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怎麽查案?”蕭玉問韓靜雅。

    “不知道,我想今天晚上去孫大人的書房看看,聽說他是死在書房裏的。”

    “陪你。”

    夜間,韓靜雅和蕭玉潛入了書房,書房裏看來還沒有被動過,應該就是案發時的原樣了。可是,他們兩個剛進來,就有人推動了房門,兩個人都沒有聽到腳步聲,看來是個高手,躲是來不及了。蕭玉站到了房門後麵。

    “吱呀”門被推開了,有很快被關上了。蕭玉已經出手,來人出手也很快。

    “住手。”韓靜雅雖然看不清,但是還是認得那個身影的,“花滿樓。”

    “是你們?”兩個人都住手了。

    “噓,有人來了。”花滿樓突然說。然後大家都躲到了書桌後麵。

    是巡房的衙役,他開門看了看裏麵沒人就又關上門離開了。三個人從桌子後麵出來。

    “你們看,這是什麽?我剛剛在桌子下麵摸到的。”韓靜雅說。

    “看樣子是一塊腰牌。”蕭玉說。

    “腰牌?”韓靜雅問。

    “有紀律的組織大多都會給每位成員分發一塊腰牌,有的還會根據地位的不同發不通的腰牌。”蕭玉說。

    “那這個是兇手留下的?”韓靜雅問。

    “不一定,可能是孫大人自己的,為官的加入某些組織也是會有的。”花滿樓說。

    “那你們見過這個腰牌嗎?”

    “我沒見過。”蕭玉說。

    花滿樓接過腰牌,摸了摸,搖了搖頭說:“看來這個組織還不成熟,在江湖中不是很有名。”

    “我們再看看有什麽?然後走吧。”韓靜雅說。

    三個人從縣衙出來,一路上都沒有人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麽,眼看已經走到小酒店了。

    “我先進去了,你們兩個有什麽話就說清楚。”蕭玉說。

    韓靜雅和花滿樓站在門口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

    “你怎麽來了?”每次沉默的時候總是韓靜雅先開口。

    “出來找你的,有件事要告訴你。”花滿樓說。

    “好啊,你說啊。”韓靜雅有點緊張,她怕聽到花滿樓要她去喝喜酒。

    “我和白玉慧的婚事,作廢了。”

    “什麽?”韓靜雅聽了又是吃驚,又是欣喜。

    “她剃度出家了,她說‘対泣牡丹’已毀,毀約也毀。”

    “我知道了……明天還有事,我們快進去吧。”韓靜雅先跑了進去。

    第二天早上,他們三個人很早就起來了,坐在院子裏,商量事情。老伯起來時,看到家裏又多了一個人,不禁又嚇了一跳。

    “老伯,你別怕,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不是壞人。因為這兩天迴來的都太晚,所以沒有跟您打招唿。”

    “原來是這樣,你們慢慢聊,我去做早飯。”老伯說。

    “好了,快說說這塊腰牌吧,有什麽發現嗎?”韓靜雅說。

    “我發現這腰牌上有一股香味。你們聞聞。”花滿樓雖香味一向是特別敏感的。

    “這香味,是香樟樹。”韓靜雅說。

    “你認識這香味。”花滿樓問。

    “是,我問問,這裏有沒有什麽樹林。”韓靜雅跑去廚房問老伯。

    “我問過了,這個縣的東南方向有一片樹林。”韓靜雅說。

    “我們吃過早飯之後就去。”花滿樓說。

    吃過早飯之後,大家就往東南方向去。果然看到了一片樹林,而且都是香樟樹。

    “就是這種樹。你們看。”韓靜雅說。

    “看來這腰牌是用樹的樹幹做的。”蕭玉摸了摸樹幹說。

    “我們進去看看,可能有什麽發現。”三個人走了進去。可是樹林裏很容易迷路的,所以他們也不敢亂走。

    “有酒味。”花滿樓的鼻子一向很靈的。這麽一個樹林裏,怎麽會有就呢,除非是有人長期在這裏麵,所以就要從外麵運酒進來了。於是他們循著的氣味往裏走,果然讓他們找到了一個山洞,洞口有兩個人守著。看來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了。

    “我進去看看,你們在這裏守著。”蕭玉說。

    “你怎麽進去啊,他們會讓你進去嗎?”韓靜雅說。

    “用這個試試。”蕭玉拿出了腰牌說。蕭玉果然走進去了,花滿樓和韓靜雅在外麵等著。

    洞口雖然很小,可是裏麵卻很大,像是後來有人鑿出來的。路越走越寬,也越走越亮,終於走到了最寬敞的地方,最亮的地方。這個地方為什麽那麽亮,因為這裏堆滿了黃金珍珠。這裏果然有很多的酒,這裏的家夥們一個個都在喝酒賭錢。他們到底是誰?蕭玉看不出來。他呆了一會兒,就乘人不注意出去了。

    “怎麽樣?”看到他出來了,韓靜雅和花滿樓問。

    “如果是花滿樓進去,也會被嚇一跳的。”蕭玉說。

    “為什麽?”韓靜雅看了看花滿樓問。

    “因為裏麵的金子都堆成山了。”蕭玉邊說邊走出樹林。

    “難道他們是土匪嗎?”韓靜雅問。

    “應該不會那麽簡單的,土匪不會有這麽好的組織能力。”花滿樓說。

    “我看山洞裏的人一個個都不像有腦袋的人,他們後麵應該還有人打點一切。”蕭玉說。

    “會不會是那個孫大人?”韓靜雅說。

    “不像,那個孫大人也沒什麽能力。”蕭玉說。

    “難道是那個魏師爺?”韓靜雅說。

    “有可能。”蕭玉說。說著說著,他們已經走出了樹林。

    “我們先會酒店,然後再慢慢商量。”花滿樓說。

    “我們要先盯著那個魏師爺。”他們迴到酒店後說。

    “我看,這個腰牌也很好做啊。”韓靜雅看了看花滿樓和蕭玉說。

    第二天,花滿樓、韓靜雅和蕭玉就分別躲在書房,衙門口和山洞門口。魏師爺果然到書房來了,看他神情緊張,進了書房更是想失了魂一樣。為什麽呢?原因就是他看到他要找的東西突然變的滿地都是。腰牌突然不止一個,而是由十多個散落在書房的地上。魏師爺看到這一景象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此時,韓靜雅正在看著他。魏師爺慌慌張張地把腰牌一個個撿了起來,又慌慌張張出去了。韓靜雅並沒有跟去,而是留在書房裏看看他有沒有慌忙中又掉下什麽東西。

    花滿樓在門口聽到他出來,便一路跟著他,不出所料,花滿樓和蕭玉在山洞門口遇到了。一切都有了些眉目了。

    “如果說,孫大人是魏師爺殺的,可是我們還是沒有任何證據質證他。”韓靜雅說。

    “他恐怕還有其他的陰謀,我們最好連根拔起。”花滿樓說。

    “你們又要管閑事了。”蕭玉說。韓靜雅和花滿樓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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