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起來沒多久,洗漱好後便將君墨宸送迴了戰王府。

    昭陽樓三樓

    “撲哧”軟榻上如畫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忍不住笑出了口。

    “小姐,你笑什麽”另一邊的相離聽見如畫的笑聲,不由問出了口。

    如畫繼續翻著手中的書,淡笑不語,想著早上送某人迴去,某人那可憐兮兮,一步三迴頭的表情,覺得好笑。

    因為他們之後三天不能見麵,雖然如畫是現代人,但是入鄉隨俗,說什麽新人成親之前見麵不吉利。

    雖然如畫不在乎這些禮節,可寧可信其有,她還是希望她和君墨宸能和和美美的。

    相離看著如畫翻了翻白眼,現在的小姐是越來越難猜了。

    又繼續剛才沒有做完的事—吃東西,而她一邊的清言看著她們倆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昨天的聚會,她沒有去,如果沒有必要,她真的不想再見那個人,那個親自訓練她們成長的人。

    那個人是她師父一樣的存在,她又怎可有私心,她們之間的關係不容世俗,怎樣都是徒勞。

    不如一開始就切斷那點點情絲。

    清言伸出手捂住胸口,不明白那淡淡的疼是怎麽迴事。

    如畫雖然是盯著手中的書,但是眼神還是時刻關注著她們兩人的。

    看著清言如此,不由歎了口氣,她的那點兒心思她還不了解,說好到自己身邊貼身保護,不過是逃避感情的借口罷了。

    其實有時候,不往前踏出一步,又怎會知道前方是何種光景,噬刹的不善言辭,清言的靦腆害羞,還有很多莫名的顧慮,他們這條路也還有的走。

    如畫細細地沉思,要不要推波助瀾一把,其實很多事情都那麽簡單,為什麽他們就是不明白。

    這麽多年的開放思想真是白教了。

    而清言卻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發冷,抱著雙臂搓了搓,看了看外麵,豔陽高照,不應該啊,不會是……。

    看看身邊的相離和一邊的如畫,這兩活菩薩最喜歡整蠱了。

    相離吃著東西感覺有人盯著自己,抬起頭,看著清言,眼裏有著明顯的詢問。

    清言側過了頭,看向如畫、,但是如畫專注的看著自己手裏的書,一個眼神也沒施舍給清言。

    清言眼皮跳了挑,應該是錯覺吧。

    如畫在無人注視的角

    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怎麽看怎麽奸詐。

    時間也就這麽慢慢的過去了,每天都是相離和清言陪著她,若離比較忙,但是也會抽出時間來陪著如畫。

    三天就這麽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君墨宸的成親新衣也是如畫做的。

    婚禮前一天也叫清言送去戰王府,她可不信戰王府的人會那麽好心,會給君墨宸準備結婚用的東西。

    再說,一國王府,水難免有些深,她不希望成親前再有什麽差錯,清言也是直接保護人的。

    如畫認真想了想,既然戰王府這般模樣,就不要怪她無禮,她的相公自是由她護著。

    她向來別人敬她一尺,她敬別人一仗,如若不然,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戰王府,想著就有一股嗜血的衝動,戰王,嗬嗬嗬,想到這裏如畫臉上的笑意就漸漸加深。

    會有交鋒的那一天的,如畫就是有這種預感。

    她與這君氏皇族似乎淵源頗深,好像以前在哪兒見過,如畫有時候就在想,他們會不會都是她失去的那部分記憶中的關鍵人物。

    如畫微微皺起了眉頭,她一定會弄明白的,欠了她的都得還。

    “小姐,都要成親了,你皺什麽眉頭,放鬆”如畫坐在梳妝鏡前,任由若離和相離不停地在她的頭上和臉上動作。

    原諒她不太會梳妝,太過麻煩,她寧願花那個時間去練武,也不願在自己臉上塗塗畫畫。

    “沒有,隻是有些不習慣”如畫閉著眼睛,迴答著相離的話,她是真的不喜歡那些脂粉。

    “小姐,你再堅持一會兒,我馬上就好了”相離說著加快手中的動作,她非常清楚如畫的喜惡。

    其實她們小姐的皮膚很好,所以她也僅僅撲了一層薄薄的粉,之所以有些慢,就是惡趣味的想欣賞如畫那難得的表情。

    “好了”相離停下了手,將化妝盒放在一旁,高興的拍了拍手,打了一個響指,

    如畫睫毛輕顫,慢慢的睜開了眼,鏡中倒映的自己漸漸地清明。

    如畫眨了眨眼,還有有些不相信,這身一襲紅衣,耀眼奪目的模樣很久不曾見過了。

    身後的若離看見相離已經收拾好後,也迅速的收了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發飾和婚服都比較現代,如畫不喜歡太過複雜的,所以頭發左右兩邊是用櫻花樣式珠花固定,而櫻花周圍點綴著閃耀的碎鑽

    ,和婚服很是搭配。

    如畫微微偏過頭,頭上那精致細碎的流蘇側在耳邊輕輕的晃動。

    而身邊的三人則是驚呆著,眼前的女子紅衣魅惑,妖嬈動人,可氣質卻十分高雅。

    如畫在現代本就是世家小姐,什麽都會學習一二,禮儀修養方麵更是嚴格,有些東西已經深入骨髓,不經意間便會流露出。

    幾人還是沒有迴過神,她們一直知道她們的小姐很美,年幼的青澀已經褪去,現在的她更添一份風情。

    那是歲月的沉澱所遺留下的,傾城的麵容介於清純與魅惑之間,似仙似妖。

    “我說,看了這麽多年你們怎麽就沒免疫呢?”如畫有些無奈,自己這副相貌確實生的極美。

    幾人不由得有些尷尬,嗬嗬笑了笑。

    如畫覺得相比於前世的英姿颯爽,今生無論怎麽彌補,都沒有了從前的英氣勃發,反而顯得柔弱,當然是沒有說話的前提下,一說話什麽都暴露了。

    如畫細細地端詳鏡子中的美人,看得有些出神。

    人麵桃花相應紅,此景隻應在畫中。

    她今天要嫁人了,沒有父母和哥哥的見證和祝福,她就這樣把自己嫁了。

    伸出手看著那光滑圓潤的玉佩,歎了一口氣,師傅他老人家至於嘛,以前小不懂事,現在也不至於常常捉弄他呀。

    這麽狠心的說不來就不來,真是任性,但是下次遇到她最好走遠點,否則她不介意欺師滅祖。

    手緊緊地捏在一起,眼神狠狠地瞧著玉佩。

    幾人見此均沒有說話,其實她們能說她們理解師祖,有這樣的坑貨徒兒,得少了多少壽命。

    如畫迴過神看向一旁的紅色頭紗,伸手拿了過來,整理好蓋著自己的頭上。

    那紅沙下朦朦朧朧的傾城美人,此後又會傾了誰的心,亂了誰的眼。

    “玲瓏美人傾天下,舉世無雙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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