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初河迴到樓上房間,迴味著兩個漂亮的小女警,心中頗有些蠢蠢欲動。


    再看看空蕩蕩的大床,就更容易浮想聯翩。


    左右都是缺個暖床的,他將虎子叫進來,「你去,把那個白嫩嫩的女人給我帶來。」


    ……


    塗輕語和樓心若逃跑計劃商量一半,就被不速之客闖入打斷。


    塗輕語進見來的人是熟悉的虎子,且笑得不懷好意,不好的預感更甚。


    許初河這傢夥,真是死性不改!


    「你,起來跟我出去!」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氣,指著塗輕語道。


    「你想幹什麽?」樓心若見他來者不善,擋在塗輕語身前。


    然而虎子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裏,沖她身後的塗輕語挑了挑眉,「你最好自己走過來,別逼哥哥動手。」


    塗輕語和樓心若腕上都戴著手銬,掙紮也掙紮不出什麽來,隻會平白受罪而已。


    塗輕語明白這個道理,因而沒有自討苦吃,安撫樓心若道,「心若,你冷靜點,我跟他過去。」


    「輕語姐!」樓心若急了,「這些人沒有一個好的,我姐姐就是被夜總會那些黑社會騙了才會……無論如何,我寧死也要保護你!」


    「我有辦法,不會有事,你相信我。」塗輕語站起身,「放心,我就算會陷自己於險境,也不會不顧孩子。」


    樓心若一凝。


    塗輕語懷孕她是知道的,同樣知道做母親沒有不愛孩子的,這話多少讓她安心了一些。


    其實她也明白,就算反抗,對方人多勢眾,她們也不是對手,隻是不甘心,也要垂死掙紮罷了。


    而如今既然塗輕語說有一線生機,她若再和這些人拚命就是扯後腿了。


    「輕語姐,你小心點。」樓心若叮囑道。


    「放心。」塗輕語勉強朝她笑了笑。


    對於說服許初河,她沒什麽把握,畢竟前世對許初河了解就不多。


    她唯一能賭的,就是許初河的善良。


    ……


    和虎子上樓,進到許初河房間,塗輕語感嘆這和初遇時還真有些像,不同的是酒店換成了別墅。


    許初河正拿著手機不知在擺弄什麽,見她進門才將手機放來,嘴裏喃喃了句「這麽快」,隨後起身朝她走來。


    塗輕語下意識退了兩步,手在身下握拳緩解緊張,緩聲開口,「許初河,我懷孕了。」


    男人聞言怔怔,有些訝然的看著她,腳步不知不覺在原地停下。


    「我很珍惜這個孩子。」塗輕語真誠看著他,繼續道,「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叫手下買試紙給我,兩道槓是懷孕,我做不了手腳,我可以試完拿給你看。」


    以她了解的許初河。


    那個人在黑道打拚屬於無奈,本性不算壞,還有很多可愛的一麵,該不會對一個孕婦下手。


    這是塗輕語無奈的賭注,賭的是許初河的本性。


    她這次也確實賭對了地方。


    許初河自聽塗輕語說懷孕後,就很是猶疑。


    奶奶在世常說的話他都記得,每次提起媽媽,奶奶就會說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若不是因為生他,媽媽也不會難產而死這些話。


    許初河至今記憶猶新。


    他找暖床的人,一般不太挑剔,白嫩嫩的就行。


    今天讓虎子把塗輕語帶來,也是因為看著順眼,又就近方便。


    雖然挺中意,但也不是非眼前的女人不可。


    塗輕語既然說了懷孕,他若強迫為難一個孕婦實在太不爺們,不過他也不想被騙,於是將虎子叫進來。


    「你去,買兩個試紙迴來。」


    虎子一怔,隨即有些不解。


    買試紙來做什麽?要買也該買套套吧?


    但是許初河的決定他不敢質疑,更不敢多問,轉身快步出去了。


    試紙很快被買迴來,許初河交給塗輕語,「趕緊試完了迴來,別想給老子耍花招。」


    塗輕語輕應一聲,拿著試紙在虎子的監視下去了洗手間。


    結果顯示了她便出去,迴到許初河房間。


    「兩道槓,我沒騙你。」她把驗孕紙給許初河。


    許初河哪裏懂這玩意,隻掃了一眼上麵確實是兩道槓,隨手給虎子,「你看看,兩道槓是懷孕嗎?」


    虎子是有女朋友的,在這方麵也比許初河有常識,接過來看了看,點頭道,「是的許哥,兩道槓是懷孕。」


    塗輕語難得鬆了口氣。


    許初河這下信了,掃了弱不禁風臉色蒼白的塗輕語一眼,想到因為生他難產而死的媽媽……


    「地下室太涼了,找個客房關起來吧,記得把窗戶封上。」他朝虎子吩咐道。


    虎子雖然心中疑惑,但對許初河一直惟命是從,帶著塗輕語下去了。


    轉身走到門前,塗輕語猶豫之後,轉過身。


    「謝謝你。」她看著許初河道。


    許初河不以為然哼了一聲,不知怎麽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他身邊拍馬屁的人多,斯文說謝謝的卻少,除了沈明涵那個口不應心的傢夥,塗輕語倒是第一個。


    塗輕語離開後,許初河躺在床上,心裏的蠢動勁還沒下去。


    難得今天有這興致,他自是不會給自己敗興。


    塗輕語懷著孕的不能欺負,不是還有另一個麽,也是個挺標緻的「小白臉」。


    許初河這樣想著,又把虎子叫進來。


    「你把另一個給老子帶進來。」


    虎子得了命令,趕緊又下去折騰。


    很快將樓心若帶了上來。


    許初河看著眼前杏眼圓瞪恨不得生吞了自己女人,小模樣還挺順眼,皮膚也比自己白了不知道多少度。


    樓心若可不管他心裏想什麽,對男人深痛惡絕,一腳朝許初河踢過去,被躲過了就破口大罵。


    「你把輕語姐帶到哪裏去了?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你敢動輕語姐一下我不會放過你的,做鬼也要把你……」


    「你懷孕了嗎?」許初河突然打斷她問道。


    準備了一肚子罵人的話的樓心若聞言一怔,下意識搖了搖頭。


    這人有病吧?為什麽突然問這種問題。


    「那就好。」許初河心情舒暢,上前一步將樓心若攔腰抗起,走向大床,嘴裏念叨著,「這要是都懷孕了還得讓虎子出去找……」


    樓心若完全被他接連兩下弄懵了,想起掙紮時,已經被許初河甩在大床上。


    背部狠撞在床鋪上衝擊不小,加之許初河不喜歡柔軟的床,床墊有些發硬。


    樓心若暈眩了一下才撐著坐起,她手上戴著手銬無法出手,遂一腳朝欺壓而上的許初河踢過去。


    許初河常年打架練出來的靈敏反應能力,側身一躲的同時抓著樓心若腳腕將人拉近,表情滿是不耐煩,「別來欲拒還迎那套了,再磨蹭天都亮了!」


    「欲你袓宗!」樓心若氣急,一句髒話彪了出來,另一隻腳也朝許初河踹去。


    許初河抓著她的腳往下狠狠一拉,樓心若手使不上力被扯得栽倒在床,後腦砰的撞在床墊上。


    許初河趁勢長腿一分將她雙腿實實壓在身下,扯下浴袍腰間的帶子,將樓心若手與手銠綁上床頭。


    「別說,我還是第一次上警察。」他覺得有趣似的笑了笑,伸手去扯樓心若的警服。


    莊嚴的警服給了許初河不少新鮮感,動作卻仍是粗魯急切,他做什麽都習慣講究速戰速決,不懂調情那一套。


    浴袍兩相分開,露出男人小麥色的健碩胸膛,紋理分明的八塊腹肌,若隱若現的疤痕,許初河宛如一隻敏捷的獵豹欺壓在她身上……


    保護身體的警服被男人動作粗暴的扯開,樓心若憤怒的同時生出一絲恐懼。


    「不要!」


    她突然厲聲叫了出來,努力想抬腿踢開身上的人,奈何許初河一身蠻力將她壓製,完全沒有反拚之力。


    「放開我!混蛋!別碰我!」


    襯衫衣襟被男人粗暴的扯開,扣子紛飛,有幾顆從床上滾落在地,掉在實木地板上發出深悶聲響。


    樓心若難得恐慌,破口大罵都無法抵削心中恐懼。


    姐姐被騙到夜總會,讓她對所有男人都沒什麽好感,隻一心想考警校,做個好警察,抓光罪犯。


    她的生活除了訓練就是訓練,從沒和哪個男人這樣接近過,這般赤身裸體暴露在男人麵前,將要被侵犯的恐懼侵蝕神經,卻無法反抗,樓心若感覺自己已經快被逼瘋。


    許初河還沒見過哪個女人反抗的這麽激烈,不禁有些猶豫,然而欲望不受控製,已經被撩起來了,不解決怪難受的。


    他想著事後送點禮物珠寶什麽的就會好了,於是繼續起來。


    一隻手從樓心若腰滑進去,直奔主題。


    那是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


    樓心若尖叫一聲,在許初河傾身壓下來時,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狠狠,狠狠的一口。


    咬住了就不鬆口,所有絕望與憤怒都發泄在裏麵,齒痕深深陷進去。


    許初河痛哼一聲,一個手刀將劈在樓心若後頸……


    生生將人給劈暈了。


    感覺樓心若軟軟從他肩上滑落下去,躺在床上不動了,他才發現。


    許初河痛嘶一聲,肩膀火辣辣的疼,他抬手一摸,摸了一手的血。


    這女人!


    真夠可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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