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你們聽說沒?縣太爺死了。”

    “不會吧,怎麽會死了?有誰膽子那麽大膽子敢殺朝廷命官。”

    “按我說,他是活該,平時做做那麽多虧心事,死了活該。”

    “你可別亂說,小心惹火上身。”

    “韓姑娘,韓姑娘。”老伯從外麵迴來,聽到這這個消息趕緊把韓靜雅叫了出來。

    “什麽事啊,老伯。”

    “縣太爺死了。”

    “就是那個孫大人?什麽時候死的?”

    “聽說是在昨天夜裏,死在書房裏的。好像是被人用劍殺了的。”

    “劍?”

    “姑娘,這件事不會連累到你吧?”

    “老伯放心吧,他們沒有證據,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用怕。”

    “快快,給我圍起來。”魏師爺帶著衙役又來了。

    “縣太爺突然離世,我懷疑是你們殺了他。”

    “魏師爺有什麽證據嗎?”韓靜雅問。

    “證據?那天你公然與縣太爺作對就是證據。”

    “我想,這個縣裏受過縣太爺的氣的人也不少,暗中懷恨的人也不少吧。其中應該也包括你吧?那麽豈不是連你也是疑犯嗎?”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抓迴去,我不怕你不認。”

    “朝廷是有法律的,就算要抓我,也要等朝廷派人來查。你們要抓我,可我未必會跟你們走。”

    “你,你有本事在這裏等著。”

    “好,我一定會等著的。”一群人又浩浩蕩蕩得走了。

    “會不會是蕭玉?”韓靜雅在心裏默默地想著。

    “老伯,沒事了,我們進去吧。”韓靜雅扶著老伯進屋去了。

    夜裏,她等別人都睡了,帶上麵紗潛入縣衙。找到了停放縣太爺屍首的地方。她從來沒有對著一具屍體這麽近,心裏麵毛毛的,有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她看了縣太爺的傷,他身上有六處劍傷,最致命的是心口的一劍。劍口很粗,看來不是一柄好劍,而且劍痕很淩亂,看來那個人很慌張,而且不太會用劍。看起來並不是蕭玉。

    韓靜雅看完了傷,出去。她本來想直接走的,可是想了想,她踢翻了一個花盆。一群衙役聞聲趕了過來,把他團團圍住了。

    “給我抓住她。”魏師爺說。

    衙役們一起上,韓靜雅雙拳不敵四手,再加上她的劍不在身邊,眼看就要被抓住了。果然蕭玉出來了。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帶走了。

    “我就知道,你一直都跟著我。”韓靜雅說。

    “你是故意的。”

    “是啊,不這樣你怎麽肯出來。”

    “萬一我真的不出來呢?”

    “那我也有辦法逃脫啊,我又不是沒了劍就什麽都幹不了了。”

    “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麽奇怪的裝扮,哪有人穿著白衣夜探縣衙的?”

    “好了,先別說我了。縣太爺不是你殺的吧?”

    “他那種人還不值得我動手。”

    “我猜也不是。我看過他的傷了,傷口很淩亂,應該是個不太懂武功的人幹的。”

    “你想管這件事?”蕭玉問。韓靜雅點了點頭

    “想要我幫忙?”蕭玉又問。

    “查案子,我又沒有多少經驗,可是如果我不查他們亂按個罪名給我怎麽辦?我到沒什麽,可是我擔心會連累到老伯一家。”

    “好,我幫你,不過這件事結束後,你要跟我迴去。”

    “婆婆給你多少時間啊?”韓靜雅問。

    “三個月。”

    “那就三個月,我讓你跟著總可以吧。”

    “好,三個月後你一定要跟我迴去。”

    “知道了。你現在先跟我迴去吧,屋頂上不是那麽好住的。老伯家裏還有幾間房,雖然破舊了些,但還是可以住人的。”蕭玉跟著韓靜雅迴到小酒店,住了下來。

    第二天,兩個衙役到小酒店裏來了。

    “哪個是韓靜雅,跟我們到縣衙去一趟。”既然是來請她的,韓靜雅也不得不去了。

    “等一下,我也一起去。”蕭玉從裏麵走了出來,老伯下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家裏什麽時候又多了一個人。

    衙役看了一眼蕭玉,一句話也不說,走了。

    “大膽,這是朝廷派來查案的李大人,見了大人還不跪下。”魏師爺又在那裏狐假虎威了。

    韓靜雅從來都沒有跪過誰,自然是不肯跪的。幾個衙役看這樣子就想上去動手,蕭玉把劍一亮,衙役們都不敢亂動了。

    “算了,站著說話也一樣。”李大人說,“有人指正,縣太爺被殺一案,與你有關,你可承認。”

    “此事與我並無關聯。是誰指正,大人大可讓他上堂來。”

    李大人一揮手,幾個衙役就把一個男子帶了上來。

    “你把你對我時候的話,對這位姑娘再說一遍。”

    “這位姑娘很像我以前見過的一位女劍客,那為女劍客武藝高強。而且這位姑娘和孫大人有過衝突。”

    “你有什麽話說?”李大人問。

    “首先,他隻是說像,並不一定是。第二,我手裏並沒有劍,就算是我殺的大人也要先找到兇器。第三,與孫大人有衝突的人應該不止我一個。我到這個縣的日子並不長,與孫大人積怨不多,用不著殺了他,惹禍上身。最後,我想問大人,有沒有請仵作驗屍?”

    “驗過了。”

    “那能否讓仵作在這大堂這上再驗一遍?”

    “大膽,大堂之上,豈容你指手畫腳的。”魏師爺說。

    “無妨,傳仵作驗屍。”

    “迴大人,孫大人身上共中六劍,致命的一劍是胸口這一劍。”

    “怎麽樣?”李大人這話時問韓靜雅的。

    “如果真如這位所說,我是一名高手,那麽出手必定很準,一劍致命,不會刺出這麽多淩亂的傷口。而且,劍口寬大,看出殺孫大人的並不是一把好劍,試問,一位武藝高強的劍客怎麽會用一把這麽差的劍呢?”

    “你這是強詞奪理。”魏師爺又說話了。

    “師爺,大人還沒開口,您怎麽這麽急呢?”韓靜雅說。魏師爺果然閉嘴了。

    “姑娘好眼力,不過縣衙的衙役說昨天夜裏有一名女刺客夜闖官府,看身形也與姑娘十分相似,不知姑娘對此又有何解釋。”

    “不錯,昨天夜裏闖官府的人的確是我。不過我隻是來看孫大人的屍體的,我也想早點查出那個殺人兇手,也好洗清我的嫌疑。”

    “這個解釋倒也是合情合理,不過擅闖縣衙也是不小的罪啊。”

    “江湖兒女,對官府的規矩是疏忽了,還請大人恕罪。”

    “好,那本官就要求你們找到那個兇手,到時候如果找不出,本官就當你是兇手,連同擅闖官府的罪一起定了。退堂。”李大人走了。

    “請問,發生什麽事了嗎?”此時,花滿樓也到了這個小縣城,他抓住了一個人問。

    “你是外地人吧,我們這的縣太爺死了,正在審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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