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講到那柳葉門柳森劍幫助上官勝找迴包裹,雖然金銀未失,但他還是把大部分的錢給了出去,這是為什麽呢?原來是:那小乞丐在柳森劍的恐嚇之下,將他們二人帶到了一個乞丐窩裏,隻見那裏的乞丐沒有一個青壯年,都是老弱病殘,婦孺孩子。甚至還有幾個在繈褓中的孩子得了傷風。上官騰見他們可憐,就將身上的一大部分金銀給了那個小乞丐,並道:“你要照顧好這裏的所有人,日後不準在出去偷盜,還有盡快將這幾個孩子的病治好,如果你拿著這些錢跑了,我們還會把追迴來的。”那小孩連忙跪在上官騰及柳森劍麵前道:“我一定聽從兩位大爺的教誨,一定會照顧好這裏的爺爺奶奶和弟弟妹妹的。”上官騰欣慰的點了點頭道:“好,起來吧!快去抓藥,還帶點吃的迴來,你們肯定都餓很久了。”這時,柳森劍搖頭笑道:“上官兄,沒想到你還有這等善心。但我覺得未免有些過了,你將財務贈於他們是出於你的好意,但你這些財務足夠他們這些人生活一輩子了。我隻怕他們將來都成了不勞而獲的人了。這樣的話隻怕是救他們一時卻害了他們一世啊!”上官騰臉上也顯出了難堪之色道:“柳兄之言不無道理,送出去的東西斷然沒有再收迴之理。而且我看那小乞丐為了他們一群人能去偷盜,心地還是不錯的。我相信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柳森劍細細一想也覺有理,便笑著道:“上官兄,我心中有一疑問不知道當問不當問?”上官騰答道:“柳兄客氣了,你我二人雖是萍水相逢,但卻一見如故。有什麽話但說無妨。”柳森劍也不矯情直接道:“那小弟就直說了,我剛才見上官兄武藝精妙,可卻出手無力,又不像是手下留情,甚覺奇怪,不知道上官兄能否跟我說說呢?”上官騰聽後,苦笑著道:“我當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我根本就沒有力氣。”柳森劍更覺疑惑了,道:“這是為何啊?”上官騰,無奈的道:“半年前由於一場誤會,我經脈受損,一身的功力都使不出來,就好像是一個小孩拿著一把絕頂利劍,卻發揮不了它的作用。”柳森劍大為感慨道:“上官兄不必氣餒,我想會有辦法恢複你的功力的。”對於柳森劍的鼓勵,上官騰也隻是一笑而過。試想:一個絕頂高手,突然變成了連三流高手都不算的人,這其中的落差之大,心胸再寬闊的人也會情緒低落的。柳森劍見上官騰的興致不高,忙轉移上官騰的注意力,問道:“不知上官兄打算到哪裏去?”上官騰由於之前的事還未緩過神來,所以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道:“我來福州是來找一位前輩。柳兄,你呢?”柳森劍道:“我是家父讓我出來找一位前輩,因為舍妹柳心靈從小就跟他拜師學藝。而家母身體欠安,甚是想念她,最近聽說那位前輩在福州出現過,所以我就找到福州來了。”上官騰好奇的道:“哦?我看柳兄的一身打扮,在柳葉門的身份應該不低吧!”柳森劍接道:“上官兄果然好眼力,實不相瞞,家父正是柳葉門門主。”上官騰,拱手施禮道:“原來是柳葉門少門主,真是失敬失敬。”柳森劍連忙阻止上官騰施禮道:“上官兄,你我兄弟二人一見如故就不要這麽客套了,顯得生分。”上官騰也不是矯情之人,於是道:“好,既然柳兄都如此說了,那我也就不再在乎這些虛禮了。對了,以柳葉門遍布各地的眼線,如果要找人應該很簡單才是啊?”柳森劍無奈的道:“上官兄有所不知,那位前輩精通易容之術,如果他易容的話就算站在我們麵前,我們也認不出來。”上官騰聽他這麽一說立時就想到了白須老翁和賈寧,不由自語道:“難道是他們?”柳森劍聽到上官朗朗自語,好像認識一樣,忙問道:“上官兄,見過他們?”上官答道:“半年前,我在荊州噴到了兩個人,其中一位自稱是白須老怪,另一位是個妙齡少女叫賈寧。”當上官騰說到賈寧時,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對賈寧思念。柳森劍一聽上官騰的描述立時激動不已,道:“哈哈哈,上官兄就是他們,那白須老怪就是我要找的人。至於那賈寧是不是舍妹就不知道了,或許是白須前輩的另一個徒弟。”上官騰點了點頭道:“嗯,我此次來福州就是因為半年前與白須前輩相約與福州聚賢居,如果真是你要找的人,那我們就可以一同前往了。”柳森劍道:“如此甚好。但如今天色已晚,我們就在此先歇息一晚,待明日一早,我們再啟程,如何?”說著,指了指前方不遠的一家客棧。上官也道:“如此甚好。”次日清晨,兩人各騎一匹快馬向南急奔而去。兩人馬不停蹄的跑了一整天,穿過了一座又一座上林,來到了一個鎮上。隻見兩人牽著馬徒步在街上,遇到一位老者,柳森劍忙上前問道:“老伯,請問聚賢居怎麽走?”那老者眼神怪異的看了兩人一眼,指著西方道:“往那個方向直走十裏就到了。”柳森劍心下大喜道:“多謝老伯。”說完,兩人跨馬向西而去。而剛才的那位老者則露出詭異的微笑,竟徒步緊跟其後。上官騰與柳森劍狂奔一陣發現走進了一片樹林中,而且天色也漸漸地黑了下來。可說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時,上官騰道:“柳兄,看來我們被騙了。”柳森劍懊悔不已,道:“看來我們隻能在樹林裏過夜了。”說著,心裏的氣憤更是難以壓製,於是憤慨的道:“沒想到我堂堂柳葉門少門主,居然被一個糟老頭給耍了。”說完,正準備下馬。隻聽見,柳森劍大喊一聲“哎呦”便跌下馬來。心中的憤怒立時上升到極致,怒道:“什麽人?暗箭傷人,算什麽英雄好漢,有本事出來單挑。”不管柳森劍如何喊破喉嚨都不見有人迴答。這時,上官騰道:“柳兄,不必如此焦急。看來那人已經離開了。”說完,自故自的在一旁生起火來。而柳森劍卻仍在四周張望,可是周圍一偏漆黑什麽也看不見,隻好與上官騰圍在一起烤火。上官騰雖然是說那人離開了,但他卻從未放鬆過警惕,柳森劍也是如此。上官騰心知那人就躲在附近的黑夜中,此時是敵暗我明,不適合主動出擊,更何況現在功力盡失,已經沒有主動出擊的能力了,所以隻有來一招引蛇出洞,在這樣的天氣裏,沒有火源取暖我看你能挺到幾時?上官騰心裏如是盤算著。是以,上官騰與柳森劍就在火堆盤烤著溫暖的火,吃著幹糧,喝著小酒驅寒。而黑暗中的那個偷襲者卻是受凍挨餓。兩撥人就這樣僵持了很久,已然是深夜了。天氣越來越冷,上官騰和柳森劍都沒有合眼睡覺。這時,上官騰突然站起來朝四周瞧了瞧,不見有任何的動靜,於是大聲道:“朋友,既然已經來了,就出來見見吧!你也等了那麽久,應該明白,你是沒有機會再對我們下手的。何不出來烤烤火,喝點酒驅驅寒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迴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