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名王府的丫環過來,替她送了一件衣服。


    丫環看著沐寒珍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表麵驚異,可心底是羨慕得緊了。


    沒想到王爺還這麽喜歡這個瘸女人呢!


    沐寒珍穿好衣服,在看到那地上灑落的一個小包時,她趁丫環不住意,快速地將其給撿在了手上,緊緊地捏起。


    “小姐,王爺說了,讓您先去沐浴,然後去他寢屋裏侍寢。”丫環迴頭看了她一眼。


    多少人想要沐浴王爺的恩寵都沒機會,這瘸女倒是輕而易舉地將王爺的心給擄獲了。


    沐寒珍氣得沒話說,她手心裏攥著那小包,咬了咬內唇瓣,“我知道了。”


    夜更深寂之時。


    沐寒珍沐浴完畢,被丫環們送到了宮傾絕的寢屋裏來了。


    不過,這屋裏卻沒有人,很明顯宮傾絕還沒有到。


    “你們都下去吧,我不須要伺候,我在這裏等王爺就好。”


    “是,小姐。”


    沐寒珍貶退了眾丫環們,很快便走向那桌案處,然後速度地取過那手心裏一直捏著的小藥包。


    這是之前太子龍嘯天交給她的,並叮囑她完成下毒的任務。


    本來起先她還有些駭懼,可是現在不同了,她真恨不得這個強bao她的辰王爺立即去死。


    很快,沐寒珍便往那酒壺裏灑進了那毒藥粉。


    並很快地在手間搖了兩搖。


    正在這會,一道腳步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她的身邊。


    甚至他就連推門都沒有聲音。


    當氣息靠近時,才讓沐寒珍心底一怔。


    宮傾絕看了她一眼,先前在薔薇園的那股淩亂不見了,她換了一身潔白的青蓮裙裳看起來很是純潔和美麗。


    可一旦想到,自己剛剛進入她的身體時的那種感覺,就讓他氣悶不已。


    她的初身不是給了自己,她是早已失身給了太子。


    想到這些就無法不讓宮傾絕氣節。


    好好一個側王妃就這樣被那龍嘯天給毀了!


    真不知道以後再能入眼的女人又要等到何時才能遇見,也許,以後也不可能了。


    宮傾絕看著她一動不動的樣子,一張俏俊的臉龐都黑了下來,“你在幹什麽?還不快過來伺寢?替本王寬衣?”


    “王爺,你別急啊,剛剛不是還要過麽?我現在有些餓了,不如我們先吃點夜宵好嗎?”沐寒珍看到宮傾絕陰晴不定的樣子,隻得放低姿態,好言說道。


    “餓?吃夜宵?”宮傾絕忽而冷笑了聲,走上前,一把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肖淩月,你別再想跟本王而什麽花招?”


    “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現在恨本王恨得要死?是不是連想殺本王的人心有了了?”宮傾絕說著,另一手一把抓住了那個酒壺,厲聲說道,“這酒裏是不是早就下好了毒了?準備來毒死本王的是不是?”


    “……”沐寒珍聽了一驚,萬沒想到宮傾絕竟然已經……


    “不,這酒裏沒有毒!”沐寒珍趕快解釋道。


    宮傾絕看著她神情變幻的樣子,不由地冷笑,“沒有毒是吧?那你就給本王喝下去!”


    宮傾絕說罷,一手桎梏著她的身子,另一手就拿著那酒壺朝著她的口中迎去。


    沐寒珍不知哪裏來的勁,板弄得厲害,一把將那酒壺給推倒了。


    砰鐺!酒壺摔碎在地上。一片片帶有白煙霧的氣體流了出來。


    沐寒珍一看,一張美臉都白了。


    宮傾絕眼眸子卻是不緊不慢地淡淡掃了一眼,然後挑起了性感的唇角,“什麽人敢做什麽事?所能的都不可能逃過本王的眼底,你知道嗎?肖淩月?”


    “不過,本王倒也真的很是詫異了,你這顆聰明的腦袋瓜子怎麽突然一下子變得如此愚蠢起來?”宮傾絕冷笑道,接著一把帶力地將她給再次強攬在懷裏。


    “本王想要得到什麽,沒能得不到的?可是你想毀滅本王卻是難上加難了,你這個瘸子到底明不明白?”宮傾絕說罷,猛地一把將懷中的她給摔在了床榻上。


    砰地!


    沐寒珍的脊背心都噠得生痛生痛,但是下一秒,還沒待她再多體會一下疼痛的感覺。那道大山般的重量壓倒般地朝著她侵襲了下來。


    沐寒珍駭得厲害,驚恐萬狀之下也顧不得那麽許多地大聲說道,“王爺,我不是肖淩月,我是珍兒!你不要這樣對我!”


    宮傾絕一把抬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一個捏起,將她的臉龐都給捏得變了形了。


    “王爺,我真的不是肖淩月……我是……唔唔……”沐寒珍的話沒有說完,剩下的全被男人給吞噬在腹。


    一陣粗暴的扯弄,她那身上那道如清蓮的嶄新衣服再次成了廢布條。


    沐寒珍也再次體會到了男人瘋狂般的占有,這一次他把她整個人都翻轉了過來,用盡三百六十度的折疊方法,盡情地占有和發泄著欲望!


    一時間,房間裏隻剩下了一陣陣尖叫聲,喘息聲,再有的就是那不斷動作所帶來的攻擊響動聲音。


    曖昧的火不停地逸蕩在整個寢屋子裏。


    沐寒珍的臉上淚痕掛滿,她不僅唇角邊有濁液,身上各處也布滿了那液體和汗水……


    這份強寵的占有是無與倫比地讓人恐懼!


    也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底。


    不知是瞬間激發了潛意識還是什麽,她竟很奇妙地喊出了一個聲音,“太子……太子……救我!”


    還在身上的男人一聽,整個臉都黑了下來,那陣舒爽頓時再次轉變成了恨意。


    隻不過,他根本就無法理解,沐寒珍此時口中所喊的太子並非東盛國的太子龍嘯天。


    “時至今日,你還在想著那個瘟神太子是不是?”宮傾絕氣得咬牙切齒,揚手啪地一把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臉龐上。


    這一把掌直接就在她的臉龐上帶起了五指印,但是還沒有等她再多反應一會,宮傾絕冷笑著移向自己,湊向她的臉……


    “本王看你還能喊得出來嗎?”宮傾絕鷹眸裏全是那份邪惡……


    女人驚恐萬懼!


    但是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的,等待她的隻是再次地被占有。


    這股熱火強寵一直延續到了黎明天光。


    宮傾絕才放開了她,從她身上下來,看著女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他難得地劃開了一嫋微笑。


    可這個泛起青亮的清晨裏,這種笑卻又顯得太過陰冷了。


    “如果不是之前的那一點點小插曲,本王是一定會對你好的,可是如今……在本王的心底隻留下了恨與傷痛,你知道嗎?”宮傾絕望著她身子說道。


    她背向他伏在床上,身後的那一片有些淺淺痕印的美背映在男人的眼底。


    心都不知道是怎麽麻木的。現在毒藥也撒了,這太子的任務看來也沒法完成了,自己還弄得這番狼狽不堪。


    這就是你沐寒珍麽?


    沐寒珍?


    突然就想到這個名字,讓她自己心底都驚訝和意外。但是再仔細想時卻又覺得什麽都想不起來。


    隻有一片片倒影交織在一起,拉扯著視線都疼痛了起來。


    一時間,沐寒珍忽而縮起了身子,緊緊地抱著頭,神情痛苦萬分。


    宮傾絕看著她突然這樣子,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你怎麽了?肖淩月?”


    “不!”沐寒珍抬起頭來,直直地看向對方,大聲說道,“我根本就不是什麽肖淩月,我是沐寒珍!我的名字叫做沐寒珍!!”


    沐寒珍看著四周的環境,又看了看自己,滿臉都皺了起來,不可思議地喃喃自語道,“我……我怎麽會在這裏了?這裏不是屬於我的地方,不是屬於我的地方……”


    接著,沐寒珍一把拉開被褥,看到全身一絲不掛,臉龐上淌過一絲羞澀,很快便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後從宮傾絕身邊衝了過去,朝著那寢屋裏的大門處衝去。


    宮傾絕看著她的背影,他的視線可以說在對方下地的那一瞬間便凝固住了。


    “她竟然……不腿瘸?”宮傾絕一雙眼深深地蹙了起來,更多的疑惑透在了那雙鷹瞳裏。


    可就在沐寒珍奔到那大門處,正人欲要一把拉開時,宮傾絕一道大掌已然啪地重重地拍在那門上,直接就阻住了對方的去路。


    一道聲音如響雷般炸響在她的耳畔,“你這女人到底是誰?你竟然敢如此愚弄本王?不想活了嗎?”


    宮傾絕怒喝著,一張俊削的臉龐上滿是激火,他是怎麽也沒想到這人竟然會不是肖淩月?


    可為什麽,她竟然長得一張和肖淩月一模一樣的臉孔呢?


    很快,他想到什麽,一把將女人給整個翻了過來,然後一把就將她按在那門背上,一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後另一手就探到她的臉頰旁,想要拉下那層偽裝時。


    可是,皮連肉,肉連皮,他甚至用指甲狠狠地將她的臉刮出了血都沒有刮下那層人皮麵具。


    “啊啊!”沐寒珍的尖叫聲卻是不斷地傳在這片屋子裏。那一片鑽心的疼痛劃在臉頰旁,她都以為自己快要破相了。


    讓宮傾絕聽得隻想一把掌將她給拍熄火。


    想到這裏,宮傾絕的一大掌都揚了起來,朝向這女人的頭頂,怒火頓時在那會瞬間給激發到了最頂端。


    “你到底是誰?快說,不然本王一掌就劈死你!”宮傾絕火大地說道。他竟然再次體會這種讓人糟粕的欺騙感覺。


    而這種感覺竟然是同一人帶給他的,那就是肖淩月!


    是她,是她再一次地將他宮傾絕,將他東盛國的堂堂第一王爺給當猴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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