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雷德的劍刃之上開始出現紅黑色澤,一種令人厭惡到極致的氣息,不知為何,看到這種氣息,渾身的毛孔都感受到針紮般的刺痛,極度的不舒服。


    燦爛輝耀的王劍,隨著莫德雷德的一步步的抬升,密集的紅色電弧開始浮現在劍刃表麵,莫德雷德的麵目布滿了紅黑色的紋路,眼球顏色也朝著紅色演變。


    “小心些,saber。”


    “我明白。”saber點了點頭,勝利與誓約之劍單手握住,居於胸前,劍尖朝上。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劍刃朝外,雙手緊握劍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遊離在空氣中的金色光點開始以肉眼可見的形式呈現在眾人麵前,這是解放勝利與誓約之劍真名後才會出現的狀態,caster一役中saber就曾使用過,作為對城寶具而言,威力相當不俗。


    若單純以攻擊力來判斷的話,吉爾伽美什的乖離劍倒是更勝一籌,可惜鄭磐雖然擁有王之財寶的使用權,卻唯獨缺少像乖離劍這樣強力的寶具,對鄭磐而言雖然可有可無,可對付眼下的局麵,倒是不錯的利器。


    雙方緩緩都將手中的武器高舉過頭頂,兩邊的顏色形成了明顯的對比,saber的金色帶給別人的感覺是輝煌、閃耀,莫德雷德的紅黑色則是憎惡、毀滅。


    說時遲那時快,雙方手中之劍同時落下,同時伴隨著一聲大喝。


    “ex……calibur!”


    “rentbloodarthur!”


    整片空間瞬間被光芒所吞噬,無論是鄭磐,saber還是衛宮切嗣、莫德雷德,所在的痕跡全部被劇烈的能量所覆蓋。


    這片空間中,隻留下了金色和紅黑色兩者所攪合在一起的光柱,柳洞寺的地下大空洞已經無法阻止光芒的傳播,眼睜睜的看著光柱衝天而起,而柳洞寺卻不知為何依舊保留了下來,沒有收到絲毫的影響。


    “散!”


    鄭磐一擺手,強大的氣勁拂向周圍的空間,瞬間清掃了在場的所有因為能量衝擊而產生的煙霧。


    這一類能量的劇烈碰撞,鄭磐倒是司空見慣,但有人卻受不了啊,為了保證公平公正,他‘照顧’了作為人類存在的衛宮切嗣,這家夥的固有時製禦固然厲害,但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妄想逃出生天,斷然是不可能的,況且這地方空曠的很,也沒地方可以躲避,能量衝擊的範圍幾乎是覆蓋全場,所以衛宮切嗣不出意外的話,將會殞命當場,鄭磐插手,自然是保證這家夥的生命安全。


    至於saber和莫德雷德,鄭磐選擇作為旁觀者,saber的思想雖說與時俱進,作為騎士的天生禮儀卻不容許在戰鬥中出現屑小幹擾的不幹淨行為,這一點,之前就有說過,所以鄭磐也不會自討沒趣,何況作為servant而言,雙方的能力都是優秀的,光從能量衝擊的強度可以看出,自身的實力又能弱到哪裏去?


    好吧,以往萬一,鄭磐還是留心去注意雙方的狀況,確認沒有生命危機的狀況下,他不插手,一旦出現緊急情況,他也方便出手。


    saber依舊站立著,頭發略微淩亂,握著勝利與誓約之劍的雙手處於輕微的顫抖狀態,身上偶爾還會浮現出一絲紅色電弧,血液從手部的鎧甲處滲出,一滴一滴滲入腳下的地麵。


    saber尚且如此,莫德雷德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果不其然,當鄭磐看清楚莫德雷德的狀態時,也忍不住眼角一跳,這家夥要比saber淒慘的多,不止渾身的鎧甲遭到了粉碎性的打擊,她的胸口還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嚴重傷勢,半跪在地麵上,雙手撐在燦爛輝耀的王劍上,努力不讓自己倒下。


    嘴角淌血,依舊咬緊牙關,身體搖搖欲墜,依然不曾倒下,抬起頭來,望著saber屹立不倒的身影,牽了牽嘴角,仿佛是在笑話saber的牽強,又或者是自嘲雙方的差距。


    “嘭……”


    身體和地麵進行了親密的接觸,燦爛輝耀的王劍也被甩出去一段距離。


    僅管早有預料,也不得不為莫德雷德感到悲哀,她的出身本沒有錯,因為出現在這個世界並非以她的意識為主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作為saber的克隆人,她沒辦法選擇;渴望得到親情的關愛,那樣的距離看得到卻摸不著,她沒有選擇怨恨,這一切隻要放在心底,根本不會發生以後那些荒唐的事,偏偏,天意弄人,沒有得到肯定而遭受拒絕的她,讓雙方走到了對立麵,愛之深恨之切,最終倒在她嫡親的身下,曾經如此,現在結局仍不會改變。


    “沒事吧?”鄭磐問道。


    “還挺得住。”saber說道,看來莫德雷德的攻擊也並非saber表麵上那般簡單,雙方都遭受了重創,與傳說驚人的相似。


    “你的身體……”眼看著saber一步步的走向莫德雷德,鄭磐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你輸了。”一成不變的宣言,昭告著莫德雷德的失敗。


    “結果還是這樣,嗬嗬……哈哈……”莫德雷德的身體變得虛幻,她的時間到了,是時候該啟程了。


    saber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無動於衷,然而她的身體卻緩緩的向後倒去。鄭磐,一把攬住saber的腰肢,將她抱了起來,當然是以公主抱的形式。


    “你做什麽!”


    身體虛弱,氣勢上依舊不減,反倒是驚叫聲不太符合她的身份,當然作為一個女人而言,或多或少都有幻想中的白馬王子,拔起石中劍的那一刻起,她的生長周期便已停滯,登上王位後,更是舍棄了作為女人這樣特殊的身份,以男子的姿態去帶領人民,帶領國家,走向光明,走向繁榮。


    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逝,仍舊被鄭磐捕捉到了。


    “別動,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不等saber迴答,鄭磐的頭猛然了湊了過去,在saber瞪大眼睛的當會,兩張嘴巴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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