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陽光仍強，屋裏的光線充足，足夠讓柯芃芃看清那一張臉。
「你孫女啦，迴來看你啊！」大嬸來到床邊輕輕拍著，叫醒正睡著的老者。
老奶奶眨了眨眼，適應著眼前的光線，重聽的耳朵隱約像是聽見了什麽。
「這是不是你孫女？」大嬸把老奶奶扶坐起來，指著柯芃芃。
老奶奶看著柯芃芃，似是無法置信，嘴巴微張，卻開口無言，抖著一隻滿是皺紋的手，朝她伸了過來。
柯芃芃看著她顫抖的手，仍是半晌不敢動作，直到柯權輕推她一把，她才顫顫地往前握住。
兩隻同樣顫抖的手，在半空中相係，柯芃芃不由得用力收緊，看著這應該是奶奶的老者，頓時紅了眼眶，卻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早在之前，她在心裏演練過許多可能會發生的場麵，卻沒預想到這一幕，她激動得無法開口。
「你真的是……真的是……」老奶奶怎麽也想不到，會見到這個容貌長相與女兒如此相似的孫女。「我以為……我以為……」
「您真的認識我？」柯芃芃艱難地開口，老奶奶眼中的激動不亞於她，同樣也是淚眼相迎。
「你長得跟小真好像……好像……」老奶奶忍不住伸手撫著她年輕的臉頰。「我好像看到她二十歲的樣子。」
「是吧，我就說你跟你媽長得很像。」大嬸也跟著插嘴，因為眼前這狀況，也同樣紅了眼眶。
小真？
這應該就是她的母親了吧？
「我根本沒想到還能見到你，你怎麽……我都……我都這麽老了……」老奶奶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老淚縱橫。
柯權簡單把尋親的事情交代了下，並讓老奶奶放心，柯芃芃並沒有吃苦，她過得很好，讓她別自責，也別難過。
「所以，你真的是……真的是我的奶奶？」柯芃芃的淚水也嘩啦啦直流，用手背直抹，還是抹不去落下的淚，在她的小臉上流成小小河。
老奶奶隻是點頭，還覺得一切像作夢一樣。
「那時候……你才一歲，小真她就……唉……」說到這裏，老奶奶又再次泣不成聲。
看著奶奶的反應，柯芃芃心裏有著不好的預感。
「媽媽她……她怎麽了？為什麽那時候，你們會把我……送到育幼院去？」問出這個始終牽掛在心裏的問題，她既是期待，又是害怕。
老奶奶哭到說不出話，倒是一旁的大嬸還記得當時的情形。
「車禍啦！」她搖搖頭。「你爸媽帶著你迴娘家，路上出車禍，你爸爸當場就走了，小真坐在車後抱著你，也是重傷，送到醫院……唉，也是……」
「我一個沒有謀生能力的老人，也養不起你，與其跟著我吃苦，我隻能……你要原諒奶奶，我很愛你，但是我沒有能力照顧你。」老奶奶說出心裏的掙紮，當時的她也別無他法，隻希望其他有能力的人可以照顧小孩。
「你孫女啦，迴來看你啊！」大嬸來到床邊輕輕拍著，叫醒正睡著的老者。
老奶奶眨了眨眼，適應著眼前的光線，重聽的耳朵隱約像是聽見了什麽。
「這是不是你孫女？」大嬸把老奶奶扶坐起來，指著柯芃芃。
老奶奶看著柯芃芃，似是無法置信，嘴巴微張，卻開口無言，抖著一隻滿是皺紋的手，朝她伸了過來。
柯芃芃看著她顫抖的手，仍是半晌不敢動作，直到柯權輕推她一把，她才顫顫地往前握住。
兩隻同樣顫抖的手，在半空中相係，柯芃芃不由得用力收緊，看著這應該是奶奶的老者，頓時紅了眼眶，卻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早在之前，她在心裏演練過許多可能會發生的場麵，卻沒預想到這一幕，她激動得無法開口。
「你真的是……真的是……」老奶奶怎麽也想不到，會見到這個容貌長相與女兒如此相似的孫女。「我以為……我以為……」
「您真的認識我？」柯芃芃艱難地開口，老奶奶眼中的激動不亞於她，同樣也是淚眼相迎。
「你長得跟小真好像……好像……」老奶奶忍不住伸手撫著她年輕的臉頰。「我好像看到她二十歲的樣子。」
「是吧，我就說你跟你媽長得很像。」大嬸也跟著插嘴，因為眼前這狀況，也同樣紅了眼眶。
小真？
這應該就是她的母親了吧？
「我根本沒想到還能見到你，你怎麽……我都……我都這麽老了……」老奶奶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老淚縱橫。
柯權簡單把尋親的事情交代了下，並讓老奶奶放心，柯芃芃並沒有吃苦，她過得很好，讓她別自責，也別難過。
「所以，你真的是……真的是我的奶奶？」柯芃芃的淚水也嘩啦啦直流，用手背直抹，還是抹不去落下的淚，在她的小臉上流成小小河。
老奶奶隻是點頭，還覺得一切像作夢一樣。
「那時候……你才一歲，小真她就……唉……」說到這裏，老奶奶又再次泣不成聲。
看著奶奶的反應，柯芃芃心裏有著不好的預感。
「媽媽她……她怎麽了？為什麽那時候，你們會把我……送到育幼院去？」問出這個始終牽掛在心裏的問題，她既是期待，又是害怕。
老奶奶哭到說不出話，倒是一旁的大嬸還記得當時的情形。
「車禍啦！」她搖搖頭。「你爸媽帶著你迴娘家，路上出車禍，你爸爸當場就走了，小真坐在車後抱著你，也是重傷，送到醫院……唉，也是……」
「我一個沒有謀生能力的老人，也養不起你，與其跟著我吃苦，我隻能……你要原諒奶奶，我很愛你，但是我沒有能力照顧你。」老奶奶說出心裏的掙紮，當時的她也別無他法，隻希望其他有能力的人可以照顧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