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自掌心蔓延而來.我蹙蹙眉,眼睛慢慢張開.

    四處打量,這裏不是柴房看其布置應是一處臥房.上好的木雕桌椅.牆上掛著幾幅看似名家所出的山水畫.

    而此時自己正躺在用紫檀打造的床上,身上蓋著是柔滑的綢緞被子.鼻腔內也充斥著一種好聞的丁香味兒.

    手略動了動,便有一種鑽心的疼痛,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沒有一點力氣。

    突然聽到門吱呀一聲的推開了,我一抬頭.隻見一個約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端著一碗清粥正朝我這邊走來.

    "姑娘,你醒了."聲音中還帶著稚嫩."王爺吩咐您醒了之後讓奴婢侍候先喝點清粥.說是您現在身子弱,餓極了的人反而不宜進食太多"

    見我眼中帶著詢句,又補了一句道:"王爺說讓姑娘您先養著傷有什麽事等您傷愈之後再說."

    好個玲瓏的丫頭,我還沒說出口她便知道我要問什麽,我微微頷首.

    心中卻暗忖道這臭小子怎麽這麽喜怒不定啊!一會似是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一會又如此細心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罷了,先填飽肚子是正理.接過小丫頭手中的碗,一口氣咕咕的喝了下去.

    "對了,現在是什麽時辰了?"我邊用手背擦著嘴邊衝小丫頭問道.

    小丫頭甜甜一笑:"已是辰時了."迴答問題極其簡潔.

    辰時,我在心裏換算著,按現代的時間應是早上九點左右了,糟糕,我一夜未歸,司徒大哥一定會著急的,不行我得通知他。

    我瞅了瞅那小丫頭,"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辦件事?"

    "姑娘請說."她靜立一旁低著頭。

    "幫我去司徒將軍府說一下我現如今在鄭王府做客,讓司徒將軍勿需擔心."

    "姑娘,您放心,這個王爺早已吩咐傳信至將軍府了."小丫頭的聲音就像那黃鸝般清脆

    過了響午鄭天悅才出現,我急急的問道:"王爺,昨天你的要求我已達到,現如今我是否可以迴去了呢?"

    "怎麽?在你心目中我是洪水猛獸不成?"他慵懶的坐在桌邊把玩著白玉茶杯,燦爛的陽光灑進來竟與他那略帶漠寞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

    今日的他身著白色中衣外罩黑色外衫,頭發用玉笄綰著,腳蹬黑色鑲邊長靴.更襯得他卓爾不凡的氣質。

    "你很在乎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嗎?我可和你沒什麽深仇大恨,也不至於吧!隻是我想迴去了."我老實的迴答道。

    "從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我今日已向司徒風將你討了來."他的一句話讓我頓感跌入冰窖。

    不可能,司徒大哥怎麽會~~他騙我,對,一定是騙我的.

    "王爺,其實我並非西淩之人,而司徒大~將軍雖是民女的救命恩人,可他並不能決定民女的去留,所以懇請王爺放了民女吧!"

    "放了你,不,三年前,就是放了你,結果呢?"他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衝我咆哮.

    "芸兒,別再這樣折磨我了可不可以!我知道,是我錯了,不該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讓你離開,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麽度過的嗎?當我再次在酒樓見到你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可是內心還是有股怒氣,故意不躲開你潑的茶水.故意讓你將我的衣衫弄髒,隻為為下次的見麵找一個借口,因為我也希望你能服軟.可你偏生倔強,看到你手上因劈柴受的傷感覺就像心上被人撕了個大口子似的痛.芸兒,別鬧了,好嗎?"鄭天悅緊緊的抱著我,像個孩子般無助.

    "王爺,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麽芸兒.我叫宋希妍."這樣的鄭天悅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雖相處時間不長,可我仍是感覺他不像這般脆弱.

    我輕輕推開他."放我走吧!我不是你的她,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找到她並過得幸福."看著眼前這個癡情的男人,忍不住說了祝福他的話。

    這是我的真心話,以前總覺得他討人厭而且還冷酷無情.可現在我才發現他也隻是個渴望愛,用心愛過的可憐人而已.

    他難以置信般的盯著我,渴望在我臉上看出一點破綻和端倪,最後停留在我的雙眸上,漸漸恢複先前的冰冷."你不是她,確實不是.芸兒是個溫柔婉約的女子,不過你確實像她,縱使不是,我也不會放你走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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