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乃還衣之日,本是不想理會那高深莫測的家夥.

    可是迫於他的"聲威"一大早隻得夾著尾巴來到鄭王府的大門,景兒因擔心,死活要跟來,我婉言拒絕了.

    據景兒打探得知,鄭天悅,男.二十三歲.鄭王獨子,有一妹二姐.係正室所出.因其孤高的心性,脾氣甚差.

    曾經有一女子極其仰慕他,不顧女子的矜持跑來鄭王府找他,竟被他命人用掃帚掃地出門,還在外放話羞辱該女子,凡是仰慕他的女子最終都會被整得很慘.

    這讓我想到了胡玉溪,對於那個表妹他還是較為客氣的了而對於得罪他的人那~~~~

    想到這我不禁打了個哆嗦,想起在酒樓自己如此的對他不知道該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進了王府,帶我進府的王總管初見我時竟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我。

    邊走邊不停的打量,看著這一地的木頭我很是納悶,獨自思忖著.不知他命人把我帶到柴房幹什麽,難道是關進柴房暴打一頓?

    我冷汗直流,雙腿也不聽使喚的抖動著.

    "丫頭,你來了,衣服洗幹淨了嗎?"他的表情讓我看著真想痛扁一頓,仿佛是在用鼻孔和人說話一般狂傲.可我不敢表露出來.

    裝作軟弱的樣子討好的笑說道:"王爺,民婦已將您的衣物清理幹淨,上次的事情還希望世子不要見怪."可眸子裏卻帶著一絲倔強

    "哼!不要見怪?丫頭,不要在本王麵前裝出這一付嬌弱無力的模樣,收起來吧!本王可不是那麽糊弄的."他憤憤的說道。

    不可否認,他真的看穿了我的內心."那你想怎樣?不就弄髒了你一件衣服嗎?不是已經洗幹淨了嘛!而且你一個大男人幹嘛心眼比針眼還小."我自顧自的說道。

    還頗有點越說越起勁的意味.全然不顧那狹長雙眸中的兩團怒火,他用手抬高我的下巴,驟然用力捏住。

    "我警告你,別挑戰我的極限.明日日出之前將柴劈好,期間不準喝水不準吃飯,否則,你就做我一生的奴隸."他一甩手我便被推倒在地

    "要是我做到了呢?你便如何?"我不怕死的問道,不知從哪來的勇氣.

    他離去的背影稍停頓,"不可能.”三個字從他嘴裏冷冷的吐出

    劈柴,可真是個重體力活,雖說在21世紀的我是個可憐蟲,可也從沒做過這種苦力活呀!

    別說是劈柴,就是拿著這把斧子我也覺得有些吃勁,可一想到他那挑釁的眼神,我怒火中燒,絕對不能讓他瞧不起,使出全身力氣朝那木頭劈去.

    在天黑前我已劈了一大半.手上也已磨出了血.早已餓得是前胸貼後背,舔了舔已幹裂的嘴唇,人癱倒在地上,氣喘籲籲,迷糊中竟有產生了幻覺。

    那欠扁的家夥端著一碗香噴噴的飯菜站在我麵前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搖搖頭,想把他從腦海中趕走,手也隨之在前麵擺了擺,可誰知竟摸到一片光滑.

    感覺如此真實,猛得一個激靈.我驚醒過來,卻發現不是幻覺,見我清醒過來,卻意外的撞見那琥珀色的雙眸中帶著心疼和溫柔.

    可轉瞬即逝.快得讓我還沒反應過來便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種冰冷得猶如那長年冰封的雪山一樣的眼神。

    "給你最後的機會,選擇做我的奴隸,這碗飯就是你的了."

    我吞了吞口水,烏黑的眼珠子瞅了瞅那飯菜,下了決心道:"不用了"

    "你不要這麽不識好歹."看樣子,他很是惱怒.可以看到臉部的肌肉不停的抖動著。

    "罷了,隨你便."他一拂袖,大步離去.

    唉!看樣子必須要堅持了,雖已是饑腸轆轆,可一看到他盛氣淩人的樣子就有一種不想服軟的念頭.重新拿起斧子,又開始了勞作,就這樣不知道自己砍了多少下,砍了多少根木頭.終於完成了他交待的任務,心中一釋然竟緩緩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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