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小手控製不住的顫抖,君天歌雖然我說得風清雲淡,其實這幾天的經曆卻能讓人心驚膽顫。


    雪崩,被埋,掉寒潭,被冰柱紮穿了個洞。


    天寒地凍,沒吃沒喝。


    他們四處尋找不到他,而他又是怎麽自己從寒潭裏出來的。


    “你受苦了。”月季花塗藥的小手更加的小心翼翼。


    “比起你受的,這算得了什麽。”君天歌安安靜靜地看著她,表情雖然波瀾不驚,但眼神卻溫柔似水。


    月季花想了想也是,自己還不是被他害得很慘過。


    “這位置和我上世死的時候被紮的地方一樣,也許是報應。”她就事論事。


    君天歌輕嗯一聲:“你死後,我的胸口這裏就一直疼,來到這邊,恢複前世記憶後,也是不能動怒,一旦動怒就會疼得厲害,是對我上世殺死你的懲罰。”


    月季花塗藥的手頓住:“你這舊毛病是上輩子帶來的?我怎麽不知道你有這毛病?”


    “你死後才得的。”


    “為什麽?”月季花奇怪地看著他。


    “因為紮在你身,痛在我胸。”君天歌笑了笑,攬住她的腰,在她額上親了一口。


    月季花擦了擦額頭:“幹嘛老親我。”


    “你是我娘子,我們拜過堂的,當然可以親了。”


    月季花哼哼兩聲:“狡猾的狐狸,原來是騙我拜堂成親的,我怎麽就這麽笨,還讓你得逞了。”


    她明明懷疑這個人是君天歌,卻就因為臉長得不像而上了當。


    真想揪那位問一問,什麽技術不好,偏要有這種把人變張臉的技術,你是妖孽嗎,還能給人變臉。


    太沒有道德了,這樣招搖撞騙的。


    “我不管,反正我跟定你了,你不能趕我走。”


    君天歌不顧胸口的傷,把她抱進懷裏,耍起賴來。


    月季花真是沒了脾氣:“你愛呆就呆吧,隻要你的國家,你的臣子能讓你這麽做。”


    她才不怕他真跟她當一輩子的農民呢。


    “還有,你要留下可以,你的這些什麽手下,暗衛,通通不能留,我討厭被監視的感覺。”


    哼哼,沒了暗衛保護,我就不信你的那些親信還會放心把你留在這山溝溝裏。


    “隻要讓我留下,其他的都依你。”


    月季花攤了攤手:“無所謂,你願意出銀子就行。”


    反正其實他們所有的恩怨,都是因為君天歌這個人,他恨她,他要報複她,所以把這一切造成了這樣。


    如今他恨消失了,月季花覺得他們的恩怨也就沒了。


    她心裏猛地一下就輕鬆了下來,至於以後會怎麽樣,那都是隨她了。


    一切恩怨了!


    以後就是全新的日子,啦啦啦啦~~~


    月季花很想唱一首歌,跳一支舞,慶祝擺脫了前世的枷鎖。


    君天歌看著她一臉放鬆,反而心裏難受。


    隻要他不恨她,她便能如此開心,而他卻一直沒能讓如願,他對不起她的太多太多了。


    第二天,大家都開始下山。


    來時能見到的就月季花和君天歌,迴時卻已經儼然可以成為一個軍隊了。


    迴到春梨村,村民們都從四麵八方趕了過來,但又不敢靠近月季花的那個小破草屋。


    因為圍在草屋外的那些黑衣人,實在是太駭人了,麵無表情,渾身散發著闖者死的殺氣。


    裏正做為村裏最大的官,笑眯眯的勾著他那直不起的背靠了過來:“小哥,二花她家發生了何事,我是這裏的裏正,我得關心關心一下我村裏人的情況啊。”


    黑衣人目不轉睛,一排的人,沒一個理他的。


    裏正嚐試著往裏麵走了走,直到走到院子裏了,還沒有人攔他。


    村裏一看,難道那些黑衣人都是擺設,或者他們都是瞎子?


    於是有大膽的,也想跟著裏正往裏麵走,還沒靠近,就被一陣劇烈的風給逼退好幾米。


    平地起風,這什麽情況。


    那些黑衣人齊齊收了掌,就仿佛剛剛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村民嚇得趕緊做鳥獸散,一下子跑得沒影了。


    不過這隻是暫時的,過了一會兒,又不約而同從四麵八方聚了過來,隻是再也沒人敢靠近小草屋了,隻能遠遠地看著,聊著八卦,猜著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裏麵進了屋,看見君在歌綁著繃帶坐在床上,嚇得臉色大變:“唉呀,您您這是受傷了啊,得趕緊請大夫啊,咦,你倆怎麽長得一樣。”


    莫胡刀冽嘴笑得開心:“我們是雙生子。”


    能和大王做雙生子,這是福氣啊。


    “那你們誰娶的二花?”


    莫胡刀好笑地把胳膊搭在他肩上:“我們一起嫁給二花,二男伺候一女怎麽樣啊,裏正大叔。”


    話才剛說完,一個飛刀就朝他射過來了,他迅速閃開,才勉強躲過飛刀的攻擊,鬢間的一縷發絲還是被削了下來。


    “別生氣別生氣,我錯了!”


    飛刀自然不是君天歌自己出手的。


    聽風把手一抬,又把飛刀收了迴去。


    莫胡刀再胡來,也不敢開這種玩笑了,剛剛那一刀要是他沒來得急躲,是真正的衝著要他命去的。


    他還有美好的日子,可以與師妹雙宿雙飛呢,誰要在這裏喪命!


    裏正大叔嚇得臉都白了,手兒一直在抖。


    月季花看不下去了,把他接到一邊:“裏正叔叔,您這邊坐,您來有何事嗎?”


    “我……我就來瞧瞧你們,你相公他沒事吧,得趕緊去鎮上請大夫啊。”


    “他沒事,有藥呢,大夫已經在路上了,一般的大夫對他也不管用。”月季花給他泡了杯茶:“你幫忙給村民們解釋解釋,這些人都是他雙生子的兄弟帶過來的,等他傷好了,他們就會走了,不會傷害村民的,讓他們不用害怕。”


    裏正抬頭瞧了瞧莫胡刀,又看了眼君天歌,心裏嘀咕著,這雖然麵容一模一樣,可這感覺還是有些不同。


    一個嘻皮笑臉的,卻低調內斂,一個氣度容華,貴氣不自覺的就逼人了。


    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啊。


    想到受傷的那個能讓縣令答應拔糧銀子給他們春梨村,裏正哪敢說什麽其他不好聽的話。


    連連應是:“我會跟他們說的,不用擔心,你們沒事就好了,見天沒見你們,村民都說要上麗山去尋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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