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講到上官騰與柳森劍被人盯上了,而上官騰使計想把隱在黑暗中的人逼出來。當上官騰用話語刺激暗處之人時,話音剛落,就聽見從黑暗中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嘿嘿!上官小子,半年未見看來你成熟了不少,居然知道引誘老夫了,害得老夫白白受了那麽久的餓,但不知你功夫如何了?”在他說話間人已站在上官騰的身前。來人的雙掌迅速向上官騰的胸前推去。上官騰驚唿一聲:“前輩,我……”話還未說完,人卻像斷了線的風箏橫飛出去。柳森劍有心相救,但為時已晚。柳森劍連忙縱身而起,從空中接住了上官騰,輕飄飄的落地。但見,上官騰“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映紅了地麵。柳森劍大驚,忙問道:“上官兄,你怎麽樣了?”說著,揮手在上官騰身上點了幾處大穴以護住他的心脈。這時,柳森劍怒視著打量來人,隻見來人兩鬢斑白,眼角皺紋明顯,但雙眼炯炯有神,下巴胡須黑白相間且長垂至胸,這人正是白天在鎮上指路之人。那老者見上官騰受了自己一掌,雖未昏厥但雙眼無神,就知道他受傷不輕,心下大驚,完全將柳森劍的怒視給無視了,隻聽他急道:“上官小子,你現在怎麽這麽不堪一擊了。”說著,慌忙跑到上官騰身旁,想給他查看傷勢。而柳森劍正在氣頭上根本就沒聽那老者說什麽。此時,柳森劍見他接近兩人,忙拾起隨身佩劍朝老者的手劃去,那老者未料到柳森劍會突然出手,所以一時被柳森劍攻了個措手不及,柳森劍深知老者的厲害,絲毫不敢給那老者有喘息之機,柳森劍一連攻出十幾劍,逼得那老者後退十餘步,那老者在後退之時不小心踩到一塊滑石,立時重心不穩,雖然是在一瞬間,但對於柳森劍而言足矣。隻見,柳森劍在那老者重心不穩之際,一個閃身貼近那老者,左手一揮,就封住了那老者四肢的經脈,讓那老者當即就動彈不得。那老者立時大怒道:“臭小子,快給老夫解開穴道,否則老夫要你的命。”此時,上官騰已漸漸緩過氣來。隻見,柳森劍輕蔑的嘲諷道:“你吼什麽吼!你身為一個武林前輩,竟暗中偷襲這算什麽?”那老者氣道:“如若不是你出言不遜,我又怎會給你這個教訓。”柳森劍反駁道:“誰讓你對我們亂指路,騙我們呢。更何況,你剛才對一個手無寸鐵,又不會武功的江湖郎中下如此毒手,你不覺得你有失前輩的身份嗎?”那老者聽他這麽一說,不由為之氣結,道:“我……你個臭小子,你什麽都不知道,快給我解開穴道。”柳森劍冷哼一聲道:“哼,還想狡辯,算了,我現在就送你去閻王,讓你去跟閻王狡辯吧!”話罷,抬起右手,一掌向那老者的天靈蓋拍去。那老者大驚失色,怒吼道:“豎子敢爾?”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上官騰清醒了過來,見到此狀忙大喝一聲阻止道:“不可!”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柳森劍聞聲忙收住掌勢。此時,柳森劍的掌力離那老者的天靈蓋不足一寸,幸好上官騰阻止及時也幸虧柳森劍的功夫練到了家,收放自如,否則那老者定當命喪當場。柳森劍甚是疑惑道:“上官兄,你怎麽樣了?他把你傷成這樣為什麽不讓我結果他的性命?”上官騰趟在地上,勉強用手支撐起身子,道:“因為……咳……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柳森劍驚道:“什麽?不會吧?”那老者怒道:“什麽不會吧!我就是白須老怪,如果不是我擔心上官小子的傷,你以為就你這點功夫就能製服我嗎?”柳森劍還是不信問道:“既然你是白伯伯,為什麽還要騙我們,讓我們跑到這深山之中來?”白須老怪真是被柳森劍氣得不行了,自己都自報家門了,居然還不信,但沒辦法,現在自己可是受製於人,隻聽白須老怪道:“我與上官小子相約在半年前到聚賢居相會,這小子到好居然失約了,害我等了那麽久,我耍耍他已經是輕的了。”柳森劍聽他這麽一說知道自己等人誤會了,於是上前將白須老怪的穴道解開。白須老怪的穴道被解開後就對柳森劍怒瞪一眼道:“臭小子,待會兒再找你算賬。”說完,就將上官騰扶到火堆旁。幫他把了脈後,轉對柳森劍道:“小子,你在旁邊看什麽呢?還不快去找些幹柴來。”柳森劍知道他的身份後,心裏暗自自責,差點就將自己父親的八拜之交的兄弟給殺了,想想都覺得一陣後怕。這時,聽到白須老怪讓他去做點事,雖然是小事,他也是心中一喜,道:“好嘞!”說完,就屁顛屁顛的去撿柴了。而此時白須老怪則把昏迷了的上官騰扶坐起來,自己就在他的背後盤膝而坐。隻見他從丹田之內運出一團內息,經右手緩緩的貼在上官騰的背心上,將這股內息運至上官騰的體內以此來治療上官騰的內傷。如此過了良久,白須老怪的額角已滲落出汗珠。用自身內力為他人療傷本身就是一種自損的方式,雖然見效快,但對療傷的人來說卻是極其損耗自身的。此時,柳森劍已添滿了柴,見白須老怪已經大汗淋漓。於是輕聲問道:“白大伯,我看還是讓小侄來代勞吧?”說完,也不敢有過多的動作,隻是在那靜靜的等著白須老怪的迴答。隻見,白須老怪漸漸地睜開雙眼,望了柳森劍一眼。道:“好,那你來吧!”說完,就自己站了起來,而柳森劍就如法炮製的給上官騰療傷。如此折騰了大半夜,上官騰的傷勢才逐漸好轉。而現在天色已是大亮。上官騰也醒了過來,隻聽他感激萬分道:“多謝柳兄,這救命之恩我上官騰當永記於心,來日定當報還。”柳森劍忙道:“舉手之勞,上官兄不必多禮。”這時,白須老怪輕咳一聲表示自己雖然傷了你但也救了你,不要把自己當成空氣了。上官騰立時施大禮上前半跪在白須老怪麵前躬身道:“晚輩上官騰拜見白老前輩,此次失約事出有因實屬無奈還望前輩海涵。”柳森劍也忙上前施大禮道:“晚輩柳葉門少門主柳森劍叩見白大伯,此前侄兒魯莽恭請白大伯原諒。”白須老怪哈哈大笑道:“好,好,你們都起來吧!我豈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說完,將兩人扶起。仔細打量著柳森劍,道:“你是柳葉的兒子吧!”柳森劍連連點頭道:“正是小侄。”白須老怪大笑道:“想當年我見到你時你還在地上打滾玩泥巴呢。沒想到一別就是十七年了,如今的你已經是一個英俊少年了。”柳森劍靦腆的答道:“白大伯,兒時醜事就不要再提了吧!”白須老怪笑道:“哈哈,還不好意思了,好吧!不提就不提。你父母最近可好?”柳森劍道:“家父身體安好,隻是,母親最近身體欠安,十分思念小妹,所以才讓小侄出來尋找的。”白須老怪聽他這麽一說,頓時勾起了他十多年前的往事了,隻聽他感慨萬分地道:“是啊,十多年了,你妹妹還在繈褓之中時就得了怪病,剛巧被我遇到就帶在了身邊。一晃就是十七年過去了,你妹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呢。對了,你是怎麽跟騰兒一起來找我的?”於是,柳森劍就將在福州與上官騰相遇之事一一說給了白須老怪聽,白須老怪聽後笑道:“你們還真是有緣啊!”接著,轉對上官騰問道:“騰兒,你這半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會失約?而且還功力盡失了。”上官騰道:“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邊走邊說吧!”白須老怪點頭稱道:“那好,我們走。”說著,三人朝聚賢居而去。而在途中上官騰將這半年來的事都說了出來,此時白須老怪才得知上官騰這功力盡失的原因。究竟,上官騰的武功能不能恢複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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