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獨獨依賴藍家也不是辦法。


    而大家都知道的是,喬羽佟乃是一代戰神,當初在邊關喬羽佟一出,幾乎也沒有人能夠打敗喬羽佟,而喬羽佟也相當於就是無人能夠打敗的神話。此次誰去都不如喬羽佟去的好。可惜的是,當年喬羽佟的勢力太大,包括現在軍中的勢力依然在,楚逸風依然是忌憚的。


    誰去,都不會輪到喬羽佟去邊關。


    “那盧大人以為,誰去更加合適呢?”問的人是南遙。


    盧廣易道,“臣以為,楊家軍去最合適,楊家鎮守帝都,擁有五萬大軍,此次去的話,定能夠助藍家一臂之力。”盧廣易說完了又省視著喬羽佟,也同樣是忌憚喬羽佟的。


    而喬羽佟又和南遙走到很近,如果喬羽佟重新奪迴了兵權,那南遙等於是再多了一把力。到時候再絆倒南遙也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南相以為如何呢?”盧廣易笑了笑,反問南遙。


    南遙也是笑了笑,“盧大人何必問我呢?我不過是一個新手,若是這些事情自然還是問您比較好,楊家軍乃是先帝時期就已經有的,用了五萬的軍隊,個個都是好手,如果前去自然是好的。”


    南遙笑了笑,卻是道,“軍隊問題解決了,還是應該解決糧草的問題,皇上,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啊,邊關如果缺了糧草,再好的軍隊也不能夠再進行下去的。”


    南遙這個問題提的倒是不錯,不過向來糧草的供給都是呂家負責,楚逸風點頭,道,“福祿,去催一下呂家,務必在三天之內拿出一萬斤糧食送到邊關去。”


    楚逸風說完之後。


    南遙的嘴唇邊卻是出現了一抹笑意,而喬羽佟則是察覺到了這個淡淡的笑意,南遙的五官精致就是不愛笑,讓人覺得就是一個冰山,如何都融化不了似的。


    等退了朝,南遙準備坐馬車迴去。


    不過,喬羽佟是騎著馬來的,又是夜裏麵倒是比平日裏麵更加放肆一些了,騎著馬到了南遙的旁邊,南遙抬頭就看見了搞搞坐在馬背上麵的喬羽佟,問,“喬督使這是在做什麽?難不成是因為剛才的事情覺得憤懣不平嗎?”


    喬羽佟才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覺得心煩呢,隻是想著剛南遙的那抹笑覺得有些意思,加上之前知道的一些事情,更加覺得有趣了。


    “本督使說是會如何,說不是會如何?”喬羽佟也跟著南遙耍著花招了,挑著眉毛等著南遙說話。


    南遙的語氣淡淡的,也就隨心所欲的說了,“不怎麽樣,夜色已晚,還是早些迴去休息吧。”


    南遙說著就準備走,喬羽佟則是騎馬過去,一手牽著南遙的手臂將南遙索性的給提了起來,坐在了馬被上麵。南遙被突如起來的力量給衝擊到了,直接嚇了一跳,大叫了一聲,若是南遙不叫還好,這一叫許多還沒有走遠的大臣都迴頭了。


    隻看見宮燈下麵,南相被喬羽佟給抱在了懷中,南相的身材嬌小,躲在喬羽佟的懷中更加顯得嬌小了。兩人的五官都是異常的完美,此刻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啊……


    一些迴頭的官員們都看得目瞪口呆的,都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簡直就是覺得不可思議。指著兩個人喊,“這……這……”


    南遙麵皮薄,就隻覺得自己的臉都要丟盡了,可是偏偏喬羽佟卻是覺得無所謂似得,反正還特別的開心,南遙隻覺得自己都要丟臉死了。


    “喬羽佟,你放我下來!”南遙急了,道。


    喬羽佟怎麽會放南遙下來呢,都已經將南遙拐走了,現在根本就不會停手。“怎麽放你下去啊,有本事你來駕著馬啊。”


    南遙氣的要死,馬背喬羽佟給控製了,他怎麽去啊?


    “很多人都看著的,難道喬督使是想明日傳出個什麽流言蜚語嗎?”南遙問,恨不得剛剛就沒有理會過這個人,簡直就是無賴無恥。


    “我怕什麽?流言蜚語早就有了,難道說南相不知道嗎?”喬羽佟貼著南遙的耳朵問,那種熱熱的氣息噴在南遙的耳邊,弄得南遙心裏麵癢癢的,在心底裏罵了無數次了。“帝都裏麵不早就有了這個傳言說,喬羽佟與那新上任的相爺有那麽一些不清不楚的關係嗎?”


    這個南遙是知道的。


    因為喬羽佟在朝堂之上不少幫助南遙說話,這話也是從這些官員們這裏流傳出去的,就覺得這兩人肯定是有些問題的。之前還是流傳,如今真是證實了。


    南遙咬牙問,“那又如何?難道你真大家都以為你是個斷袖?”


    喬羽佟笑的更加歡樂,道,“可是我是不是斷袖你不是最清楚嗎?”這話是喬羽佟靠著南遙說的,旁邊人自然是聽不到。不過大家是將他們這個行為看成了打情罵俏。


    難怪說喬羽佟不想娶妻子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這下許多官員們都明白了,都感歎幸好沒有將自己家閨女給嫁給他。


    南遙路過那些人的時候恨不得將自己都打個地洞鑽進去,不要見人了。喬羽佟騎著馬飛快的駕著馬出去,因為下雨所以夜晚的空氣很冷,而且是驟冷。打在人的臉上就覺得臉上是冰冰涼涼的,喬羽佟帶了披風,將南遙裹在溫暖的披風裏麵。


    南遙也不知道喬羽佟到底要去哪裏,反正就一直往城外走,一直都了喬羽佟亮出令牌要出城門,南遙才明白他的意思。


    南遙從披風裏麵鑽出個腦袋,問,“我們出城去做什麽?”


    喬羽佟道,“去斷崖看日出啊。”


    斷崖,斷崖,就是城南。那時候喬羽佟跟慕錦書說過,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有去看日出的。


    南遙頓時無話可說,去了那地方倒是還早,喬羽佟就坐在地上,從腰間拿出了一支玉簫,而南遙這是坐在一邊,喬羽佟問,“你坐的那麽遠做什麽?過來點。”


    山上冷,尤其是夜晚,這時候冷了好多,南遙的渾身都在打著顫的,不過還是嘴硬。“還是就這樣吧。”


    喬羽佟看見她抖成了那個樣子,自己卻是笑了起來,“我不會吃了你的,坐過來。”


    他伸手將南遙拉過來,用披風將南遙給裹住了,將那支玉簫拿在手裏麵。放在唇邊,吹了一曲,還是邊關那首曲子,同慕錦書當年吹的不同,喬羽佟吹得更有氣勢,那首曲子無端的就讓南遙突然傷感起來,抱著喬羽佟的手臂漸漸的睡熟了。


    喬羽佟一曲完畢,迴頭去看,自己身邊的人早就倒下來了。


    喬羽佟笑了笑,道,“慕錦言,你也就是睡著的時候能夠安靜一點點,不過,安靜下來還挺好看的。”


    喬羽佟想了想,抬起了手去摸南遙的臉,不過,還沒有碰觸到南遙,就將手放了下來。就這麽安安靜靜的坐著了,等到破曉的時候南遙方才從夢中醒過來,斷崖是在帝都的最高處,一眼望過去,朝陽衝破了雲層,慢慢的升起來。


    “天亮了。”南遙道,卻覺得自己昨夜比任何時候都要睡得沉穩。


    喬羽佟點頭,“我母妃跟我說過,這裏的朝陽是最美的。”


    南遙沒有說話,這些喬羽佟都說過的,隻是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很熟悉,南遙笑了笑。等到日出慢慢的升起來,四處都是一片金色的霞光的時候,喬羽佟拉住了南遙的手,道,“我有一些疑問,很想問問你。”


    南遙一夜未睡,實在是困得很。卻又不知道到底喬羽佟要問一些什麽,道,“你想知道些什麽?”


    喬羽佟問,“你會知無不言?”


    “看你說得東西而定。”南遙歎口氣,扭扭脖子。


    喬羽佟努努嘴,估摸著南遙自己也不會有這麽聽話,所以也就不期待了,所以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他眯著眼睛看南遙道,“昨天你故意提及讓呂家找到糧草,是故意的吧?”


    知南遙者。莫過於,喬羽佟也。


    南遙笑了笑,問,“為何這麽問?昨夜我問的都是基本東西啊,難道說這難道有錯?”


    喬羽佟聳聳肩,“我可不覺得南相所問的事情會有那麽碰巧,這呂家乃是北方最大的皇商,如果說戰事發生肯定是呂家出來,可是我記得前段時間呂家可是和相爺結過梁子啊?”


    南遙笑了笑,問,“所以呢,你覺得這是我故意而為的,是嗎?”南遙笑了笑,搖頭,“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在提醒皇上罷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喬羽佟有些很生氣,道,“為什麽你非得要將我給推出去呢?我說過的我是你的朋友,我會幫助你的。”


    南遙微微皺眉,卻聽見喬羽佟又道,“在帝都裏麵,有了我的幫助,你會更加順利的。我知道你迴帝都之後所做的所有事情,你信不信?”


    南遙依然皺眉,“我信。”


    她抬頭過去看喬羽佟,道,“如果別人說什麽我可能是不信,但是你說的我信,東廠的喬督使,有這個能力,如果想要了解一個人的所有東西, 就不會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南遙說完了還挑眉,問,“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到底是想問些什麽?”


    “拓字號是你的?”喬羽佟問,雖然不確定,可是喬羽佟又能夠篤定。


    “是我的。”南遙道,“不過,除了我們幾個之外,也就隻有你一個人知道了。”


    “你建立拓字號,是針對呂家?你想先絆倒呂家?”喬羽佟問了南遙。


    “是,”南遙點頭,“這隻是我的第一步,將他們幾個家族推到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為了風水吹又生,必須連根拔起,建立拓字號就是為了將呂家擊垮,等到呂家倒下了之後,也就沒有什麽資本能夠得到楚逸風的支撐。”


    喬羽佟眯著眼睛看南遙,南遙一步步的穩走穩打,卻是在無形之間將敵人逼到了死路德妃幫不了呂家,現在德妃自身難保,到時候呂家出了事情連最後一個希望都沒有了。


    “倒是沒有看出來你的心思如此細膩。”喬羽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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