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為他生個孩子
洛世勳難以置信地問：“馮素雲為什麽要毀如意的容？她們兩個不是好朋友嗎？”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安如玉憤怒地說：“你一邊和如意交往，一邊又和馮素雲曖昧……”
洛世勳立刻打斷她說：“我沒有和馮素雲曖昧。”
“你隻是沒有和她曖昧得太明顯而已，但你不可能看不出她對你有企圖，你為什麽要收她的禮物，她假裝生病打電話請你幫她買食物，你為什麽總是幫她買？”
洛世勳說：“她送我的是生日禮物，我不收不好吧，她生病了，請我幫她買食物，我如果不買，也過意不去。”
安如玉冷笑：“你和所有男人一樣，虛偽，虛榮，你明知道馮素雲喜歡你，用各種方法試探你，你不幹脆利落地拒絕，還沾沾自喜，就是給了她希望。
“她以為你喜歡她，但礙於你和如意訂了婚，你不能退婚，所以不能接受她，她就開始惡毒地設計我妹妹。
“你給我妹妹買的擦臉的潤膚水，被她偷偷往裏麵弄了那種東西，我就不說名字了，以免帶壞小孩子。
“我妹妹全不知情，她像平時一樣，拿起潤膚水，揭開蓋子後就直接往臉上點，啪啪啪連點了幾下才感到臉上火燒火辣地痛。
“她趕緊停下來，衝到水池邊用水衝洗，但已經晚了，她的臉上出現了幾個大黑疤！
“她不敢再見你，因為她知道你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說到這裏，我又想冷笑，你對女人的要求很高，要求女人漂亮，要求女人隻能以你為中心，隻能愛你一個人，隻能跟你一個人上床，可你卻對所有女人的追求都來者不拒，還把這當成是你有男人魅力的表現，隻有我那個傻妹妹才那麽傻，還那麽死心踏地地愛你！”
麵對安如玉毫不留情地指責，洛世勳說不出話來。
洛家俊想為父親辯解，但又不知道怎麽辯，畢竟他對三十年前父親的情況一無所知。
其他人也沒有辦法調和，隻能鴉雀無聲地聽著。
安如玉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又接著說：“如意見自己毀了容，再也不是你喜歡的那張臉蛋了，非常傷心，她質問馮素雲為什麽要害她。
“馮素雲說：‘世勳早就不愛你了，你為什麽還纏著他不放？你以為你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就能勾住他的魂，我倒要看看，他倒底愛的是你的臉，還是你這個人。’
“我妹妹很傷心，說：‘那你毀了我的容，就不怕我告訴世勳？’
“馮素雲說：‘你告訴啊，你那瓶子上又沒有我的指紋，他憑什麽相信你？’
“我妹妹是個書呆子，沒有什麽社會經驗，遇到這種事她完全不知道怎麽辦，隻知道為她的臉難過，覺得她配不上你了。
“妹妹的臉毀了後非常自卑，她躲起來，希望你來找他，希望你說你不在乎她的臉變成什麽樣，因為你愛的是她這個人，愛的是她的善良。
“你的確找過她，可是你不管到哪裏找她，都帶著馮素雲一路。
“有一次，你幾乎已經找到我妹妹了，馮素雲也知道我妹妹躲在那裏，她故意問你：‘世勳，你之所以愛上安如意，是不是因為她長得很漂亮？”
“你迴答：‘當然。’
“她又問：‘如果安如意不漂亮，你是不是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你說：‘善良最重要。’
“當時我妹妹很開心，正想出來見你，馮素雲又問：‘你是說，你愛的是長得又漂亮，心地又善良的安如意吧？’
“你迴答：‘當然，整體形象必須好，我們家畢竟不同於小門小戶，她嫁過來以後要見的人非富即貴，如果我娶的妻子太醜，那是沒法帶出門的。’
“這話讓如意傷心不已，她知道她和你徹底完了，就悄悄迴來了。
“那時候她還抱著希望，希望你能來找她，我也希望你能來找她，我那可憐的妹妹太愛你了，我希望你能來帶走她，讓她的臉上重新恢複笑容。
“但你一直都沒有出現，直到後來傳出你和馮素雲結婚的消息。
“我的傻妹妹心如死灰，絕望自殺，幸虧我發現即時，把她搶救過來後，我放聲大哭。
“我說：‘我們就這麽兩姐妹相依為命，你走了，姐姐怎麽辦？’
“她也哭了，說：‘姐姐，我的心好疼，疼得快死掉了。’
“我勸她說：‘不願意等你的男人就不是真心愛你的，你別放在心上。’
“可她說：‘姐，我才是他的正妻啊，我和他領了證的啊，世勳沒有和我離婚，馮素雲就是小三，他們怎麽可以在一起？’
“我這時候才知道，如意和洛世勳竟然已經領證了，不由憤怒地說：‘我這就找洛世勳去，他結婚證上是你的名字，卻又娶那個賤人，如果他不答應娶你，我就告他重婚，讓他坐牢！’
“如意抱著我大哭：‘姐姐，你別去找他，別讓他坐牢，不怪他，是我配不上他……’
“我又生氣又著急：‘你不去找他，又不讓我去，你到底要怎麽樣？你為了一個渣男尋死，就不想想我怎麽辦？我們現在就兩姐妹啊，如果你沒了，我一個人孤苦伶仃活在世上還有什麽意思？好，要死我們一起死！’
“如意哭著說：‘姐姐，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麽自私，隻為我自己考慮，沒有想到姐姐以後很孤單，我再也不尋死了。’
“我們抱頭痛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我勸她說：‘如意，你放心，既然你和他領了證的，你就永遠是他妻子，姐姐抓緊時間掙錢，幫你做手術，一定要讓你恢複漂亮。’
“可妹妹說：‘沒用的，姐姐，世勳不喜歡整容臉，他那時候就說，喜歡的是我的純天然。’
“我無言以對，隻能天天看著她憂鬱和消沉。
“那時候我很想去找洛世勳，為我妹妹討個說法，但是妹妹的狀態很差，我根本不敢離開她，我上班的時候都把她鎖在家裏，把一切可能會危及她生命的東西全部收拾幹淨。
“一年後，妹妹終於好了一點，變得開朗了一些，我也不再鎖她。
“有一天，她出去逛街的時候，在路邊看到了一個棄嬰，欣喜地抱迴來說：‘姐姐，我撿了個孩子。’
“看見妹妹這麽喜歡孩子，我也很高興，說：‘那給他取個名字吧。’
“妹妹說：‘他是個男孩，我們就叫他小男吧。’”
幾個人一起看向許英豪，這時候他們才發現這老太太沒有糊塗，許英豪不是安如玉撿迴來的，而是她妹妹安如意。
周菲菲吃驚地看著許英豪問：“你不知道你還有個媽嗎？”
“我知道，”許英豪迴答：“是如意媽媽把我撿迴來的，如果不是她，我可能早就在街邊凍死了。”
安如玉說：“是啊，如意把小男撿迴來後，他開始把如意叫媽媽，如意離開後，他跟我的時間多，就改口把我叫媽媽了。”
許英豪問：“那如意媽媽是怎麽死的？”
“她死了？”封蕭蕭忙問。
她還以為安如意和洛家俊的身世有關，沒想到已經死了。
安如玉端起茶杯喝，周菲菲忙為她添上熱茶。
她喝了幾口茶後，停下來說：“你先聽吧，我慢慢講過來。”
於是大家繼續聽。
安如玉放下茶杯接著講述：“妹妹有了小男後，她開心多了，每天都忙著帶孩子，但孩子兩歲半送進幼兒園後，她又不開心了。
“我問她怎麽了，她說，小男過幾年長大了，上學了，她又不好玩了，她想生一個自己的孩子。
“我說：‘那你找個男人結婚吧。’
“她搖頭：‘我隻想生孩子，不想結婚。’
“然後她又補充：‘我要生洛世勳的孩子。’
“我那時候真是氣壞了，我說：‘他都把你甩了，你還對他念念不忘！’
“她固執地說：‘他沒有甩我，是我自己躲了的。’
“我說：‘你既然這麽舍不得他，那去找他啊，看他是不是真的愛你！’
“如意說：‘就算他要我，我也不能公開去找他，因為我配不上他。’
“我氣得頭昏腦脹，說：‘你不去找他，怎麽給他生孩子？’
“她說：‘可以的，隻要我買通他的家庭醫生，把他的精子偷出來就行了。’”
封蕭蕭看了洛家俊一眼，安玉如的講述似乎越來越接近洛家俊的身世真相了，但是如果安如意偷走洛世勳的精子懷的洛家俊，那他又怎麽會落到錢玉美手裏？
一屋子人都安靜地聽安如玉說下去。
“我覺得如意太天真了，精子是那麽好偷的嗎？如果隨隨便便就能偷走，那還了得？
“我勸了一陣，她不再說話，我以為她改變了主意，就沒管她了。
“但幾個月後，她告訴我，她跟一個醫生學會了怎麽偷取男人的精子，我又生氣又無語，我這個傻妹妹怎麽就這麽傻呢？
“她不聽我的勸說，執意到美國去找你了。”
洛世勳問：“如意真的來找我了？那是什麽時候的事？”
“她自然來了，那應該是你們分手三年多的時候吧。”
洛世勳難以置信地問：“馮素雲為什麽要毀如意的容？她們兩個不是好朋友嗎？”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安如玉憤怒地說：“你一邊和如意交往，一邊又和馮素雲曖昧……”
洛世勳立刻打斷她說：“我沒有和馮素雲曖昧。”
“你隻是沒有和她曖昧得太明顯而已，但你不可能看不出她對你有企圖，你為什麽要收她的禮物，她假裝生病打電話請你幫她買食物，你為什麽總是幫她買？”
洛世勳說：“她送我的是生日禮物，我不收不好吧，她生病了，請我幫她買食物，我如果不買，也過意不去。”
安如玉冷笑：“你和所有男人一樣，虛偽，虛榮，你明知道馮素雲喜歡你，用各種方法試探你，你不幹脆利落地拒絕，還沾沾自喜，就是給了她希望。
“她以為你喜歡她，但礙於你和如意訂了婚，你不能退婚，所以不能接受她，她就開始惡毒地設計我妹妹。
“你給我妹妹買的擦臉的潤膚水，被她偷偷往裏麵弄了那種東西，我就不說名字了，以免帶壞小孩子。
“我妹妹全不知情，她像平時一樣，拿起潤膚水，揭開蓋子後就直接往臉上點，啪啪啪連點了幾下才感到臉上火燒火辣地痛。
“她趕緊停下來，衝到水池邊用水衝洗，但已經晚了，她的臉上出現了幾個大黑疤！
“她不敢再見你，因為她知道你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說到這裏，我又想冷笑，你對女人的要求很高，要求女人漂亮，要求女人隻能以你為中心，隻能愛你一個人，隻能跟你一個人上床，可你卻對所有女人的追求都來者不拒，還把這當成是你有男人魅力的表現，隻有我那個傻妹妹才那麽傻，還那麽死心踏地地愛你！”
麵對安如玉毫不留情地指責，洛世勳說不出話來。
洛家俊想為父親辯解，但又不知道怎麽辯，畢竟他對三十年前父親的情況一無所知。
其他人也沒有辦法調和，隻能鴉雀無聲地聽著。
安如玉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又接著說：“如意見自己毀了容，再也不是你喜歡的那張臉蛋了，非常傷心，她質問馮素雲為什麽要害她。
“馮素雲說：‘世勳早就不愛你了，你為什麽還纏著他不放？你以為你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就能勾住他的魂，我倒要看看，他倒底愛的是你的臉，還是你這個人。’
“我妹妹很傷心，說：‘那你毀了我的容，就不怕我告訴世勳？’
“馮素雲說：‘你告訴啊，你那瓶子上又沒有我的指紋，他憑什麽相信你？’
“我妹妹是個書呆子，沒有什麽社會經驗，遇到這種事她完全不知道怎麽辦，隻知道為她的臉難過，覺得她配不上你了。
“妹妹的臉毀了後非常自卑，她躲起來，希望你來找他，希望你說你不在乎她的臉變成什麽樣，因為你愛的是她這個人，愛的是她的善良。
“你的確找過她，可是你不管到哪裏找她，都帶著馮素雲一路。
“有一次，你幾乎已經找到我妹妹了，馮素雲也知道我妹妹躲在那裏，她故意問你：‘世勳，你之所以愛上安如意，是不是因為她長得很漂亮？”
“你迴答：‘當然。’
“她又問：‘如果安如意不漂亮，你是不是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你說：‘善良最重要。’
“當時我妹妹很開心，正想出來見你，馮素雲又問：‘你是說，你愛的是長得又漂亮，心地又善良的安如意吧？’
“你迴答：‘當然，整體形象必須好，我們家畢竟不同於小門小戶，她嫁過來以後要見的人非富即貴，如果我娶的妻子太醜，那是沒法帶出門的。’
“這話讓如意傷心不已，她知道她和你徹底完了，就悄悄迴來了。
“那時候她還抱著希望，希望你能來找她，我也希望你能來找她，我那可憐的妹妹太愛你了，我希望你能來帶走她，讓她的臉上重新恢複笑容。
“但你一直都沒有出現，直到後來傳出你和馮素雲結婚的消息。
“我的傻妹妹心如死灰，絕望自殺，幸虧我發現即時，把她搶救過來後，我放聲大哭。
“我說：‘我們就這麽兩姐妹相依為命，你走了，姐姐怎麽辦？’
“她也哭了，說：‘姐姐，我的心好疼，疼得快死掉了。’
“我勸她說：‘不願意等你的男人就不是真心愛你的，你別放在心上。’
“可她說：‘姐，我才是他的正妻啊，我和他領了證的啊，世勳沒有和我離婚，馮素雲就是小三，他們怎麽可以在一起？’
“我這時候才知道，如意和洛世勳竟然已經領證了，不由憤怒地說：‘我這就找洛世勳去，他結婚證上是你的名字，卻又娶那個賤人，如果他不答應娶你，我就告他重婚，讓他坐牢！’
“如意抱著我大哭：‘姐姐，你別去找他，別讓他坐牢，不怪他，是我配不上他……’
“我又生氣又著急：‘你不去找他，又不讓我去，你到底要怎麽樣？你為了一個渣男尋死，就不想想我怎麽辦？我們現在就兩姐妹啊，如果你沒了，我一個人孤苦伶仃活在世上還有什麽意思？好，要死我們一起死！’
“如意哭著說：‘姐姐，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麽自私，隻為我自己考慮，沒有想到姐姐以後很孤單，我再也不尋死了。’
“我們抱頭痛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我勸她說：‘如意，你放心，既然你和他領了證的，你就永遠是他妻子，姐姐抓緊時間掙錢，幫你做手術，一定要讓你恢複漂亮。’
“可妹妹說：‘沒用的，姐姐，世勳不喜歡整容臉，他那時候就說，喜歡的是我的純天然。’
“我無言以對，隻能天天看著她憂鬱和消沉。
“那時候我很想去找洛世勳，為我妹妹討個說法，但是妹妹的狀態很差，我根本不敢離開她，我上班的時候都把她鎖在家裏，把一切可能會危及她生命的東西全部收拾幹淨。
“一年後，妹妹終於好了一點，變得開朗了一些，我也不再鎖她。
“有一天，她出去逛街的時候，在路邊看到了一個棄嬰，欣喜地抱迴來說：‘姐姐，我撿了個孩子。’
“看見妹妹這麽喜歡孩子，我也很高興，說：‘那給他取個名字吧。’
“妹妹說：‘他是個男孩，我們就叫他小男吧。’”
幾個人一起看向許英豪，這時候他們才發現這老太太沒有糊塗，許英豪不是安如玉撿迴來的，而是她妹妹安如意。
周菲菲吃驚地看著許英豪問：“你不知道你還有個媽嗎？”
“我知道，”許英豪迴答：“是如意媽媽把我撿迴來的，如果不是她，我可能早就在街邊凍死了。”
安如玉說：“是啊，如意把小男撿迴來後，他開始把如意叫媽媽，如意離開後，他跟我的時間多，就改口把我叫媽媽了。”
許英豪問：“那如意媽媽是怎麽死的？”
“她死了？”封蕭蕭忙問。
她還以為安如意和洛家俊的身世有關，沒想到已經死了。
安如玉端起茶杯喝，周菲菲忙為她添上熱茶。
她喝了幾口茶後，停下來說：“你先聽吧，我慢慢講過來。”
於是大家繼續聽。
安如玉放下茶杯接著講述：“妹妹有了小男後，她開心多了，每天都忙著帶孩子，但孩子兩歲半送進幼兒園後，她又不開心了。
“我問她怎麽了，她說，小男過幾年長大了，上學了，她又不好玩了，她想生一個自己的孩子。
“我說：‘那你找個男人結婚吧。’
“她搖頭：‘我隻想生孩子，不想結婚。’
“然後她又補充：‘我要生洛世勳的孩子。’
“我那時候真是氣壞了，我說：‘他都把你甩了，你還對他念念不忘！’
“她固執地說：‘他沒有甩我，是我自己躲了的。’
“我說：‘你既然這麽舍不得他，那去找他啊，看他是不是真的愛你！’
“如意說：‘就算他要我，我也不能公開去找他，因為我配不上他。’
“我氣得頭昏腦脹，說：‘你不去找他，怎麽給他生孩子？’
“她說：‘可以的，隻要我買通他的家庭醫生，把他的精子偷出來就行了。’”
封蕭蕭看了洛家俊一眼，安玉如的講述似乎越來越接近洛家俊的身世真相了，但是如果安如意偷走洛世勳的精子懷的洛家俊，那他又怎麽會落到錢玉美手裏？
一屋子人都安靜地聽安如玉說下去。
“我覺得如意太天真了，精子是那麽好偷的嗎？如果隨隨便便就能偷走，那還了得？
“我勸了一陣，她不再說話，我以為她改變了主意，就沒管她了。
“但幾個月後，她告訴我，她跟一個醫生學會了怎麽偷取男人的精子，我又生氣又無語，我這個傻妹妹怎麽就這麽傻呢？
“她不聽我的勸說，執意到美國去找你了。”
洛世勳問：“如意真的來找我了？那是什麽時候的事？”
“她自然來了，那應該是你們分手三年多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