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你就說，夠不夠?
重生，迴到1979當知青！ 作者：牛肉愛番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方平眯著眼，把自行車停在了如香齋門口。
他快步走進店裏，熟悉的香味撲麵而來，卻沒能讓他感到一絲輕鬆。
“平哥，你來了。”服務員小李迎上來，臉上帶著幾分欲言又止。
“白潔呢？”方平直接問。
“在……在樓上辦公室。”小李指了指樓上。
方平點點頭，徑直上了樓。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方平敲了敲門，沒等迴應就推門走了進去。
白潔坐在辦公桌後，頭埋在臂彎裏，肩膀微微抽動。
方平心裏一沉，幾步走到她身邊，輕聲問：“白潔，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白潔抬起頭，眼眶通紅，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方平……”她哽咽著，聲音沙啞得厲害。
方平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伸手輕輕撫摸著白潔的頭發，柔聲安慰：“別哭，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
白潔抽泣著，斷斷續續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葉虎那個混蛋，竟然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白潔的家人。
白潔的二叔白先勇勒令她立刻關掉如香齋，跟他迴省城，一個月後就和葉虎完婚。
方平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拳頭緊緊攥起，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如香齋呢？如香齋怎麽辦？”方平的聲音低沉，壓抑著怒火。
“我二叔說……對於我們家來說，這間店不算什麽……”白潔的聲音越來越低，“他說這兩天就會……就會掛出去賣掉……”
她再也控製不住，趴在桌子上失聲痛哭起來。
方平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他們憑什麽？憑什麽這麽對你？憑什麽這麽對如香齋？”
白潔被嚇了一跳，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白潔，你別怕。”方平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聲音卻還是有些顫抖，“你不想嫁給葉虎，誰也不能逼你！如香齋，你也別擔心，大不了……大不了我把它買下來！”
“買下來？”白潔愣住了，淚水還掛在臉上，“你……你哪來那麽多錢？而且……而且就算你買下來了，我二叔……我家裏人，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錢的事你不用管！”方平斬釘截鐵地說，“我就是砸鍋賣鐵，也把這店給買下來！至於你家裏人……”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未來發生什麽，我都跟你一起麵對！”
白潔看著方平，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感動，有擔憂，也有幾分懷疑。
“方平，你……你別衝動。”她抽泣著說，“這事兒沒那麽簡單，你鬥不過他們的……”
“我鬥不過他們？”方平冷笑一聲，“我方平這輩子，還沒怕過誰！他們要是不講理，我就跟他們拚了！”
“方平！”白潔急了，“你別這樣，為了我……不值得……”
“什麽不值得？”方平打斷她的話，“白潔，你聽著，你不是什麽貨物，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擺布的！你有權利選擇自己的人生，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喜歡你，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他們逼上絕路！”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方平的態度強硬，“白潔，你告訴我，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你想不想離開這？想不想擺脫你家裏的控製？”
白潔咬著嘴唇，淚水再次湧了出來。她用力地點了點頭。
“好！”方平深吸一口氣，“那就什麽都別說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方平……”白潔還想說什麽，卻被方平打斷了。
“你現在什麽都別想，好好休息一下。”方平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把她摟進懷裏，“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白潔靠在方平的懷裏，感受著他溫暖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
“你二叔呢？他現在在哪？”方平問。
“他……他應該還在縣城，住在……住在縣賓館。”白潔的聲音很低。
方平點點頭，鬆開白潔，轉身往外走。
“你去哪？”白潔連忙問。
“我去會會他。”方平頭也不迴地說。
“方平！你別去！”白潔急了，“你去了也沒用，他不會聽你的！”
方平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白潔，一字一頓地說：“白潔，有些事情，總得有人去做。就算沒有用，我也要去試試。我不能讓你一個人扛著，更不能讓你受委屈！”
說完，他頭也不迴地走出了辦公室。
白潔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方平離去的背影，眼淚再次模糊了視線。
方平離開了如香齋，騎著自行車，一路疾馳，車輪碾過坑窪不平的土路，顛簸得厲害。
他心裏憋著一口氣，直奔縣城賓館。
找到服務員，一問，知道了白先勇的房間號。
“咚咚咚。”方平敲響了房門。
門開了，白先勇站在門口，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上下打量著方平。
“呦，這不是方平嗎？你小子，行啊，還真敢找來？”
方平看著他，眼神沒有絲毫退縮：“白潔不會跟你迴去。”
“哦？”白先勇挑了挑眉毛，“她不跟我迴去，難不成跟你迴那個窮山村？”
“她現在是我的人了。”方平的聲音很低，卻很堅定。
“你的人？”白先勇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笑出了聲，“方平，你是不是還沒睡醒？你知道白潔是什麽身份嗎？省城白家的大小姐！你呢？你一個鄉下來的知青，你拿什麽配得上她？”
“我不管她是什麽身份，我隻知道，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
“喜歡？喜歡能當飯吃嗎？你知不知道，白家和葉家已經定下了婚約，這是兩家的大事！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能攔得住？”白先勇的語氣變得尖銳起來。
“有什麽事衝我來，別為難白潔。”方平攥緊了拳頭。
“衝你來？你配嗎？”白先勇冷笑，“我告訴你，過兩天，我就把如香齋賣了！到時候，我看你拿什麽養活白潔？”
“我會把如香齋買下來，讓白潔繼續經營。”方平說。
白先勇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大笑：“買下來？哈哈哈哈……方平，你是不是窮瘋了？你知道如香齋值多少錢嗎？就憑你？你買得起嗎？”
方平沒有說話，直接從靈泉空間中掏出幾根金條，放在手心裏，舉到白先勇麵前。
金條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晃得白先勇眼睛都直了。
“這……這……”白先勇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著那幾根金條，“你……你哪來的？”
“這你不用管。你就說，夠不夠？”方平冷冷地問。
白先勇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吞了口唾沫。
他盯著金條，眼神閃爍不定，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財富給震住了。
“你……這些金條……從哪來的？”白先勇還是忍不住問。
“我說了，這你不用管。”方平的語氣依舊冰冷，“我隻問你，這些金條，夠不夠買下如香齋？”
白先勇的臉色變幻莫測，他盯著方平，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麽。
但是方平的表情很平靜，平靜得讓他心裏發毛。
“方平，你……你別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這事兒，不是錢能解決的！”白先勇強撐著說。
“錢不能解決？”方平冷笑一聲，“那什麽能解決？你們白家的貪婪？還是葉家的權勢？”
“你……”白先勇被方平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白先勇，我告訴你，白潔我是要定了！誰也別想把她從我身邊搶走！”方平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直直地刺向白先勇，“你要是識相的，就迴去告訴你們白家的人，別再打白潔的主意！”
“方平！你……你別太囂張了！”白先勇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嗎？我告訴你，在這縣城裏，我白先勇想弄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是嗎？”方平冷冷地看著他，“那你可以試試。”
“你……”白先勇被方平的氣勢給震住了，他張了張嘴，卻沒敢再說出什麽狠話。
“白先勇，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白潔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動她！你要是敢再糾纏她，我保證，你會後悔的！”方平說完，轉身就走。
“方平！你給我站住！”白先勇在身後大喊。
他快步走進店裏，熟悉的香味撲麵而來，卻沒能讓他感到一絲輕鬆。
“平哥，你來了。”服務員小李迎上來，臉上帶著幾分欲言又止。
“白潔呢？”方平直接問。
“在……在樓上辦公室。”小李指了指樓上。
方平點點頭，徑直上了樓。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方平敲了敲門，沒等迴應就推門走了進去。
白潔坐在辦公桌後，頭埋在臂彎裏，肩膀微微抽動。
方平心裏一沉，幾步走到她身邊，輕聲問：“白潔，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白潔抬起頭，眼眶通紅，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方平……”她哽咽著，聲音沙啞得厲害。
方平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伸手輕輕撫摸著白潔的頭發，柔聲安慰：“別哭，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
白潔抽泣著，斷斷續續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葉虎那個混蛋，竟然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白潔的家人。
白潔的二叔白先勇勒令她立刻關掉如香齋，跟他迴省城，一個月後就和葉虎完婚。
方平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拳頭緊緊攥起，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如香齋呢？如香齋怎麽辦？”方平的聲音低沉，壓抑著怒火。
“我二叔說……對於我們家來說，這間店不算什麽……”白潔的聲音越來越低，“他說這兩天就會……就會掛出去賣掉……”
她再也控製不住，趴在桌子上失聲痛哭起來。
方平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他們憑什麽？憑什麽這麽對你？憑什麽這麽對如香齋？”
白潔被嚇了一跳，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白潔，你別怕。”方平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聲音卻還是有些顫抖，“你不想嫁給葉虎，誰也不能逼你！如香齋，你也別擔心，大不了……大不了我把它買下來！”
“買下來？”白潔愣住了，淚水還掛在臉上，“你……你哪來那麽多錢？而且……而且就算你買下來了，我二叔……我家裏人，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錢的事你不用管！”方平斬釘截鐵地說，“我就是砸鍋賣鐵，也把這店給買下來！至於你家裏人……”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未來發生什麽，我都跟你一起麵對！”
白潔看著方平，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感動，有擔憂，也有幾分懷疑。
“方平，你……你別衝動。”她抽泣著說，“這事兒沒那麽簡單，你鬥不過他們的……”
“我鬥不過他們？”方平冷笑一聲，“我方平這輩子，還沒怕過誰！他們要是不講理，我就跟他們拚了！”
“方平！”白潔急了，“你別這樣，為了我……不值得……”
“什麽不值得？”方平打斷她的話，“白潔，你聽著，你不是什麽貨物，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擺布的！你有權利選擇自己的人生，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喜歡你，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他們逼上絕路！”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方平的態度強硬，“白潔，你告訴我，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你想不想離開這？想不想擺脫你家裏的控製？”
白潔咬著嘴唇，淚水再次湧了出來。她用力地點了點頭。
“好！”方平深吸一口氣，“那就什麽都別說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方平……”白潔還想說什麽，卻被方平打斷了。
“你現在什麽都別想，好好休息一下。”方平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把她摟進懷裏，“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白潔靠在方平的懷裏，感受著他溫暖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
“你二叔呢？他現在在哪？”方平問。
“他……他應該還在縣城，住在……住在縣賓館。”白潔的聲音很低。
方平點點頭，鬆開白潔，轉身往外走。
“你去哪？”白潔連忙問。
“我去會會他。”方平頭也不迴地說。
“方平！你別去！”白潔急了，“你去了也沒用，他不會聽你的！”
方平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白潔，一字一頓地說：“白潔，有些事情，總得有人去做。就算沒有用，我也要去試試。我不能讓你一個人扛著，更不能讓你受委屈！”
說完，他頭也不迴地走出了辦公室。
白潔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方平離去的背影，眼淚再次模糊了視線。
方平離開了如香齋，騎著自行車，一路疾馳，車輪碾過坑窪不平的土路，顛簸得厲害。
他心裏憋著一口氣，直奔縣城賓館。
找到服務員，一問，知道了白先勇的房間號。
“咚咚咚。”方平敲響了房門。
門開了，白先勇站在門口，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上下打量著方平。
“呦，這不是方平嗎？你小子，行啊，還真敢找來？”
方平看著他，眼神沒有絲毫退縮：“白潔不會跟你迴去。”
“哦？”白先勇挑了挑眉毛，“她不跟我迴去，難不成跟你迴那個窮山村？”
“她現在是我的人了。”方平的聲音很低，卻很堅定。
“你的人？”白先勇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笑出了聲，“方平，你是不是還沒睡醒？你知道白潔是什麽身份嗎？省城白家的大小姐！你呢？你一個鄉下來的知青，你拿什麽配得上她？”
“我不管她是什麽身份，我隻知道，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
“喜歡？喜歡能當飯吃嗎？你知不知道，白家和葉家已經定下了婚約，這是兩家的大事！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能攔得住？”白先勇的語氣變得尖銳起來。
“有什麽事衝我來，別為難白潔。”方平攥緊了拳頭。
“衝你來？你配嗎？”白先勇冷笑，“我告訴你，過兩天，我就把如香齋賣了！到時候，我看你拿什麽養活白潔？”
“我會把如香齋買下來，讓白潔繼續經營。”方平說。
白先勇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大笑：“買下來？哈哈哈哈……方平，你是不是窮瘋了？你知道如香齋值多少錢嗎？就憑你？你買得起嗎？”
方平沒有說話，直接從靈泉空間中掏出幾根金條，放在手心裏，舉到白先勇麵前。
金條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晃得白先勇眼睛都直了。
“這……這……”白先勇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著那幾根金條，“你……你哪來的？”
“這你不用管。你就說，夠不夠？”方平冷冷地問。
白先勇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吞了口唾沫。
他盯著金條，眼神閃爍不定，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財富給震住了。
“你……這些金條……從哪來的？”白先勇還是忍不住問。
“我說了，這你不用管。”方平的語氣依舊冰冷，“我隻問你，這些金條，夠不夠買下如香齋？”
白先勇的臉色變幻莫測，他盯著方平，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麽。
但是方平的表情很平靜，平靜得讓他心裏發毛。
“方平，你……你別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這事兒，不是錢能解決的！”白先勇強撐著說。
“錢不能解決？”方平冷笑一聲，“那什麽能解決？你們白家的貪婪？還是葉家的權勢？”
“你……”白先勇被方平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白先勇，我告訴你，白潔我是要定了！誰也別想把她從我身邊搶走！”方平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直直地刺向白先勇，“你要是識相的，就迴去告訴你們白家的人，別再打白潔的主意！”
“方平！你……你別太囂張了！”白先勇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嗎？我告訴你，在這縣城裏，我白先勇想弄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是嗎？”方平冷冷地看著他，“那你可以試試。”
“你……”白先勇被方平的氣勢給震住了，他張了張嘴，卻沒敢再說出什麽狠話。
“白先勇，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白潔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動她！你要是敢再糾纏她，我保證，你會後悔的！”方平說完，轉身就走。
“方平！你給我站住！”白先勇在身後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