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院子裏也清掃一下,你也順便幹了吧!”程婉怡又嘮叨道。


    “知道了,知道了。”陸江船不耐煩地說道。


    程婉怡扭過頭,放下筷子看著他道,“把陽台上的花盆拿下來整理一下,該剪的剪,該修的修!我都說了好幾遍了,你到現在還沒動手呢?”


    陸江船放下手中地筷子道,“我是你家下人啊!你叫我幹那些?”


    “那你叫我幹啊!你是個男人,這體力活兒你不幹我讓誰幹?你是我老公,我不使喚你,我使喚誰啊!”程婉怡理直氣壯地說道,“再說了男字怎麽寫的,上麵一個田,下麵一個力,不就是你們男人的活計了。”


    陸江船咕噥了咕噥嘴,卻說不出話來。


    “種蔬菜,我們也要玩兒。”皓琪笑著說道。


    “吃你的飯,作業寫完了嗎?”程婉怡看著兩個寶貝女兒道。


    “寫完了!”


    “練琴了嗎?”程婉怡問道。


    “還沒呢?”


    “吃完飯,練琴去。”程婉怡命令道。


    “你說你老婆,孩子們還小,你給她們報了那麽多的補習班,你不怕累著孩子了。”陸江船看著孩子們悵然欲泣的小臉就心疼道。


    “她們的童年很幸福了,有些孩子從幼稚園就開始上補習班了。”程婉怡看著兩個女兒道,“再說了學琴是她們自己要求的,我當時怎麽說了,報了班,就別後悔,不準半途而廢,沒有毅力的人成不了大事。”


    看著陸江船眉眼彎彎道,“最後一句話可是你說的。”


    被將了一軍陸江船給了的兩姐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兩姐妹隻能含著淚,繼續學琴了。


    看二姨彈鋼琴實在太美了,誰讓雙胞胎姐妹自己想在班裏出風頭。嚷嚷著學琴呢!結果給自己套上了籠頭了。


    “怎麽這事一直都讓我幹啊!這太不公平了。你說自從搬到這裏,我簡直成了菲傭了。”陸江船把話題又扯迴來道。


    “我閑著了嗎?我要做飯、洗衣服、洗被褥,收拾房間、廚房。這不是房子大了,我讓你監督孩子們打掃房間。可你居然替她們幹……?”程婉怡立馬說道。


    “行了,行了。生效!”陸江船擺手道,“我說你這個女人隨著年齡增長,你這脾氣也見長啊!我說一句,你現在居然敢頂上十句。哎呀!我怎麽就選了你做老婆。我被騙了。好不容易明天周六休息,就指使我幹這個幹那個的,真是的……我是苦力啊!”


    程婉怡聞言趕緊說道,“好了好了,我星期天不打擾你了,你看你的書,我一天都不會打擾你的。”


    重新拿起筷子的陸江船,又放下筷子,“怎麽這麽沒有胃口,螺兒什麽時候迴來。他們也太不像話了,有度蜜月三個月的嗎?”視線看向兩個寶貝女兒,轉眼間都這麽大了,這要是到了自己女兒嫁人的那一天,可怎麽辦啊!


    “明天!”皓琪聲音甜軟悅耳。


    程婉怡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我說你現在憂傷是不是早了些,我們的女兒才上一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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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江帆家的晚餐桌上,“皓杉,新工作適應的怎麽樣?”


    “哦!挺好的。”陸皓杉點頭笑道,“跟我受到的磨練簡直太輕鬆了。”


    “別太驕傲了。”陸江帆瞥了他一眼道。


    “是。爸!”陸皓杉放下筷子道,“我說的是實話,香江股市掙錢實在容易了,金融製度設計就是為了保護有錢人利益的。譬如供股、批股、合股、拆股的製度規則,有利於第一大股東掏空上市公司、掏空中小股東。股市合股、拆股的金錢遊戲非常厲害,都有內幕操作。一支股票可以從一塊錢很快跌到一分錢,然後一百支一分錢的股票合股又變成一塊錢,然後三下兩下又跌到一分錢,然後又合股變成一塊錢。反複玩這種遊戲。兩個迴合下來,散戶有多少錢都會賠光。搞得我都快沒信心工作下去了。當年老爸你們打垮英資後,我還以為金融製度會合理完善了,結果更糟!變得更加貪得無厭了,散戶更加倒黴了。”


    “小子,在我麵前說這個你想找揍啊!”陸江帆看著得意忘形地他道。


    在1970年代中以前,香江的證券及商品市場大致上是不受監管的。1973年~1974年的股災爆發後,港英政府首先作出幹預,繼而製定了規管證券及期貨業的核心法例。


    當時執行有關法例的,是兩個非全職的監察委員會(分別負責證券及商品交易事宜)及其行政要員(證券及商品交易監理專員)。由證券及商品交易監理專員掌管的證券及商品交易監理專員辦事處,則屬政府部門。


    陸江帆現在是辦事處的成員之一,所以一聽陸皓杉提這個,心裏當然不會太舒服了。


    短短幾年不論是國際或香江的證券及期貨市場,都出現了急劇的變化。


    “爸,說老實話,你們的監管架構與現在這個飛速發展的時代嚴重脫節了,根本就跟不上嗎?”陸皓杉撇撇嘴道,“想在股市上狙擊香江實在太容易了。香江期貨交易所的前身是去年開始運營的香香江商品交易所。香港商品交易所起初經營原糖和棉花交易,連大豆交易都沒有,股指期貨也沒有。”


    “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製度不是一朝一夕的就能製定出來的。”陸江帆苦惱地說道,“以前跟你一樣抱怨這個抱怨那個的,身在局中才知道有多艱難!”


    “爸您現在依然主攻外匯市場嗎?”陸皓杉問道。


    “嗯!身為證監監管人員不好過多的炒股,外匯市場用現代化的通訊工具就能遠程交易,很方便的。”陸江帆重新拿起筷子道。


    香江外匯市場是70年代以後發展起來的國際性外匯市場。自1973年香江取消外匯管製後,國際資本大量流入,經營外匯業務的金融機構不斷增加,外匯市場越來越活躍,發展成為國際性的外匯市場。


    香江外匯市場是一個無形市場,沒有固定的交易場所,交易者通過各種現代化的通訊設施進行外匯交易。香江由於地理位置和時區條件可以十分方便地與其他國際外匯市場進行交易。


    香江外匯市場的參加者主要是商業銀行和財務公司。該市場的外匯經紀人有三類:當地經紀人,其業務僅限於香江本地;國際經紀人,是70年代後將其業務擴展到香江的其它外匯市場的經紀人;香江本地成長起來的國際經紀人,即業務已擴展到其它外匯市場的香江經紀人。


    市場參與者分為商業銀行、存款公司和外匯經紀商三大類型。商業銀行主要是指由匯豐銀行和恆生銀行等組成的匯豐集團、外資銀行集團等。市場交易絕大多數在銀行之間進行,約占市場全部業務的80%,存款公司作為獨特的金融實體對香江外匯市場的發展起到一定的積極作用。在暫停申請新銀行許可證時期(1975-1978年),存款公司是在香江設立銀行的間接方式。香江外匯市場上有1家外匯經紀商,它們是香江外匯經紀協會的成員,會員資格使它們得到了香江銀行公會的認可,陸江帆是其中一員。


    “你們父子倆別說了好不好,飯菜都涼了,我們還要吃飯呢!”陳安妮看著這父子的架勢趕緊說道,“吃晚飯,去書房,慢慢的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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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怎麽您吃不下啊!還是天太熱了。”陸江舟看著老人家無精打采地樣子問道。


    “家裏少了螺兒,總感覺少什麽似的。”江惠芬輕蹙著眉頭道。


    “爸、媽螺兒明天就迴來了。”陸江舟趕緊說道。


    “是啊!明天就迴來了,你說外麵有什麽好玩兒的,一去就是三個月。”陸忠福不滿道。


    “年輕人愛玩兒些!”江惠芬羨慕道,“環遊地球八十天,足夠了。”話落眼巴巴地看著陸忠福,控訴著他的飛機恐懼症。


    陸忠福食指摸摸鼻尖,低頭專心地吃飯,對老婆子熾熱的視線視而不見。


    “不知道他們都去哪兒玩兒了。”陸皓兒手中的筷子頓了一下道。


    “明兒他們迴來就知道了。”陸皓思柔柔地說道,“肯定去了不少的地方。”


    “爸爸你看著我幹什麽?”實在是陸江舟的視線太火辣,想不讓人發現都難!


    “螺兒都結婚了,我們家的長子什麽時候帶個女朋友迴來啊!”陸江舟雙眼放光一臉的期盼道。


    “對,年齡不小了,該成家了。”陸忠福點點頭,下令道,“給你一年的時間結婚!”


    “爺爺!”陸皓逸拉長聲音撒嬌道。


    “這是命令!沒得商量。”陸忠福非常嚴肅地說道。


    陸皓逸看著抿嘴偷笑地陸皓兒立馬說道,“爺爺,說起我,那皓兒作為女孩子不是更應該結婚嗎?”


    陸皓兒神色一僵,朱翠筠瞪了闖禍地陸皓逸一眼道,“長幼有序,你做大哥的先結婚再說。”


    “你媽說的對。”陸江舟附和道。


    這下子陸皓逸成了全家人的數落的對象,一家人輪番上陣逼婚。


    晚餐後,老兩口出去散步到菜園子,照料一下自己種的菜,陸皓兒她們三人收拾餐桌,洗衣服,打掃房間。


    陸皓逸則被陸江舟和朱翠筠給扭到了他的房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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