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風等人起哄起來,紛紛看著流玉,非要叫她說出個所以然來,流玉無奈不得不道:「樣貌要過得去,對奴婢要好,最好也是王府的。」


    其餘的人都在想誰符合這個條件時,江晚卻忽然道:「你這說的不就是魏硯嗎?」


    屋裏安靜了片刻,眾人忽然恍然大悟,紛紛笑了起來,「怪不得常見流玉和魏硯在一起說話,原來是早就對他有意思了!」


    「哪有……」流玉矢口否認。


    但大家都不相信,待見到魏硯的時候,便紛紛用帕子掩唇笑的促狹,引得魏硯摸不著頭腦。


    夏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在江晚給侍女們挑選夫婿的縫隙偷偷過去了。


    這日秋天早上,江晚還在賴床,流玉忽然匆匆進了屋將人喚醒,笑吟吟道:「王妃別睡了,殿下來信了!」


    江晚眼睛一下子睜開,驚喜地坐起來,衝流玉伸出手道:「快把信拿出來叫我看看。」


    大概是因為太忙,鍾離昭很少寫信給自己,算算日子,距離上次給自己寫信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流玉把信遞給她,轉身將床前的帳子掛了起來,又到窗前將窗戶打開,整個屋子一下子就亮堂了起來。


    待她再迴頭時,就見自家王妃眸子亮晶晶,嘴角掛著自己都沒察覺的笑。


    「發生什麽好事了,王妃如此開心?」她好奇道。


    「殿下要迴來了!」江晚將信重新放迴信封裏,眉眼彎彎道:「戰事結束了,殿下帶人打到了月氏人的皇宮裏,活抓了月氏皇族,已經帶著人馬折返,再有幾日就該迴來了。」


    「太好了!」流玉欣喜道。


    梁國積弱已久,這幾十年來胡人常常南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令邊疆百姓苦不堪言。如今殿下打到胡人皇宮,可謂是狠狠地給了胡人一個教訓,宣揚了梁國國威。這樣一來,十年以內胡人都不敢再進犯梁國了。


    因為鍾離昭要迴來的原因,等了幾日,估摸著大軍也該迴雲中郡了。江晚便親自帶著侍女上街,挑選了好雞好鴨,以及河魚之類的,準備等鍾離昭迴來做給吃。


    「王妃是要親自下廚嗎?許久不見您下廚了。」采風提著雞鴨魚肉,跟在江晚身後問。


    自從嫁到王府後,她的確鮮少做飯了,上次做飯似乎也是給給鍾離昭做飯。


    江晚「嗯」了一聲,來到賣肉的攤前挑選了半扇排骨,叫流玉付了錢道:「殿下在外半年多,想是吃不好穿不暖,我得給殿下好好補補。」


    采風看著她滿臉的溫柔,不由與流玉對視一聲,露出了一抹姨母笑。


    哎,今天又是被王妃和殿下秀恩愛的一天呢!


    「讓開讓開!」就在這時,一群衙役壓著群帶著鐐銬的犯人穿過集市,一麵開路一麵驅趕他們。


    江晚讓到路邊,等他們離開後好奇地看了一眼,便帶著流玉等人準備迴去。


    「老爺!忠兒!你們放了我的忠兒,他們沒有殺人!」一聲悲愴地痛哭聲忽然響起,江晚駐步迴頭,看到了一身破舊衣服,神情癲狂的徐夫人。


    「滾開!」衙役用力將她推開,惡狠狠道:「這些犯人是郡守大人親自處置的,若你有不服氣的,盡管去州府翻案!去長安告禦狀!不要在這裏撒潑!」


    「啊!」徐夫人一聲尖叫摔到在地,索性坐到地上痛哭起來:「我怎麽命這麽苦啊!我的兒呀是娘不好,不該得罪了王妃娘娘,才害得你們丟了性命!」


    「她胡言亂語什麽!怎麽到她口中便是王妃仗勢欺人呢?」采風跺跺腳。


    江晚攔住想要上前辯駁的采風,不甚在意道:「不必在意,宋郡守一向清廉剛正,深得雲中郡百姓們的熱愛,不會有人相信徐夫人的話。」


    「可難保有人會相信!」采風氣急道。


    「我又不是錢,哪能人人都喜歡我?」江晚反過來寬慰道:「隻要不是什麽過分的事情,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咱們還是快迴去吧,說不定待會兒殿下就忽然迴來了。」


    「王妃您就是脾氣好。」采風歎口氣,迴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撒潑的徐夫人,忽然覺得她真是可憐又可恨。


    一行人沒走遠,徐夫人尖細高昂地聲音又忽然響起,然後猛地戛然而止。


    江晚抬眸看了一眼天色,知道是劊子手行刑了。


    「早知道遇到這麽晦氣的事情,就不叫您上街了,奴婢和流玉姐姐去就好。」迴到屋裏,采風將東西放下,連忙給江晚倒了一杯茶水,拿扇子給她扇風。


    「哪能那麽多早知道呢?」江晚捧著涼茶喝了一口,眉眼舒展開來。


    如今天氣正熱,去外麵走上一圈便要出上一身汗,江晚喝完茶起身往淨室裏走,「你們把那些菜提到廚房裏去,叫陳媽媽先收拾了冰鎮起來,我先去沐浴。」


    ……


    注:免費連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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