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郴很冷靜的打斷她的美夢,“成不了,你會被送到監獄裏。”


    “切,沒有幽默感的家夥。”辛甘狠狠吐槽左律師。


    景薄晏低頭簽字沒說話,他把名字簽在顧雲初名字的旁邊,因為他的字比較大很瀟灑,那種感覺就像他把顧雲初納在懷裏一樣。


    顧雲初嘴角抿著笑,看他的眼神幾乎是含情了,接過筆把他們的名字圈在一個心裏。


    辛甘虛弱的叫,“你們秀恩愛都秀我一腿呀。”


    顧雲初問辛甘,“我要打電話給你媽媽,沒有問題吧?”


    辛甘蠻不想告訴父母的,可這事兒根本瞞不住,辛天是交警,肯定第一時間就能知道這事兒,點點頭,她愁眉苦臉的說:“打吧,看在我受傷的份上,我媽媽不會打我的。”


    左然郴皺起眉頭,“胡說什麽。”


    沒等顧雲初打電話,門口高大的男人推門而入,辛天眼睛裏誰也沒看到,紅通通的眼睛幾乎滴血般的注視著辛甘。


    辛甘心拔涼拔涼的,她舉起手招財貓咪一樣打招唿,“嗨,天兒哥。“


    辛天凍了動嘴唇,下一刻緊緊抿住,他蹲下身體,用手輕輕捧著辛甘的石膏腿,千言萬語都堵在喉嚨裏。


    辛甘沒見過他那樣,立刻嬉笑著拍拍自己,“哥,我好好的,一點都不疼。”


    說著不疼,眼眶卻紅了,她繃不住了,一頭紮到辛天懷裏,哭了起來。


    左然郴蹙起眉,從醒來後她一直跟自己逞強,到底還不是她至親至愛的人,見到她哥她才哭出來。


    辛天拍著她的背安慰,“沒事了,乖,你放心,我一定把肇事者給揪出來,”


    辛甘把眼淚蹭到他衣服上,“哥,謝謝你。”


    倆個人抱的時間長了左然郴就覺得礙眼,他是什麽人,自然把辛甘摸得一清二楚,辛天不是她親哥哥,就算是親的,都長大了,這麽抱著也不合適。、


    左律師這輩子最大的優點就是想到了就做,他上前拍拍辛天,“辛甘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休息,不要讓她這麽激動。”


    辛天迴頭,薄薄的單眼皮下的眼睛帶著戒備,他上下打量著左然郴,很不爽。


    左然郴卻根本不當事兒,他伸出手,“你好,我是左然郴,我是……”


    “他是公司給我找的律師。”辛甘就怕他那張嘴說出什麽,搶先迴答。


    “左律師你好。”辛天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左然郴眸裏黑雲湧動,看著辛甘的意思很明顯,我有那麽見不得人嗎?


    顧雲初怕出事,忙上前解圍,“辛天哥,正好你來了,我們還在商量要怎麽通知伯父伯母?”


    “哥,還是不說吧,我怕媽媽擔心。”


    辛天白了她一眼,“這麽嚴重還不說你想幹什麽?我現在就迴家接他們。”


    辛天走後景薄晏看看時間說:“雲初,我們先迴去,你收拾一下請好假然後來陪辛甘。”


    顧雲初很服從,她對左然郴說:“左律師,那您先在這裏待會兒,我一會兒來換你。”


    左然郴抿唇看著辛甘,雖然分分鍾都想呆在她身邊,但是他還有他要去做的事,撞辛甘的人逍遙法外,這讓他分外不安。


    在醫院的走廊裏,顧雲初遠遠看到容修燁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裏和護士說話,她剛要過去打招唿,卻被景薄晏扯著走了另一個方向。


    顧雲初掙脫他的手臂,“你幹什麽呀,我還要跟容醫生說一下辛甘的腿傷呢。”


    “不用你說容修燁也知道該怎麽做,顧雲初,以後離著那個男人遠點。”


    “為什麽?”顧雲初抗議。


    “不為什麽,就是看到他不爽,就好像左兒看到辛天一樣,你懂嗎?”


    顧雲初伸手去戳他的後腰,“你們這幫男人整天瞎想什麽,辛天是辛甘的哥哥,雖然不是親的,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那種感情特好,而我跟容醫生不過是萍水相逢能談得來罷了。”


    景薄晏臉色很臭,“萍水相逢還談的來?顧雲初你是三歲小孩嗎?這個世界有人會不願無故的對另一個人好嗎?”


    顧雲初嘴角挽起笑意,“有啊,你不就是嗎?當初你對我難道也有目的?”


    景薄晏的眸子一瞬間變得沉鬱,黑的透不進陽光,嘴上卻輕描淡寫的說:“當然有,就是想睡你。”


    “那你為什麽想睡我?因為我漂亮?我可沒這樣的自信,你景大總裁見到的女人漂亮的比我多去了,要是個個都想睡,估計腎要換上個帶電機的。”


    顧雲初覺得自己說的話很俏皮,可景薄晏唇角的笑很淺很勉強,“我的這個腎就是留著伺候你,現在不到三十就怕四十後我伺候不了你,顧雲初,你也蕩的沒誰了。”


    給他這番流氓話激的羞紅了臉,顧雲初就沒有去在意他的情緒變化,上車的時候她還在喃喃自語,“到底是為什麽看上我,就因為我長得是景總喜歡的那一款?”


    景薄晏不動聲色把安全帶拉過來,雙眸注視著前方,並沒有迴答她所謂的問題。


    顧雲初迴的是景薄晏那裏,她洗了個戰鬥澡,因為來不及洗頭發索性就紮起來做了個丸子頭,今天更暖了,她穿了一件靜謐藍的薄針織衫,想了想還是在外麵加了件開衫毛衣,怕下午起風的時候冷。


    景薄晏趁她洗澡的功夫簡單的弄了牛奶和土司,等她換好衣服就可以吃。


    顧雲初快速的吃早飯,“我得早點迴去,否則辛甘可能給辛媽媽念叨煩了。”


    “辛甘這丫頭幹事兒太大膽了,不分輕重,這次幸好有左兒,否則她都不可能及時的被發現。


    ”


    顧雲初忽然想到了個問題:“每次辛甘出事他都能第一次趕到,為什麽呀?”


    景薄晏自知失言,閉上嘴巴吃飯。


    顧雲初卻從中解讀了信息,她大聲說:“不會是真的吧,左律師在她身上追追蹤器?”


    景薄晏吭吭咳起來,心說左兒這可不是我說的,都怪這些女人太聰明。


    吃完飯,景薄晏自己開車去公司,讓阿齊把顧雲初送到醫院裏。


    顧雲初一路都在琢磨左然郴到底把追蹤器給辛甘裝在哪裏,連到了醫院都不知道。


    阿齊迴頭對她說:“顧老師,到了。”


    顧雲初這才如夢方醒,她剛要下車忽然問阿齊,“阿齊,現在要怎麽樣跟蹤一個人,我是說那種追蹤器什麽的,怎麽放在一個人身上不被發現?”


    阿齊一愣,不知道她的話是什麽意思,他想了想才說:“現在有一種追蹤軟件,隻要放在對方的手機裏他人在哪裏都能知道。”


    顧雲初恍然大悟,“我懂了,再見。”


    看著顧雲初嫋嫋的背影,阿齊抓抓頭,他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是嗎?


    顧雲初緊趕慢趕,還是沒有趕到辛家父母的前麵。病房裏,辛媽媽正一邊哭一邊數落辛甘,而辛爸爸坐在一邊不言不語。


    顧雲初不敢多說話,她拉著辛天問:“左律師呢,他走了嗎?”


    辛天點頭,“嗯,讓人先走了,你又迴來幹什麽,去上班。”


    “我看看有什麽能幫的上的,你要上班而且是男人照顧她也不方便,伯母年紀也大了算來算去我最合適。”


    這邊,辛甘簡直快被媽媽念瘋了。


    “爸”她可憐巴巴的看著辛爸爸,希望他能幫著她說說話。


    果然,辛爸爸拉著辛媽媽不讓她說下去,“秀玉,你這樣說也不對。辛甘這是做正事,做好事,她敢於挑戰惡勢力,是個了不起的記者,我支持她。”


    辛媽媽揚著手去打他,“支持支持,辛應海,這孩子都是給你慣壞的,都無法無天了,她挑戰什麽惡勢力,那是紀委該幹的事,她一個小姑娘家……你說這些混蛋,怎麽能對一個小姑娘下手。”


    辛爸爸幹了一輩子的警察,就是因為嫉惡如仇太正義感一直沒升上去,現在退下來還是在小區當義務保安,特別有正義感那種,此時他梗著脖子教育辛媽媽,“你不懂,社會的安定繁榮就需要我們每個人出力,要是大家都跟你一樣,隻會明哲保身,這個社會不就亂了嗎?”


    “我怎麽就把社會弄亂了,辛應海你亂扣大帽子。”


    辛甘眼看著他們要吵起來,忙給顧雲初和辛天使眼色,顧雲初忙走過來扶著辛媽媽,“伯母,您吃了早飯了嗎?我還沒吃呢,您陪著我去吃點兒?”


    見到顧雲初辛媽媽可是有了吐槽的人了,她拉著顧雲初去外麵,一通吐槽。


    辛甘衝辛爸爸做鬼臉,“我可愛的雲初,估計一會兒耳朵眼兒就滿了。”


    辛爸爸很嚴肅,“不要以為我和你媽吵了幾句就不說你,辛甘,你要學會保護自己。”


    “知道了,爸爸。”


    好容易平息了戰爭,辛爸爸和辛媽媽迴家給辛甘燉湯,醫院裏就剩下辛甘和顧雲初,兩個人都像打過一場仗,無精打彩的。


    顧雲初幫著辛甘蓋了蓋被子,“你先睡一會兒吧。”


    辛甘拉著顧雲初的手說:“雲初,你猜我那時候想什麽?”


    顧雲初想了想說:“在想左律師?”


    “切,我沒想他,我在想,壞了,我要死了,還是處一女怎麽辦?”


    顧雲初瞪大眼睛看了她五秒鍾,然後哈哈大笑:“辛甘你,你,你……”


    “不準笑,我就是這麽的稀有物種好嗎?”


    “不對呀,我記得你有好幾次都徹夜不歸的,還是和左律師在一起。”


    辛甘把頭扭一邊兒,“在一起也不一定做,我們蓋棉被純聊天行嗎?”


    顧雲初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辛甘追蹤軟件的事,最後她還是決定不說,左律師沒有惡意,而且她也沒有證據,何苦在這個時候給他們添堵。


    跟辛甘聊著天不知道時間的變化,直到中午肚子餓顧雲初才發現一上午已經過去了。


    拿出手機看了看,沒有一個短信和電話,微信也沒有,她有些失望,景薄晏估計很忙吧,住院這麽多天,一上班肯定很多事情做。


    景氏,午餐時間都成了工作餐例會,景薄晏沒滋沒味的喝著阿齊從老宅那邊帶來的骨頭粥,不時的瞄著手機。


    整整一上午,那個臭丫頭沒有來一個電話短信和微信,因為剛和好,他有些不確定,偏偏傲嬌的等著她主動聯係她。


    “景總,景總”企劃部的總監叫了他好幾句,他都沒有迴答。


    白禾看不下去了,她輕輕的碰了碰景薄晏,“景總,您的意思是?”


    景薄晏迴神,他捏捏眉心說:“先這樣吧,大家休息一下,下午接著開會。”


    眾人如蒙大赦,魚貫出去,他則一個人踱到陽台那裏抽煙。


    這幾天,在醫院都沒怎麽抽煙,出院後一工作起來卻還是要靠這個提神,不過一上午他都堅持著少抽,要是想要孩子最好是戒了。


    騰起的煙霧熏了眼睛,他眯起眸子身姿挺拔的站著,一手夾著煙,一手捏著手機,還是一個沒忍住,撥了顧雲初的號碼。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景薄晏眉頭擰的能夾死蒼蠅,他大聲衝外麵喊,“白秘書,白秘書。”


    白禾走進來問:“景總,您有什麽吩咐。”


    “把137……這個號碼衝一萬塊錢的電話費。”


    白禾習慣性的說了是,隨後又確認:“一萬?”


    “嗯,這是顧老師的電話。”一句話解開了白禾的所有疑問,她暗暗記住號碼去充值。


    顧雲初正在吃辛媽媽帶來的午飯,聽到電話響忙擦擦手接起來。


    “喂,雲初。”男人的聲音低沉優雅,又微微帶著沙啞的質感,就這樣叫著她的名字都讓她心尖一酥。


    “嗯,你吃飯了?”顧雲初換了個地方,走到病房的陽台那裏,還順手關上了門。


    “我吃了,又是外公讓人熬得粥,再這麽吃下去我真沒力氣做你了。”


    顧雲初隔著玻璃看了看辛甘和辛媽媽,雖然他們聽不到但是她卻臉紅了,“再喝幾天,你現在胃的消化能力還完全好。”


    景薄晏微微的失望,“那還有幾天?我想吃煮在火鍋裏的豆苗。”


    顧雲初很無奈,“吃點青菜沒什麽,但是不能吃火鍋,溫度太高對胃也不好,景薄晏你能不能堅持一下忌口,就幾天。”


    景薄晏吐出一口煙圈兒,溫淡的看著外麵的天空,“我忌什麽都可以,唯獨忌不了你。”


    情話太好聽,顧雲初的耳朵都發麻,她咬住下唇,實在不好意思這樣無恥下去,匆匆忙忙的說:“辛甘叫我,我掛了。”


    “寶寶,今晚迴不迴家?”景薄晏的家自然指的是他的別墅。


    顧雲初忙拒絕,“我不去,辛甘要人照顧,我真掛了。”


    景薄晏夾著煙的那隻手拍了一下額頭,這光棍的日子啥時候是個盡頭?


    這晚,顧雲初並沒有留在醫院,開始是說好的她陪床,辛媽媽年紀大了又有高血壓,不能熬夜。等到了晚上8點多,左然郴來了,和景薄晏一起,他陪床,要顧雲初陪他們的二哥。


    出了門診樓的大門,顧雲初貪婪的唿吸著清爽的空氣,景薄晏對她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底下停車場開車。”


    顧雲初抱住他的手臂,“我們走走吧,聞了一天消毒水的氣味,我鼻子都快抽抽了,再說有好久沒晚上散步了,陪我走一會兒。”


    景薄晏沒說什麽,隻是拉下顧雲初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改握她的小手。


    她的手又小又軟,捏在手裏沒有骨頭似的,景薄晏勾起嘴角,拉著她往前麵開滿櫻花的大道走去。


    今晚,春風很暖,月光也不錯,溫柔的月光穿過繁花斑駁在地上,淡淡的,像一層輕紗。


    這種氣氛曖昧的恰到好處,適合談戀愛。


    顧雲初穿著一雙平跟鞋,跟景薄晏並肩站在一起剛好到他肩膀上一點的位置,以至於她說每一句話景薄晏都要停下步子微微低下頭認真的看著她。


    雖然月光下看不清楚,但顧雲初肯定自己臉紅了,她問他:“我聲音很小嗎?你每次都聽不清我的話?”


    景薄晏還是跟前麵幾次一樣看著她,“能聽清,不過更喜歡看著你說話的樣子。”


    如果月光能亮一點,肯定能看到顧雲初的臉紅的像櫻花瓣,有個俊美的男票用沙啞性感的嗓音在你耳朵邊說著這樣的小情話,不知道別人會怎麽樣,反正顧雲初的骨頭都軟了。


    仁愛醫院很大,這條路少說也有一公裏,這個時間段人並不多,偶爾有人從他們身邊經過。


    前麵有一顆巨大的櫻花樹,樹下有長凳供人休息,景薄晏提議:“去那邊坐一會兒。”


    顧雲初點頭,等他們走進了才發現這裏還有一個木頭的小拱橋,下麵是個小小的人工湖。


    “仁愛就這個地方好,有像花園的地方,住院的病人可以適當下來改善一下心情。”


    景薄晏挑起眉,身後拿去她發上的一片櫻花,“喜歡仁愛?”


    “哪有人喜歡醫院的?不過這裏雖然貴,但是比那些公立醫院就是不一樣,環境醫生都好。”


    “奧?”景薄晏忽然揚聲,“醫生?你指的是容修燁?他很好嗎?”


    三個問句顯示了他極度的不滿,但是顧雲初並沒有發現,反而很誠實的說:“他本來就不錯,看著冷冰冰的,其實是個熱心腸。”


    “顧雲初。”景薄晏的眼神深而灼,蓄著一定的危險,隻可惜夜太黑,顧雲初沒看到。


    “嗯,……嗯。”她本來就是淡淡的答應,可被他突如其來的吻給弄變了調。


    景薄晏半斜著身體把她壓在木頭椅背和身體之間,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低頭湊過去親她的粉唇。


    開始是淺淺淡淡的,就像櫻花的瓣上去,輾轉廝磨帶出絲絲的麻癢。她低低的發出了聲音,想別過臉去躲,“別,這裏有人。”


    給她的迴答是更加深入灼熱的親吻,唇被含住,舌頭抵入,吻得特別強烈和霸道,甚至還微微含著點怒氣。


    嘴上傳來淺淺的刺痛,更多的卻是沉溺,顧雲初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漸漸的都支撐不住,景薄晏把她放倒在座椅上……


    微風淺淺而過,櫻花搖落繽紛,顏色漂亮而旖旎。


    老半天,顧雲初坐起來,她理了理蓬亂的鬢發,推開景薄晏放在小腹的大手“別鬧了。”


    景薄晏壞壞的咬著她的耳垂,“去我那兒。”


    一絲脆弱的妥協之後卻是自己也想不到的堅強,“不要了,你病剛好,不能亂來,送我迴家。”


    景薄晏明顯不悅,語氣沉了沉,手指猛地覆住她,“都這樣了,你還能忍?”


    顧雲初尷尬,她又不是冷淡,怎麽會沒有反應,但綜合很多原因,他們現在實在不適合做什麽,站起來拎著包往前走了幾步,迴頭又看他,“你還不走?”


    景薄晏挫敗的看著深藍如絲絨的天空,最後隻好站起來,還輕輕的用手擺弄了一下褲子裏麵。


    他這個動作……還真是猥瑣。


    在車上,他忽然壓在顧雲初身上,顧雲初以為他又要做什麽,嚇得立刻去推他,“都這麽大人了你別這樣。”


    景薄晏咬著牙不說話,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氣把她的安全帶扣上,“顧雲初你整天想什麽,我不就是扣個安全帶嗎?”


    得,還成了她的不是,欲求不滿的老男人還真是!


    發動引擎把車開出停車場,景薄晏再次確認:“去我那裏。”


    看到顧雲初微愣的眼神,“放心,我不做什麽。”


    顧雲初搖搖頭:“我還要迴去給辛甘收拾些東西呢,把我送到納福小區,你自己迴去睡,乖。”


    景薄晏抿著嘴角沒說話,顧雲初也不知道他這算不算答應。


    夜晚車少了,他的車速不慢,在路口轉彎的時候,忽然聽到顧雲初高喊了一聲,“停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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