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雙方身體的探索,止於燕離的最後一條褲子被扒掉之前,他已經如案板上的魚肉任她宰割,但奈何忽然殺出個程咬金來,導致最後楚璃吻沒有成功的把他的褲子扒下來,為此她很不滿。


    同樣的,那個險些被扒光的人也很不滿。


    坐在一樓的軟榻上,楚璃吻倚靠著,長發裹著她的臉,盡管遮住了她一些表情,可是她的臉看起來也仍舊有些難看。


    坐在對麵,周烈雖然不知自己做了什麽,但很明顯,通過她的臉色也看得出,他應該是壞了她的什麽事兒,盡管不知這事兒大不大。


    但,周烈也不敢多問,隻是說起忽然前來的目的,「老大,這事兒不能不提防。雖說老大你是前朝的公主,但,如今看來,效忠老大的也沒有多少人了。這楚真如今已經將手伸到了玉離山莊來,這下一步不知會做什麽。老大,咱們得提前做準備,或者,先下手為強。」


    周烈來此,就是因為今日抓到的山莊外的那幾個小嘍囉,經過一番盤問,周烈的暗中觀察,他也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所以,他很焦急,這才特意來找楚璃吻商量。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你說得對,的確得先下手。放出消息去,調查楚真,最好查到他身在何處。到時咱們再另行計劃,若是時機配合,便把他一舉剿滅。」這個禍害,不能留。


    聽她這麽說,周烈也不由得鬆口氣,「好,我這就去辦。」他也很擔心楚璃吻會心軟,畢竟那是她父親。血濃於水,即便長輩不仁,晚輩亦不能無義。


    可如今楚璃吻鬆口,他放心多了。


    「你們這些人啊,都擔心我會心軟?鍾將軍不了解我也就算了,二師弟你可跟了我很久了,還不了解我麽?」以至於她還得向他們一一解釋,而且還壞了她的好事,真是讓她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聞言,周烈不禁一笑,胖胖的臉看起來也十分和氣,「畢竟這是血脈相關的大事,我自然還是得過問老大的意思,不敢妄自定奪。」


    「錢和燕離,事關這兩樣你可以過來問我,其他的人和事,你自己決定就行了,無需再來問我。」站起身,楚璃吻拂了拂自己的長髮,髮絲仍舊有一些糾纏在一起,就像剛剛的她和燕離。


    她如此直白,周烈也不禁笑,「好,我明白了。」


    「成了,你也轉告下去,都別跟盯著賊似得盯著我這兒了,齊川武那裏的消息收集的差不多了,燕離也準備迴去了。他也有很多的事情,沒那麽多的時間耗在這裏。這次能來,時間也是偷出來的。」有人盯著這裏,她自然知道。


    「我倒是不太擔心,因為我很相信老大的眼光。但,鍾將軍等人的確是不太信任太子爺,畢竟太子爺是燕氏。」因為他姓燕,身體裏流著燕氏的血,這就是讓鍾將軍等人不信任的源頭。


    「我都知道,迴去休息吧。」楚璃吻自然清楚,而且她也沒打算逼迫鍾將軍等人信任燕離,強求不得,她也沒興趣強求別人。


    周烈離開,楚璃吻也返迴了樓上,果然,瞧見的便是一張『怨婦臉』。


    輕笑,她走過來,瞧著燕離已經穿好的中衣,不由得搖頭,「都聽到了?看來還真如你所說,東宮在某些事情上很有優勢。」譬如,主子在辦『正事兒』的時候,沒人敢來打擾。


    「那麽,這次跟我迴去。」燕離嘆了口氣,再次說起這個話題。


    「想必你也聽到了我剛剛和二師弟說的話,我不是開玩笑。楚真找上了門來,我怎麽可能坐以待斃?這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我決定反擊,在你離開之後。正好呢,他和齊川武勾結在一起,我也算給你幫忙了。」楚璃吻揚了揚下頜,清甜可愛的臉看著柔弱不已,但誰也不知她內心有多強大。


    「為我分憂,無以言謝。」看著她,那雙勾人的鳳眸中皆是流光,讓人移不開眼。


    「何時還學會客氣了?無以言謝,那就不用謝了。報酬什麽的,就待事成之後再說。」他可以有很多種方法謝她,根本無需發愁。


    「過來。」抬起手臂,他那模樣很是惑人。


    歪著身子靠過去,隨後便躺在了他懷中,唿吸之間皆是他身上的氣息,好聞的不得了。


    側起身麵對他,楚璃吻一邊抬手環住他窄瘦的腰身,「馬上新年了,若是運氣好的話,這個新年我們還能一起過。」


    「好。」撫著她後腦的長髮,燕離一邊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翌日,燕離果真離開了,如同來時那般突然,他走的也很突然,說走就走了。


    一眾明衛護送,他們很快的就離開了白馬城,鍾將軍不放心,派人跟著。盯梢的人親眼見到燕離的隊伍出了城才迴來,由此,他們也明顯放心了。


    楚璃吻並不知這事兒,燕離離開玉離山莊後,她便著手開始處理楚真之事。


    這個傢夥,雖算不上她的心頭大患,但儼然鍾將軍還有周烈等人都很忌憚。由此,她自然不能再輕視了。


    多聲門調查的速度別人望塵莫及,周烈有自己的方法,比之燕離的暗衛營要鬆泛的多。而這種調查方式可能在燕離看來一點也不正規,甚至有些危險,可就是用這種方式,多聲門叱吒江湖很久。


    其實要調查楚真並不是很容易,可因為鍾將軍在齊川武的大營裏碰到了尹君,那個楚真的心腹,由此,調查就變得順利多了。


    齊川武的大營位於幽關,那是大衛的中南部,他們守著一條南北通行必經的水路,枝江。


    楚璃吻的記性一向不錯,這個枝江她印象深刻。她第一次離開盛都為燕離辦事的時候就是保護上官扶狄,而那時上官扶狄一路迴盛都遭到了不少的暗殺,其中就是在枝江時,那些刺客險些成功。


    如今看來,那些刺客會險些成功,這其中就有齊川武的功勞了,因為那是他的地盤。


    來往商隊無不得走一段水路,這樣能節省更多的時間。當然了,若是走陸路也是可以的,隻不過得繞過很遠,花費一大半的時間。


    所以,走水路就成了大部分人的選擇,而齊川武守在此地,可是占盡了良機。


    說起來的話,白馬城距離枝江也不算遠,而且城中的一條主河流,其實就是枝江的一條分岔。若是追溯上去,能一直抵達枝江。


    而那位尹君,出現在了枝江以北的即城,他去城中見了一個人,而恰巧的,這個人正是楚真。


    很明顯,現如今楚真就在即城,雖不知他目的為何,但顯然和齊川武有莫大的關係。


    消息已到,楚璃吻立即派人將這消息送到盛都去,而自己則準備前往即城,她倒是要會會楚真。


    聽說楚璃吻要去即城,鍾將軍自然坐不住了,盡管傷還未完全痊癒,但仍舊決定跟隨。被強行灌了幾天藥的李護衛神智也清醒了些,上次被燕離刺激的,他三句話不離楚真是個畜生,說什麽也要跟在楚璃吻身邊。


    帶上他們,楚璃吻自是沒有任何的意見,隻不過,到了即城後,該怎麽做還有待確定,她奉勸他們得冷靜。


    流荷完成任務歸來,得知此事,自然跟隨。


    一天的時間,人員確定下來,即刻便等出發。


    「齊川武這個人,其實在小皇宮的那段時間,我倒是聽說過不少。這個人沒有任何特殊的愛好,不喜金銀不喜女人,看起來幾乎沒什麽缺點。但我那時聽那些下人們聚在一起閑話,字裏行間的意思是,齊川武應該是有什麽隱疾。也正是這隱疾,導致他性情暴烈,他若迴小皇宮的話,總是會有人因為惹怒了他而被活活打死。」看著碧珠收拾衣物,流荷一邊說道。


    「什麽隱疾?」擦拭著自己的匕首,楚璃吻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隻不過聽那些下人說的神神秘秘,我想這隱疾應當還很嚴重。」流荷嘆口氣,看來老天還是有眼的。


    「是不是,不能人道?」縱觀古今所有男人,都視這方麵為最大,若是有疾,定然想方設法的遮掩。


    流荷卻搖頭,「應該不是吧,那時齊川武的兩個小妾還懷孕了呢。隻不過一個胎死腹中,生下來沒多久就夭折了。」


    「那還真是便宜他了。」楚璃吻哼了一聲,頗為失望。


    「反正,這個人心理有些問題。如今齊家都被下到了天牢之中,他手底下有十萬大軍卻救不出一個人來,心裏肯定憋著火呢。咱們去即城也可以,但我想老大,咱們一定得小心行事。若是被大軍圍攻,縱使咱們生出翅膀來,也跑不了了。」流荷這句話才是重點,此行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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