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毀了她的容
洛家俊忽然想到了他的親生母親，頓時激動起來，忙迴答：“我父親叫洛世勳，母親叫錢玉美，但錢玉美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我一直在找我的生母。”
老太太很意外：“你知道錢玉美不是你的親生母親？”
“知道。”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你知道她不是你的生母，為什麽沒有去找你的生母？”老太太一疊連聲地追問。
洛家俊說：“我是前不久才知道的，但當我追問錢玉美我生母是誰時，她卻不告訴我，隨後還自殺了，我對生母沒有一點線索，不知道從哪裏找。”
“錢玉美自殺？她死了？”
“死了。”
老太太的身體哆嗦得厲害，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錢玉美死啦！錢玉美死啦！她遭到報應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她的眼睛突然一閉，往後就倒。
“媽！”許英豪一個箭步衝上來，扶住了她。
一群人亂糟糟的，急急忙忙把老太太送進醫院。
在急救室外麵，洛家俊看見許英豪很焦慮，抱歉地說：“許兄，我沒想到會這樣，難怪你一直不肯介紹我。”
許英豪搖搖頭：“這件事遲早會來，隻是我沒想到這麽快。”
洛家俊問：“你母親姓什麽？”
“姓安。”
“她是不是叫安如意？”
“不是，”許英豪說：“我媽叫安如玉。”
“安如玉？”洛家俊奇怪了，一字之差，安如意和安如玉有什麽關係？
他又問：“你母親為什麽聽到我的情況很震驚？”
許英豪搖頭：“這件事，我也一直沒有弄明白。”
封蕭蕭接過來說：“但你知道你母親和家俊有關，不然不會刻意不為他們做介紹。”
許英豪點頭：“我媽很早以前給我說過，要我注意洛世勳一家人的情況，我入伍後，隻要給她打電話，她都要我匯報洛家的事，我問她為什麽這麽在意洛家，她要我別管，說以後會告訴我。”
洛家俊問：“她主要了解我們家的什麽事？”
“我也不知道她要了解什麽，我說的也都是比較大的事情，比如洛家文來雲川市當總裁了，然後他過世，你來當總裁，後麵馮素雲過世等，我都有告訴她。不過我感覺她很恨馮素雲，因為我把馮素雲過世的消息告訴她的時候，她也在電話那頭大笑。”
洛家俊暗想：“安如玉恨馮素雲，難道當年安如意離開是馮素雲逼的？”
他想起馮素雲的墳頭那些咒罵的花拚成的“惡有惡報”四個大字，問：“馮素雲墳前的花是不是你母親獻的？”
許英豪反問：“什麽花？”
洛家俊還沒有迴答，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出來說病人醒了。
許英豪忙問：“我媽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為什麽突然昏迷？”
醫生迴答：“她的血壓偏高，情緒忽然激動導致她出現暫時性休克，現在已經沒事了，但要注意這幾天不要刺激她，尤其是不能讓她再激動。”
“好的，謝謝醫生。”
安如玉老太太被轉入病房，她看向許英豪問：“小男，錢玉美死了，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我？”
周菲菲忙說：“媽，他不知道，錢玉美是上周星期六晚上自殺的，我沒有跟小男說。”
許英豪看她一眼，這媳婦兒居然用他母親的口吻叫他小男！
老太太轉向洛家俊問：“錢玉美剛死不久？”
洛家俊迴答：“是的。”
“那洛世勳呢？也死了？”
“我父親沒有。”
“他在哪裏？還在美國？”
“沒有，他現在就在雲川市。”
“我要見見他。”老太太要從病床上下來。
許英豪忙攔住她：“媽，您還打著點滴呢。”
“打什麽點滴，我沒事。”
“可您現在身體虛弱，需要住院。”
“不住院，我要去見洛世勳。”
洛家俊問：“阿姨是不是知道我生母是誰？”
“我知道，”她說：“但我要見到你父親才能說。”
許英豪說：“媽，明天去找洛伯父吧，這麽晚了……”
“不晚，我等這一天等了三十年了，等不及要見他。”
洛家俊心裏又劃了一個問號，三十年，豈不是跟他的年齡差不多大？
許英豪見母親堅持現在要去見洛世勳，怕不讓她去又導致她的情緒激動，隻好扶她下床。
杜雲峰也好奇這個安如玉老太太和洛家俊的關係，他想起薑小米，覺得她應該也會好奇，這是他和薑小米和解的好機會，他可不想錯過。
他上了車給薑小米打電話，她沒有接。
薑小米感冒越發重了，頭昏昏沉沉，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
聽見手機響，她從枕邊拿過來看了一眼，見是杜雲峰，不接也不掛斷，輕輕放下了。
過了片刻，杜雲峰掛斷，又給她發來短信：“許英豪的母親突然來了，她聽見洛家俊的名字，驚得手裏的杯子都掉了，你知道許英豪的母親叫什麽名字嗎？”
薑小米看著這條短信，在心裏默默地想：許英豪的母親聽見洛家俊的名字吃驚，這是為什麽？
過了半晌，見杜雲峰不主動說下文，她隻好發過去問：“什麽名字？”
杜雲峰籲了口氣，他慶幸自己給薑小米發這個消息發對了，她肯迴複，就表示她現在沒事吧。
他迴道：“她叫安如玉！”
安如玉？薑小米皺眉：“是安如意吧。”
“不是，”杜雲峰話鋒一轉，說：“他們現在到半山風景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來接你。”
薑小米想去，她對封蕭蕭的一切事都很關心，洛家俊是封蕭蕭的丈夫，她自然也好奇他的身世。
但她想起杜雲峰也關心著封蕭蕭，心又冷了，打出兩個字：“不！”
杜雲峰沒有辦法，隻好問：“你感冒好些沒有？明天能不能來上班？”
“不能。”
“很嚴重？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
杜雲峰沒有辦法，隻好說：“那你休息。”
薑小米沒有再迴複。
杜雲峰看著手機上他和薑小米的對話，心情頗為鬱悶，雖然她要迴他的短信，卻不肯見他，這讓他的心情無法放鬆下來。
洛家俊的車開出去了，他趕緊放下手機，跟在後麵到了半山風景。
洛曼曼一家人上午就離開了，洛鼎天睡了，洛世勳看了會兒新聞也準備睡覺，剛關了電視，忽然聽見了汽車聲音。
他原以為洛家俊和封蕭蕭會到南郊千禧花園去睡，沒想到聽見有車子開進來，還是幾輛，不由出來看看。
到了車邊，他叫了一聲：“家俊。”
洛家俊應了：“爹地，您還沒有睡？”
“沒有。”
“爺爺也沒睡？”
“他睡了。”
洛世勳看著後麵的車上扶下來一個老太太，問：“家俊，這是誰？”
洛家俊說：“這是……”
安如玉突然開口打斷他：“洛世勳，連老朋友都不認得了？”
洛世勳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仔細看看她的臉，在明亮的路燈下，仍覺得她的臉看得不太真切。
“你是……”
“你果然把我忘了，”安如玉說：“虧我惦記了你這麽多年，你竟然把我忘得一幹二淨！”
洛世勳越聽這聲音越驚疑，他急促地湊近問：“你是……是如意？”
“你還記得如意？”
“記得，我這一輩子就沒有忘過她。”他又疑惑地問：“你不是如意？”
“哼！”安如玉冷笑：“你如果沒有忘過她，為什麽從來沒去找她？”
“我……”洛世勳說不出話來。
“虛偽！”安如玉說出這兩個字，身體一陣搖晃。
許英豪忙把她扶緊：“媽，您冷靜點，有話慢慢說。”
封蕭蕭說：“阿姨，進屋聊吧。”
洛家俊把大家引到茶廳坐下，封蕭蕭和周菲菲忙給他們泡茶。
室內的燈亮多了，洛世勳看著安如玉說：“你和如意很像，你跟她是什麽關係？”
安如玉說：“我是她的雙胞胎姐姐安如玉。”
“雙胞胎？”洛家俊敏感地看向封蕭蕭的肚子，對自己的身世更加懷疑。
不過現在安如玉要跟洛世勳談事情，他不便打斷。
洛世勳很驚訝：“如意有個雙胞胎姐姐？我從沒有聽她說過。”
“因為我不讓她說。”
“那如意呢？”
安如玉又提起前麵那個問題：“你如果真的關心她，為什麽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去找過她？”
洛世勳說：“我找過，沒有找到。”
“你到哪裏找？”
“她當時可能去的地方我都找過。”
“有一個地方，偏偏你沒有去。”
“你是說你們家？”洛世勳辯解說：“我找不到你們家。”
安如玉冷笑：“她告訴過你我們家在哪裏，你就算沒有來過，我不相信你找不到，隻能說，你根本就不想來找她！”
洛世勳繼續辯解：“如意突然不辭而別，我以為她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我隻在當地找了找，沒有到你們家來。”
安如玉默然片刻，問：“那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麽不辭而別？”
“不知道。”洛世勳看著她，期待她告訴他答案。
安如玉說：“因為馮素雲毀了她的容。”
“什麽？”不光洛世勳大吃一驚，洛家俊和封蕭蕭也吃驚地叫出聲來。
洛家俊忽然想到了他的親生母親，頓時激動起來，忙迴答：“我父親叫洛世勳，母親叫錢玉美，但錢玉美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我一直在找我的生母。”
老太太很意外：“你知道錢玉美不是你的親生母親？”
“知道。”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你知道她不是你的生母，為什麽沒有去找你的生母？”老太太一疊連聲地追問。
洛家俊說：“我是前不久才知道的，但當我追問錢玉美我生母是誰時，她卻不告訴我，隨後還自殺了，我對生母沒有一點線索，不知道從哪裏找。”
“錢玉美自殺？她死了？”
“死了。”
老太太的身體哆嗦得厲害，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錢玉美死啦！錢玉美死啦！她遭到報應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她的眼睛突然一閉，往後就倒。
“媽！”許英豪一個箭步衝上來，扶住了她。
一群人亂糟糟的，急急忙忙把老太太送進醫院。
在急救室外麵，洛家俊看見許英豪很焦慮，抱歉地說：“許兄，我沒想到會這樣，難怪你一直不肯介紹我。”
許英豪搖搖頭：“這件事遲早會來，隻是我沒想到這麽快。”
洛家俊問：“你母親姓什麽？”
“姓安。”
“她是不是叫安如意？”
“不是，”許英豪說：“我媽叫安如玉。”
“安如玉？”洛家俊奇怪了，一字之差，安如意和安如玉有什麽關係？
他又問：“你母親為什麽聽到我的情況很震驚？”
許英豪搖頭：“這件事，我也一直沒有弄明白。”
封蕭蕭接過來說：“但你知道你母親和家俊有關，不然不會刻意不為他們做介紹。”
許英豪點頭：“我媽很早以前給我說過，要我注意洛世勳一家人的情況，我入伍後，隻要給她打電話，她都要我匯報洛家的事，我問她為什麽這麽在意洛家，她要我別管，說以後會告訴我。”
洛家俊問：“她主要了解我們家的什麽事？”
“我也不知道她要了解什麽，我說的也都是比較大的事情，比如洛家文來雲川市當總裁了，然後他過世，你來當總裁，後麵馮素雲過世等，我都有告訴她。不過我感覺她很恨馮素雲，因為我把馮素雲過世的消息告訴她的時候，她也在電話那頭大笑。”
洛家俊暗想：“安如玉恨馮素雲，難道當年安如意離開是馮素雲逼的？”
他想起馮素雲的墳頭那些咒罵的花拚成的“惡有惡報”四個大字，問：“馮素雲墳前的花是不是你母親獻的？”
許英豪反問：“什麽花？”
洛家俊還沒有迴答，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出來說病人醒了。
許英豪忙問：“我媽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為什麽突然昏迷？”
醫生迴答：“她的血壓偏高，情緒忽然激動導致她出現暫時性休克，現在已經沒事了，但要注意這幾天不要刺激她，尤其是不能讓她再激動。”
“好的，謝謝醫生。”
安如玉老太太被轉入病房，她看向許英豪問：“小男，錢玉美死了，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我？”
周菲菲忙說：“媽，他不知道，錢玉美是上周星期六晚上自殺的，我沒有跟小男說。”
許英豪看她一眼，這媳婦兒居然用他母親的口吻叫他小男！
老太太轉向洛家俊問：“錢玉美剛死不久？”
洛家俊迴答：“是的。”
“那洛世勳呢？也死了？”
“我父親沒有。”
“他在哪裏？還在美國？”
“沒有，他現在就在雲川市。”
“我要見見他。”老太太要從病床上下來。
許英豪忙攔住她：“媽，您還打著點滴呢。”
“打什麽點滴，我沒事。”
“可您現在身體虛弱，需要住院。”
“不住院，我要去見洛世勳。”
洛家俊問：“阿姨是不是知道我生母是誰？”
“我知道，”她說：“但我要見到你父親才能說。”
許英豪說：“媽，明天去找洛伯父吧，這麽晚了……”
“不晚，我等這一天等了三十年了，等不及要見他。”
洛家俊心裏又劃了一個問號，三十年，豈不是跟他的年齡差不多大？
許英豪見母親堅持現在要去見洛世勳，怕不讓她去又導致她的情緒激動，隻好扶她下床。
杜雲峰也好奇這個安如玉老太太和洛家俊的關係，他想起薑小米，覺得她應該也會好奇，這是他和薑小米和解的好機會，他可不想錯過。
他上了車給薑小米打電話，她沒有接。
薑小米感冒越發重了，頭昏昏沉沉，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
聽見手機響，她從枕邊拿過來看了一眼，見是杜雲峰，不接也不掛斷，輕輕放下了。
過了片刻，杜雲峰掛斷，又給她發來短信：“許英豪的母親突然來了，她聽見洛家俊的名字，驚得手裏的杯子都掉了，你知道許英豪的母親叫什麽名字嗎？”
薑小米看著這條短信，在心裏默默地想：許英豪的母親聽見洛家俊的名字吃驚，這是為什麽？
過了半晌，見杜雲峰不主動說下文，她隻好發過去問：“什麽名字？”
杜雲峰籲了口氣，他慶幸自己給薑小米發這個消息發對了，她肯迴複，就表示她現在沒事吧。
他迴道：“她叫安如玉！”
安如玉？薑小米皺眉：“是安如意吧。”
“不是，”杜雲峰話鋒一轉，說：“他們現在到半山風景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來接你。”
薑小米想去，她對封蕭蕭的一切事都很關心，洛家俊是封蕭蕭的丈夫，她自然也好奇他的身世。
但她想起杜雲峰也關心著封蕭蕭，心又冷了，打出兩個字：“不！”
杜雲峰沒有辦法，隻好問：“你感冒好些沒有？明天能不能來上班？”
“不能。”
“很嚴重？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
杜雲峰沒有辦法，隻好說：“那你休息。”
薑小米沒有再迴複。
杜雲峰看著手機上他和薑小米的對話，心情頗為鬱悶，雖然她要迴他的短信，卻不肯見他，這讓他的心情無法放鬆下來。
洛家俊的車開出去了，他趕緊放下手機，跟在後麵到了半山風景。
洛曼曼一家人上午就離開了，洛鼎天睡了，洛世勳看了會兒新聞也準備睡覺，剛關了電視，忽然聽見了汽車聲音。
他原以為洛家俊和封蕭蕭會到南郊千禧花園去睡，沒想到聽見有車子開進來，還是幾輛，不由出來看看。
到了車邊，他叫了一聲：“家俊。”
洛家俊應了：“爹地，您還沒有睡？”
“沒有。”
“爺爺也沒睡？”
“他睡了。”
洛世勳看著後麵的車上扶下來一個老太太，問：“家俊，這是誰？”
洛家俊說：“這是……”
安如玉突然開口打斷他：“洛世勳，連老朋友都不認得了？”
洛世勳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仔細看看她的臉，在明亮的路燈下，仍覺得她的臉看得不太真切。
“你是……”
“你果然把我忘了，”安如玉說：“虧我惦記了你這麽多年，你竟然把我忘得一幹二淨！”
洛世勳越聽這聲音越驚疑，他急促地湊近問：“你是……是如意？”
“你還記得如意？”
“記得，我這一輩子就沒有忘過她。”他又疑惑地問：“你不是如意？”
“哼！”安如玉冷笑：“你如果沒有忘過她，為什麽從來沒去找她？”
“我……”洛世勳說不出話來。
“虛偽！”安如玉說出這兩個字，身體一陣搖晃。
許英豪忙把她扶緊：“媽，您冷靜點，有話慢慢說。”
封蕭蕭說：“阿姨，進屋聊吧。”
洛家俊把大家引到茶廳坐下，封蕭蕭和周菲菲忙給他們泡茶。
室內的燈亮多了，洛世勳看著安如玉說：“你和如意很像，你跟她是什麽關係？”
安如玉說：“我是她的雙胞胎姐姐安如玉。”
“雙胞胎？”洛家俊敏感地看向封蕭蕭的肚子，對自己的身世更加懷疑。
不過現在安如玉要跟洛世勳談事情，他不便打斷。
洛世勳很驚訝：“如意有個雙胞胎姐姐？我從沒有聽她說過。”
“因為我不讓她說。”
“那如意呢？”
安如玉又提起前麵那個問題：“你如果真的關心她，為什麽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去找過她？”
洛世勳說：“我找過，沒有找到。”
“你到哪裏找？”
“她當時可能去的地方我都找過。”
“有一個地方，偏偏你沒有去。”
“你是說你們家？”洛世勳辯解說：“我找不到你們家。”
安如玉冷笑：“她告訴過你我們家在哪裏，你就算沒有來過，我不相信你找不到，隻能說，你根本就不想來找她！”
洛世勳繼續辯解：“如意突然不辭而別，我以為她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我隻在當地找了找，沒有到你們家來。”
安如玉默然片刻，問：“那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麽不辭而別？”
“不知道。”洛世勳看著她，期待她告訴他答案。
安如玉說：“因為馮素雲毀了她的容。”
“什麽？”不光洛世勳大吃一驚，洛家俊和封蕭蕭也吃驚地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