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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事雙蓮自然是不知道的,更不知自己竟如此倒黴的落到了青兵手上,此刻的她正一心與體內的火鳳之力鬥爭,意圖徹底吸收這股力量,全麵掌控鳳化後給身體帶來的改變。是以無暇顧及其他,但不表示她不清楚外界變化,她能感受到自己落入了陌生人手中,之夜不知去了哪也不知遇到了什麽事。為求讓自己脫離險境,雙蓮隻能先解決體內沸騰的火鳳之力,不然便是清醒過來也於事無補。


    因雙蓮真容驚人,貌若霧中蓮花,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美人,便得到了諸多照顧,尤其是這一隊指望著獻上她能消呂彪怒氣的青兵。而沒人敢對她無禮,即使她處在昏迷中,畢竟這是要獻給呂彪的女人,誰有那個雄心豹子膽動皇帝的人?


    等這隊青兵趕迴軍營,將雙蓮送給將軍,又由將軍將雙蓮獻給呂彪後,雙蓮也漸漸在自我爭鬥中取得了勝利,不日就要醒來。而獻美成功的這隊青兵很幸運的延長了自己的性命,使得其他外出尋找雙蓮蹤跡的人十分嫉妒,也留意起美人來。每到一個地方,必有青兵專門去尋美,但美人難尋,成功者十次難得一次。


    “聽說最近很多人心思都動了,要給陛下獻美人呢。”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卻因語氣裏的鄙夷而破壞了些許美感,雙蓮迷迷糊糊的聽見,心中卻是一緊,她到底落到了什麽人手裏?沒等雙蓮想完,又一道聲音響起,帶著些許不屑的道:“獻再多美人也是白費功夫,陛下要的是那個鳳國將軍,不是這些嬌弱羞花。”


    “哎,你說陛下為什麽要對那個鳳國將軍那麽執著啊,真是大家夥說的那樣,為肅元帝分擔不成?”先前說話的人帶著一點好奇,似湊近了同伴的耳邊,道。


    “這我哪裏知道啊?主子的心思咱們不能猜,猜來猜去也猜不著,反正總有知道的時候。”這話說完,說話聲便消失了一會,半晌才又說了起來,卻是要扶雙蓮去洗澡。雙蓮聽得腳步聲走進,便裝作依然昏迷不醒的樣子,任人搬動,而她現在也的確是沒有一絲力氣,隨便來個人都能掐死她,她不得不小心一點。


    被人反複折騰了許久,雙蓮才重新躺在床上,想著剛才那兩人不規矩的手腳,心中暗恨。她還是大意了,以為鳳化成功,便再難逢敵手,竟沒有在確認身體狀態如何的情況下離開鷹巢,使得自己陷入了險境,更處在這般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被動。飄然的情緒果然要不得,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才有可能笑到最後,她還是過於猖狂了。幸好她現在已經醒來,體力精力都在恢複,很快就能離開。


    “這人可真幸運,一進宮就有了侍寢的機會。”悅耳聲音響起,滿是羨慕道。


    “誰讓這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呢?就是可惜身上的疤痕多了一點,摸著忒不順手,也不知曾遭受過什麽罪,但受了這麽多折磨都沒死,想來也能讓陛下玩個幾天。”說話的人一邊抬雙蓮起來一邊道,而他的同伴配合他的動作給雙蓮卷被子。


    雙蓮被卷成一團,由四個人抬著走,她不是養於深閨的嬌羞女兒家,清楚這是什麽意思,何況那兩人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但她現在沒有一擊必勝的實力,也唯有忍下這侍寢的屈辱,爭取多一點時間,讓自己恢複到最佳狀態再伺機逃跑了。


    她該慶幸自己為遮掩失蹤的這段時間裏發生的事,在離開鷹巢的時候換了一身衣服,更把身份銘牌留在了血眼石堆裏,也沒有做臉上的偽裝。想著在進到鳳國邊境的時候才以“雙蓮”的一貫麵貌現於人前,說是之夜救下了重傷的她。


    若沒有這些準備,她又不幸的被青國人撿到了,她一定沒有生還的可能。


    重新躺下,雙蓮依舊裝著昏迷不醒的樣子,等待他們口中說的“陛下”到來,希望這個“陛下”不是秦立也不是呂彪,而是熙帝。熙國和鳳國現在的關係維持得很好,雖仍有戒備,但兩國到底是不同以往了,她和熙帝又曾見過,想來熙帝能饒她一命。若是到了秦立或呂彪的手裏,依著兩人的性子,她怕是活不過三天。


    等等,秦立可以排除了,因為他心裏隻有妞丫一個,登基以來都沒有寵幸過任何人,為的就是等妞丫。她失蹤的時候,妞丫必定心慌焦急,秦立此時不趁虛而入又什麽時候趁虛而入?況且,秦立非耽於女色之人,更不許宮中之人安排侍寢一事,他可是等著妞丫投懷送抱呢,又怎麽會讓自己功虧一簣?是以,這獻美的情況不會在秦立的皇宮裏發生,倒是極有可能在呂彪或熙帝的皇宮裏發生。


    而依著呂彪和熙帝的性情,怕是她落入呂彪手裏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若真如此,她必須想想對策了,不能老是昏迷著。之前那兩人說話的口音很駁雜,讓她聽不出端倪,想來也是有意安排這兩人來照顧她,避免她裝暈推斷所處環境以做出不軌舉動的情況出現。現在,隻看這個“陛下”是誰了,而她也該清醒過來了。


    想著,雙蓮裝作掙紮很久才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的樣子,茫然的打量了下四周。


    呂彪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美人滿臉迷茫的無助樣,心神一動,卻在抬腳走向她的那一刻停住了,為什麽他會覺得這美人很熟悉?雙蓮適時地側過頭,裝作受了很大驚嚇的樣子睜大了眼睛,事實上她也的確吃了一驚,還真的是呂彪。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呂彪心頭一震,一股難言的熟悉感席卷了他的心房,讓他再難維持冷靜,不怎麽的,他張口就來了一句,“你終於落到我的手裏了!”


    話落,呂彪笑了起來,笑得很張揚,沒有任何證據,沒有任何依據,但他就是確信眼前之人便是遍尋不獲的雙蓮,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無費工夫!


    大步走到床邊,翻身上床,將雙蓮牢牢地壓在身下,呂彪看著她依然茫然的眼睛,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是你,雙蓮,你逃不掉了,你永遠都逃不掉了!”


    雙蓮心中驚訝萬分,呂彪是如何認出她的,難道就憑他的直覺,還是說他在詐她?在敵我力量懸殊的情況下,雙蓮也隻有裝瘋賣傻了,爭取拖延更多的時間。


    但呂彪顯然沒有浪費時間的意思,將茫然無助顯得楚楚可憐的雙蓮從被子裏抓出來,也沒有溫存一下的興致,解下腰帶便做起了他一直以來都想對雙蓮做的事。雙蓮被動的承受著,很想學著尋常女子那樣求饒,但骨子裏的傲氣卻讓她做不來這樣的舉動,便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以滿足呂彪。


    一陣翻雲覆雨後,呂彪冷靜了下來,看著雙蓮將嘴唇咬出血來都不肯低頭的樣子,忽的一笑,道:“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你越是不肯認輸,我就越是不能放手!且放心,你既是我的女人了,我自會好好待你,讓你享盡榮華富貴!”


    “你也無需裝瘋賣傻,因為我比誰都清楚你的脾性,如果你想玩一下,我也樂意配合。”呂彪說著,親了親雙蓮的臉,瞧著她緊閉雙眼的樣子,伸出手摩挲著她的臉,道:“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麵貌,怪不得要弄個‘刀疤’來遮掩真容。”


    “最真實的你,今夜將徹底的屬於我,以後也一樣,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日日夜夜相伴,讓你給我生下最強壯的孩子!”呂彪想著從此以後這個屢次讓他吃敗仗屢次壞他好事的女人,隻能雌伏在他身下,為他生兒育女,就興奮得很,便又擁著雙蓮來了一次。雙蓮始終閉著眼睛,咬著嘴唇,一動不動,好像她已死去。


    第二天,一則消息震驚了青國皇宮,呂彪寵幸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後,竟直接將她封為了貴妃,賜封號“驕”。驕貴妃一飛衝天,不但剛入宮就成了貴妃,還徹底的勾住了呂彪的心,使得他再看不見別的女人,日日宿在驕貴妃的寢宮,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寵幸過別的妃子。而呂彪將驕貴妃護得特別緊,除他和一些隻許進不許出的宮人外,竟無人得見驕貴妃真容,讓一幹女人恨得牙癢又無可奈何。


    皇後卻對此不聞不問,一一將那些前來哭訴的妃子趕走,隻一心打理後宮事務,呂彪不讓她管驕貴妃她便不管,而驕貴妃是什麽人她也不在乎,隻要她還是皇後便可。皇後這麽做,倒讓呂彪喜歡了幾分,偶爾也會到她宮裏坐坐,雖然不留宿,但到底是給了她幾分顏麵,讓別的妃子知道了,直恨皇後狡猾心機深沉。


    “我倒要看看這驕貴妃是什麽天仙!”雙蓮入宮前最得寵的一個妃子在又忍了半個月後終是忍不住了,身著華服帶著一幹宮人浩浩蕩蕩的趕往雙蓮居住的寢宮。而後,這個妃子被攔在了宮外,侍衛一點麵子都不給她,冷著臉讓她離開。


    “本宮要是不離開呢?”妃子被嚇住了,但想到肚裏的孩子便又趾高氣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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