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雷德不愧是被稱為詛咒之子的存在,從一開始被逼落下風外,氣勢漸漸迴升,至少不再受到saber的影響,也算是一大進步了。(.)


    燦爛輝耀的王劍和勝利與誓約之劍碰撞在一起,雙方都是未解放的形態,然而產生的衝擊力卻異常可觀,自雙方交手的圈內向外延展,大地


    迸裂,土石飛濺,隨著劈砍聲的加劇,saber和莫德雷德戰鬥範圍的地麵瞬間凹陷。


    這樣的戰鬥,別說是衛宮切嗣,就連鄭磐也不習慣,他可以阻止這種程度的戰鬥,但他所期望的便是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


    衛宮切嗣則不同,鄭磐給出的條件中表明,衛宮切嗣可以和servant一起進攻對付saber,鄭磐則不出手,如果能攻克saber,那麽就算是衛宮切嗣一方的勝利,當然這種事是小概率事件,鄭磐是絕不容許發生的,所以說,這場戰鬥,一定要以saber勝利告終。


    衛宮切嗣沒有貿然插手,說實話,對於鄭磐的忌憚讓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敵強我弱,沒有必要犯險,反正聖杯戰爭已經過去了,servant的存在時間也不多了,更何況對方也不像是會守信用的模樣,這一點,從他以往的經曆看來,就可以推斷得出。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早就沒有了,不然的話,衛宮切嗣早就死透了。


    在這個爾虞我詐的陰暗社會當中,想要保證自己的性命安全,一刻都不能夠鬆懈。伸手探入懷中,武器的冰冷並未帶給他絲毫的安全感。


    他的心髒不爭氣的跳動著,帶動著全身的血液,新陳代謝的加快,讓他手心開始冒汗,這絕對是一次大危機,有史以來,他都沒有這樣害怕過。


    作為獵人的他,如今卻成了獵物,在真正的獵手麵前,其價值完全是可有可無,可氣的是,對方卻能輕易的取走他的性命,而他努力掙紮卻不一定能夠逃脫升天。


    “不動手嗎?明智的決定。”不再關注衛宮切嗣的變化,專心將注意力投入到saber的戰鬥當中去。


    saber的屬性值絕對要蓋過莫德雷德,問題是,看樣子占據上風的局麵,莫德雷德僅僅是閃避,退讓,以至於saber空有一身力氣,卻無法對莫德雷德造成有效的傷害。


    “喝啊!”包含怪力的一擊,通過劍身,傳遞到交手的莫德雷德的身上,對方的身形微微一顫,隨即迅速撤離,接著再度朝著saber發動衝擊,對方的步伐飄忽,一擊不中,立刻遠遁。


    這樣的打法根本是刺客的招數,當然了,若對方天真的以為這樣的拉鋸消耗戰可以磨平雙方之間戰力差距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經由鄭磐之手召喚的saber,各方麵得到了上升一個等級的加強,而且還附加了,不對,應該是深度挖掘出了saber的潛力,saber擁有紅龍血脈,也被歸類在龍屬性英靈當中,龍屬性英靈的特點對抗魔力值以及力量屬性方麵則會得到加強,擁有怪力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當然弱點也很明顯,對付擁有屠龍屬性的英靈,戰鬥力便會達到折扣,幸虧這一次聖杯戰爭中並沒有此類存在。


    憑借saber對風的感悟和親和力,莫德雷德的速度哪怕再快,saber都有辦法追上,莫德雷德的優勢剛剛建立立刻被瓦解,這也導致了被壓迫的局麵。


    唯一讓人奇怪的是,saber的攻擊已經沒有放水的可能,莫德裏德每次都能接下並及時的采取防禦或者攻擊,那把燦爛輝煌的王劍雖然名聲在外,卻並沒有削弱或者屏蔽對手攻擊力的能力,唯一的解釋便是莫德雷德身上所穿的鎧甲。


    這東西,鄭磐雖然沒有仔細檢驗過,當時被莫德雷德拿來當做金蟬脫殼的道具,本以為沒有實際的意義,況且自己一隻手就能變形的玩意,防禦力又能強到哪裏去?


    這也不能怪鄭磐,別忘了,他的實力在這個世界受到了壓製,沒有辦法爆發超級賽亞人三的實力,就算變身成功也失去了相應的理智,然而就算如此,擁有超級賽亞人二巔峰戰力的他,也不是小小的servant可以撼動的存在,別說是一隻手捏壞了對方的鎧甲零件,就算當場打的莫德雷德灰飛煙滅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這樣思考下來,是否問題就清晰多了,吉爾伽美什都無法撼動的存在,對付莫德雷德,基本上跟玩似的。


    saber的綜合實力要強於莫德雷德但弱於吉爾伽美什,若是沒有遠離塵世的理想鄉,也就是所謂的劍鞘,根本無法防禦乖離劍的一擊,當然雙方都有占寶具之利的關係,倒也不好說誰優誰劣。


    莫德雷德的鎧甲就算不是寶具,也不逞多讓了,雙方拚的不僅是實力,還有底蘊,戰鬥過程中,saber幾乎沒有防禦過,不過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她逼得越緊,莫德雷德的危情就更深一分。


    不去管兩者生前的糾葛,當然這隻是一廂情願的做法,重要的是當事人的想法。


    “風王結界!”


    saber出手之快,連寶具的名字還是鄭磐幫忙喊得,莫德雷德閃避不及,被擦到了肩膀,身形豁然向後倒飛而去,撞在了岩壁之上,由於慣性的作用,身體再度被岩壁的反作用力所衝,跌落在地麵上,麵具也因此跌落一旁,露出莫德雷德那張酷似saber的清澈臉龐。


    “你輸了。”


    “可笑,這不過是個熱身運動而已,你我之間都有底牌沒有動用,而我也沒有徹底失去戰力,我心不服口也不服,如何算輸?”莫德雷德迅速的站起身來,緊盯著saber的雙眼,仿佛要將她看穿。


    “我給過你機會,你不要,怪不得我,哪怕我們之間有血脈感應,但我並不是你的父親,如果你沒有放下當年的怨恨,你依然沒有成王的資格,記住,這是我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警告,你若執迷不悟,那邊手底下見真章。”


    “不要講的你有多麽高尚,我不行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國破家亡之時才是你真正懂得反思之日,可惜,時不待我,沒有辦法親眼目睹你那張悲痛欲絕的臉龐。”


    莫德雷德似乎也被激起了怒火,說話毫不客氣,既然麵具已經掉落,幹脆直接將頭盔摘下,扔置一旁,手中燦爛輝耀的王劍開始出現紫黑色的不和諧氣息,隨著氣息逐漸的增添,莫德雷德的聲勢瞬間鎮壓了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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