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報的警!”人群外傳來一聲斷喝。


    圍觀人群聞言立馬讓開了路,幾名軍警順利的進入了事發地點。


    付少見了警察,比看見親爹似的還親,大聲地嚷嚷了起來,“警察先生,我要告她們打我,你看看她們把我們打的。”一把淚,一把鼻涕的說道。


    “幾位請跟我到警局說吧!”軍警公事公辦道。


    “死丫頭,到了警局少爺我玩兒不死你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付少趾高氣昂地說道。


    “根據刑法第xx條例,我現在就可以告你們威脅恐嚇。”程婉怡走出人群不疾不徐地說道,“公共場合企圖猥*褻視同情況嚴重程度判5年以上,意圖強*奸……”


    “律師啊!少爺怕你啊!打官司,少爺我組個律師團,我玩兒不死你們。”付少忍著臉痛叫囂道,“警察先生,我要求驗傷,我雖然不知道什麽條例,但我知道她們是暴力傷害我,夠得上刑事罪了吧!”


    輸人不輸陣,少爺我也不是腦袋空空的,他父親最擅長的就是打官司,玩兒法律的漏洞玩兒的爐火純青的,用他爸的話來說:他就是靠打官司起家,發展壯大的。


    “把他們統統帶走。”軍警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麽不怕他們的人,當著他們的麵,法律這條例,那條例的說個不停。


    警察每次都是事情快要結束的時間,歹徒被製服的時間他們出現了。那時機把握的叫一個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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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雅螺他們一行十二人和付少他們四個全部被帶進了警局,舊地重遊!感想如何?還真是有緣耶!有緣的不止這個,居然還能見到老熟人。曾經在茶餐廳收治安管理費的軍警。


    顯然他認出了顧雅螺和陸家的眾人,正在辦公室內,吃杯麵的他,眼睛都直了,這手中的筷子,吧嗒一下掉了下來。


    “小劉,還不騰開地方。過來幫忙!”帶著一群人迴來的警察嚷嚷道。


    拿著杯麵的小劉劉洪波,立馬讓開了位置,指著手裏的杯麵道。“聲哥,我去把它給扔了。”


    “好了,去吧!去吧!”聲哥擺手讓他出去。


    劉洪波立馬走了出去,走到門前時。迴身望了望顧雅螺他們。低頭走了。


    過節期間又是晚上,這時間警局已經下班,不過此刻值班室內燈火通明,不住傳出殺豬般的哀嚎聲。


    兩名做筆錄的警察看著房間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四個人有些無語了。


    他們聽到市民報警,說舞廳發生了嚴重的暴力事件,幾個男人和三個小姑娘起了衝突……


    誰曾想會是這樣的結果,怎麽想都以為那些小姑娘們倒黴了,說不定已經被糟蹋了。


    軍警一聽是美麗華酒店。就有些發怵,去那裏玩兒的非富即貴。他們這些小警察去了隻有炮灰的份兒,但是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無奈隻好出警了。


    可現在見到的情景卻完全不是警察想的那樣,年輕的隻能說少女,毫發無損,而四個大男人卻傷的不輕,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顯得狼狽不堪。


    這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啊!


    不過不管是不是出乎意料,他們得做筆錄,至於事情該怎麽了,是公,是私,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是請律師,還是打官司,就不關他們這些小警察的事了。


    劉洪波扔掉手中的杯麵後,悄悄地走了進來,然後坐到了門邊。他不知道這麽做對不對,不過他匯報給上司是該做的職責!


    顧雅螺她們三人迴答著警察的問話,敘述著事發經過。對於付少囂張聲音,充耳不聞。


    “給我爹地打電話,叫馮律師過來,我一定要告的她們坐牢。”


    “嘶……哎喲,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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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用的東西,這麽大了,打輸了,還要讓爹來找迴場子。”顧展硯語氣不屑地嘲諷道。


    “我要是有這種敗家坑爹的兒子,生下來就掐死他了。”顧展碩閑閑地說道,聲音中濃濃地鄙視。


    結果警局就如菜市場似的,雙方吵了起來。


    程婉怡拍拍陸江船的手道,“我們用不用也搬救兵啊!”


    “不用。”路西菲爾聲音清冽中帶著淡漠,微微有些低沉,聲音不太華麗,聽起來卻穩重內斂的讓人安心。


    “我們會很吃虧的。”陸皓思擔心道,“看樣子,對方的來頭不小。”接著又小聲嘀咕道,“警察那麽黑,我們拚不過人家的。”


    “不用!”路西菲爾神色如常地說道。


    筆錄還沒錄完,顯然是雙方各執一詞,警察非常地撓頭,蹬蹬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砰的一聲大門被打開。


    為首的男人西裝革履,也算是相貌堂堂了,金色鏡框後麵潛伏著一雙晦暗、陰仄、澀冷的眼睛。兩側的四名黑衣男子行動一致的跟在他們後麵。


    顧雅螺和路西菲爾相視一眼,嘖嘖……來得可真夠快的,看樣子,應該是從酒會上下來的。


    付德山焦急地眼神,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兒子,那臉上明晃晃的頓時讓他臉色大變,連忙上前,問道,“小山,你怎麽了,這是怎麽迴事?”後一句話明顯的問的是阮仲柳和另外兩個保鏢。


    付德山娶了三個老婆,情人也不少,結果生了一堆的閨女,卻老來得子,隻有付少這麽一個兒子,所以寶貝的很!後繼香燈,傳宗接代就靠他了。


    所以阮仲柳他們當然知道付德山有多麽寶貝這個兒子付小山了,國人晚輩名字不能和長輩重音重字的情況,這種習俗由來已久。是為了顯示對上輩人的尊重,而避諱他們的名和字。


    但是在付德山和付小山父子兩人的身上就沒有這種避諱了。他的意思是讓兒子沾沾他的福氣,老子英雄兒好漢!


    所以唯恐付老板將怒火發泄到他們身上。其中一個人連忙說道,“老板,是她們先動的手,我們都沒幹什麽,您看看她拿著鞭子把我們給抽的。”


    另一個又道,“我們拚死護著少爺!”末了還不忘表表功。


    “爹地,是她們。這三個臭丫頭打的我,你可得替我做主啊。可是疼死我了。要不是他們護著我,我比他們還慘。”付小山紅著眼圈告狀道。


    兩個保鏢鬆了口氣。還好少爺替他們說話。


    付德山當然看見兩個保鏢的狼狽樣,但是讓自己的寶貝兒子臉受傷了,堂堂大男人,連女的都打不過。還做什麽保鏢啊!就是這麽保護他的兒子呢!


    什麽叫斷章取義。顛倒是非黑白?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陸露和陸皓思氣不過,剛想拍案而起,大罵他們,就被陸江船攔住了。


    保鏢們剛剛說完,付德山就轉頭看向顧雅螺她們,陰沉著一張臉看上去還挺嚇唬人的。


    “付先生!”警察站起來道。


    “付先生。”門口又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很是沉穩,提著黑色的公文包。


    付德山迴頭一看。直接說道,“馮律師。你來的正好,拜托你了。”接著又道,“我一定要告的他們坐牢,多少錢都沒關係。”


    陸皓兒和陸皓舞有些害怕,對方那麽勢大有錢,她們這小市民鬥得過人家嗎?


    顧雅螺抓著她們二人的手,拍拍,對於姓付的他們所說的,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一副她早知道的樣子。


    顧雅螺老神在在的,嘴角微翹,劃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神色嚴謹的馮律師坐在了付少身邊,“警察先生,我現在要保釋我的當事人。”


    “馮大狀,付小山先生的筆錄還沒有錄完。”警察小心翼翼地說道,警察眼神中祈求的看著他們,我們也很難做的。


    剛才小付先生光顧著罵人了,哪有時間做筆錄。


    馮律師看向付小山道,“付少你可以不迴答警察的任何問題。”


    “沒關係,我們是良好市民,一定會配合警方工作的。”付小山一副乖寶寶的樣子說道,隻不過這臉上的傷,外加上囂張的眼神,怎麽看都像是在嘲諷她們 。


    警察看著他道,“小付先生,麻煩請您告訴我事情發展的經過。”


    “好的,事情是這樣的?”付小山得意地嘲諷地看她們一眼,眼神忽然恍惚了一下,表情猥*瑣邪*淫道,“喲!小妹妹剛才舞跳的不錯嘛!那身段,那舞姿,嘖嘖……跳的哥哥這全身熱乎乎的。”


    付德山等人紛紛瞪大了眼睛看向坐在椅子上,色眯眯一副流氓樣的付小山,怎麽會這樣,錄筆錄呢!怎麽說這種話,且還是自己親口說的,這實在對他們太不利了。


    付小山不等眾人的反應又說道,“小妹妹們,聰明的話,每個人給我啵一下,陪我去包廂裏跳舞。價錢隨你開?”


    “來這裏玩兒,不就是找男人的,裝什麽清純。少爺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付小山鼻孔朝天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落付小山捂著自己的嘴巴,“這個……那個……不是我說的。”


    “不是你說的?”陸家這邊齊齊掏掏耳朵道。


    等付小山把話說完,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敢情付小山把人家當做夜總會裏三陪舞小姐了,結果被人家給揍了,而不是他們剛剛說的,什麽都沒幹,就被人家姑娘給揍了。


    付德山也知道自己兒子付小山是什麽性子,但是再怎麽樣也是他兒子,看著他那臉上明晃晃的傷痕,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當即冷著臉看向顧雅螺她們,大方地說道:“既然這位小姑娘你弄傷了我兒子,那麽現在你們賠醫藥費,我就不追究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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