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在水池裏嗆了一嘴的水,好不容易掙紮著鑽出水麵,徒然卻看見這麽一個尤物,瞬間愣在那裏。


    君天歌壓了下來,一張邪魅的臉湊到她眼前:“誰告訴愛妃身子不幹淨就不用侍寢?”


    月季花心下一驚,感覺有點不對勁,她剛剛好像說的是自己大姨媽來了。


    九重王是怎麽知道大姨媽就是身子不幹淨的?


    她疑惑地打量著他:“你是那個開著布加迪的男人?”


    “布加迪?”


    “大王知道大姨媽是什麽?”


    君天歌勾了勾唇,這女人果然心思敏捷,竟然抓到了重點。


    “知道。”君天歌攬住她,將她推在池壁上:“不幹淨也得伺候,本王現在隻對你有興趣。”


    月季花臉瞬間羞紅,是羞怒的。


    “這個怎麽伺候,大王你不嫌髒……”


    這個禽獸,到底是有多渴!這都不放過她。


    他喜歡的那個姑娘到底是誰啊,麻煩你快點迴來,解救我啊,這男人喜歡你喜歡到病態了。


    “髒,當然髒。”君天歌握住她的手:“那裏不能碰,還有這個呢。”


    月季花突然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麽,臉氣成了豬肝色。


    “大王,臣妾是正經的女人。”不是勾欄院裏那種下三濫。


    “看來本王要找個教養嬤嬤教你怎麽樣在日子不幹淨的時候伺候人?”君天歌聲調往上拔,明顯很不高興了。


    可是月季花從來沒做過這種事,現在她隻覺得羞恥,汙辱。


    她把心一狠,一咬牙:“士可殺,不可辱。”


    君天歌用力地捏著她的下顎:“本王寵幸你,你覺得是汙辱?”


    月季花有些害怕地看著他,這個男人,從來說話不需要太大聲,都能帶著雷霆萬均的氣勢,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剛剛橫下來的心,這一刻又猶豫了。


    她真心還不想死……


    “不是……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可是妾身覺得這樣的事都是勾欄院的女人才有的,難道後宮這些尊貴的女人嬤嬤也教?”


    月季花誠惶誠恐的問,一隻手還被君天歌握在掌心裏,貼著一個讓她整個身子都覺得害怕的東西。


    每一次都是他主動,她隻管被他蹂躪。


    讓她主動,還是這種形式,她真說服不了自己。


    “那你知道為何男人情願拋棄家妻家妾都要去勾欄院找粉頭麽?”君天歌輕撫著她雪白的耳垂:“後宮就本王一個男人,想要留住本王就得比勾欄院的粉頭更有本事!”


    月季花咬著嘴唇,一股恥辱感直衝心髒。


    “大王如果不想這張你喜歡的臉變成枯骨的話,就停止你的行為。”


    她抬頭直視著君天歌變得陰冷的目光,倔強的小臉上是寧屈不折的孤擲一致。


    別的都能忍,這種侮辱她沒法忍,踩到她的底線了。


    君天歌陰冷地看著她,眸光漫漫渙散,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另外一張臉,也是這種倔強孤傲,也是這副寧死不服,才讓他一敗塗地。


    失去喜歡的人,被她踩在腳下。


    君天歌的大掌從她的耳垂遊到頸脖,修長的手指指關節泛著白。


    月季花屏著唿吸,等著他的反應。


    就在月季花以為君天歌會一指掐死她的時候,君天歌卻俯下身來親吻著她的唇角:“欣兒乖,不生氣。”


    欣兒?


    月季花差點氣背過去,這是公然把她當做替身了,毫不掩飾。


    本隻是蜻蜓的摩挲的吻,卻突然攫住加深了,月季花瞬間腦子一片空白。


    君天歌的氣息那樣讓人沉醉,溫柔中帶著溺愛,似是在親吻一件他最珍愛的珠寶。


    月季花也不知道最後是怎麽弄的,還是被君天歌胡來了一番,最終讓他得了逞。


    等她醒過來,卻是特想咬舌自盡。


    她怎麽能幫他做那麽羞人的事,到底是被什麽蠱惑了。


    於是月季花今天的心情特別的不淡定,裝也裝不出來了。


    君天歌睜開眼就看到月季花拿拳頭敲自己的腦袋,一副很委屈惆悵的樣子,小瓊鼻擠到了一塊。


    等她看過來,他又閉上了眼。


    月季花瞪了眼君天歌,真想把這張臉給劃滑了,就是這張俊美的臉,害得她做了這麽丟臉的事。


    月季花狠狠地敲了自己腦袋兩下,覺得不夠,不夠疼,不夠疼到讓她記住這個教訓。


    她坐了起來,對著床頭的角柱猛地將頭磕了上去。


    君天歌狹長的眼眸裏掠過一絲驚慌,想伸手抓住她已經來不及。


    月季花的額頭重生地磕在了角柱上,痛得她“啊……”地大叫了一聲。


    “愛妃你在做什麽?”君天歌長臂一攬將她攬入懷裏,看到她潔白的高額已經腫成了一塊。


    溫柔地伸出手給她揉了揉:“怎麽撞那上麵去了。”


    月季花不想理他,更不想跟他說話,她實在裝不出來了!


    冷哼一聲,月季花甩開他的手,背對著他睡了下去,閉了一眼,額頭上的頭讓她謹記著昨晚的事。


    生氣了?


    君天歌勾了勾唇,俯身過去將頭擱到她的頸脖間:“愛妃一大早心情不是很好?”


    非常不美麗!


    月季花很想朝他下手,可是她知道自己是打不過的。


    又覺得自己太沒用,好歹前世是個警察,到了這後宮就隻能裝傻充愣低調乖巧的裝孫子。


    太憋屈。


    不過她還是存著理智的,所以也不敢跟君天歌鬧,免得真丟了性命。


    “大王,女人大姨媽這幾天脾氣都不會太好,若是得罪了大王,還望體諒。”月季花悶聲地道。


    君天歌大掌撫向她的小腹,似有些可惜地道:“本王一直很努力,怎麽沒有懷上。”


    月季花聽得心弦兒一顫。


    神馬,還讓她懷孕?


    那她還能有將來嗎?她的孩子隻會在這後宮被欺負,因為她無權無勢,更沒有強大的娘家支撐。


    據說整個後宮還沒有哪個娘娘懷上過。


    她若懷上了,那可就真成了諸葛亮草船上的那個草了!不被萬箭射死,也被萬箭穿心。


    暗自慶幸多虧沒懷上,可是以後怎麽辦。


    “大王,孩子靠的是緣份。”


    “不……一定是本王努力不夠。”


    月季花滿頭黑線,一夜好幾次,她都快散架了還不夠?


    你不怕精盡而亡,我還怕被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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