強把破旗袍套在身上,她穿上容修燁西裝外套擋住,遮遮掩掩的逃出了酒店。


    她家住在以前酒廠的職工宿舍樓,大概是六十年代的老房子,從外表看已經破敗不堪,50多平方一家三口住,一看就是典型的窮人。


    樓下停著救護車,她想偷偷的上樓都不行,正疑惑著誰家出了事,卻被人一巴掌糊到臉上,“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婊一子。”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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