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虛弱的轉過來,對著哭泣的小瀝,伸出手——唔,這可憐巴巴讓我借屍還魂的手那叫一個好看啊,真應了那句話,手若柔荑,白皙光潔不說,還嫩得更啥玩意兒似的,對了對了,就那絲綢,白色絲綢,就這玩意兒了。我伸出雙手,抓住了小瀝瘦弱的肩膀,把她拉過來,輕輕抱了抱。

    小瀝躲在我懷裏,開始放聲大哭。

    這孩子那叫一忠誠啊,這麽傷心呢。看來主仆關係不淺呐。

    小瀝哭了一會兒,便從狂風暴雨變成了毛毛雨,我就放開她,用一種,嗯,柔軟信任的,期待明亮的眼神看著小瀝,問了些問題。

    “小瀝,我叫什麽名字?”

    “嗯,小姐叫慶瀾舞。啊——不,小姐要恢複真名了,小姐叫泣瀾舞。”

    “哪個qi,哪n哪個wu?(某年:這裏不方便說呀,就用字母表示好了,大家看得懂就好)”qin wu ,藍泣舞,這倆名字長得好像啊。

    “哭泣的泣,波瀾的瀾,跳舞的舞。”嗬,這廝的名字夠像哈,也不是不好聽,隻是比前世還差了那麽一點點。

    “嗯,那麽現在我在什麽地方?”

    “醉君閣,京城最大的歌舞坊,不過,雖說是歌舞坊,但主要還是——是——”見小瀝難以啟口,一臉“我該怎麽辦”的表情,我大發善心解救了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她:“妓&院,是吧?”

    “嗯——我們在隱霧國,京城,也就是天子腳下,豐華路十五號(瞧這孩子,多實誠,連這都說出來了)。老鴇名叫媚媽媽,這歌舞坊是她開的。歌舞坊才剛開張沒多久,就包攬了京城第一歌舞坊的美名。因為小姐長得好看,所以就被媚媽媽封了四大花魁之首,美名,風。”

    我打斷她,“怎麽,我來這兒很久了?”

    “沒有,今天是小姐進來的第四天,剛進來的時候小姐不吃不喝,急壞了媚媽媽,後來小姐不知為何答應了,然後讓小瀝出去給您買桂花糕,然後……然後……”話還沒說完,就又開始哭。我用袖子輕輕擦去小瀝的眼淚,繼續問道:“然後什麽?自殺了?”

    小瀝猛點頭。

    嗬~這泣瀾舞挺有個性麽,這就自殺了?不管怎麽樣要向好看,向前看嘛。

    不過也好,自殺了就自殺了,她死了老娘就來了。不過,這隱霧國,好像不存在於曆史呀——莫非還是架空了?!

    也好也好,架空了就不必擔心改變曆史這一迴事兒了。

    “媚媽媽說,小姐從明天開始就得和其他幾位姑娘一起學藝,為其七天,然後就得上台表演……”

    最後一句,小瀝說得有些勉強,心裏突然騰起一種感覺,難道是表演完還得賣身不?我心裏湧起一股不太好的火苗兒。

    小瀝很快就給我煽了風,末了又澆澆油:“然後就要賣身……”

    我差點一頭昏死過去,丫丫的我這是什麽嘴啊!說什麽準什麽麽?!

    我抽抽嘴角,很想再死一迴,要是能死迴去,那多好。接著轉念一想,算了算了,萬一死不迴去還不更慘麽,青樓女子總比孤魂野鬼好吧。

    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強jian,你與其痛苦不已,還不如去學著享受。

    既來之則安之,大不了把客人拖進來直接在菜裏倒幻月藥。

    這玩意兒是我在現代閑著無聊自主研發的,連爺爺都不知道,雖然平時有中醫課,但是這些整人的玩意兒隻能自己偷偷研發,到了課堂上還是得交一些冬蟲夏草混合當歸枸杞之類的玩意兒去糊弄老師。

    自己根據穴位學的點穴在這地方也有用了吧。吼吼吼,未來的生活精彩無限。ps:精彩無限,我的e家。

    好吧好吧,至少還能守住自己初&夜。

    至於初吻麽,也得守,但是如果是帥哥,那就另當別論了,嘿嘿嘿嘿嘿……

    我從床上爬起來,示意小瀝先不要說了,趕緊過來幫我更衣,我有話要跑去跟媚媽媽說。

    話說這媚媽媽也真可憐,不僅在這種場所裏打滾摸爬,娶個名字還叫沒媽媽。

    說到沒媽媽,我又想起了一首歌,我來給大家唱幾句吧。咳咳咳,世上隻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離開媽媽的懷抱,幸福哪裏找?嗷嗷嗷~~

    小瀝攙著我,我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對小瀝說:“好啦好啦,不哭啦,既來之~則安之,你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又沒什麽用,還不如樂觀點,去麵對現實呢?嗯?”小瀝有些奇怪,認認真真打量打量我:“小姐,你腦袋沒壞吧?”

    我拍拍她的腦袋:“說什麽呢,臭丫頭!”

    小瀝一本正經,灰常認真的說:“可是小姐之前不是說,就算死了也不可以當這種歌姬麽?”我心下有些驚訝,這泣瀾舞也太死板了吧……

    於是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嗨,沒什麽,你忘了我失憶啦?再說了,我到鬼門關去走了一迴了,自然想通了很多。”

    小瀝這丫頭一看就知道老實,好騙,立馬乖乖的點點頭,默不作聲地給我穿衣梳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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