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此次出來真的是偷偷逃出來的,真的沒有欺騙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你相信我好不好?並且珍兒一定向太子殿下保證,珍兒下一次絕不會失手的,珍兒一定會毒了辰王的!”


    沐寒珍語速放得極快,也顧不得脖頸處是怎麽在疼痛了。此時此刻唯有獲取他的信任才是最重要的。


    “你下一次不會失手?嗬!真好笑。你當本殿是三歲小孩是不是?你竟然是跑出來的,你再迴去的話,辰王還不會殺了你嗎?他又怎麽會傻得讓你得手?”龍嘯天冷冷地看著這個女人。


    她可以編,不過最好給他編得高明一點,編得讓自己滿意,讓自己聽得舒服,否則,他就讓她去死!!


    反正這種人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更何況她既然是西秦國的太子妃,自己利用她的事情若是讓西秦太子知道了反而於己不利,所以,還不如讓她死了幹淨!


    沐寒珍咬了咬唇,答道,“我……我之前服伺得辰王滿意,辰王他不會殺我的……”


    說罷,她很快抬起頭來,看著對方,跪著挪著身子來到他麵前,雙手拉著他的衣袖泣訴著。


    “求求太子殿下了,賜我解藥吧!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替太子殿下完成心願的!”沐寒珍哀求道,一張臉龐上都滿是悲苦的蒼白。


    從來沒想到她的命運就要這麽地悽慘?


    她仿佛就像一個軟杮子被辰王和太子互相捏著,蹂躪著。她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他們的力量。


    龍嘯天聽了這話,眼底深處現出一抹譏笑和嘲諷,“原來你是床上功夫不錯,將那老狐狸給伺候好了,才能活到現在是吧?”


    沐寒珍有些羞憤,但是還是聲音極低地答了一個字,“是……”


    龍嘯天藐著她,她這張臉孔簡直和月兒無有任何差別。那宮傾絕定是把她當成自己的月兒來寵愛的……


    宮傾絕,你這混蛋!處心積慮地想要欺負他的月兒?


    總有一天,絕不能讓你好死!!


    龍嘯天在殿堂裏走了幾步,看著那沐寒珍,黑黑的眼底透著陰霾冷沉的暗芒,“辰王在街上見過月兒,他肯定知道你是個冒牌貨,那麽你是如何向他交待你的身份的?”


    同時想到一個問題,這個女人隻怕腦子有些問題,不然連月兒都知道她是西秦國的太子妃,而她自己怎麽會不知道呢?


    這不是太可笑了麽?


    多半……是摔壞了腦袋失憶了吧!


    龍嘯天想到這些,麵色絲毫沒有任何表現,一份冷淡揚在眼瞳深處。


    “迴太子……我……我說我隻是一個喪父的苦命女人,有一次在街上看到相府大小姐肖淩月,發現自己跟她一模一樣,所以便想到了混進相府裏吃穿不愁了。豈料,晚上便被他們給當成大小姐抓去了。”


    沐寒珍說著,情緒也低落了下來。想到那晚,遭遇的一切就簡直像一場惡夢。


    “這麽說來,宮傾絕還不知道你這個冒牌貨是本殿派去嗎?”龍嘯天直接問道。眼眸子半挑不挑。看著這女人就沒多少好感覺。


    可是,她怎麽就長著一副月兒的模樣,還真是讓人生厭!


    她的月兒可是世上獨一無二的!


    “辰王他不知道,我也沒有向辰王說起太子殿下。”沐寒珍趕快說道,生怕惹起他的不快。


    腰上那股疼痛到現在還生生地疼啊!


    這太子的手段簡直不亞於那個陰狠殘忍的辰王爺!


    “這樣來看的話……你倒是還有下手的機會。”龍嘯天看著對方,眼底裏透著絲不屑的冷淡。


    在殿堂裏跺了數步後,他一把從一處格架間拿出一個小瓷瓶,然後拔了塞蓋子,順手就將藥丸倒在地上。


    “過來吃吧,這可是你的解藥呢!”龍嘯天的話剛一說完。


    沐寒珍很快地像狗爬似地到了他麵前,可是龍嘯天還沒待她拾起那些藥,就搶先一步,用腳狠狠地將那些解藥都給踩扁了。


    他的腳在地上使勁地碾了一陣後,鬆開腳時,那隻有一片片白色的粉沫布在地毯上。


    那一刻,龍嘯天是再次笑了……


    而沐寒珍就直接有些無語地想哭……


    “快吃啊!這可是你的解藥,想活命的話,就像狗一樣地給我舔起來!”龍嘯天冰冷地說罷,目光裏帶著絲絲殘忍。


    沐寒珍抬著看著他,目光帶著絲痛苦的湮滅感。可沒一會,那股絞著腹痛的毒性再次發作了,讓她也顧尊嚴地爬在地上,伸出嬌舌頭,一點點地舔著這地上的粉沫。


    龍嘯天冷冰冰地看著這女人的樣子,大概最低賤的奴也不過這樣。


    更可笑的是,他龍嘯天竟然把西秦國太子的太子妃當作奴隸來使喚。


    一想到這裏,一種變態的爽感就湧在了心底深處。不過這種已經被宮傾絕給糟蹋過的女人,隻怕再送迴給他西秦太子,那西秦太子都嫌髒呢!


    但是,這件事情正好可以好好地來利用一番呢!


    試想那西秦太子若是知道自己的太子妃成了那辰王的禁奴,還不知道是什麽表情呢?


    不過,相信一定會很有趣!他也會拭目以待地等著看這場好戲!


    就要沐寒珍舔過了那些解藥後,她的腹痛也漸漸消逝,她趕快朝著龍嘯天叩頭,“多謝太子殿下賜給解藥!”


    龍嘯天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是冰冷漠然,“之前給你的毒藥讓你對付宮傾絕的,現在那毒藥還在嗎?”


    話語很是幽然,一道陰霾冷沉的冷光卻是劃在龍嘯天的眼瞳深處。


    “我……”沐寒珍有些緊張,一時間話語哽住了。


    “說!!”一道冰冷的喝聲蕩漾在這間殿堂裏,把女人的小心髒再次嚇得跳起。


    “我說我說……那次我朝著他杯中下毒,可惜被發現了,不過辰王沒有殺我,隻是把我囚禁在他的身邊……”沐寒珍說到後麵那話語時,聲音意外地低了下來。


    至於那後麵的是什麽內容,傻瓜都大概能猜測得出一二來。


    龍嘯天看著她的樣子,她跪拜在他麵前,雖然她長得是很像月兒,但是這種表情這種神情卻和他的月兒相差了十萬八千裏去了。


    是啊!這不過是一個蠢女人!她哪有資格和自己的月兒相提並論?


    不過宮傾絕在識破她毒害他時,他竟還不殺她,反將她給留在了身邊,這倒是讓人意外呢!


    可也唯有一個原因大概才會讓宮傾絕留下這女人吧……


    龍嘯天看著她那張臉,突然就好想將她給毀了,這樣的人怎麽配擁有和月兒一樣的臉孔?


    一陣陰冷邪惡劃在心底深處,他看著對方,話語冰冷地說道,“看來你還有利用的價值。”


    說罷,龍嘯天又從那格架上取過另一枚黑瓷瓶拋到她麵前,“這次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這個再想辦法下到他酒裏去。”


    “是是,珍兒一定照做。”


    “起來吧!”龍嘯天看了她一眼,接著很快轉過視線,喝了聲,“無痕,把這個女人帶出去!”


    很快門外進來一個高大的侍衛,走到那沐寒珍的身邊,二話不說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肘兒,拉出了殿門外。


    龍嘯天望著這片空寂下來的殿堂,一雙眼眸子幽冷地兮起。


    看來一場明爭暗鬥的角逐又要開始了。


    ……


    月魅華亮,一嫋清淺的餘痕劃在辰王府的屋簷上。


    沐寒珍迴到了王府時,宮傾絕已然在薔薇園裏等她。


    “去見過太子了嗎?”宮傾絕看著她,淡淡地問道。仿佛很清楚對方的一切行動似的。


    “迴王爺,見過了。”沐寒珍老實地答道,接著從懷裏掏出一瓶黑瓷瓶遞給了對方,“太子爺想要讓我繼續下毒來害王爺。”


    宮傾絕看著她,冷笑了下,一手一探,很快便將那藥瓶子碎在空氣中。


    “你倒是很有自之自明啊!沐寒珍?”宮傾絕再次笑道。


    “是王爺給我珍兒生的機會,珍兒一定會聽王爺的話的。”沐寒珍答道,心底有些膽戰心驚。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宮傾絕的安排。他故意讓沐寒珍迴去接近太子龍嘯天,讓她取得他的信任,然後再設法步步深入。


    “聽本王的話,命可以活得很長久,沐寒珍,你的悟性還不錯。”宮傾絕淡淡地語道,接著看向她,一指緩緩地挑起她胸前的長發,若有所思地言道,“過幾天,就按計劃行事。”


    “是,王爺。”沐寒珍怯生生地答道。她知道她沒有選擇,一切隻能被他所掌控。


    宮傾絕看著她,眼底透出一陣詭異的暗光,忽而一臂將她給卷入懷中,直接壓在了薔薇園叢中……


    一陣衣裳的飛舞,伴隨著那一陣讓人窒息的臉紅心跳的激火,這滿園的花兒都羞澀地低下了頭。


    當宮傾絕粗暴地強索完事後,根本就沒有對她有任何的表示,甚至連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快速地穿好自己,揚塵而去。


    留下那園中的女人頹喪地看著滿園的殘花,欲哭無淚。


    ……


    幾天後的夜裏。


    沐寒珍再次到了太子府外。


    侍衛無痕看到這女人,當然知道她不是肖淩月,她隻是一個和肖淩月長得極像的女人,至於區別主要便是看腿了。


    “你來找太子殿下的?”無痕看著她,眼眸子裏透著暗光。


    “是的,麻煩能給能通傳一下嗎?我真的有急事要找太子殿下。”沐寒珍答道。一雙眼裏透著絲捉摸不定的閃躲。


    “太子現在不在太子府,他進宮去了,若是你願意等,就進府來等他吧!”無痕簡單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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