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苔真的嚇壞了,不知為何她捂著頭在大叫,她的樣子好痛苦。

    “小姐!小姐!縷兒小姐!”她扶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平日的聰慧此刻一見這光景都嚇沒了,隻是看了她好心疼,為她心疼。

    “好疼,我好疼!”初縷使勁捂著腦袋,滿臉的淚水,唇被咬的布滿血絲,她卻還是倔強地咬著,仿佛隻要這樣咬著,就能減輕痛苦。

    “小姐,您別怕,我去喊四皇子,您忍著點啊!”擬苔後退著跑開,心跳的非常亂。

    院子裏單初縷一個人,她疼的在地上打滾,拍打著腦袋,那裏像是有萬千毒蟲在啃咬,咬的她快要死去。

    “輕霧,我好疼!我好疼啊!輕霧——”她拚命喊著心裏的那個名字,隻想此刻他能在自己身邊。

    堯煙衝進院子的時候,她還在虛弱地喊著那個名字,全身髒亂,所露皮膚都被抓傷了好幾處。

    他臉色瞬間就變了,也不顧她的掙紮,立即點了她的睡穴。

    她馬上安靜下來了,沾滿灰塵的臉上掛滿了淚水,整張臉幾乎要看不出麵目了。

    身後的安客立即上前把了脈,眉頭都快皺到一處了。

    他是學過醫的,醫術算是上乘,堯煙很相信他,忙問:“怎樣?”

    他不答,過了許久,才搖頭道:“脈象紊亂,先抱她進去,我再仔細看看。”

    堯煙二話不說抱起她,臉上是明顯的焦急和不安,落入安客的眼中。

    “擬苔,你才說她捂著頭直喊疼?”他轉而詢問也是一臉焦急的擬苔,眉頭沒鬆過。

    擬苔如小雞啄米似地點頭:“突然就喊疼了,很是痛苦。安公子,您醫術超群,想想辦法吧。”

    “我知道。”他說完,抬腿往屋裏進去了。

    仔細看了她的脈象,觀察了她的各個部位,他在堯煙的刺辣辣的注視下,才說道:“應該是腦部經脈不穩定,或許是受了什麽刺激,所以才一時疼痛的。”

    堯煙眸光一閃,眯起眼,冷聲喚道:“擬苔!”

    “四皇子。”擬苔嚇地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說!小姐是受了什麽刺激,你說了什麽,還是做了什麽!”

    “奴婢——奴婢隻是說讓小姐不要逃跑,這、這樣是沒有好處的。”她的舌頭都在打結,卻還在努力把話說完。

    堯煙臉色更差了,緊握的手指關節咯咯作響:“為什麽要對她說這些,你想死嗎?!”

    擬苔慌忙搖頭:“不,不是的,是小姐突然說要出府,讓奴婢找後門。奴、奴婢就說了這話,不想小姐聽不了刺激,就——”堯煙的眼裏閃過痛楚。

    原來,她是為自己先前的話在賭氣,所以才受刺激的。

    上官浩水早皺了眉立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瞅了眼床上躺著的人兒,再看了眼堯煙,料定了這事是和堯煙有關的,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扔下一句:“難怪她方才那麽失落。”

    堯煙卻愣愣地站著。

    因為他的霸道,他一口一句的戰俘,讓淡漠卻思想單純的她,受了這麽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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